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混的開就要狠

第三百一十四章 混的開就要狠

就當我以為今天要必然被干挺,咬着牙玩命的沖的時候。ziyouge.com

我聽到有人一邊往這跑,一邊喊着:“草泥嗎的劉鑫,給老子住手!”

那聲大叫聲,我聽着耳熟,像是熟人!

但是叫的那個劉鑫,我卻沒聽過,我一邊對着其中一個混子,一刀紮下去,一邊仔細的思索着,這劉鑫到底是何方妖孽。

宋天義對着我大吼了聲:“哲哥,劉鑫就是這一屆英才的抗子!”

我聽到宋天義的喊話,原來劉鑫是英才的抗子,那喊他的那個是誰?!

我還在思索着,我看着英才的人,竟然真的緩緩都住了手。

然後從人群里走出去一個牲口,垂頭喪氣的往大喊大叫的那人邊上走去。

我也對着來人那邊望了過去,宋天義對着我大叫:“哲哥,是銘哥!你看,來的人是銘哥!”

我一怔,一邊往這跑,一邊大叫的牲口,竟然是劉銘!

跟着劉銘往這邊跑的還有三個牲口,我都認識,都是以前在三中的時候,跟着劉銘的!

劉銘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然後對着那個垂頭喪氣走出去的牲口,就是一腳:“草擬嗎的,你他嗎還給老子反天了啊,要不是老子知道信,老子以後都沒臉見三中的兄弟了。”

看到英才那邊的牲口住了手后,我們和那群混子也是都住了手,靜靜的看着。

我看到劉銘,以前我和他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了,現在是兄弟,我得過去打個招呼。

走過去后,劉銘也看到我了,然後臉上挺驚訝的看着我說:“草,哲子,你怎麼在這?”

我笑了一下說:“今天回三中找我妹妹的,碰巧趕上我的仇人來找事,就幫着兄弟上手了!”

宋天義看到劉銘后,格外的開心,然後對着劉銘咧着嘴喊了聲:“銘哥,你怎麼回來了?”

宋天義以前在三中的時候,就算是跟着劉銘的,兩個人情分不淺。

劉銘聽到宋天義的話,然後走過來說:“我怎麼回來了!草,要不是我聽到信,這個牲口竟然花錢買了三中附近的混子,兩伙子人串通起來,搞你們,我才懶得回來!”

劉鑫聽了嘴裏衝著劉銘嘀咕道:“我是牲口,我是牲口你是啥?你是牲口他哥!那我大伯又是啥?”

劉銘聽了,對着劉鑫踹了一腳:“丫的還敢頂嘴,老子還收拾不了你了啊。”

原來劉銘竟然是劉鑫的哥哥,這點我倒是沒想到。

劉鑫對着劉銘說:“哥,你都畢業兩年了,你還管什麼閑事啊?這我可是花了錢的,兩千呢!你還讓我打水漂了是怎麼著?”

劉銘聽了劉鑫的話,然後臉色鐵青的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摔給劉鑫:“諾,這卡里還有三千,都他嗎給你了!”

劉鑫從地上把卡撿了起來說:“哥,我不要錢,我就是想踩了三中,為英才爭口氣,你現在也是英才的人了,這也為你爭光不是?”

劉銘看着劉鑫遞過來的卡,然後又是一巴掌拍飛了,罵道:“草,哥是畢業快兩年了!你丫的要是光明正大的踩三中,老子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你他嗎竟然搞歪門邪道,還花錢雇混子了,你他嗎腦門被門擠了還是有錢沒地花了,你他嗎氣死了老子了!”

劉鑫滿不在乎的說著:“你懂什麼,這叫兵不厭詐,再說這次花錢了,把三中踩了,再收保護費不就回來了嗎?我看是你的腦袋北門擠了。”

劉銘一看劉鑫還敢頂嘴,脾氣上來了,對着劉鑫一腳踹腰上,劉鑫被劉銘一腳踹了地上,然後劉銘開始對着劉鑫沒命的毆打起來。

一邊踹一邊罵:“改不改?!改不改?!”

開始的時候,劉鑫還死頂着說啥也不認錯,被劉銘踹了半天開始撐不住了,在地上翻滾着大叫着:“我錯了,哥!別踹了!草,那是臉,我錯了!我回去跟我大伯說,你又欺負我!哥,我真錯了,別打了。。。”

踹了好一會兒,劉銘終於解氣了,然後看着劉鑫說:“還不領着你的人滾回去!”

劉鑫吭哧吭哧的從地上爬起來,覺着劉銘在眾人面前毆打他,讓他丟了面子。

劉鑫還衝着宋天義放了句狠話:“你給我等着。”

劉銘聽了眉毛一挑,對着劉鑫又是一腳踹過去:“還不滾蛋,等個毛線,你先給我等着,咱兩個商量一下,到底誰的腦袋被門擠了!!”

劉鑫聽了,立馬又對着劉銘點頭哈腰說:“哥,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劉鑫說完,對着英才的那群牲口說:“今天先放過三中一馬,我們走!”

英才的牲口浩浩蕩蕩的來,然後又灰頭土臉的走,整的我的挺樂。

倒是有人樂不起來,比如毛哥和許安,現在他們兩個看着英才的牲口想走,對着劉鑫大叫:“草泥馬的,劉鑫,你他嗎不講信用!不是說好聯手把三中踩了!你他嗎竟然臨陣脫逃。”

劉鑫倒是無所謂的回過頭來說:“我哥來了,今天是打不起來了,那些錢我也不問你們要了,你們留着喝酒吧。”

劉鑫喊完,然後一溜煙竄了,生怕留在這又被劉銘踹一頓!

毛哥已經氣的臉色發紫了,劉鑫走了后,劉銘掏出煙然後遞給我一根說:“怎麼了?哲子,那個是你的仇人啊?”

我接過來,然後點上抽了一口說:“就跟你弟弟聯合那個,老冤家了,上初二結的梁子!”

劉銘聽了沖我一樂:“呦呵,這還是跟我一屆的梁子啊。”

我衝著劉銘打了一拳說:“何止是一屆啊,你們他媽的打老子還是他媽的一天呢!還有孫大海那個比,你們三個牲口,一天內打了老子三頓,這事老子可忘不了!”

我剛說完,宋天義嘿嘿笑着說:“我草,哲哥還有這麼輝煌的歷史呢!”

劉銘也笑着說:“小義子,你聽他吹呢,這比當年對老子也沒留情到哪裏,老子現在手指頭還不靈活呢。”

聽着劉銘說著他的手,我也覺着過意不去了,雖然那時候是真的氣的不行,但是現在兩人已經和解了。

看着我臉上有點尷尬,劉銘說:“怎麼了?覺着對不住老子了?草,這事過去了,咱現在是兄弟。”

我也笑了一下說:“嗯,銘哥,咱們兩個以前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

劉銘聽了笑嘻嘻的看着我說:“一筆勾銷?還沒完呢。”

我聽了劉銘的話一愣,劉銘說:“醫院後面巷子那次,我欠你一個情,小義子這事,我也欠你一個情!”

我聽了,知道劉銘說的是,在醫院後面他被葛雷打,我救了他那次,還有就是在他畢業后沒對宋天義出手,並讓他當了三中扛旗,這兩次劉銘覺着欠我的情。

我笑了一下說:“這還是算了吧,兄弟們,什麼情不情的。”

劉銘說:“別介啊,好容易趕上了,那兩個是你的仇人吧,今天就交給我了,你想怎麼弄他,我來出手,算是還你兩個情!你要是不願意,哲子,那咱兄弟就算做到頭了。”

聽到劉銘這麼說,我也沒好意思再拒絕,然後點了點頭。

我看着劉銘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彈簧刀,劉銘拿着刀子沖我一樂說:“現在手有點吃不上力,拳頭不夠硬了,只能玩這個了。”

聽了劉銘的這句話,我心裏更有點愧疚了,劉銘倒是滿不在乎的站了出去。

然後對着毛哥和許安喊道:“哪個跟我兄弟有梁子的,出了報個號子!”

毛哥恨恨着臉,然後站出來對着劉銘喊道:“草泥馬的,你又算那根蔥!”

劉銘聽了臉上一直不急不緩的,然後轉過頭對着我說:“這頭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劉銘衝著宋天義說:“給我招呼好其他人,這兩個放着我來!”

宋天義點了點頭,然後對着三中的那群兄弟說:“兄弟們,別拖了咱銘哥的後腿啊!上了!”

然後一群人重新撲了上去,跟着劉銘一起來的那三個傢伙手裏也是清一色的彈簧刀,對着人群沖了上去。

我也是沒閑着,反正來都來了,不打光看着,那多沒勁!

英才的牲口們走了之後,許安和毛哥帶着的那群混子,已經不是三中兄弟的對手了,一個個被三中的兄弟放挺!

我誰也沒管,跟着劉銘就在人群里找許安和毛哥。

找了一圈發現,他兩個躲在後面,劉銘沖我一樂說:“還以為和你結梁子的是什麼了不得的玩意,原來就他嗎兩個慫包!就只會躲在後面看戲的玩意!”

我沒說話,劉銘喊了一句:“在後面看戲吧。”

然後直接對着許安沖了上去,我怕劉銘吃虧,然後也是緊隨其後。

許安這時候,已經嚇壞了,臉色發白看到劉銘衝過去后,然後對着劉銘大叫着求饒。

就跟當年趴在地上跟我求饒的樣子一模一樣!

劉銘對着他啐了一口說:“就這尿性,還他嗎跟人學着當老大!”

嘴裏罵著手裏也沒閑着,抓住許安就是一刀子捅了過去。

劉銘手裏的彈簧刀比我的鉛筆刀長多了,所以他也有數沒捅肚子,而是選擇捅的肩膀!

許安又開始了哇哇大叫,劉銘也沒接着管他,然後又對着正在和我打的毛哥撲了過來。

毛哥拿着匕首咬着牙對着我捅了過來,劉銘從一邊抓住他的胳膊然後往自己身上一擔!

毛哥胳膊一疼手上就鬆了,刀子直接落在地上了。

劉銘對着他的肋骨用膝蓋撞了上去,毛哥臉上表情一僵,然後痛的扭曲起來。

弓着腰倒在了地上,劉銘沖我笑了一下說:“搞定了,打算怎麼處理?哲子,你說,我來動手!”

我聽了劉銘的話,知道劉銘是想替我擔下這件事了,出了事他要負責了。

我還沒說話,劉銘罵了一聲:“草,真他嗎裝比,還戴着手套。”

劉銘蹲下身子,然後薅着毛哥的頭髮,將他的臉抬了起來,用彈簧刀拍着毛哥的臉說著:“現在知道老子算哪個蔥了吧?”

說著劉銘把刀子往地上一插,右手抓着毛哥戴着手套的那個手,握了一下后,劉銘沖我笑了一下:“就是他啊,你們那時候鬧得挺大的,我聽說過,原來就是這個比啊,被海波砍了三個手指頭的。”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下,劉銘皺着眉頭在哪裏思索,然後嘴裏說著:“海波砍了你三個手指頭了,你說老子要怎麼對付你呢!”

毛哥聽了劉銘的話,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氣焰,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劉銘思索了一下說:“老子可不想你以後報復老子,所以老子不打算叫你握刀了!”

說著劉銘蹲下身子,抓着毛哥的另一隻手,然後踩在地上,用彈簧刀對着毛哥的大拇指切了上去!

毛哥嗷的一聲發出一聲慘叫,然後開始掙紮起來。

我看着劉銘的動作,劉銘竟然比金哥還狠,當時陳金對付蛤蟆的時候,東哥就是怕蛤蟆在報復,所以對陳金下的命令就是讓陳金把蛤蟆的拇指廢了,讓他一輩子握不了刀,可是陳金看着蛤蟆求饒后就心軟沒下去手!

現在看着劉銘心竟然比陳金都黑,聽到毛哥發出痛徹心扉的慘嚎,依然無動於衷的,牙關緊咬的對着毛哥的拇指再砍着!

只不過劉銘拿的是彈簧刀可不是砍刀,所以砍手指頭挺不好用的。

劉銘對着跟着他一起來的那三個兄弟喊着:“他嗎的,快過來幫老子按住他!”

那三個傢伙聽到了,皺着眉頭走了過來,看着他們也是有點看不下去的感覺,但是他三個還是聽了劉銘的話過來乖乖的按着在那裏掙扎翻騰的毛哥。

劉銘握着刀子雙手已經全部被染紅了,毛哥手上淌出來的血,我都聽到骨頭跟刀子的摩擦聲了,就跟拿着指甲刮黑板一樣,讓我頭皮發麻。

較了半天勁,毛哥已經疼的昏過去了,劉銘終於拉鋸一般的將毛哥的拇指生生的鋸了下來。

鋸下來后,劉銘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然後長舒了一口氣,對着面無血色的我說:“草他嗎的,還真他媽累,早知道換個趁手的傢伙了!”

說著話,劉銘把毛哥的手指頭丟垃圾一般丟到一旁,然後說:“行了啊,哲子,第一份情還了。”

劉銘又走到許安身邊,許安看着這一幕早就嚇得在一邊大小便失禁了,捂着肩膀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

劉銘踹了他一腳,然後罵了聲:“真他嗎沒出息。”

別說許安了,我覺着看到劉銘剛才弄毛哥那一幕,我的尿道括約肌都差點崩潰了!

劉銘對着跟他來的那三個兄弟說:“這一個不用廢就已經是個廢人了!不過還是給他長點記性!”

劉銘說完,然後踩着許安的手,用彈簧刀插了下去。

彈簧刀穿透許安的手掌直接插在地面里了,許安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但是那個被刀子插的手,插在地上卻是不敢動,因為抽不來,一動會更疼的。

劉銘踩着許安的另一個手,然後蹲在許安面前說:“我叫劉銘,記住了嗎?以後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啊?”

許安疼的趴在地上抽搐,我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

劉銘說完把刀子從地上拔起來,然後就着許安的身上擦了擦血,若無其事的裝在了口袋裏!

劉銘站起身來,然後向我走了過來,我這時候才看到,場中已經沒人在打架了。

所有的人都是用畏懼的眼神看着劉銘,不光是三中的兄弟,就是那群混子都是看着劉銘打着冷顫!

劉銘對着那群混子喊道:“這兩個傢伙是老子廢的,以後你們要是再來三中惹事,這兩個傢伙就是你們的榜樣!老子叫劉銘,記住了嗎?記住了就給老子帶着那兩個傢伙滾吧!”

那群混子聽了劉銘的話,一個個都把手裏的棍子扔了,然後膽顫心驚的往這邊緩緩的靠近。

走到許安和毛哥身邊,然後抬着那兩個傢伙,飛也似的跑了。

宋天義也是慢慢走了過來,看他的臉色也是被劉銘嚇得不輕。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劉銘竟然心狠手黑到這個地步!

宋天義滿臉畏懼的看着劉銘說:“銘哥,不,不會出什麼事吧?”

劉銘滿不在乎的說:“能出什麼事?大不了賠點錢,小事!罩的住!”

聽着劉銘這麼說,宋天義也是沒再說什麼,只是臉上還隱約有些擔憂。

我在三中的時候,就聽孫大海說劉銘社會上有人,但是我一直不知道,看着劉銘風輕雲淡的,壓根沒把這件事當事的樣子,我也就放了心,能罩的住就好。

劉銘在哪裏擦着手上的血,然後衝著我樂:“哲子,這下兩個情都還你了,滿意不?”

我列了下嘴說:“那絕壁滿意啊,謝了哈!”

劉銘作勢欲踹我,臉上笑着說:“謝你個大爺啊,走着,咱兄弟們有日子沒見了,今天喝一頓?”

我笑着說:“今天是不成,我得去和我哥還有我妹妹吃飯去,改天我去找你吧。”

劉銘聽了笑了一下說:“哲子,那算了,我可不敢和你哥搶,你哥太生性!”

我咧着嘴說:“怎麼了?我哥回來你見過我哥了?”

劉銘笑了下說:“那絕壁見着了,我也是在英才,張浩洋跟社會上的混子打起來的時候,我還幫過他呢,只是沒出什麼力,蔣振東來了三下五除二就給擺平了!不得不說,蔣振東真他嗎是咱三中出去的一個傳奇!草,那次打架我可見着了,太他媽生性了!”

聽到劉銘誇我東哥,我心裏還是挺高興的,我說:“得虧你打我的時候,是我哥當兵去了,不然還不得削死你啊!”

劉銘聽了哈哈大笑說:“你以為老子煞筆啊,你哥要是沒去當兵,老子才不會把你叫到廁所給你上課呢,魏明一那茬子老子可沒忘,嘿嘿,所以老子才等你哥走了,把你帶到廁所想怎麼給你上課就怎麼給你上課!”

現在說起這個,沒有一點仇恨就跟扯着玩呲牛筆一樣,我笑着說:“草,你真他嗎牲口!”

劉銘衝著我胸膛給了我一拳說:“彼此,彼此!哈哈。”

和劉銘說著話,小健子和胖子明走了過來。

劉銘說:“行了,有空你去英才找我喝酒啊。”

我說:“行,有空一定去,看着我兄弟田野和冬瓜點啊,現在張浩洋不在英才了,你丫的給我照看着點,那可是我兄弟,雖然當時我們商量着拿麻袋蒙你頭上,給你來一頓的!”

劉銘咧着嘴說:“好哇,你們這群牲口,還商量着給老子玩陰的,等我回去就給那兩個牲口上一頓課!”

我知道劉銘是開玩笑的,衝著他笑,劉銘對着宋天義說:“走了小義子,蘇哲那個牲口不和咱喝酒,咱們去!”

宋天義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領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跟着劉銘走了。

我也是和小健子胖子明給東哥打了個電話,然後問清楚地方,直接在校門口打車趕了過去。

到了地,進去后,看着東哥和婉兒封林在那裏聊天,基本上就是封林跟小婉兒聊,沒東哥啥事。

看到我們回來后,婉兒跑過來問:“你們去哪了?幹了什麼壞事?”

我沒搭理她,然後挨着封林一屁股坐下了,婉兒看我沒搭理她又對着小健子和胖子明耍威風起來。

封林小聲問我:“哲哲,你去哪了?”

我還沒說話,東哥淡淡的說:“哲子,你身上有血腥味,跟人打架了?”

我聽了東哥的話,覺着東哥的鼻子跟狗差不了多少了,不過我沒敢說,我怕東哥揍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封林和婉兒聽到劉銘砍毛哥的大拇指的時候嚇得花容失色。

東哥也是皺了皺眉頭,東哥淡淡的說了句:“現在的小傢伙挺狠啊,不錯不錯。”

我說:“哥,你說劉銘不會出什麼事吧,他是我兄弟,他要出事了,哥你得幫我。”

東哥笑了一下說:“聽你說那個小傢伙的反應,這件事你就放心好了,罩的住!”

聽到東哥也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東哥笑了一下說:“先不說這些了,先吃飯,來,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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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囂張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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