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床頭打架床尾和
徐崢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他清楚聽見祁柔眼淚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這一刻,他心疼的無法呼吸,但是心裏怨恨祁柔跟徐威的感情,怨恨余偉芬跟徐威的狼狽為奸,怨恨着發生的一切。
他無法溫柔,無法拿出昔日的寵溺。
若不是祁松出了事情,祁柔會來找自己嗎?
“哭吧,祁柔,讓我看看你有多少眼淚可以流,我好喜歡你求我的樣子,你知道嗎?這是一種滿足感,是我的自尊心,我的愛情被你踩在腳下的報復感。”
祁柔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她看着徐崢然的背影寂寥發獃。
徐崢然轉身掐住了祁柔的下巴,“還不走?要我在上你一遍?不過現在就算是你叉開腿我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你跟我的那些女人相比功夫差的太多了!”
祁柔聽見這話瞳孔猛烈的收縮着,她愛的徐崢然什麼時候成了這個樣子,這樣輕浮暴戾,毫無溫度,他眸子裏面折射出來的冷光讓自己的心一片冰涼,祁柔別過頭,整理好衣服出了套間的門。
地上殘留着剛剛祁柔擦身上的浴巾還有外套,徐崢然撿起外套放在鼻前聞了聞,他不喜歡這種香水味。
徐崢然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辦法去跟祁柔相處,他知道現在勉強對於祁柔來說不起任何作用,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想把她留下,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對她好。
但是徐崢然一直處於下風,一直低微的祈求着祁柔的愛情,他有些累了。
祁柔恍惚着下了樓,她回到車裏給檔案袋裏面的醫生的資料打了電話,醫生說會儘快安排會診。
這是她要的結果嗎?跌跌撞撞的送上門去被徐崢然侮辱,去讓他報復,去看着自己求他而滿足心裏那已經扭曲的價值觀?
還是自己那執拗看起來強大的內心將她傷的體無完膚?
這一切都亂了。
祁柔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
她去了商店買了事後葯吃下,回到公館好好的洗了澡躺在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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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崢然站在落地窗前很久很久,久到天邊漸露晨曦的時候,他才緩過神。
又站了一夜。
徐崢然翻身躺在床上,他的手裏緊握着祁柔的外套,雖然討厭上面的香水味,但是這衣服帶着祁柔的氣息,確實能讓他心裏安穩不少。
他現在正在擴張自己的經濟版圖,手裏也掌握了徐威作姦犯科的一些證據,之前他好奇徐威憑藉什麼可以這麼快在商場上站穩腳跟,後來查來查去才知道,余偉芬給他引薦了不少商業的翹楚跟政界的一把手,而徐氏在拿下很多建築項目的同時,也一次次的分羹給祁氏。
這裏面涵蓋了千絲萬縷的關係,徐崢然掌握了徐氏的命脈,而且也準備算好時機將他一舉擊垮。
提到祁松生病,徐崢然將血液分析給倫敦跟美國的朋友發了郵件,他們一直認為這是源於一種慢性中毒,如果祁松中毒的話,那麼祁柔會不會有危險?
想到這裏徐崢然的從床上坐起來,他拿着手中的電話撥通了那個存儲為‘小乖’的名字。
“明天早晨來我辦公室,我有事找你。”
說完不等祁柔說什麼徐崢然就掛斷,他怕被拒絕。很怕。
徐崢然在落地窗前站着,他看着時鐘的指針一下下的走着,手裏端着一杯褐色的朗姆酒,這樣的夜過去了。
一早祁柔便來到了徐崢然的辦公室,徐崢然正在整理襯衫。
“祁柔小姐,我還沒吃早晚,麻煩去樓下幫我帶一杯咖啡一個三明治可以嗎?”
祁柔無精打採的應了一聲,‘哦,我馬上去。’
徐崢然看着祁柔慢吞吞的動作,心裏有些不滿的,但是更多的是擔心,“祁柔小姐狀態不好?還是不願意去?”
“我願意去,徐先生你稍等!”祁柔走出徐崢然的辦公室,慢慢的向樓下走去,她早晨起來就覺得肚子不舒服,稍事休息還是覺得小腹疼的有些難忍。
自從去了托斯卡納之後,隨着運動量增加生活也變得規律,她幾戶沒有痛經,月經也會十分準時的駕到,而這次莫名的小腹疼痛,讓祁柔心裏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但是現在情況讓她必須咬牙挺過去,買份早餐而已。
她的手指在按下電梯按鍵的時候,眼睛一黑,便暈死了過去。
徐崢然正在辦公室看書,秘書台打來電話,“徐先生,剛剛從您辦公室出門的祁小姐在電梯口暈倒了。”
“什麼!”徐崢然幾戶是反射性的站起來衝著大門跑去,他心裏在祈禱着祁柔一定不能有事。
當他看見倒在地上的祁柔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一把將他抱回自己的辦公室。
進了套間,徐崢然將祁柔放平躺在床上,他哪來血壓計跟溫度計做基本的檢查,索性無事。
徐崢然拿出試管,做了消毒工作之後便從她的靜脈中抽取了三管血液樣本。
說不出為什麼,徐崢然看着祁柔那沒有血色的臉龐,心裏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情緒。他給喬南打電話來取血液樣本,要在最快的時間裏面知道樣本分析結果。
‘嗡嗡...’祁柔的手機傳來震動,徐崢然從她的包里拿出手機,當看見上面徐威的名字的時候,非常自然的接起了電話,“喂”
“徐崢然?祁柔呢?你們怎麼在一起?”
“小點聲,她在睡覺。”
“徐崢然,祁柔是我未婚妻,你不要對她再有什麼想法,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雖然看不見徐威本人,但是單從電話中的語氣便知徐威現在十分的憤怒。
徐崢然倒是也不輸他,“那你以為呢?祁柔想跟誰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怎麼不放過我?當年你紅紅外線瞄準器準備槍殺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小小年紀包藏禍心,至於徐氏怎麼在這麼迅速就恢復元氣,我倒是像問問你將你爺爺的收藏的那些古董字畫變賣了多少!”
“你...”電話那年的徐威明顯的底氣不足,敢怒不敢言。
“不要驚訝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遲遲沒有動你是因為我想看看你還有什麼么蛾子,不過現在你正在觸摸我的底線,我已經將你的幾個重要開發案中存在的問題遞交給了審計署,所以,未來一陣子你還是忙着自保吧!”
徐崢然說到這裏邊掛了電話,他將祁柔的手機直接按了關機鍵,然後用自己的手機叫了外賣餐點。
祁柔慢慢的睜開眼睛,當她看見自己旁邊睡着徐崢然的時候,像是觸電一般的坐起,“你...徐崢然,我怎麼在這?”
徐崢然的眼睛閉着,那完美的薄唇吐出幾個字,“小乖,睡會可以嗎?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好的睡眠了。”
祁柔聽見小乖兩個字眼淚順電掉落,那晶瑩的淚珠子掉在徐崢然的手背上,像是剔骨利刃。
“徐先生,我還有事,必須要走。”祁柔用力的掙脫着徐崢然的束縛,徐崢然緊緊的禁錮着她,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怎麼,怕你的未婚夫找不到你嗎?”
祁柔不說話,但是頭卻倔強的偏到一邊。
“我跟他說你在睡覺,讓他不要打擾我們。我是瘟疫嗎?你怎麼怕我?”
“我還指望着徐先生給我弟弟治病,但是我還要工作,徐崢然日理萬機,總不能荒廢時間在床上吧?”
“荒廢在床上?看你把睡覺這麼美好的事情想的這麼齷齪!”徐崢然無奈的坐起來走到外面的房間,將餐點拿到祁柔面前,“吃掉它。”
“我不餓。”
“不餓會暈倒?就這點體力豈不是很掃我的興緻?”徐崢然將牛奶的瓶蓋打開,命令着說:“吃掉。”
祁柔聽到體力的時候臉頰一陣潮紅,她看着徐崢然手裏的牛奶,遲遲不肯接下來,倉皇之中還是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我去下洗手間。”
徐崢然自然會允許她進去,當祁柔小解完了之後,發現用來擦拭的紙巾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這不是月經的那種血跡。
祁柔反過來想可能是做完徐崢然做的太多自己有些不適應,而且他昨天用前所未有的粗暴方式一次次的佔有她,想到這裏,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還有徐崢然那低沉邪魅的嗓音:“要我進去幫你?”
“好了,馬上好了!”祁柔再次擦拭一下又沒有了血跡,她慌張的穿好衣服,徐崢然這個時候推門而進。
“徐先生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看女人上廁所的癖好?”
“我一直都有這個癖好,而且我還喜歡看女人洗澡,從在普羅旺斯的時候就開始了,如果洗澡的時候能幹點別的,更是人間一大享受。”
祁柔白瞪了他一眼之後往套間裏面走,她拿起牛奶一飲而盡,然後又大口的吃了幾口蛋糕之後看着徐崢然,“滿意了嗎?徐先生?”
“不滿意,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吃蛋糕吃的滿臉都是!”徐崢然說著便走進祁柔,捧起她的臉開始輕允慢舔,舌尖在她的嘴角邊來迴流連。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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