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同心而離居
39、同心而離居
自那天以後,晴暖跟林佚琛的關係急轉直下突然冷滯,兩人如同陌生人一般,就連晚上,他也不再回她的房間,以前對她的溫柔呵護噓寒問暖也統統多不在。
晴暖也鬧不明白,為什麼事情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想要主動道歉,可看到的卻是林佚琛陰沉的醞釀著狂風暴雨的臉,把她想要說的話想要做的一切也都統統咽了回去。
大伯的事情她無法跟他說,孩子的事情,她心裏也更沒譜,她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會持續多久,她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要不要。
“嗯,人家不要嘛,好壞。”這天下班晴暖買了幾樣熟食回碧海藍天,剛開門就聽到屋裏一個妖媚的女聲毅然響起。
“怎麼,是你說要的,怎麼這會兒。”林佚琛低低的聲音隨之而傳來。
晴暖的身體猛然一震。
他居然,帶了女人回來,還和女人公然在客廳里。
晴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機械的推開門。
只見,客廳寬大的布藝沙發上,正是半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林佚琛,和一個妖冶入骨身材火辣的女人,女人正分開腿騎坐在他的身上,胸前的柔軟也緊緊的貼合著敞開了衣襟的他的胸膛,
林佚琛一手扶住女人的腰,一手在她柔軟的胸前大力的揉捏着。
“為什麼。”晴暖緊了緊拳,走上前去,心裏只覺得微微一痛,如同無數尖利的針尖在心上扎着一般。質問,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女人開始微微一驚,拿起一旁撕碎的衣服罩住自己半裸的身體,而林佚琛道是不以為然的閑閑的看着她,眼裏放射出一種挑釁的目光。
“有什麼問題嗎。”他不以為然道。
“你說過,會跟我一輩子,照顧我,呵護我的。”晴暖一副受傷的表情看着他仍舊未停下來的動作,他是想要怎樣的侮辱她呢。
“那我就不能碰別的女人了嗎,冉晴暖你當自己是女神嗎,誰都要照着你的思路來,討好你?”他說著,肆意的揉捏女人的胸,女人終於架不住他的動作在他的腿上放浪的叫了起來,細碎的嬌吟聽得晴暖
只覺得刺耳至極。
“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你繼續。“說著,晴暖就要上樓,她要收拾東西,她要拿結婚證,離婚。
這就是他給她的婚姻嗎,明明之前是海誓山盟,而此時卻變成如此不堪入目的笑話,天大的笑話。
這裏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些紙筆和一些衣服,很容易就收拾好,納進紅色的小行李箱中
待她找到紅色的離婚證準備放進行李箱時,林佚琛一把奪走。
“怎麼,想拿走。”他看着她說道,眼裏還殘留着花u幣開的**,身上還有這別的女人的氣息,一時間晴暖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只覺得噁心。
“還給我。”她去搶,無奈林佚琛的手臂太長,個子又高,她搶不到。
“要不要給你由我來定,不是你。”林佚琛的聲音冷的如同千年冰窖,沒有半點溫度。
“林佚琛,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既然要玩女人就去玩啊,我不攔着你,你讓我走,我要跟你離婚。”他既然喜歡玩她不管,可這會兒又來找她幹嘛。
“我玩女人,和跟你結婚不衝突,你聽好了,我不會離婚的。”他附在她的耳邊低低說道,如同暗夜裏的惡魔。
“你到底什麼意思。”晴暖抬頭看着他,只覺得他眼裏的冷光恨不得化成利劍將人秒殺。
“留着你在身邊,慢慢玩。”他看着她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毫無溫度。
“你個,混蛋,魔鬼。”晴暖看着他,緊了緊行李箱就要往外沖。
卻被林佚琛一把奪過,行李扔飛了出去,而她也被林佚琛扼住了手腕,一把甩到了床上。
“林太太,我看是這段日子我太寵你了吧,忘了自己是不是該有的本性,該形勢的責任了吧。”說著他解開了身上的襯衣,露出他精美線條的身子,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要幹嘛。“晴暖下意識的以手擋住了小腹,那裏還有她的寶寶,雖然她現在很亂,卻不想再無意中傷害了這個孩子。
“幹嘛?林太太,作為妻子,不該在床上好好服侍你的老公嗎。”林佚琛邊說,身體邊壓進,一把把晴暖壓在了身下。
“林佚琛,不要。”她反抗,她現在肚子裏有小寶寶了,他這樣壓着她會傷到小寶寶的。
“不要?由不得你了。”說著,大手一揮,狠狠的撕扯她的衣衫,原本輕薄的襯衫架不住他這麼撕扯在他的手下徹底成了碎布,被無情的甩到了一邊。
“林佚琛。”晴暖羞憤難當,反抗着,此時的林佚琛簡直就是惡魔,要把她整個人生吞活剝。
可是她的反抗根本好無力道,幾下子就被林佚琛按住,長褲,胸衣,內褲,被扒了個乾淨,整個人赤條條的就這麼躺在了呃他的身下。
“你說過不勉強我的。”晴暖拚命的用手護住小腹,那裏的小寶貝兒很脆弱,醫生說孩子沒超過3個月,行房是很危險的,而林佚琛現在像一頭瘋狂的猛獸,這樣下去孩子肯定會受傷的。
“那是以前。”他冷冷的看着,眼裏放射出幽幽的光芒,像暗夜裏行走的孤狼,帶着幽怨的神色看着她。
腰下用力,向前一挺,狠狠的衝進了她的身體中去。
“啊。”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在滋潤,那裏乾澀無比,而他的**又是那麼的灼燙,巨大,瞬間的撐開,讓她承受不能,疼的不忍的叫了出來。
“輕點。”她祈求的說道,手下仍舊護着小腹,她很怕他會傷到孩子。
”哼。“他冷哼了一聲,懲罰似的在她身體裏劇烈的逡巡,摩擦,衝撞。
一下下,毫無感情,卻又劇烈的,衝著她身體的那個點,撞擊着。
晴暖被折騰的疼的不由的蜷起身體,卻被他霸道的分開,用一種迎合的姿勢,更加方便他的衝撞。
晴暖一邊疼,一邊又擔心孩子,身體和心的雙重受挫,讓她覺得孤立無比,彷彿又回到了父母離去的那個悲傷時期,她以為這個男人給了她溫暖給了她休息的港灣,她真的足以幸福一生了,卻沒想到突
然的轉變竟然是這樣,他對待自己如同他其他所有陪他上床的女人一般,沒有任何的兩樣。
林佚琛看着她痛苦糾結的表情,不但沒有半絲的放鬆,反而在她身體裏的馳騁越發的洶湧,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波接一波的衝撞,讓她沒有絲毫的停歇沒有絲毫的休息時間。
逡巡,激烈,**,迸發,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整整一夜換了無數的姿勢,不停的折磨,不止不休。
晴暖被他折磨得痛了昏,昏了痛,一夜的折騰有一瞬間只感覺自己就要死掉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對她溫柔至極的林佚琛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狂猛對她也毫無疼惜之意。
一縷縷金色的陽光通過落地窗投射而進照在偌大的床上,迷濛中晴暖悠悠醒來,眯着眼睛愣了許久,手指微微動了動就全身酸痛不已,整個人都想躺着不想動。
林佚琛折磨了她一整夜,而現在人也早已離去,只留下一床的凌亂,和疼痛不已的她。
她皺了皺眉不去想那些讓她難受不堪的畫面,不由的摸向小腹那裏,不知道那個小生命是否還在。
幽幽的支起身體,撐着去穿衣服,卻發現身下一片黏膩,合著粘稠的鮮血。
她一驚,仔細看,卻見,有鮮紅的血從雙腿之間的密處細細流出,伴着一種扯裂的疼痛。
啊,孩子,她的孩子。
晴暖強作鎮定的跳下床,去衛生間簡單的沖洗,穿好衣服,打點好直往外沖。
這裏上班遠,又沒公交車,計程車更是先少來,林佚琛給她配了輛車,開始她說不想要,太奢侈,可是他說他有時候不能送她上班,這裏又不方便,再者她會開,不如配個車,拗不過他的意思,最終陪
了一輛黑色的奧迪,大方低調,符合她的要求。
發動引擎直朝外沖,這一刻她也不去想這是誰的孩子,孩子是否要不要,此刻,她只有着作為母親所有的保護孩子的想法,這個小生命不能有事。
一路飆車,她一直都能覺得有血液從身體裏點點滴滴的不斷流出,寶寶,千萬不要有事,一邊祈禱一邊沖向醫院。
“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是交代過,如果要孩子就不要行房。”檢查的醫生看着她不斷流血的傷口不滿的嗔怪道,邊拿藥物給她止血。這些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注意,這麼折騰孩子遲早沒了。
晴暖心下一片濕涼,她也不想,若不是。
“孩子,是否能保住。”這是她現在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