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皇陛下:閑尚大人
冷冥忽的想起來了,這個女子便是當初契約小狼時出現的那位,與她更是有着師徒之緣,還是一起比賽的“秋韻兒”。而此刻,她想必已經回了自己的肉體。沒想到,她也會是龍族之人。
銀鈴看見女子可謂是一臉惆悵,心裏很不甘心,但還是把提着的劍放下來了,連忙朝着那女子走了幾步,雙膝下跪,畢恭畢敬地喊道:“陛下。”這一聲喊把冷冥嚇着了。
她是龍皇?傳說中大陸上前三的煉藥師閑尚?冷冥在書上好幾次翻到了她的名字,據說閑尚煉藥天賦非凡,堪稱極品,這大陸上難逢煉藥這方面的敵手,說來也是都能自創煉藥方法了自然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但現今大陸上煉藥第一的人書上卻從未提及,像是刻意逃避一般。
連招人厭惡害怕的,天下第一毒師葯靈淵的介紹都有,反而煉藥師的第一就沒有了?免不得讓人懷疑上幾分,
但閑尚應該是是龍亦墨的母親吧······一想到這一點,冷冥連抬頭看她都沒了勇氣,把頭埋得底底地,企圖逃避着閑尚投來的目光。
我該如何面對相當於自己師父的閑尚呢?銀鈴說是我害死了龍亦墨的。雖然龍亦墨經常說他的母后怎麼怎麼樣不靠譜,但終究還是關心他,愛他的吧!而如今,我······又怎麼對得起她!怎麼對得起這龍族之人?
閑尚的目光三三兩兩地落在了冷冥的身上,不像是平常的懶散淡然,反而染上了幾分沉重。她的孩子,魔君死了。她又怎麼能不緊張不沉重?對於銀鈴剛才所說的一切她不相信,她知道這背後的真相,即使她不是親眼所見,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這不是冷冥的錯。
銀鈴看着閑尚看向冷冥的目光,感覺奇怪,陛下好像認識冷冥很久了似的。但不可能啊,陛下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沉睡,壓根沒有離開龍族半步。前些時候才醒過來讓少主自己出去冒險她自己一個人扛下了龍族所有的事務。沒有時間可能跟冷冥認識的啊?她奇怪但又不能多問。只問了最簡潔的並且最重要的:“陛下,少主那邊?”銀鈴發現,自己問的時候聲音都在抖。
這一問像是戳着了閑尚的痛楚,只見她嘆了一口氣,秀眉微蹙,緩緩開口:“君兒他······”說了半截便不繼續說下去了,可卻不引人遐想,反而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銀鈴如此,冷冥更是如此。
少主都是被這個賤人害的。銀鈴轉身看着冷冥,繼續握緊手中的劍炳,越握越緊。連劍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氣,微微顫抖着。但剛提劍就被閑尚無形的精神力阻止了下來。她握着劍柄可是有氣又腦,可在閑尚陛下面前又不好發作。她轉身一臉委屈地看着閑尚,張嘴想立馬解釋,但閑尚卻擺了擺手,讓她不要開口。
所有事情她心裏都該清楚。
“冷冥,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