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杜師長神情自若的說;“外面有一隊鬼子跑來了。”田雨臉色大變,說;“哎呀,那怎麼辦?”杜師長將軍刀握在手裏,說;“你快把衣服扣子解開。”田雨吃驚地望着他,說;“你……”他催促道;“快點,沒時間了,把頭髮搞亂,把**露出來!”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近了,可以聽見鬼子的叫喊聲,大狼狗的吠聲。杜師長趕緊把褲腰帶解開,衣領扣打開,露出**的胸膛來,又在門后的水缸里舀點水,灑在胸口上。田雨愣愣地望着他做這些,還在迷惑的時候,鬼子已經來到了門口。

一群鬼子踢開門,沖了進來。看到鬼子軍官正趴在一個婦女身上,揉搓她的**。衝進來的鬼子,由一個少佐帶領着。他們看到這樣的葷場面,嘻嘻哈哈地叫嚷起來;“要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鬼子軍官轉過頭來,停止了揉搓,漫騰騰站起來,一邊繫着褲腰帶,一邊破口大罵;“八嘎牙路,死拉死拉的有!”

為首的少佐牽着一隻大狼狗,吐着紅色的舌頭,衝著屋裏的人狂叫不已。少佐嗚里哇啦的對正在玩女人的鬼子軍官說;“報告中佐,我們正在搜查一個八路軍,他襲擊了我們的巡邏隊,幹掉了我們的哨兵。這隻軍犬嗅着氣味,跟蹤到這裏來了。”

杜師長非常鎮定,;他上前一個跨步,剛才還狂吠不已的大狼狗已經身首異處了。在場的鬼子見此情景都驚呆了。少佐還沒有回過神來,鬼子中佐揪住他的脖領子,左右開弓,大巴掌打得少佐一個勁的喊;“哈依,哈依……”

中佐扇了少佐一頓耳光,朝他們吼道;“你們的,統統地滾!”少佐捂着紅腫的臉,狼狽地帶領鬼子退出了門。鬼子走遠后,杜師長甩了甩打痛的手,罵了一句;“他

,腦袋比石頭都硬,瞧,老子的手都痛了。”他轉頭一看,田雨還衣冠不整的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望着砍下來的狗頭。

她的豐滿而白皙的**,還如同饅頭一樣,露在外面。杜師長背過身去,說;“對不起,剛才讓你來個苦肉計,委曲你了。快把衣服穿好,現在沒事了。你暫時先不要出家門。我要走了。記住我說得話。”田雨像是靈魂被抽掉似的,麻木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望着杜師長出了門。

直到過了好一陣,她才緩過神來。胸部還在疼痛,但這是一種渴望已久的痛,**隱隱發脹,剛才被杜師長一頓揉捏,她幾乎都要暈厥過去了。從來沒有享受過男性的性的挑動,她都有點忍受不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杜師長會用這樣的方式,輕而易舉的應付走了鬼子。

她在內心顫抖的同時,對他的敬慕更深了一層。青春少女般的憧憬與情事,往往產生於一次刻骨銘心的瞬間,杜師長硬漢般舉動,直來直去的脾性,坐懷不亂的君子風度,讓她痴迷,讓她回味,讓她興奮,讓她怨恨……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首長爬出了地窖。看到地上死狗的血橫流,驚得他一腳沒有踏穩,失手從梯子上摔下地窖。田雨這才停止了思緒的紛飛,趕緊下到地窖,看見首長被甩暈了。她狠命掐他的人中,揪住他的頭髮,往地上磕,終於他蘇醒過來了。

首長清醒后的第一句話,是問她;“田雨同志,你跟杜羽山在上面搞什麼名堂?”田雨說;“首長,你在胡說什麼呀?鬼子剛才來俺家了,幸虧杜師長有勇有謀,嚇退了鬼子。哎呀,真危險呀,我可嚇死了,如果鬼子再搜查地窖,把你拉出去槍斃,就慘了。”

首長搖頭說;“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杜羽山是不是乘機欺負你了。你對我說,不要怕,他不過是一個師長,我的官比他大多了,勇敢點,小同志……哎,我的腸子都摔痛了,你能幫我揉一揉嗎?我的胳臂實在都動彈不得了。對,就是那裏…..再往下一點,好,輕點……”

田雨認真地給首長揉起肚子來,她一邊揉一邊說;“首長,你沒有傷到哪裏吧?一會兒吃點我找的跌打損傷葯,保管好……”她腦子裏還在想杜師長,沒想到首長已經把手按在她的手背上了,他的眼睛開始在黯淡里放光,抓住他的手在往下游移。

她覺得碰到了一個硬幫幫的東西,這與她剛才被杜師長真戲假做的時候,兩腿之間頂在她身上的那個硬幫幫的東西一樣,在昂奮着,抖動着。她臉突然燥熱無比,猛地抽出了手,想站起來,卻被首長雙臂擁抱住了,動彈不得。

首長的那帶着濃重的煙味的嘴,湊了上來,被她躲過了,他的一雙長着汗毛的短粗肥手,嗖地飛進了她的上衣里,觸摸到了她的胸。她又氣又惱,抓住他的頭髮,朝地上用力一磕,首長像是被抖斷蛇的脊樑一樣,癱軟下來,頭歪到一邊,嘴裏淌着唾沫,褲襠處濕乎乎的一片。

她幾乎像是躲避鬼子追捕一樣,逃出了地窖,她將地窖門上了門閂,還不顧厭惡,拖來死狗的屍體,壓在門上。死狗的血在一滴一滴地往地窖流。她心裏狠狠地說;“首長,就讓死狗為你站崗放哨吧,這樣最安全,誰也不會認為地窖有人了。”

她擔慮起杜師長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他一個人赤手空拳能對付的了扳恆?能對付的了那麼多的鬼子嗎?他用什麼高招可以救出他的幾十名戰士呢?他能救鄉親們於危險之中嗎?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呢?為了他,我連死都願意。”她一邊想,一邊摸黑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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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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