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傷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傷

田甜和姜子昊在第三天趕到星城,直奔秦府。

當田甜看到躺在床上,滿身是傷,動彈不得的四人的時候,眼淚刷一下掉下來。

天啊!她才離開半個月,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她的家人都成了傷殘了?

田甜轉身,氣憤的朝門外走去。她要去找秦胤問清楚,她把人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交給他,為什麼現在他們會這樣?

“秦胤!你今天不給我個解釋我就鬧得你家犬不寧,讓你後半輩子生不如死!”田甜指着秦胤大聲說。

不怪田甜那麼激動,她好好的幾個人交給秦胤,如今看他們難受的躺在床上,誰都受不了啊!

姜子昊在後面輕輕攬着田甜,並沒有阻止田甜發泄心中的怒氣。她需要發泄心中的怒氣,不然她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慕容家的人那麼卑鄙無恥,竟然在半路埋伏,還調虎離山。”秦胤愧疚的說。

田甜聽秦胤這樣說,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哽咽的說:“為什麼沒有想到?你知道嗎?你一個沒有想到讓流水他們傷的傷,殘的殘,嗚嗚……”

姜子昊輕輕拍着田甜的背,說:“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秦胤低下頭,黯然的說:“流水毀了手,筋骨斷了,以後手怕是廢了。流火毀了容,還有武功,中了毒,恐怕生活不能自理了。流土傷及脾肺和肋骨,以後呼吸都會伴着疼痛,良弟斷了雙腿,以後都不能行走了。”

田甜聽着,差點哭暈過去,天吶,慕容家的人怎麼可以那麼狠?這比殺了他們還讓他們難受啊!這不是活受罪嗎?

秦胤繼續說:“要接起斷的筋骨,必須要有百瀾花和百年龜膏,治療內傷和戒毒需要有金縷魚,還有毀容需要有雪霜。”

姜子昊聽完秦胤的話,雙眉緊皺,百年龜膏木風那裏到是有,金縷魚他和田甜都吃了,用他們的血液也可以起到相同效果,只是百瀾花和雪霜卻是不好取。

百瀾花是日辰國的國花,從來都是只有內宮才有,而且十年才開一花。

而雪霜則是星辰國的聖葯,是用上百種罕見珍貴藥材提煉,是美容聖寶,不可以輕易拿出來送人,即使是皇帝和皇后也不可以。

秦胤也知道這個難辦,不然讓他花多少錢,或是他這條命都可以。

田甜聽說可以流水他們,馬上來精神了,急切的問:“這些東西哪裏有?對了,我吃過金縷魚,我的血可以救他們的吧?”

“田甜,你冷靜些,救他們不能操之過急的,其他我們都有,唯獨這百瀾花是日辰國的國寶,只有深宮裏才有,而且百瀾花周圍守護森嚴,旁人是不可以近身的。”姜子昊安撫着田甜說。“雪霜是星辰國的聖葯,連皇上都難以見到,別說去拿了。”

“那雪霜是由誰保管?”田甜急切的問。連姚君言都不能碰的聖葯嗎?

“是國醫裘百草。”姜子昊說。

“國醫?”田甜疑惑了,一個國醫還能大過皇上去?

“裘百草聽說是仙醫的繼承人,為人高傲自大,雪霜就是他研製出來的。之所以成為聖葯是因為當年皇太后被奸人下毒毀容,本以為沒有救了,可是裘百草卻拿出雪霜。雪霜一抹到臉上,第二天皇太后的容顏就恢復了,甚至更精緻動人了。”姜子昊解釋道。

原來如此,原來還有這種美容聖葯,即使再難取,她也不會放棄的。

第二天,宮裏的太醫出來複診看望病情,田甜和姜子昊每人放了兩大碗血給流水他們服下。

“他們喝了有金縷魚藥效的血,會減輕很多痛苦,只是還是要儘快將筋骨接上,不然還是會疼痛不便的。”太醫說。

田甜蒼白着臉點點頭,她感覺有些頭暈。其實放兩碗血就和前世抽些血,獻愛心一樣,只是多了一點點,不知道怎麼回事會覺得暈。

姜子昊擔心的看着田甜,他剛才提議是他一個人放血的,可是田甜不同意,說要放一起放。他拗不過她,只得同意。

只是如今看田甜的臉色,怕是不妥了。

“太醫,快看看王妃怎麼了?”姜子昊看到田甜快暈倒了,馬上緊張的說。

太醫不敢怠慢,給田甜把起脈來。

把了一會脈,太醫一臉喜色的對姜子昊說:“恭喜敬王爺,敬王妃這是有了身孕了,不過還不足月,脈象不明顯,三個月前需要注意休養,不要過多勞累才好。”

姜子昊聽到太醫的話,先是一愣,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一臉狂喜。在山谷的時候,他沒有吃藥,他沒想到就這樣懷上了。

姜子昊雖然開心,可是也觀察着田甜的反應。成親的時候田甜說過不想那麼早要孩子,他同意了,因為不忍心看她吃藥傷了身體,所以換成他吃。

如今意外懷上了,他害怕田甜會不喜歡,到時候他又該如何?

田甜傻傻的撫摸着肚子,原來肚子裏已經有一個小生命在孕育了。知道自己懷孕,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彷徨和難以接受,即使她現在年齡還小,可是想到這是她和愛的人的結晶,她心裏就暖暖的。

“子昊,我懷孕了,是我和你的小孩。”田甜抬頭傻傻的說。

姜子昊點點頭,抱着田甜,輕聲說:“是啊,我們兩的孩子。”

秦胤和流木也很開心,雖然流水他們都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可是這是這幾日來最好的消息了。

自從田甜懷孕后,姜子昊更忙了,忙着如何獲得雪霜和百瀾花。因為他怕田甜會親自動手去處理這些事情,她放不下流水他們,所以為了田甜能安心,唯有他親力親為了。

田甜知道姜子昊在幹嘛,除了滿心的感動,就是安心的養胎,她知道姜子昊這樣做是為了讓她安心,她又怎麼會讓她擔心?

田甜除了每天去看看受傷的幾人,就是吃秦府里準備的補湯。

流水他們已經醒了,其他幾人還好。只是流土,醒來連呼吸都在扯着痛,所以他的呼吸很低,基本上都不說話。

田甜看着這樣的流土,心裏感覺很難過,所以多數時間,田甜都是點了他的睡穴,讓他入睡,就沒有那麼痛了。

一個月後,姜子昊拿回一小瓶乳白色的東西交給秦胤。

那東西就是雪霜,他們不知道姜子昊是怎麼在高傲自大的裘百草手裏拿到雪霜的。

“子昊,你是怎麼拿到雪霜的?”田甜問。

姜子昊笑笑,說:“裘百草除了是個醫痴葯痴,還是一個棋痴,我這一個月來,都在跟他下棋。”

田甜這下懂了,怪不得姜子昊最近回來都往敬王府跑了,回來的時候經常拿着好些書,田甜沒注意看,估計是學習棋藝的書。

“我明日啟程去日辰國,找日辰國君談談看能不能拿到百瀾花。”姜子昊說。

秦胤皺起眉頭,說:“子昊,還是我去吧,在日辰國我也有一些產業,日辰國君早想找我談談合作的事了,如果我去拿到百瀾花的幾率會比較大。”

秦胤的生意已經遍佈三國,各國國君都害怕本國經濟命脈外泄,所以都不贊同秦胤在本國開設商鋪。

姜子昊點點頭,他也不是非去不可,只是他已經想好了和日辰國交換的東西,所以才決定去。

不過既然秦胤說他有更好的辦法,那他也不逞強,畢竟他也沒有滿滿的把握能交換到百瀾花。

商量定下之後,秦胤就在第二天啟程了,田甜忠心祈禱他能順利,還有就是她該回敬一下慕容家了,都欺負到頭上了,怎麼著也不能讓敵人失望啊!

“子昊,流木,我要去把慕容家的海軍炸了。”田甜平靜的對着兩人說。那語氣好像在談論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子昊看着田甜,眼神平靜,說:“隨便你,反正也該報仇了。”

流木則是對慕容家本就恨之入骨,雖然不知道田甜說的炸了是怎麼回事,可是只要能報仇,他無條件支持。

“秦胤給了我一份慕容家的海船分佈圖。”流木說。

“你一會回去拿來,我們研究一下怎麼樣才能更好的回敬我們的敵人。聽說慕容嘯對慕容諾有不一般的感情呢,既然如此,我們就成全他們吧!”田甜眯起眼睛說。

她不是不計較,只是之前沒有人觸及到她的逆鱗,而田宅里的人就是她的逆鱗。

“還有,把慕容老大,老二,老三的手筋,腳筋都挑了吧,內傷什麼也不用刻意製造了,隨便傷個脾肺腎的,留下讓他們此生難忘的記憶就好。把慕容諾的容毀了,然後灑些不易治癒的藥粉,完了把人扔到慕容老爺的別院裏,反正他日子過得太逍遙,應該不介意照顧幾個兒子的。”田甜一臉平靜的說道。

她要讓慕容家人嘗遍流水他們所受的苦。

姜子昊和流木聽到田甜平靜的說出那番話,都生生打了個冷顫,果然最毒婦人信啊!只是這些都是慕容家的人該的。

“還有,鍾離家幾個老傢伙也別放過,看在他們是流金的親人的份上給他們個乾脆吧!”田甜垂下眼眸說。

“可是他們畢竟是流金的爹和叔叔……”流木猶豫的說。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傷殘的躺在床上。”田甜冷冷的說。

流木聞言,低下頭,他們遭遇的事情,或多或少鍾離家都有參與進來的。

又聊了一會,流木就回書與花那海船分佈圖了。

姜子昊摟着田甜,說:“這些事情我會安排人去做,你就不要操心了,嗯?”

田甜對着姜子昊點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閉上眼睛。她也不想這麼狠,只是敵人都找上門來要自己的命了,她又豈會坐以待斃的任人宰割?

“你覺得我狠嗎?”田甜低聲問。

姜子昊用下巴摩挲着田甜的頭頂,說:“不,你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田甜安心的窩在姜子昊的懷裏,說:“謝謝你陪着我。”

姜子昊沒有說話,只是更用力擁緊田甜,給她勇氣和溫暖。

他知道田甜其實還是善良的,只是這次慕容家的人已經欺負到了她的頭上,她才不得不狠心的要摧毀慕容家。

事實上,如若是他,恐怕還會更狠吧,他會讓慕容家的人生不如死還不夠,甚至一輩子活在恐慌中,這才解氣。

只是這是田甜的事,她怎麼說,他怎麼做。她需要一個發泄口來出氣,而罪魁禍首慕容家和鍾離家首當其衝,他不會阻止。

正如田甜說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當晚,姜子昊,流木和田甜在房內拿着慕容家海船的分佈圖研究。

田甜主張是用手榴彈先炸傷主力的海軍,然後再一舉端了海船。

只是手榴彈有限,他們必須從長計議。

慕容家的海船貨運確實龐大,光護航的海軍就有五支,在海上來回的巡邏。

而貨船有一百多艘,每艘分佈在海上不同的海域,或遠或近。

“我們可以聲東擊西。”姜子昊看着海布圖說。

田甜和流木對望一眼,雙眼一亮,好主意……只是沒有那麼多人手去擊西啊!

“找姚君言借兵。”田甜說。

“可是這樣風險太大了,他會發現我們的秘密武器。”姜子昊不贊同的說。

那些手榴彈殺傷力太強,姚君言是一代君王,難保他不會威脅田甜事後將做法交出來。

即使到時候他們沒有做手榴彈的配方,恐怕他也是不會信的。一統天下是每個帝王的宏願,姚君言不會放過。

田甜知道這樣做冒險,可是屬於君陌他們的秘密勢力是不可以見光的不然一定會被猜忌,到時他們就難過了。

“我手上有一千的殺手,身手都了得,只是在水上多少會吃虧。”姜子昊憂慮的說。

“前些日子,流金命人拿了塊令牌給我,應該是他暗中的勢力,我一直沒有去看過。”流木說。

“那你抽空去看看有多少人吧,到時再做打算。”田甜無奈的說。

他們有太多的顧慮,所以做起事來總是束手束腳的,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如果姜子昊不是王爺的話,這些根本就不需要隱藏,只是身在其位,有其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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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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