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看着她就想吐
王雪柳笑看着李勇軍,說:“笑話,還有這樣的女人?寂寞難耐了?你在騙誰呀?你以為女人跟你們男人一樣花心?”
闕東進說:“你聽他胡扯。”
“你們兩人都不相信?那好,要不試試?我讓她跟東進跳舞?”李勇軍說。
“試試。”王雪柳笑着說。
“我不信,試試就試試。”王雪柳說。
“好。你說的,東進!”李勇軍說著站起來,朝着那個少婦的座位走過去,在她的耳邊低聲了幾句,少婦朝着這邊的闕東進笑了笑,站起來走了過來。
“東進,真的過來找你了。”王雪柳說。
這時候,舞曲又響起來了。
少婦來到了闕東進的面前,笑看着他:“先生,能陪我跳一曲么?”
“行。”闕東進站起來,牽着少婦的手進了舞池,王雪柳看着闕東進和少婦高興地進了舞池,心裏有些後悔,她想起了賽花香。這個闕東進,別是對對少婦有着特別的愛好。
“王雪柳,請!”李勇軍也過來了。
李勇軍沒有發現,一個女人死死地盯着她,心裏很不舒服,這個女人就是猩紅女人,她心裏憋着氣,她終於明白了,自己不討那個帥氣男人的喜歡,他不是跳得累了要休息,他是不想跟自己跳舞。
“王雪柳,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跳舞有什麼呀,少婦跟他跳舞,不等於少婦想艷遇。”王雪柳說。
“你不相信,一會兒你問闕東進。”李勇軍得意地笑了。
少婦看着闕東進,聲音柔柔的:“先生,我聽你的表弟說,你是一個妻管嚴,是這樣么?”
“他胡說。”闕東進說。
“男人怕女人是對女人的愛,沒有什麼丟臉的。不過,你的表弟今天能給你擔保,你在外面玩開心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其實,女人管男人越是想管緊就越是管不住。你說是么?”少婦說著用高聳的胸挺了挺,山峰兒接觸到了闕東進的胸。
“你說的有道理。”闕東進說。
“你叫什麼名字?”
“東進。”
“東進,好聽的名字。東進,想不想好好地瀟洒一次?反正有人給你作保,你回去后不會被懷疑的。”少婦笑着說。
“怎麼瀟洒?現在我們跳舞不是很瀟洒么?”闕東進想,還真有這樣寂寞難耐的少婦。李勇軍說的還是真的。
“東進,我說的瀟洒,你懂的。來這裏的單身女人和男人,很多就是為了尋找艷遇而來的。但是,真正能找到艷遇的,也許不多。你也知道,來這裏的人,都是有些檔次的,不是隨便找個人打發寂寞就行了。”少婦笑着說。
什麼爛詞兒,來尋找艷遇,本是出軌的事兒,還說得冠冕堂皇的,真是越是上流人就下流,這話還真不錯。偽君子,當**立牌坊的都是上流人吧!闕東進這樣想着。
“怎麼,對我不滿意么?先生不會要求那麼高吧!”少婦見闕東進不說話,主動開展了攻勢。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沒有心理準備。”
“這個還有什麼準備?艷遇講的是緣分。我跟你有緣,就有了艷遇,你覺得不是這樣么?”少婦的眼裏滿含了秋水。
“我……我從來沒有過。”闕東進結巴着了。
“我也不是經常有。”少婦倒是很坦誠,她的意思,她有過,但是,不是隨便跟什麼人就艷遇的。
“我……”
“你怕什麼?其實,妻管嚴也就是那麼回事。丈夫、丈夫,一仗以內是夫君,你都離開家了,還怕什麼?東進,告訴你,也許你夫人死死地管着你,但是,她在外面的時候,也許跟我一樣,也想着艷遇。真是這樣,你說,你吃虧不?”少婦的工作做得很細。
這是什麼樣的女人?怎麼像是給我上課,讓我洗腦,她真的就那麼想艷遇么?那麼想跟我來一次艷遇么?
“對不起,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少婦盯着闕東進,她心裏這時候更想征服眼前的男人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這個,很適合這個少婦的心態。
“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闕東進只能順着李勇軍安排的身份說話了。
“我不是說了么?你以為對得起她,她背地裏說不定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少婦說。
“你不能這樣說她。她很賢惠的,她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闕東進說。
“嘻嘻,男人真好騙。你跟我的男人一樣。我男人也認為我是絕對不會搞艷遇的。你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因為,我在家的時候,是很文靜,很內向,還很愛我丈夫的。至少,我的丈夫認為我只愛着他,不會看上別的男人的。”少婦笑着說。
“那是你。我妻子跟你不一樣。”闕東進說。
“嘻嘻,有意思。男人都像你跟我丈夫一樣傻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們女人就放心了,同時,我們也可以在外面很瀟洒了。”少婦說。
“我……”
“好了。你別我了。我們之間沒有艷遇了。不過,我倒是很欣賞你的,真的是好男人,或者是……”女人停住了話,看着闕東進笑。
“或者是什麼?”
女人貼近了闕東進的耳朵,輕聲說:“或者你是太監,根本不行。”
“你!”闕東進瞪着少婦,他沒有想到少婦會這樣說他。這時候,曲子剛好完,少婦笑着飄走了,留給了闕東進一串笑聲。
闕東進悶悶地走到了圓桌邊坐下。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會包間準備吃晚飯吧!”李勇軍說。
“回包間!”闕東進說。
王雪柳看着闕東進的神態有些不對,她不說話,跟着他們走。
三個人下樓後進了包間,李勇軍看着闕東進,笑着說:“東進,怎麼了?被那個少婦奚落了?她說你不是男人了,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闕東進看着李勇軍。
“你不敢碰她,她肯定要挖苦你了。她怎麼跟你說的?”李勇軍看着闕東進。
“他媽的,她竟然對着我的耳朵說我是太監!”闕東進說。
王雪柳笑起來,很開心:“真會這樣呀!我還以為李勇軍是逗我的。看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趣,真有趣!”
“什麼有趣?我是太監么?”闕東進瞪着王雪柳。
王雪柳看見闕東進心急了,想也沒有想,回答說:“不是。”
“王雪柳,你證實過?”李勇軍笑着說。
“你!討打呀!”王雪柳舉手去打李勇軍。
闕東進笑起來。
王雪柳沒有想到自己的回答被李勇軍鑽了空子,她沒有打着李勇軍,看着他說:“李勇軍,你不僅變了,而且變得很壞了!你怎麼不跟那個少婦艷遇?”
“我倒是想。但是,我怕麻煩,少婦說他的老公是一個軍人。你想,軍人的老婆整天混跡這樣的場所,官職還能小?再說,說明那個軍人也不在乎這個女人,他肯定有着三妻四妾的,我要是跟這樣的女人染上了,不是自找麻煩么?那個軍官要是查到了我的頭上,你想,我還能有好果子吃么?”李勇軍說。
“什麼?她的老公是軍人?你怎麼不早說?你總說,我還跟她討近乎了。”闕東進說。
“為什麼呀?”李勇軍看着闕東進。
“你笨呀!你們在這裏雖然有自己的據點,但是,這裏也不是國統區呀!還不是日佔區?能把自己的婆娘放在這裏的,肯定不是國軍,也不是共產黨的軍人,那是什麼人?偽軍呀!我跟他套上近乎,說不定就能搞到一些情報!”闕東進說。
“美男計,一舉兩得。”王雪柳說。
“我沒有想到這個呀!要不,明天你再來,會會他?”李勇軍說。
“我不信了,我在這裏能呆上幾天?你可以試試。”闕東進說。
“我?才不。這個可是很危險的。除非是我們的組織交給我任務,我沒有辦法了。”李勇軍說。
“怕死?”
“當然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你說是不?再說,要來這個地方艷遇,女人多的是。不過,這個少婦倒是很不錯的。至少,比開始跟你跳舞的那個女人強多了。”李勇軍笑着說。
“你還說!那個女人,嘴大唇后,還圖上了那麼濃的口紅,看着她就想吐。”闕東進說,
“沒有可取的地方?”王雪柳笑着說。
“取你的頭呀!我跟她跳舞,看着李勇軍抱着你,一對比,我是後悔死了,也羨慕死了。”闕東進說。
“貧嘴吧!怎麼不對那個女人貧去?”王雪柳說。
“看見她,誰還想說話?”闕東進說。
“後來不是有少婦彌補么?怎麼不把損失奪回來?”王雪柳說。
“對呀!”李勇軍答一句。
“不是有你們在么?要是我一個人,肯定上了。”闕東進說。
“上了什麼?”李勇軍看着闕東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粗話!”王雪柳說。
“笑話。我開玩笑的。闕東進是那樣的人么?王雪柳知道的,她跟着我出差,我什麼時候動過她的心思?那個少婦總不會比她漂亮吧!”闕東進看着王雪柳說。
“蘿蔔芥菜,各有所愛!”王雪柳說。
“經典!”李勇軍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