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你自己一個人睡覺好不

398.你自己一個人睡覺好不

492你自己一個人睡覺好不

晴兒說:“有多想?”

我說:“很想!”

晴兒說:“哥哥,我也很想你呢,做夢都夢見你了……這幾天,我不在家,你自己一個人睡覺好不?”

我說:“還行!”

晴兒說:“想那事了嗎?”

我說:“想有什麼用,你又不在家,我的那東西又沒那麼長,伸不到西京去……”

“哈哈……壞蛋哥哥……”晴兒笑起來:“哥哥別著急,我很快就回來了,回來好好讓哥哥吃飽……我昨晚做夢夢見你和我那個了呢,醒過來,下面都濕了……”

我說:“你越來越成熟了,做夢都想做那事啊……”

晴兒說:“嗯哪……嘻嘻……我不是說過,我早晚也會成熟的,不僅僅是心理,生理也會的,身體也會成熟的,成熟的女人的感覺,我也一樣會給你的……”

我心裏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說:“嗯……好了,睡吧,就這樣吧……”

“嗯……哥哥,我洗澡去了!你趕緊回家吧,我掛了啊!”晴兒說:“哥哥,親一個,啵——”

“嗯……”我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我繼續走,這時,遠處迎面開過來一輛出租車。

媽的,終於有車了,我正要伸手攔車,身後突然開過來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我身旁。

我扭頭看,車窗搖下來,是梅玲。

梅玲的臉色不大好看,對我說:“上車!”

我說:“幹嘛?”

“我讓你上車!”梅玲說。

“不必,我這就打車走了,有車了!”我說。

“好了,少他媽的牛逼了,不讓你回別墅了!”梅玲說。

我一聽,就打開車後門上了車。

梅玲開動車子:“你真牛逼啊,我服了,操——姑奶奶看來想讓你日一次,費事了!”

我說:“你又缺不着餓不着的,幹嘛非找我?”

“操——一個男人一個味道,你的味道是別的男人都無法比的!”梅玲理直氣壯地說著,突然笑起來:“寶貝,你是不是吃老闆的醋啊?要不這樣,以後,我只伺候你一個人,只讓你來這裏日我,不讓老闆弄了!”

我說:“去你媽的……你說話和放屁差不多……往哪拐呢,我要回家的,你往哪開呢?”

梅玲說:“好了,大少爺,今晚不讓你濕身了,你現在就是想日我,我這會還不答應呢,不然,壞了我的點子……今晚反正你老婆不在家,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開開眼界……”

我說:“什麼壞了你的點子?去哪裏?”

梅玲說:“這是行話,你不懂,點子就是運氣,我這會要去一個地方玩兩把,玩這個之前,是不能做那事的,不然,會破壞了運氣,就是壞了點子……至於去哪裏,別問,到了你就知道了……記住,去到不要多說話,跟着我,只管看,我今晚讓你看看眼界!”

我一聽,來了好奇心:“你是不是要去打牌?”

梅玲說:“聰明,今晚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打大牌,你那天玩的那麻將,那也叫打牌?呵呵……今天有你陪着我,一定能給我帶來好運氣,飛把上次輸得贏回來不可!”

我說:“你上次輸了多少?”

“30萬!”梅玲淡淡地說。

我嚇了一跳,媽的,正好和老子貸款的數字相同,30萬在老子這裏是創業的全部本錢,這娘們一次就輸了這麼多。

梅玲看我的神色,滿不在乎地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光輸不贏,我最多一次還贏過40多萬呢!”

我又嚇了一跳,操他媽的,老子要工作多少年才能有40萬!

我說:“那麼說,你發財了,打牌發了!”

梅玲說:“奶奶的,總體還是輸,偶爾贏一次,還是輸地多!最近幾個月,輸了接近80萬了!”

數字越來越大,我越來越吃驚,看着梅玲,故意說:“你哪裏來這麼多錢玩牌?”

“我……”梅玲頓了下,看了看我,然後說:“我做生意啊,我有開的美容城啊!”

我說:“屁——美容城能賺這麼多?”

梅玲說:“哎——別這麼小瞧人好不好,我的美容城賺多少,誰都不知道,你怎麼就敢說我賺不來這麼多呢?哼……”

我突然笑起來:“哦……也許你說的對,我不懂生意,不接觸這一塊,可能會賺得跟多吧,我倒是經常聽小許說你的美容城生意超級火爆……”

梅玲得意地笑了:“嗯……這就對了,別以為我分管報社的基建和經營,我就是貪污受賄的人,我的家業,我的錢,都是我做正當生意來的,不信,讓他們來調查啊……”

我點點頭:“嗯……你說的我信,別人是有這麼說的,但是,他們都是捕風捉影而已,沒證據的,都是瞎說!”

梅玲看了我一眼:“你真的這麼以為?”

我說:“那我總不能沒證據和根據地說你不清白吧?其實呢,我心裏也是覺得你的錢來的不正……”

梅玲手一抖,說:“為什麼?”

我說:“因為你的私家車,你的別墅,你的出手花錢闊綽……”

梅玲說:“笑話,就因為我分管這一攤,就這麼想,其實呢,我是靠自己的生意賺的錢,當然,我也不能說就很清白,經常吃吃喝喝的事是有的,人家送我好煙好酒高檔化妝品衣服我是收的,但是,我是從來不收人家的錢的,我自己不缺錢花,我有必要要人家的錢嗎?”

我笑笑:“你說的對,我覺得有道理!”

梅玲說:“你說的話是不是真話?”

我說:“你覺得像假話嗎?”

梅玲說:“我覺得不是很真,也不是很假!”

我說:“那你就當半真半假好了!”

梅玲哼笑了一聲:“我寧願當做都是真話!”

我說:“我也希望你這麼認為!”

梅玲又哼了一聲:“剛才你為什麼跑了?讓老娘空歡喜一場!”

我說:“這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嗎,要是不跑,你今晚那裏會有好點子呢?”

梅玲說:“靠——我本來今晚沒打算玩牌的,老娘本來打算今晚讓你玩我的,你個孬種,作踐我,弄得我渾身難受……我沒地方出火,才開車出來的,去玩會牌……我知道這個時候這裏是不會有出租車的,你走不遠的,我開車出來了……我最近自己的車都放在這裏,平時不開……”

我說:“我告訴你一萬遍了,別打我的主意,我是不會做出對不住我老婆的事情的,你就別瞎操心了……”

梅玲說:“那個傻丫頭今晚不在家,你怕什麼?做了她也不知道,回去也不用擔心露出破綻……”

我說:“少廢話,那也不行!”

梅玲說:“要不,咱們不打牌了,去你家玩……”

我說:“閉嘴!想都別想!”

梅玲有些沮喪:“那好吧,那還是去打牌吧,希望你今天給我帶來好運氣,贏了,咱倆對半分,贏個20萬,咱倆一人10萬,哈哈……”

我說:“贏再多也是你的,和我無關,我不要,你自己發財去吧!”

梅玲聽了,無聲地笑了起來,沒說話。

我這會心裏充滿好奇,我想知道梅玲都在怎麼賭博,在和什麼樣的人一起賭博。

一會,梅玲說:“對了,商議個事!”

我說:“什麼事?”

梅玲說:“你希望我今晚能贏不?”

我說:“反正不希望你輸!”

梅玲說:“那你就是希望我贏了……我想啊,要是玩到中途,我的運氣要是不好,你能不能幫我改點子?”

我說:“什麼意思?讓我上去替你打?不行,我的麻將水平太初級,我改不了……”我這話說的倒是實話。

梅玲笑了:“不是這意思,我知道你的水平不會高到哪裏去,我說的改點子,不是那回事……”

我說:“那是怎麼回事?”

梅玲說:“就是……就是那些玩牌的,都信奉這麼一點,就是玩牌的時候,如果運氣不好,就找個人做那事,做完之後再繼續玩,就能帶來好運氣,這就叫改點子……我想,到時候,如果我運氣不好,我倆去隔壁房間做一次,等於是你幫我來改點子……玩牌的那地方,隔壁是豪華套間……”

我一聽,懵了,接著說:“嗯……你做夢去吧,我是不會給你改點子的,你要是想改點子,我出去給你找一個幹活的民工,保證給你改好了點子……”

梅玲一聽,說:“去死吧你!”

我說:“你還沒開始玩牌,就沒好打算了,不吉利!”

梅玲一聽我說的有理,也就不提這事了。

很快,梅玲的車子停在了她開的美容廳門前,門口附近陰暗處還停着幾輛車。

我打量了一下周圍,說:“原來是這裏!”

梅玲漫不經心地說:“偶爾有朋友來了,就在三樓玩一會,這裏可不是賭啊,你別想歪了……”

我說:“我沒這麼想!我知道這裏是正規的美容院!”

梅玲笑了:“好了,你心裏有數就行,別跟我裝!”

我笑了笑,沒說話。

然後,我和梅玲進了美容廳,上了三樓,樓梯口站着一個光頭小夥子,見梅玲和我來了,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尊敬地對梅玲說:“梅姐來了……”

“幾桌?”梅玲說。

“兩桌!”光頭說:“老頭子也來了,在北面那屋!”

“哦……來了多久了?”梅玲說。

“來了1個多小時了!”光頭說。

“哦……輸了贏了?”梅玲說。

“進去不少了,拿了5個貸了!”光頭說。

梅玲笑了下:“哦……看來手氣不怎麼樣嘛,告訴放錢的,控制在10個以內,不要讓他用太多了……他輸的錢,可是都算在我頭上的,給多了,我可沒錢還!”

“是,梅姐!”

“我去南屋,不要讓老頭子知道我來了!”梅玲說。

“是,梅姐!”光頭又說。

然後梅玲對我點點頭:“我們進去!”

我心裏有些興奮好奇,又有些緊張,跟隨梅玲進了南邊的一個房間。

493梅姐來了

推開門,房間很大,裝飾很高檔,裏面煙氣很濃,昏暗的燈光下,四個人正坐在房間中央的自動麻將桌前,牆角沙發上坐着4個年輕艷麗的女子,正在看電視。

見梅玲進去,4個女子眼皮屁股都沒抬,繼續看電視,正在打牌的4個中年男人抬起頭打個招呼:“梅姐來了!”

“呵呵……4位大哥,鏖戰不休啊,戰果如何啊?”梅玲笑呵呵地說。

這時一個男子站起來,神情沮喪:“我不行了,輸光了,不玩了,梅姐,你來接替吧,我走了!”

男子一起身,一名女子就跟着起來,一起走了。

梅玲送走他們,回來坐在麻將桌前,對我說:“小弟,來,坐我旁邊,給姐姐帶點好運氣!”

說著,梅玲拉了一把椅子給我。

我坐下來,那三名中年男子看着我,笑笑,一名男子說:“梅姐,這位兄弟很面生啊……”

梅玲說:“是,我小弟,第一次帶他來這裏,自然你們是面生的!”然後梅玲對我說:“小弟,這是我的老牌友,三位老闆!”

我沖他們笑着點點頭:“各位老闆好!”

三名男子沖我也笑着點點頭,然後他們就開始打麻將。

光頭一會進來,遞給梅玲一個布包:“梅姐,這是10個!”

“嗯……放這裏吧,就權當給我壓箱底了,我今晚用不着這錢!”梅玲氣勢凌人地說。

“呵呵……梅姐看來今晚是不需要改點子了,哈哈……”一名男子說。

“靠——老娘什麼需要改點子了?也就你這個沒出息的,打一晚上牌,要改3次點子……”梅玲笑着:“你們帶的這三位美女,現在還沒用上?”

“怎麼沒用啊,我的用了1次了,開始輸了,改完之後,就贏了,哈哈……梅姐介紹的方法,很靈驗啊……”

“靈驗什麼啊,剛才走的老王,今晚改了2次點子,還不是都輸光了?”

“那是他沒把握好啊,這改點子啊,是要有學問的,不能光深,也不能光淺,要九淺一深才可以,哈哈……”

“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得用誰來改點子,老王帶的那女的,他媽的我一看就是小姐,不是正當女人,這樣的女人,改點子,越改越完蛋……你們看我帶的這個,正兒八經的藝校生,學舞蹈的,點子很正呢……”

“我靠,那你要不要借我用用啊,我用完了還給你!”

“你去死——”

“哈哈……”

四個人邊打牌邊開着粗俗的玩笑。

我坐在旁邊看着那3個男的,覺得他們雖然講話很粗魯下流,但是那形象和氣質,絕對不像是做生意的老闆,到很像是機關單位里蹲辦公室的。

我看了一會,站起來,出了打麻將的南屋,來到走廊。

光頭正站在樓道口,看我出來,笑着:“大哥沒玩幾把?”

我笑笑:“我不會玩,裏面煙太大了,我出來透透氣!”

光頭笑着:“呵呵……習慣了就好了!”

看得出,因為我是和梅玲一起來的,光頭對我很客氣。

然後,我想和光頭聊幾句,想探聽下這裏的情況,光頭卻很警惕,除了打哈哈,什麼都不說,要麼就說讓我問梅姐。

一會光頭突然捂着肚子說要拉肚子,讓我幫助看下樓梯口,不讓外人上來。

我立刻答應了。

光頭去了廁所,我環顧四周,沒人。

我悄悄沿着走廊往裏走了10多米,走進背北面的那個房間,裏面隱隱傳來說話和推牌的聲音。

我對剛才梅玲和光頭說的老頭子很感興趣,想知道這個老頭子到底是誰。

我蹲下身子,將眼睛湊近門縫,看見裏面原來正在推牌九。正面的幾個人我都不認識,一個身影背對我,我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誰。

那幾我看見的人都年齡不是很老,不能稱之為老頭子,看來光頭和梅玲說的這個老頭子,應該就是背對我的這個人。

少頃,他坐在那裏,轉過身拿水杯,我看見了他的臉。

我靠,馬爾戈壁的,原來老頭子是他!

他就是萬民敬仰的市人大主任。我想不到這傢伙不但喜歡女人,還喜歡賭博,怪不得人家都說吃喝嫖賭是密不可分的呢!

我正看得認真,卻沒有覺察到身後輕輕的腳步聲,接着突然就有一隻有力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喂-哥們,看什麼呢?”

我已經,忙站起來轉過身,一個身材彪悍的平頭大漢站在我眼前,臉上一道醒目的疤痕,目光森冷而犀利。

我和他站在一起,個頭差不多高,但是塊頭他就顯得比我大多了。

我站起來,他卻依舊按住我的肩膀,我分明感覺到了他手的力度。

我明白,此刻我不能反抗,一是我弄不清楚他是誰是什麼意圖,二是我今天來的身份不是挑場子的,三是我弄不清對方的底細,動手未必能有取勝的把握,我從對方按我肩膀手的力道感覺,這一道疤有些勁道,我知道,按住我肩膀的手,能在急速的時間內直接扼住我的脖子,甚至扼住我的喉嚨,肩膀距離脖子的距離太近了。

我迅速鎮靜下來,站在那裏沒有反手制住他,然後沖他輕鬆地笑了笑。

一道疤臉上的表情則沒有那麼輕鬆,看着我低聲說:“你是誰?幹嘛的?你是怎麼上來的?說——”

“別緊張,哥們,自己人!”我依舊笑着。

“自己人?”一道疤依然沒有放開我的肩膀,目光銳利地掃視我,說:“這裏的人你認識誰?跟誰來的?”

正在這時,光頭出來了,一見忙跑過來:“疤哥,這是梅姐的人,梅姐今晚帶過來的!”

一道疤聞聽,鬆開了手,臉上的表情放鬆了,目光卻依然有些狐疑,轉頭對光頭說:“梅姐呢?”

“在那屋玩牌呢!”光頭指了指南屋。

一道疤點點頭,然後看着我,目光有些鄙視,又有些逼人:“哥們,你在看什麼呢剛才?”

我笑笑:“沒什麼啊,就是好奇唄,隨便轉轉看看……”

“好奇?”一道疤說:“你趴在門縫裏看那屋就是好奇?”

我笑着:“第一次來,第一次見,當然好奇了!”

“第一次見?你第一次見玩牌九的?”一道疤說。

“嗯……”我說。

這時,光頭聽見我和一道疤的對話,臉上的神情有些緊張,趕緊趴到北屋地門縫處往裏看,一會兒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笑着:“大哥,你剛才看到屋裏的所有人了?”

我說:“差不多吧,除了背對我的那個人,其他人都看見了,怎麼了?反正我一個都不認識!”

光頭聽了,臉上的表情放鬆下來:“哦……那就好,那就好……”

一道疤臉上的表情這會又有些緊張起來,對光頭說:“你看着他,我去一下!”

說著,一道疤進了南屋。

我沖光頭笑笑,光頭也笑笑,然後抽出一顆煙遞給我,我們倆抽起煙來。

一會,梅玲出來了,一道疤跟在後面。

梅玲沖光頭和一道疤揮揮手:“你們忙去吧!”

光頭和一道疤走了。

梅玲神情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我:“你剛才幹嘛去了?在北屋看什麼呢?”

我說:“好奇,隨便看了下,這屋裏在推牌九的,很有意思!”

梅玲看着我:“看到屋裏的人了?”

我說:“看到了啊,除了一個背對我的,不過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你緊張什麼?”

梅玲咬住嘴唇,眼珠子轉了下:“好吧,我要上個衛生間,你進去幫我打幾把!”

我說:“我不會打!”

梅玲說:“很簡單,推倒胡,上去隨便打就是,輸了不用你掏錢,贏了歸你,去吧!”

我不好載推辭,就進了南屋,坐到剛才梅玲的位置,開始打麻將。

每個人之間都有一個三角型的茶几,上面放着煙和水杯,還有就是包紮好的一沓一沓的人民幣,一沓是一萬。梅玲這邊的茶几上放着大約有10多萬,看來她這會沒輸。

我極少打麻將,也就是在上學放假期間和老三他們打過幾次一塊兩塊的,輸贏在幾十元之內,打這個一萬兩萬的大麻將,開始心裏有些緊張,後來索性就放開了。

上來第一把我就點炮,第二把又被下家自摸,第三把又是點炮,三把下來給梅玲輸了4萬塊。

這下子我心裏緊張了,媽的,4萬塊就這麼進去了,巨款啊!

這時梅玲進來了,站在我身後,笑呵呵的。

“要不我上來吧!”梅玲說。

本來如果要是不輸,我是會下去的,但是輸了,我的倔強上來了,說:“我再打兩把!”

“呵呵……好,不要有壓力,放鬆打就是,多大個事啊!就當你打一元兩元的!有點炮的就胡,不要圖自摸。”梅玲依舊站在我身後看牌。

那三個男人笑笑,帶着不屑的眼光看看我。

第四把我上家又自摸了,又輸了2萬。

我靠,輸了6萬了。

我咽了咽吐沫,媽的,真厲害。

我沉住氣,開始打第五把。第五把牌起手就不錯,很快就聽了,單吊五餅。這時桌面上已經打出2張五餅了。

第一次聽牌,我有些激動,摸牌的手都有些顫抖。

“小兄弟,是第一次玩這個吧!”一個男子笑着說。

“看來牌不錯,聽牌了吧?”另一個男的說。

我笑笑,沒說話,伸手摸牌。我想了,五餅已經出來2張了,自摸的機會微乎其微了,說不定另一張在他們手裏用上了,打不出來了,需要換牌。

494單吊將自摸

到牌,翻開一看,竟然是五餅,我“啪”將牌推倒:“自摸,胡了!”

“哈哈……好手氣,真棒,單吊將自摸了,絕張!”梅玲在身後叫起來,很興奮。

“靠,這手氣,行啊!”

一把就贏了六萬,輸的錢回來了。我站起來,鬆了口氣,對梅玲說:“你打吧!不輸不贏,回來了!”

“手氣不錯,開始回點子了,繼續玩幾把!”梅玲說。

“我不行,就是運氣好點,我不打了!”我說。

梅玲坐下來,笑笑,繼續打牌。

我鬆了口氣,媽的,玩這麼大的牌,真正的賭博啊,我竟然也玩了一回賭博,確實是刺激。

我出了房間,到了走廊,光頭正坐在樓梯口抽煙,看我出來,笑笑。

我和光頭坐在樓梯口,隨便聊天,我想套光頭的話,可是,光頭說話似乎比剛才更謹慎小心了,只聊無關緊要的內容,一旦提到關於打牌和美容城的事情,就馬上岔開。

我怕引起光頭的猜疑,也就不再多問,眼睛不時瞟着北屋。

又過了一會,南屋的門開了,大家都走出來,輕聲和梅玲道別:“走了,,梅姐!”

“走好,各位大哥!”梅玲和大家招呼。

三個男人帶着三個女郎下樓離去。

梅玲他們打完了。

然後,梅玲看了看北屋,問光頭:“咋樣了?”

光頭說:“老頭子基本回來了!”

梅玲點點頭:“嗯……好,過會進去暗示提醒下,見好就收吧,時間不早了,你安排小霞今晚陪他,我先走了……”

“好,好,梅姐走好,大哥走好!”光頭畢恭畢敬地沖我和梅玲點頭。

梅玲對我說:“咱們走吧!”

下樓,在美容廳門口,一道疤正站在門口閑溜達,見我們出來,沖梅玲點點頭,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我沖一道疤笑笑,然後上了梅玲的車。

“去哪裏?半夜了,還回家嗎?”梅玲發動車子,問我。

“麻煩你送我回家!”我說。

梅玲開車,直奔大學而去。

“那三個打牌的男的,我看不像是老闆吧?”路上,我說。

“何以見得?”梅玲邊開車邊說。

“直覺,看他們的樣子就不像是做生意的!”我說。

梅玲笑了:“高手,你還挺有眼光,是的,他們不是生意人,但是,在一起玩這個,大家都是以老闆相稱呼,他們是下面縣裏的,一個是交警大隊長,一個是稅務稽查局的局長,另一個是法庭的庭長……”

我說:“看來我說對了!”

梅玲說:“是的,不過,他們也看出你不是混社會的小弟……”

我說:“哦……他們怎麼說我的?”

梅玲說:“他們說你一看就是在機關里上班的,問我你是幹嘛的,我沒說!”

我說:“哦……今天你輸了還是贏了?”

“最後不輸不贏,打平了!”梅玲說。

“哦……我差點給你輸進去!”我心有餘辜地說。

梅玲笑了:“無所謂,毛毛雨,多大的事啊!你就是給我再輸進去2倍的錢,我也不在乎啊,因為是你啊,嘻嘻……”

梅玲又開始和我套近乎。

我說:“今晚你帶我來看這個,你就不擔心我說出去,說你聚眾賭博?”

梅玲笑出聲音來:“哈……我要是擔心你,我還會帶你來?我還會和你說我的那些事情?我既然敢說敢做,就不怕你說出去!”

我說:“憑什麼?”

梅玲說:“就憑空口無憑,你說出去,證據呢?抓賊抓贓,捉姦捉雙,你有證據嗎?說了誰信?還弄個誣陷的罪名,有意思嗎?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啊,我可是沒把你當外人的,你知道我的事情,我也不是知道你的事情嗎?大家彼此心裏都有數的……還有,你說我賭博,那麼,今晚你有沒有賭博呢?”

我這才明白梅玲今晚讓我上去打麻將的原因,說:“你在威脅我!”

梅玲說:“我沒威脅你,是在提醒你而已!我知道你是個明白人,聰明人,呵呵……我怎麼捨得威脅你呢?”

我說:“你聚眾賭博是違法的!”

梅玲哈哈大笑:“狗屁,這年頭,不違法的事情有嗎?可笑,你不是看到了,今晚和我一起賭博的是什麼人?不都是執法的?還有公安,有人管嗎?還有,那隔壁……”

說到這裏,梅玲突然住了嘴,接着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嗯……我問你,你到北屋趴在那裏看什麼?”

我說:“沒看什麼啊,就是好奇而已!”

梅玲說:“看到什麼了?”

我說:“看到牌九了!”

梅玲說:“問你看到什麼熟人了嗎?”

我說:“沒有,我怎麼會認識那些賭博的人呢,推牌九我都是第一次見!”

梅玲又追問了一句:“一個認識的也沒見到?”

我說:“除了背對門口的,我都不認識!”

梅玲一下子緊張起來:“背對門口的你認識?”

我心裏暗笑,說:“不知道啊,看不到誰知道認識不認識,要是見到了,也有可能認識!當然,認識的幾率是不大的!”

梅玲鬆了口氣:“哦……那屋裏可都是職業賭徒,你一個也不可能認識的!”

我說:“應該是這樣!”

梅玲說:“今晚開眼界了吧?什麼叫打麻將,這才叫真正的打麻將,你玩那麻將,充其量是小孩子的把戲……”

我說:“是的,見識了,牛逼!”

梅玲說:“可惜,今晚沒贏,不然贏了都給你,不枉你白來一趟!”

我說:“不客氣,心意領了,但是,錢我是不會要的!”

梅玲說:“什麼來錢快?看到了吧,玩這個來錢快不快?”

我說:“來得快,去的也快!”

梅玲說:“哈哈……這才刺激啊,這樣的人生才有味道,怎麼樣,玩上幾把,贏了就頂你好幾年的工資,以後我再帶你來,我出錢你玩,只要手氣好,很快你就發財了……”

我說:“沒那膽量,也沒那興趣!你出錢我玩,憑什麼?輸了你不是虧本了?”

梅玲說:“就憑一點,就憑我喜歡你這個男人,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提供足夠的錢讓你舒舒服服生活玩樂……”

我說:“謝謝好意,不敢當,我清貧日子習慣了,過不了大魚大肉的日子!”

梅玲嘴裏嘟噥了一句:“鄉巴佬,土蛋!”

我說:“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鄉巴佬,就是土蛋!”

梅玲又笑了:“等你玩上幾次,就會上癮了,我保證你會喜歡上玩這個,太刺激了……憑你這聰明勁兒,憑你這腦瓜子,你絕對能贏大錢!”

我笑了笑,沒說話,我心裏在想着人大主任的事兒,聽今晚梅玲的口氣,人大主任和梅玲的關係絕對不簡單,絕對不是簡單的男女關係問題,他們之間似乎還有着密不可分的經濟關係,梅玲那裏的賭博現場有放高利貸的,而且好像梅玲也參與了。

還有,梅玲手下的一道疤和光頭,一看就是混社會的人,是梅玲的嘍啰,這說明,梅玲確實是和社會上的人有一腿,而且,說不定還是個小頭目,手下有一批黑道背景的人。如此說來,梅玲可以說是黑白道通吃了。

我說:“他們打這麼大的牌,那需要帶很多錢吧?”

梅玲說:“不必,一般就帶個10萬左右,輸光了,可以拿貸,現場有放貸的!”

我說:“是你安排人放的?”

梅玲看了我一眼,頓了頓:“是我安排的,但是這個貸,不是我放的……”

我說:“誰放的?”

梅玲又看了我一眼:“社會上的人!”

我根據梅玲的神態,覺得梅玲好像是在說謊,但是我不會揭穿,說:“利息很高吧?”

梅玲說:“老規矩,一萬塊錢一天600!”

我說:“我靠,這麼高!”

梅玲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賭都是這規矩!”

我說:“那些人拿了貸款,就不怕收不回來?”

梅玲哼笑了下:“看來你確實是外行,既然敢放,就不怕他們還不上,都是有頭有臉有家有房有工作的人,跑不了的!”

我明白了,我想場放貸一定也是梅玲收入的一部分,她在幕後不出面而已。

車子到了大學門口,我說:“停在這裏吧,我走進去就可以了!”

梅玲說:“不行,我送你進去!”

我說:“不用了,你回去吧!”

梅玲說:“我想上你家坐坐,拜訪一下!”

我說:“不必,今晚不行,等小許以後來了,你再來拜訪!”

梅玲說:“我要的是今晚拜訪,到你家門口了,難道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最起碼的禮節你要懂吧?”

我說:“遺憾,我不懂禮節,我是鄉巴佬,不懂什麼禮貌,所以,我就不請你上去坐了!再見!”

說完,我開門下車就要走。

“你——站住!”梅玲的聲音有些惱火,打開車門也下來,走到我跟前:“你混蛋!”

我說:“幹嘛呢,罵人幹嘛?我怎麼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我打了一個寒噤。

梅玲也打了一個寒噤,說:“上車!”

我說:“門都沒有,到家了,拜拜了!”

說著,我就要走進去,梅玲突然叫了起來:“我讓你上車,你上不上?”

寂靜的夜裏,梅玲突然叫起來,聲音很刺耳,大學門口的門衛聽見了,開始往這裏看。

我站住,說:“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要回家了,你也該回你應該去的地方了!”

梅玲說:“我不開車,你上車,我和你說個事,說完,你走就是!”

我一聽,就回身又上了車,梅玲也上了車,打開暖風。

我說:“領導請說,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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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美女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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