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開始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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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旁邊看着不行?”司馬清若盯着朱浩問道。
朱浩可不管她是不是趙雪欣的母親,原則問題絕對不能讓步,因為他的治療過程不能給任何人看到,所以斷然拒絕道:“不行!我治病的時候需要絕對的安靜。”
“小同學說不行那你們就給我安份地呆在大廳里,聽着,萬一我有什麼事情,那也絕對和這位小同學無關,不准你們找他的麻煩,聽到沒有。”
“爸!!!”
司馬壽板著臉,司馬清若無可耐何,一跺腳轉身拉着趙雪欣走了,走之前還瞪了朱浩一眼,眼神里明顯帶着警告的意味。司馬壽那板著臉可是很嚇人的,可是在朱浩看來,這滿是皺紋的臉可比這司馬清若的臉要溫暖多了,這老爺子,人真不錯。
朱浩心裏想着,嘴上可沒閑着,他連忙對司馬壽說道:“老爺子,你放心。我絕對會把你完全治好的,明天,你就可以起床晨練了!”
“什麼?明天?”司馬壽聽了一陣驚喜,這晨練他都好幾年沒進行過了,現在每天最多就是早上叫人推着自己出去吸收一下新鮮空氣,這壓根就不是什麼晨練,也許叫有氧治療更為合適,因為那本身就是醫生怕自己嫌悶而特別安排的。
“是的,“老爺子。不過我這治療的過程可是有點辛苦的,你老能忍受嗎?”這時司馬成、司馬清若、趙雪欣等等都不在了,朱浩只好走到司馬壽的輪椅後面,一邊推着司馬壽走出大廳一邊對司馬壽說道,只留下了一群既想看熱鬧卻又捨不得這打交道識朋友機會的賓客。
朱浩根據司馬壽的指點,推着司馬壽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別墅後面的一間白色小樓前面。
這時,司馬成迎了上來,他接過朱浩手中的輪椅說道:“這樣的,小同學,地方按照我爸爸的意思就安排在了他的卧室里,你看看合適不?”
朱浩沒有功夫搭理他準備的房間到底是什麼地方、什麼樣子,只要沒有人能看見他治療的過程,那對他來說那就可以了。只不過他聞言這不起眼的小樓居然是司馬壽的住處,他心底倒有幾分的不解。
“沒什麼問題,我們進去吧。你分咐他們把這個小樓給我團團圍住,不許放一個人進去和發出什麼嗓音。否則出現什麼問題可是不關我的事。”朱浩指着那些穿着黑色西裝、明顯是保鏢的人說道。之前他還想不明白司馬若琳家怎麼能找到那麼多頂級保鏢,現在看來,大概都是為了保護司馬壽而來的。
司馬成把司馬壽推進了他的房間,接着一個人靜靜地退出了出去,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看來是被朱浩不能打攪的話給嚇着了。
“老爺子,先把手給我把把脈可以嗎?”
把脈絕對不是西醫應用的行醫手段,而卻是中醫確診病人情況的確鑿過程。所以朱浩的話讓司馬壽一陣驚奇,他知道中醫基本都是要幾十年的臨床經驗才能有所成就的,這朱浩才那麼一丁點大的年齡,也確實難怪別人不相信他的。
朱浩平靜地坐了下來,右手三個手指頭輕輕地搭在了司馬壽的手臂動脈上,那姿勢極嫻熟、極標準,把個司馬壽看得信心大增。
兩分鐘,朱浩終於把右手從司馬壽的手臂上放了下來。司馬壽見他面帶憂色,心下也是狂跳不止地問道:“怎麼了?小同學。我這腿還有得救嗎?“
朱浩正在思慮治療的方案,被他那麼一打斷倒是回過神來看到了司馬壽關切的目光。朱浩一愣,緊而馬上知道是自己的態度讓司馬壽以為自己遇到了困難了,所以笑着說道:“呵呵,老爺子,你別擔心,治療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個病要治好,你老可能要承受比較大的痛苦,我是在考慮有沒有其他的方案可以替代。”
“哈哈!小同學,你真會開玩笑,我這一輩子,大大小小打下來不少於一百仗,其中大大小小的傷也負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什麼樣的痛苦能難得倒我?小同學,你來吧,我這把老骨頭如果捱不住也枉我當了一輩子的軍人了。”
朱浩看到他的樣子,也寬心了,也對,雖說是挺痛苦的,可未必司馬壽就挺不住了。於是朱浩把司馬壽抱到了床上躺了下來,接着捲起他的褲管,用司馬成早已準備好的熱水幫司馬壽擦了擦雙腿,這是一種活血的方法,朱浩有意很燙的就抹到司馬壽的腿上,想測試一下他兩腿是否還有痛疼感,結果司馬壽一聲不吭,朱浩注意到他並不是忍着的,於是他證實了自己的判定,司馬壽雙腿的神經肯定是已經斷了的。
擦完了腿,朱浩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那盒古色古香的銀針。朱浩對司馬壽說道:“老爺子,我下針過程中有些穴位可能會出現很強的疼痛感,你要忍着,實在不行的話說一聲,我們採用比較溫和的方法。”
司馬壽這時滿臉通紅,有些激動地說道:“小同學,你儘管下針吧,小小的疼痛難不倒我這老頭子!”
“嗯,那我開始了!”
朱浩說著,直接就從針盒裏拿出了那根趙雪欣看過的最長最粗的銀針,而本來滿有信心的司馬壽一見到這根銀針,整個人嚇得一個哆嗦,這針也大太大粗了,能插到人體裏嗎?司馬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了。
朱浩當然也注意到他的臉色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這種情況他見多了,怪只怪這支針太嚇人了,每次自己拿出來都能把人嚇個半死。他不慌不忙的拿着大銀針放到了司馬壽左腳湧泉穴上,只輕輕一用力,整支大銀針就進去了一兩厘米。接着朱浩又是拿出一支同樣大小的大銀針,又是如法炮製,把這一支同樣插進了司馬壽的右腳湧泉穴上。在這個過程中,司馬壽居然沒感受到任何的不適,這讓不太清楚自己病情的司馬壽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