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人**
19、被人
晴暖豁然從迷濛中醒來,只見一五十歲左右的矮胖男人正色迷迷的看着她淫笑着,那張油光光的大臉也朝着她越來越貼近,嘴裏似乎還流着口水,像極了影視劇里那中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惡棍人渣,而
更過分的是他不安分的大手也在她身上摩挲着,。
“你是誰。”晴暖豁然起身,打掉碰觸自己身體的那隻手,撤開身體,忙避開他。
“咦,小美人,我是來陪你的,你說我是誰。”矮胖的男人看着她眼裏的笑意更加的濃厚,聲音更帶着濃濃的猥瑣,讓人聽得不禁作嘔,甚至還伸手想去抓她,卻撲了個空。
“誰讓你進來的,你怎麼進來的,給我出去。”見鬼了,這裏是VIP貴賓溫泉湯,每間都有鑰匙跟房間一樣,除非她自己和工作人員,其餘人員不可能進來,而他,是怎麼進來的,強盜,小偷,殺人犯,還是,晴暖警惕心大起,攏了攏衣領防備的看着這個不正常出現的男人。
“誰讓我進來的?小美人,當然是你啦,你說還會是誰啊。”男人看着她用一種迷醉的眼神看着晴暖,彷彿眼前是一道精美可口的點心,而他就是要狠狠的吃掉這點心的人,肥胖的身體也從池邊沿着階梯走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晴暖也不想再做過多糾纏,眼前的這個老男人對她來說是嫉妒危險的,為今之計,只有,逃。
攏了攏衣服晴暖就蓄勢待發的從池子裏爬了出來。
這種溫泉池子都一層層的階梯,可是那個老男人的身體把池子的階梯給擋住了晴暖自然不可能再走那條路,只能從池子的別處邊緣攀爬上去。
她穿的浴袍,又沾了水,沉沉的,爬起來頗有些吃力,果然,剛爬上岸,只覺得身後一個很大的力道向後,拉扯,而自己的身體一時間重心不穩無法與這股力道相抗衡。
撲通。
晴暖的整個人被拽了回去,重新落回了溫泉池。
“咳咳,咳咳。”一個不防嗆了一大口水,差點閉氣。
掙扎着從水中起來,身體卻又被人給拎了起來。
“想跑,。”肥胖的男人一把抓住晴暖,像老鷹捉小雞一樣穩穩抓牢,臉上也露出非常得意的表情。
“滾開。”晴暖一邊掙扎,一邊捶打,這人神經病啊,怎麼會跑到她的房間來,哪來的變態。
“今天你是我的了,小美人,乖乖認命聽話吧。”矮胖的男人看着笨拙不已,可力氣大的驚人,只那麼一隻手就把晴暖給抵在了水池邊上,死死壓住,不得動彈,肥胖的大手也在晴暖的衣服上拉扯着,帶
着一股讓晴暖噁心不已的灼烈酒氣。
晴暖只學過簡單的擒拿,而且又有着男女天生的力量差,幾番掙扎之後也無法撼動這個男人半分,而她,身上僅着一件寬大的浴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若要再想不出辦法,她就要被這個噁心的男人強
暴了。
伸手化作手刀對着他的頸窩狠狠劈下,卻被他狠狠格擋。
“臭**,別給臉不要臉。”原本的酒氣更加濃郁的撲面而來,潮紅的臉頰,猙獰着,上面的青筋也在跳動着,訴說著他的暴怒不滿,一個巴掌對着晴暖狠狠扇下。
啪,
巴掌脆響,晴暖被扇的頭暈眼花,差點磕到了一旁水池邊堅硬的石頭上。
“不給點顏色,不知道爺是誰。”說著男人帶着滿滿的怒起,一把抓起晴暖的頭髮,手一提,再一按,把她的腦袋狠狠的扎在了水下。
咕嚕咕嚕,晴暖像失控的木偶任由他折磨。
提起,再按下,如此,反反覆復,不知道嗆了多少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隨時死掉。
“臭**,讓你敢反抗,”男人兇惡的說道,一點都不客氣的把晴暖扔到了水池邊。
“老子還沒在水裏做過,不知道會不會更爽。”說著就要揭開晴暖身上的浴袍將其壓之身下狠狠的蹂躪。
臉蛋嬌媚,身材一流,皮膚光滑,味道肯定也不錯,男人摩挲着下巴,一副即將享受美味的樣子壓身而來。
“滾開。”剛剛的折磨已經讓晴暖頭暈眼花力氣耗盡,此時她氣若遊絲的虛弱說著,用着最後的一絲力氣抗爭着拼力推開身上的這個男人。
可是她那殘存的力氣,根本無法跟這個男人巨大的力氣相抗衡。
“沒享用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小寶貝兒,乖乖讓爺來疼你哈。”說著一把拽開浴袍的衣領,對着晴暖白皙光潔的頸脖親去。
粘膩的感覺如同毛毛蟲附着在皮膚之上讓人覺得噁心,濕熱的感覺讓晴暖恨不得把被碰的地方悉數割掉,可是她現在沒有了力氣,根本無法跟他抗爭,此時的她,如同失去了生命的木偶一般,被身前的
男人狠狠的蹂躪猥瑣着,似乎,註定了,這逃不掉的命運。
嘭,
“啊。”猛的,一個殺豬般痛苦的嚎叫聲在浴池中尖利響起,男人捂着後腦,一抹,居然一手的血,鮮紅無比,雙眸頓時也綻放出嗜殺的陰冷。
“臭,婊,子。”氣憤難當,,可一隻手仍舊死死的拽住晴暖的手腕不放鬆,誓要好好懲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嘭,
晴暖急了,此時的她只想掙脫,所以想也不想的,舉着小石頭對着他的手骨,狠狠砸下,再一次的痛苦聲響起,鮮紅的血順着他胖乎乎的手腕,滴入了溫泉池中,一池清澈的水也被染紅。
她真的感謝這塊從水池邊松落的小石頭,這溫泉池都是用乾淨圓潤的鵝暖石構建而成,只是為了讓顧客感受到貼近自然的感覺,卻不想也正因為這樣的構造才有可能讓完全沒有勝算的晴暖找到了一絲逃
走的希望,手足無措中的她摸到了這顆跟成人的手一般大小的鵝暖石,攥足了最後的力氣對着老男人的後腦狠狠砸去。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打我。”男人氣勢囂張到,雖然疼痛已經佔領了他大半的直覺。
“你又知道我是誰嗎,你敢任意欺負。”晴暖氣若遊絲的說著,身體勉勵的支撐着,手裏的石頭卻僅僅的攥着不放。
“你,你敢打我,這個代價,你賠不起。”忍着劇痛拉起晴暖一路拎起,上了溫泉池,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把你給上了。”矮胖男人氣勢不減的說道,身體也朝着晴暖無力的身體上再次壓來,如同一座無法躲避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