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她真的全忘了,那無所謂。

他在意的是,他不要她忘記現在的他,甚至是以後的他,不要他自己徹底再從她的生命中消失。

因為她的名字早已駐留在他的心中,恩情早已變成一種迷戀,然後隨着十一年的歲月流逝,所有的一切已經變成無法阻止的情愛。

見她自幼一路長成亭亭玉立的模樣,每一年他都會畫她的樣子,畫她的一顰一笑。

他能畫世間任何的一切,可是畫不出自己對她的感情,深深的只能埋在自己的筆尖上,一筆一畫全都勾勒着她擬真的神韻。

那眉、那眼、那鼻……五官至她的全身上下,全都沒有逃過他的雙眼,因為他就是用這雙眼盯着她長大,期待她長大……

如今女大十八變,小女孩也長成大姑娘,正像一隻小貓在他的懷裏蹭着,發出勾人的輕嘆。

等了十一年,他的耐心真不容易啊!

凌雲熙望着她嬌嫩的容顏,以及不斷扭動的身子,難得送上門的她,令他忍不住回想初見她的過去。

大雪紛飛的畫面,至今令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當初的溫暖,比起任何保暖的東西,她當初說的話更加暖和。

我幫你,不是想要施捨你……就當我們是朋友吧!

一件大氅、一隻手爐、一段話,造就了如今風光的凌雲熙。

只是風光的背後,他不希罕聖上的賞賜,不在乎眾人的巴結與欽羨的目光。

他在乎的,只是她一抹留戀的目光、一記真心對他輕笑的容顏,還有一顆能刻着他的名字的……真心。

“你懂我的用心良苦嗎?茜茜。”他苦笑一聲,黑眸望着渾身發熱的馬小茜。

食下歡愛散的馬小茜,腦子裏全都化成一攤爛泥,豈會懂他的用心良苦?

現在她只知道全身發熱,小手輕解着身上的羅裳。

她當然不會知道酒里下的歡愛散就是來自凌雲熙的傑作,更不會知道滿是心機的男子對她其實是一往情深。

什麼都不懂的她,卻因為藥效發作,憑着身體的本能挨近他的身了,不安分的磨蹭着他。

她甚至主動獻上自己的芳唇,覆蓋在他的薄唇上,輕輕的吸吮着。

他沒有拒絕她的求歡,張唇接受她自己送上來的芳唇,趁着她張口的時候,舌尖滑進了她的檀口。

一觸及他濕滑的熱舌,美眸先是茫然一怔,然後小心翼翼的吸吮他的舌,將那濕熱的唾液慢慢的吮進自己的口內。

他嘗着這送上來的嬌美唇瓣,毫不客氣的張口,用力吮着甜美的唇口,濕滑的舌尖滑進她的嘴內之後,便是一陣挑逗翻攪。

嘗了幾口,他以舌尖勾繪着她的雙唇,把她的小嘴吃得晶亮,還以牙齒輕咬。

直到她的雙唇被蹂躪得微腫嫣紅,他的舌尖才又鑽進她的檀口之內,汲取這世上最甜美的汁液。

此時的她就像一朵生長在沙漠之屮的紅玫瑰,渴望更多的春露澆灌。

這一個小小的吻,只是填滿那火燒的一角,卻無法徹底滿足被挑起的情慾。

她想像一隻貪婪的小貓,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更多,自己將身上的外衣解下,露出裏頭那綉着火焰花的肚兜。

紅艷的肚兜映襯着她好看的膚色,滑膩的肌膚磨蹭着他的大掌。

“幫我……”

這送上門來的美色就像到口的肥美鮮肉,邪惡如狼的他豈有不張口的道理?!

多年來的等待,他就是為“這一刻採擷這朵含苞待放的火焰小花,將她這輩子的純潔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今晚,換他在她的生命里,用力的刻下他的名字,永遠無法在她的生命中抹去消失……

她,是屬於他的,他要自私的佔有。

【第四章】

羅帳內,春意盎然。

嬌軟的聲音自帳內傳了出來,充滿着羞人的旖旎氣息。

兩具交疊在一起的軀體,咖張嘴互相喂探着彼此的津液,凌雲熙的軟舌勾挑着馬小茜小嘴裏的粉舌。

他靠近她的嬌顏,嗅到她身上好聞的氣味,不是女人家身上的香粉氣味,而是一種屬於她的乾淨味道。

……

【第五章】

……

【第六章】

歡愛過後的腥甜氣息在室內瀰漫開來,馬小茜就是因為這股味道而清醒過來,睜開雙眼。

她吃痛的撐着酸痛的柳腰,不只全身傳來陣陣抽痛,就連雙腿之間也有着不曾有過的酸麻。

雙腿微微一動,下體就痛得讓她忍不住緊蹙好看的秀眉。

昨晚,她好像作了好長的夢。

那個夢,可以說是羞於啟齒,因為還有一個對像--

凌雲熙。

對!夢中與她翻雲覆雨的男人竟是她平日視為死對頭的男人凌雲熙。在夢裏,他與她做了許多臉紅心跳的事情。

她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哭着求他放過她,然而平口溫文濡雅的他卻像是化身為一頭野獸,將她全身上下啃得體無完膚。

她雖然有些頭昏,但是昨天的記憶零零碎碎的正被她拼湊起來,接拼成一幅幅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唔……”她低吟一聲,咬了咬唇,低下頭,發現自己真的是全身赤裸,胸前還有不少的暗紅色印記。

“醒了?”一道好聽又溫柔的聲音自她的前方傳來。

馬小茜先是一愣,剛剛忙着回想昨晚的事情,倒是沒注意到房內還有其他人的存在,接着急忙掩住赤裸的身子,臉上流露出掩不住的惱意。

“該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那你期待是誰出現?”凌雲熙充滿興味的反問,此時他只穿着簡單的中衣站在畫架前,手上還拿着沾染硃砂的畫筆,育瞅着她。

“你……”她一時之間啞口無言,見到他正站在畫架前塗塗畫畫,立刻不滿的低吼,“你在畫什麼?”

他笑了兩聲,“我是宮廷御畫師凌雲熙,你覺得我擅長畫什麼呢?”

頓時,她的臉色泛綠。

眾人皆知名滿京城的畫師凌雲熙最擅長的就是人物畫,最厲害的就是透過一個人的動作,畫出對方獨特的神韻。

如今她成為他作畫的對象,這不是擺明他正在畫她的……裸體?!

她小臉一紅,焦急的拿起一旁的衣物,迅速穿上,下床之後,也顧不得穿上繡鞋,直接沖向他。

當她來到他的面前時,果不其然,那張白紙上已有一名長發披散在床上,側躺熟睡的姑娘的半裸畫像。

“凌雲熙,你敢?!”她雖然平日跋扈開放,但是還不能接受自己的裸身被一個男人用畫筆清楚的描繪出來。

他只是淡淡的勾起嘴角,以稀鬆平常的語氣回答,“你的身體昨晚被我摸過一遍又一遍,我又有何不敢的呢?”

“你……”她氣得直接將畫架上的畫紙搶過來,想也不想的就用力將畫紙撕成碎片,然後丟到地上。

“不准你提起昨晚的一切……”

“為何不能提起?”他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響。

“昨晚我還真是無辜,只不過到館裏想找個小倌當對像畫畫,沒想到經過你的廂房,就被你拽了進去,接下來啊……哎呀呀,我一個大男人都羞於啟齒了……好好一個童子身被你奪去了,教我該如何是好?”

聽着他輕薄又露骨的話語,單純的她真想挖一個小洞鑽進去,並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她將墨離遣走之後,混沌的腦袋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剩下的,就是她與他在床上不斷翻雲覆雨的畫面……

轟的一聲,她的臉頰通紅、發燙。

“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人們都說喝酒誤事,平時她的酒量也不算差,昨晚喝了幾杯暖身,竟然就鬧出這麼令人羞恥的事。

她雖然懷疑酒里下了葯,昨晚見墨離的表情不像是他所為,但是好友蘇淺淺沒道理這麼做呀!

左思右想,她都想不透徹,若追根究柢,怕又是將事情鬧大,所以她現下只能認為是自己不勝酒力。

如果昨晚的對象是凌雲熙以外的男人,這件事倒也沒有那麼嚴重,直接一拍即合,她就將人帶回莊裏,拍案決定為招贅的對象。

然而,天要整她是不是?誰不好惹,偏偏惹上凌府的三少爺……

對她而言,凌雲熙的身份是尷尬的。

除去他是個官,還是她好姊妹的未婚夫啊!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她要怎麼跟淺淺交代呢?她又有何顏面出現在姊妹的面前呢?

還不如讓她一頭撞死吧!

馬小茜哭喪着小險,一醉誤事,竟然闖出這麼大的醜事。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他淡淡的開口,反應與她是天差地別,淡定得就像置身事外。

他的一句話雖然顯得很淡漠,侶語氣透露着一絲威脅,似乎在告知她嘴巴長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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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請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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