第二百零二章 仇家到底是誰
星凌坐於石凳之上,雙眼如鷹,也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了這些,不過他的猜測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所謂無利不起早,百年林一戰中,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慕容家和那神秘黑衣人針對的目標乃是紫家,蕭家不過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起初星凌還沒覺得怎樣,一心只想着報這血海深仇,經過這魔獸山脈半年的成長,他對事情的看法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辦法,很多當時看似平常的事情都透漏着不平常。
還記得那日神秘黑衣人誅殺蕭家人的時候,根本沒有一絲猶豫,在他們眼中彷彿日耀蕭家和尋常百姓並沒有什麼區別,殺了也就殺了,反倒是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竟然還有緩和的餘地,好像是想讓自己的父親交出什麼東西,由此看來,這些人真正的目標根本就是紫家!在繁星大陸上能夠不把蕭家放在眼裏,任意誅滅的勢力實在是少之又少!
而那神秘的黑衣人的身份幾乎也就不言而喻了,慕容家也許有這樣的野心想法,但是卻未必有這樣的實力。有這樣實力的勢力,在這繁星大陸上只有一家,那就是至尊殿!
坐在石凳上的星凌被自己的這一推測,震驚的渾身一顫,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仇家就是慕容家,並沒有考慮其他,納蘭家多說算個幫凶,殺戮紫家眾人時,納蘭家並沒有動手,雖然納蘭家同樣可惡,但是畢竟他們沒有親自動手,而且還有納蘭嫣……所以星凌一直以來將全部的仇恨都放在了慕容家,在他心中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擁有足夠的實力,第一個滅的必是慕容家!
不過今日這突兀的一個想法,卻讓他發現了整件事情牽扯的也許並不只是這些,那黑衣人到底是不是至尊殿現在還無法確定,不過若是有一天真的確定了那些人就是至尊殿的,那星凌同樣不會放過他們!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為此付出代價,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終究是跑不掉的!
星凌的呼吸漸漸有些急促,閉上雙眼,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平靜了下心情,再次睜開雙眼時,星凌已經又恢復了往日那種平靜,臉色依舊冰冷。
星凌暗暗對自己說,現在想這些還早,自己不過是一個武士,而仇人的勢力比自己要強大的太多,仇一定要報!凡是參與了百年林陰謀的人也一個都跑不掉,無論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到時只要自己有足夠的實力,無論仇人是慕容家還是至尊殿都跑不掉的。同樣的若是自己沒有相當的實力,無論仇人是誰,自己都無法報仇。
雖然這件事情在心頭出現的有些突然,但是卻給了星凌一個方向,日後報仇的時候一定要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絕對不能放跑掉任何一個兇手!
又在石凳上坐了一會,沒有再去考慮這些事情,現在想的多了也沒有什麼用,自己還在魔獸山脈中,就算真的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又有什麼用?既然沒用,那還想它做什麼,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從石凳上站起來,將有些散亂的衣衫整理了下,昨天又鑽研了一天控火術,確實有些進展,不過這提高實在是微乎其微,除了火焰燃燒的時間變長了些,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收穫。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修鍊控火術的同時,精神力的操控也提高了不少,不用再像以前那般需要閉着雙眼才能凝聚精神力,現在只要意識集中便能做到精神力內視,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收穫。
只見星凌站在那裏半響不動,忽然右手緩緩抬起,然後五指分開,似是有滾滾的氣流不斷向星凌的手心凝聚,接着“嗞啦”一聲,在空間扭曲中突兀的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災星凌的手心上方,望着這騰騰的起的火光,星凌的嘴角掛起一絲微笑,這一個月終究沒有白費功夫!
右手輕揮,騰地一下,那團火焰又消失不見了,星凌緩緩的伸了一個懶腰,這一個月基本都沒有出過山洞,身體都有些發霉了,是時候出去運動下了,而且自己的瓶頸近日似乎也有些鬆動,雖然感覺並不明顯,但是卻是是有所變化。
在服下那三顆破真丹后,星凌的心境上一直有所欠缺,無論星凌如何潛心修鍊都沒辦法彌補,這就是強行提高境界的弊端,心境上始終是有所缺陷的。
不過經過這一個月的修鍊,雖然心境缺陷沒法彌補,但是瓶頸也終於有些鬆動了,只要找到突破的契機突破還是不成問題的。其實心境有缺陷在平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而它真正影響的是在晉陞等階的時候,若是心境有所缺陷,晉陞等階的難度就會相應的提高不少!一個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不但會造成晉陞失敗,還會出現反噬!
這個危害也實在是不可小覷,晉陞等階本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武宗以前還好說,但是當突破武宗時,這種心境的缺陷就會導致在突破時出現心魔!晉陞本就是需要全力突破,而一旦產生心魔,就會影響修鍊者的心,而突破時本就兇險萬分,再無法全心突破,那麼這成功的幾率就微乎其微了!
當然心境的彌補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這世界神奇的天材地寶數不勝數,一些稀有的天材地寶就有彌補心境的功效,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若能成功晉陞到下一個等階,前一個等階的心境缺陷就會在晉陞時得到彌補,不過這個辦法無異於是在賭!
現在的星凌還不用為這心境缺陷考慮,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當務之急是尋找突破的契機,之前一方面是自己始終感受不到瓶頸的鬆動,另一方面也是在鑽研這控火術,現在既然瓶頸已經鬆動,也是時候出去看看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躲避那紫雲鷹!雖然那日這一鷹一人並沒有找上自己,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一人一鷹是奔着自己來的,所以也就格外的加了小心,沒敢隨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