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第229章
當戰天戩一襲黑衣出現在蘇瑾那安靜的浴室里的時候,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殺了那個女人。
身後的三人,雖然並不是個個難以倖存,可至少頭上身上粘粘的並不多。
獨獨打頭陣的戰天戩,從頭到腳,被澆了一身的糞!
一旁有人想拿水給他沖一下,可不想這浴室里什麼都沒有就連浴桶里都是空空的,那人心中感嘆,這婢子真是勤快啊,大晚上的,也把水放的這麼乾淨辶!
戰天戩雙目刺紅,一身糞便,渾身惡臭,他敢肯定,這是蘇瑾特意為他準備的!
看來,那天夜裏定是這個賤婦偷在他窗下偷聽,而那謠言也定是她傳出去的,賤人,我殺了你。
而他手裏捏的死緊的長劍都在顫抖,正顯示着他到底有多氣澌!
“要不,你回去換換衣服,這個女人交給我們……”
有個黑衣人說道。
戰天戩轉過頭瞪着他,“你當她是死的嗎,那桶下沒有底,說明什麼?”
對着那黑衣人吼完,戰天戩又轉過了身子,一招手,帶着人就沖了出去,一邊沖一邊喊:“蘇瑾,你這個賤婦,就算你今夜有準備,也難逃一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踢開浴室的門,順手扔出了個冒煙的東西,不想腳下似乎被什麼扎了一下,可戰天戩也沒有多想,帶着三人就沖了出去,隨即,戰天戩再次中招,直接撞在一張滿是刺的網上。
轉瞬間,渾身就開始麻了起來,戰天戩大驚,“賤人,你竟然下藥……”一句話罵完,舌頭都有些動不了了。
身後三人一看他的樣子,再藉著月光仔細看去,才發現原來門的位置,竟有一張細細的網子,揮劍砍去,除了一絲火星崩出,那網完好無損,三個對視一眼,撤!
可不想剛一回身,竟然看到同樣的網子,只不過,邊上同樣站了兩個黑衣人而以。
突然屋子裏的燭火全部被點燃。
蘇瑾笑靨如花走了過來。
離着戰天戩還有斷距離后停下,卻拿手掩住了口鼻,“戰天戩,你這迷煙彈其實對我並不頂用哦!不過,我一直不明白,我倒底哪裏得罪了你,你竟然要至我於死地?”
“賤——婦!”戰天戩舌頭髮麻,可雙目卻死死的瞪着蘇瑾。
“我賤婦?真是笑話,我一沒對你發浪,二沒搶你男人,我哪裏有賤!我還沒說你下賤呢,你到先罵起我來了!其實只有你這種這有爹生,沒爹養的賤種,才會在背地裏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卻沒有臉見真人!”蘇瑾的話字字句句罵在戰天戩的身坎上。
“你個賤人,我怎麼就有爹生沒爹養了,別忘了,我的父親是大禹的戰神!”戰天戩因為蘇瑾的話,突然產生一絲心慌,可到底慌什麼,他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今天落在了她的手裏,定沒有好結果,可是自己死也要拉她這個賤人做墊背,不弄臭她的名聲,他誓不罷休!
“呵呵……你真的是父王的兒子嗎?”
“你住口!”
“有什麼嘛,要不然,你問問秋淑情好了,看看你到底是誰的兒子!”蘇瑾聳聳肩,說的好平常。
“蘇瑾你個賤婦,你以為誰都與你一樣嗎,與他人苟且,你肚子裏的野種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這麼肯定,難道我偷人你看到了?”
蘇瑾呲了一下。
“你偷人我沒看到,但是我卻知道睿兒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因為,當日我給睿兒灌下了絕育葯!所以,他即便長大了能行/房/事,可卻不會有孩子,而你出去走了一圈回來這肚子就漸漸的大了,你還說你不是賤婦!”
聽到戰天戩的話,蘇瑾如被下了定身咒,心裏鈍疼鈍疼的,那時候他才多大,八歲啊,他也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怎麼會有那麼重的陰暗心裏?
再也忍不住了,抄起一邊的凳子,一下子砸了下去,“你這個沒心的男人!八歲,相公當日才八歲,你也同樣八歲,你就有那般惡毒的心思,說,是誰讓你給他下的葯,說啊!”
“呵呵,怎麼你怒了,是因為我將你偷人的事一下子扯了出來,還是說,你這個肚子根本就是個假貨!”
血順着戰天戩的腦袋上流了下來,混着污濁的穢物,可他似乎沒有感覺一樣!
“呵呵,你給相公吃了絕育葯,你那個時候不一樣也只有八歲嗎,你又知道什麼?若不是有人告訴你了你什麼,你會給相公喝下那種葯?可是你們又哪裏知道,相公體內哪裏只有你們下的那幾種簡單的毒?絕育葯,太過小兒科了,被更毒的毒,早就一一化解了,戰天戩,也許你其實早就知道相公不傻,可你寧願相信相公是真的痴傻,這樣,你那齷齪的心思,就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但是,你娘不滿足,你爹不滿足,呵呵,呵呵……”
“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解的!”戰天戩哪裏會相信蘇瑾的話。
“哈,不可能?什麼叫做報應,這就是!你給我相公下了絕育葯,不誠想,真正絕育的那個人是你!哈哈,一個覬覦弟弟的男人,一個男女都會亂搞的男人,又怎麼能生出孩子!”
“你住口,住口……”戰天戩有絲狼狽。
戰天睿在他的心底像神一樣存在着,他愛着卻卑微着,他想勾,卻不敢伸出手去,可現在被蘇瑾這樣大罵出來,他的心下突然有一種愧對戰天睿的感覺。
突然屋裏的燭火被打滅,一條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伸手抓起戰天戩就想逃,卻不想,手下一痛,頓時身子一麻,就倒在了地上,隨後屋裏的燭火再次被點燃!
“來,讓我看看這是二叔還是三叔?……喲,二叔,武功扔了那麼多年現在又拿出來用,不覺得生嗎?”蘇瑾斂去之前所有的憤怒,看着被扯下蒙臉布的男人說道。
戰清松只是嘆了一下,似乎認命了。再看着他的手,那抓着的根本不是戰天戩,而是一個滿是銀針的大枕頭,而他之所以感覺身子麻了,就是因為這些針扎破了整個手掌,而這針上還塗了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