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疑點重重

第117章 疑點重重

胡大妮知道這個老東西又要犯驢性了,卻又不好斷然離去,只得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說:“你說你,嬸子都那樣了,你咋還有那份閑心思呢?”

“你就沒聽人說,男女之間的那事就像吃飯喝水一模一樣,缺了就不行,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呀,不經常疏通疏通怎麼行呢?”馬加權涎着臉說道。

胡大妮朝外面瞥了一眼,滿臉難為情地說:“這大白天的,門都沒關,怎麼好做那些事兒呢?”

“這時候不會有人來,你就放心吧。今天咱們換一種玩法,用不着你脫衣服,只要你用手就行了。一旦聽見有人來,你把那玩意兒放回去就行了。”

胡大妮正扭捏着,被馬加權拽了一把,便半推半就地坐到了沙發上。

馬加權捏過胡大妮一隻水嫩的玉手,牽引道了自己的蓬勃之處。

胡大妮手搭在上面,獃著臉,並不動。

馬加權身體后傾,頭枕着沙發後背,一隻手撩開了胡大妮的上衣下擺,伸了進去,先是在她光滑細嫩的後背上愛憐地摩挲着,接着又鑽進了她的胳肢窩裏面,輕輕捋拔起了她柔軟稀疏的毛毛。

“別,別撓。”胡大妮最怕別人撓她的痒痒肉了,趕忙夾緊了胳膊,身體瘋狂扭動起來。

“你給我動,快點,要不我就繼續撓下去。”馬加權邊說著,邊用一根手指往她夾緊的胳肢窩裏鑽了鑽。

胡大妮只得強忍着癢,去解馬加權的褲腰。

馬加權甩動一下身子,夾着嗓子喊道:“別脫,從前門那兒。”

胡大妮會意,停下來,右手滑到了褲門上,熟練地解了紐扣……

“瞧你沒出息的,都流口水了。”胡大妮逗弄道。

“胡大妮,我可真受不了了,你快點吧。”馬加權哀告起來。

“隔着衣服咋弄呀?”胡大妮為難起來。

“拿出來就是了。”

“不脫怎麼拿呀?”

馬加權不再說話,把手插到褲門裏,自己拿了出來。

胡大妮心跳臉燒起來,雙眼迷離,心生感慨:馬加權呀馬加權,你這個老東西真不簡單,都人過半百土埋半截了,竟然還這麼厲害,他前世一定是頭專門配種的野驢精。

馬加權順手拿過一個靠背,塞到了屁股下面,臀部收緊,往前聳起,閉起眼睛哼哼道:“別愣神了,開始吧,開始吧。”

胡大妮順從地攥了上去。

……

不大一會兒,馬加權就蔫了。

“操,沒出息!”胡大妮甩着滿手的濁物,暴起粗口來。

“這是健康的表現,你懂啥?”說完接着命令道,“拿張紙來,擦乾淨了。”

“滾!美得你。”

馬加權咧嘴一笑,閉上眼睛,死豬一般。

胡大妮用力晃一把,說道:“派出所的人說啥了?”

“我睡……睡一會兒再說。”

“能耐呢?說話不算話。”胡大妮說著,扯一塊衛生紙,去了院子裏的衛生間。

等她再次進屋時,馬加權才勉強睜開眼睛,問道:“胡大妮,你說實話,就一點不想?”

“誰像你啊,那麼沒出息呀?天天就知道弄那事。”胡大妮奚落道。

馬加權嘿嘿一笑,說:“連這事都不知道弄,還活着幹嘛?”、

胡大妮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把你答應的事說一說吧。”

“答應啥了?”

“你老婆跟老胡的事呀。”

“我倒不相信,覺得不現實,怎麼可能呢?那老胡是國家工作人員,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你倒是說啥事情呀?”胡大妮着急起來。

於是,馬加權就坐了起來,邊抽煙,邊把警察告訴他的,有關於他老婆被強x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馬加權說他是昨天晚上接到派出所電話的,是所長親自打來的,聽上去很興奮,告訴他,案情有了重大突破,說是種種跡象表明,他老婆的案子極有可能是水庫上那個死去的老胡乾的,並且已經上報到了刑警大隊,有待他們併案偵破,等有了結果再行奉告。

“這可能嗎?聽上去就像講故事,看上去那個老胡也不像那種人啊!”胡大妮吃驚地瞪着馬加權說。

消停下來的馬加權變得沉穩起來,他說:“我也不相信,電話里也提出了質疑,可王所長卻說,那個老胡是心理變態,尤其是性心理,他作案之後,見我們破案力度很大,就心虛了,想到遲早會被抓住的,所以就畏罪自殺了。”

“有啥證據嗎?”

“說是他在我們家門口撿到一個煙頭,牌子跟老胡屋裏的正好吻合,好像還從老娘們兒身上提取到了一根毛髮,好像就是陰毛吧,說是正在化驗對比中。”

“一樣的牌子的煙多了去了,關鍵是要看是不是在一張嘴巴里抽過的,至於那毛毛嘛,倒是有那麼點意思,但也不知道對得上。”

“我也覺得玄乎,那個人平日裏很少來村裏的,來我們家的機會也很少,也就那麼一次兩次的,怎麼會對了解得那麼透徹,竟然連我不在家他都知道。”

胡大妮雖然直覺上質疑是老胡乾的,但又不好硬咬着牙說一定就不是他,這樣會引起馬加權放懷疑來,便裝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來,說:“可也難說,人不可貌相嘛,就算是他,人已經沒了,嬸子的罪無論如何也算是白受了。”

“如果案子能破了最好,免得全村上下的女人們都提心弔膽的。”

“你的意思是之前的那些案子都是他一個人乾的?”胡大妮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從王所長嘴裏說出來的。”

“那個老胡能有那麼大能耐?”

“這個不好說,我又不是神仙。”馬加權搖搖頭說道。

胡大妮想了想,接著說:“人家警察肯定是得到有力證據了,要不然不會隨隨便便告訴你的。”

馬加權嘴上叼着煙,卻並不點燃,邊把玩着打火機邊說:“這個事吧,我覺得派出所也是有他們的目的的。”

“啥目的?”

“胡大妮,如果換個角度,你是王所長,之前多少年來我一直對你不薄,又吃又喝,又送的,村裡出了那麼多案子,不但一件沒破了,反倒遭到了我身上,又是一陣子忙忙活活的瞎折騰,卻還是一場空,你會怎麼想?”

胡大妮手撫着額頭想了想,然後抬頭望着馬加權,說:“那我肯定覺得理虧,覺得對不住你呀。”

“對呀,這就是焦點。如果你把案子給破了,那就心安理得了,是不是?”

胡大妮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你自己想吧,如果是你,明知理虧了,你會怎麼去彌補?”

“好好破案唄,爭取把案子給破了。”

“就是這理兒,你想啊,反正老胡是個死人了,把罪過全都堆到他身上去,他也沒法張嘴狡辯了,這也可以叫做死無罪證對不對?”

胡大妮輕擺一下頭,說:“人家是警察,警察是保護人民的,你就別亂猜疑了。”

兩個人呆坐了一會兒,馬加權突然對胡大妮說:“胡大妮,我覺得你倒是一個做警察的好材料,人精明,思維靈活,處事也幹練,如果你是警察保准比他們強!”

馬加權難得誇獎人,這麼一說,到讓胡大妮招架不住了,羞紅了臉說:“你這老東西倒也學會說話了,幫你泄泄火還真的管事來。可我沒你說得那麼大的能耐,笨着呢。”

“你笨不笨我知道。再說了,這一陣子我也看出來了,只有你才是對老馬真心實意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白白讓你伺候的。”馬加權說到這兒,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接著說:“我得去一趟辦公室了,下午還有幾件重要的事要做。”

“那我走了啊。”胡大妮站起來。

“走吧。”馬加權突然又想起了啥,喊住剛剛抬腳邁步的胡大妮,囑咐道,“我對你說的話,你可一定不要傳出去,那些警察可不是吃素的,給點顏色就夠受的,懂了嗎?”

胡大妮側身點了點頭,然後朝門外走去。

等出了大門,這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拍一下口袋,那個裝着二百塊錢的紅包還靜靜地躺在裏面。

駐足思謀了一會兒,覺得也沒那個必要了,現在他馬加權正迷戀着自己,自己肥肥嫩嫩的身子要比這二百塊錢好使多了……

想到這些,她毅然超前走去。

走着走着,在經過去叔叔王板凳家的路口時,突然想到很久都沒有那個老混球的消息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這要是真的人不知鬼不覺地死在了那間小破屋裏,還不叫人笑話死啊!畢竟算上去自己是他的親侄媳婦,也算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就算別人家不指責笑話,自家男人王樂意也不會輕易饒過自己的,不罵個狗血噴頭才怪呢!

胡大妮轉身朝着王板凳家走去,邊走邊在心裏盤算着:還是過去望一望吧,就算是做做樣子也罷,自己儘管也沒實實在在地盡過一回孝道,但眾人的眼目還是需要遮掩的,遮掩好了興許還能討些誇讚來。

當胡大妮來到王板凳家門前時,只見大門緊閉着,抬頭一望,上鎖了。再跳着腳,趴在牆頭上往裏瞅瞅,房門也是鎖着的,便裝模作樣喊起來:板凳叔……板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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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年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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