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妖媚入骨
“敢問衙內,究竟想到什麼了呢?”語帶調侃,神情妖媚,如此問道的林沖娘子方婉柔,與平日展現人前的那副婉約矜持渾然相異,單此一問,放蕩狐媚盡顯。高衙內調整呼吸,迫使自己氣血平復,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到的。
方婉柔如此神情表現,無疑更進一步證實高衙內先前的猜測,同時他也確信,當日廟中一幕絕非偶然,這神秘的美婦絕對是刻意**,他甚至懷疑,一開始美婦便是故意促成林沖和自己起衝突。
“能想到的可就多了,列如夫人真正的身份來歷,心思目的。”
“呵呵呵,奴家竟然如此令人生疑么?”妖媚笑顏更甚,美婦伸出洋蔥玉指,指尖蔻丹在少年胸膛上划弄着,纖雲弄巧,將少年的寢衣慢慢撩開。
“數月光景,衙內倒真是得了一身精壯皮骨,怕是連奴家那痴心醉武的官人都有所不如呢。”指甲輕划少年堅實腹肌厚胸,方婉柔讚歎道。
“夫人原來還記得自己是有官人的?”高衙內故作驚嘆,暗中不斷發力想要驅使四肢,卻始終徒勞無功。
少年心知情勢不妙,方婉柔的芊芊玉指彷彿有某種魔力,被她指尖劃過的地方,火灼炙烤,波波熱能擴散全身。
這股熱能只是外力,然而受它作用,自己體內卻湧現出一股更為熾烈百倍的陽火,火勢滔天,盡數湧向那高聳支天,統御億萬子孫雄兵的旌旗。
“若非為了官人,奴家又何必這等作踐自己呢。”語氣突然如泣如訴,令人聞之生憐。
“奴家別無所求,只望衙內得償所願后,能不計前嫌,放過奴家的官人。”言罷,一雙芊芊玉手探上高衙內結實胸膛,加速為他寬衣解帶。
“林夫人,我可以對天起誓,絕不會加害林教頭,你完全不必如此犧牲。”
高衙內奮力掙扎,甚至在腦中呼喚着高明、高飛,以及賜予凝虛煉魄的那位,然而卻是毫無回應。
高富帥**成性,自從成為高太尉螟蛉義子后,短短時日也不知禍害了多少汴梁城中的良家婦女,在閣閨秀。
方婉柔豐腴熟媚,妖魅冶盪,高衙內見之本就心癢難耐,如果換做其他場合,早就劍及履及。
然而,他雖自認貪花**,但卻絕不承認自己生性愚蠢。
此刻這一幕顛覆常理,擺明是個局,哪有削尖腦袋往裏沖的道理。
高衙內已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任憑他如何轉移注意力,刻意回想青山綠水等清心寡欲的畫面,甚至是往日因自己衙內身份,刻意上門糾纏的那些個令人作嘔,齙牙、雀斑、瘸腿各有千秋的奇葩怪女們,依然無法讓雄起的旌旗平復下去。
往日別說這群奇葩們齊上了,腦中單單浮現出她們中任何一個,再旺盛的慾火也會似閹割般瞬間撲滅,雄鷹大鵬即刻變鵪鶉,一縮千丈。
但此刻,把能用的都試了一遍,卻依然雄風萬丈,如此狀況絕對異常。
高衙內猜測,自己昏迷時估計是中了什麼套了,若不是激發情慾的壯陽春藥,就是某種醫家的獨門手法。
他感覺春藥居多,因為此刻嘴裏還殘留單單異味,似是桃香,又帶着幾許杏仁、栗子。
“以衙內素來行事,衙內所發之誓,又叫奴家如何相信呢?”美婦哀嘆一聲,雙手動作毫不遲疑,轉眼間以將高衙內寢衣盡數除去,只餘一條褲衩。
“此事終究是因奴家而起,奴家明白,唯有讓衙內得償心愿,方可息事寧人。”
幽怨語調,如泣如訴,完全做足一副被權貴惡少欺壓凌辱的苦命良人姿態。
高衙內怒火躥升,失去繼續和她虛與委蛇的興趣。
“方婉柔!何必如此惺惺作態,無論是當日廟中,還是此時此刻,你根本是有意設計本衙內,你究竟有何目的?”
“呵呵呵,衙內又一次讓奴家受驚了呢,原來你並不似外界所傳的那般不學無術,愚鈍蠢笨吶。”
人妻美婦跨坐在高衙內最下部的堅實腹肌上,居高臨下神態顯露睥睨。
忽地,悠悠俯下身來,一對渾圓彌盪吊垂顫擺,艷色無雙。
櫻桃小嘴湊近高衙內耳邊,吐氣如蘭,溫香軟語,然語氣卻是森寒入骨。
“衙內如此雄渾至陽之氣,奴家體虛氣若,還請衙內憐惜,舍些元氣滋補奴家吧。”
轟轟——!
高衙內聞言如遭雷擊,這句話中所透露的真相,比他之前預測的更為險惡。
他不知美婦是否在和他開玩笑,如果不是,那不就意味着……
采陽補陰!
傳說只有山野精怪才會用的惡毒手法,竟然出現在這良人美婦身上。
“你……你究竟是人是妖?”
“哈哈哈……,你就當奴家是妖好了,以衙內素來口味,越‘妖’豈不是越稱心如意。”
不承認,卻也不算否認。
高富帥一顆心沉了下去,本以為此事再糟,也不過被方婉柔設計,和林沖等人結怨,就算來日被林沖、魯智深聯手索命,也並非毫無化解之法。
但此刻看來,前途竟是遠超想像的多災多難,逼命之危近在眼前。
更有甚者,對方若是妖魔精怪,自己即便身亡,魂魄恐怕也不得安寧。
美婦笑顏如花,已將高衙**子除下,旌旗得見天日,雄赳氣昂。
“嘻嘻嘻,衙內縱橫汴梁歡場,果然名不虛傳,單單這物件,別說我家官人,整個大宋怕也找不出幾個能比肩的。”
本應相夫教子,恪守婦道的良人美婦見到這副畫面,竟然一絲羞怯都無,相反目光一刻不離的停留其上,甚至還拿來與自己夫婿比較。
“林沖也就罷了,你怎知整個大宋都無人比肩,難不成整個大宋的男丁你都了解過了。”高衙內語帶羞辱,妖婦擺明了要取他性命,他在言語上已無興趣故作客氣。
方婉柔不以為意,芊芊玉手解開自己那件白玉**,一幕勝過世人任何潔雪之白-粉嫩膩展現在少年面前。
霎時間,少年呼吸為之一滯,即便心知眼前美婦妖、人難辨,依然不禁為之神迷。
自己的身體如嬰兒般呈現在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眼前,美婦絕色容顏不見羞澀,反倒生出幾分自傲。
“奴家究竟心性如何,衙內很快就能知曉。”
高衙內的視角看不清方婉柔下半身的動作,但以她身體姿勢和雙手判斷,她正在褪去身上最後的屏障。
果然,美婦順手一甩,長裙、褻褲勞燕分飛。
霎時間,房間內宛如嬰兒般“坦誠”的,已不止高衙內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