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豪門夜宴
綠玉雄鷹沒有因為失去元嬰的支柱,而摔倒在地下,反而張翅呼的一聲向著天空飛去,龍如風目瞪口呆的望着飛向天空的綠玉雄鷹。
綠玉雄鷹圍着天空飛翔了一圈,落到龍如風的面前,口吐人言道:“你好。”
它口吐人言比起剛剛綠玉雄鷹飛向天空,更加使龍如風驚詫得,口中結巴的道:“你……”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有用手指着它。
綠玉雄鷹望着龍如風,用那獨特的聲音道:“你不用這麼驚訝,我是這塊玉石中的玉魂,由於這塊玉石千百年來,一直吸收着日月之精華,所以使它有了魂魄。但是只有魂魄是不會有意識的,只會同化周圍的靈力。如果我要變成有意識可能還要千百年後才有可能,但是由於我在跟你元嬰爭鬥時被伏魔法輪中的佛光煉化,溶合在你的元嬰那一瞬間接受了你本身的一些意識跟知識,所以免去了我要再經過千百年的修鍊,使我一步登天的有了意識。”說完張翅一飛,飛到龍如風的肩膀站着。
龍如風聽到綠玉雄鷹的解釋才恍然大悟,收回他那滿面驚訝之色。向著綠玉雄鷹說道:“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我本身想把你煉成一件法寶沒有想到成全了你。”
綠玉雄鷹說道:“我居然是你所造那就請你給我名個名字吧。”
龍如風說道:“也好。”看着綠玉雄鷹全身碧綠一點雜色都沒有,雙眼閃耀金光,說道:“你居然是綠玉所生,那就叫做綠鷹吧,你認為怎麼樣。”
綠玉雄鷹自言自語的念了兩遍綠鷹這個名字,張翅飛起來說道:“綠鷹這個名字好,謝謝你。”
龍如風望着綠鷹高興的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着,這幾天尋找不到出路鬱悶的心情也一掃而空,愉快的望着綠鷹。心想:“想不到我也製造出一種生命出來,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之事。”
綠鷹像是玩夠一樣,飛回龍如風的肩膀站着,說道:“我們走吧!”
龍如風愣了一下,問道:“你要跟我走。”
綠鷹說道:“我當然要跟你走,離開你我是活不了的,我是依靠着你身上的靈力才能活下去,一當沒有你的靈力我也會死的。”
龍如風緊張問道:“你要吸收我的靈力,那你每次要吸收多少。”
綠鷹說道:“你不用緊張,我每一個月才會在你的身上吸取一小股靈力,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以後如果我尋找到吸收自然界的靈力,那就不用依靠你了。”
龍如風鬆了口氣道:“這樣還好一點,要是你大量要吸取我的靈力,我還不知怎麼過。”心想自己孤單一個人,有綠鷹在身邊也是不錯,最少能找到一個解悶。
綠鷹歪了歪頭道:“我平常要叫你做什麼呢?”
龍如風說道:“你叫我阿風或者小龍都行,我們現在走吧。”
綠鷹道:“好。”說著張翅一飛一轉眼就不見。
龍如風忙着向天空喊道:“綠鷹你在那裏?”
綠鷹突然一下子飛到龍如風的面前道:“你放心你到那裏我都能找到你的,我現在只是到前面給你尋找一下路,不要走錯了方向。”
龍如風向著它點了點頭。
由於有綠鷹的帶路,在第三天龍如風終於來到一個小鎮,小鎮的人們很樸素也很落後,龍如風尋找了大半個鎮,才尋找到一家會說普通話的服裝店。在店裏買了套休閑服,看到有一個電話,向著店員說了一聲,打了個電話回家。
只聽到電話里傳來龍如風從小熟悉的聲音道:“誰呀?”
龍如風聽到媽媽的聲音,抽搐的道:“媽是我呀!阿風呀!”
他媽媽一震,愣了一下,接着抖着道:“真的是你嗎?阿風!”說著嗚嗚哭泣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龍如風雖然有千言萬語的想跟媽媽說,但是一到口中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嗚的道:“媽是我呀!”
過了好久他媽媽在收斂起哭泣聲,問道:“阿風這兩年你到那裏去了,你可知道全家為了尋找你,可是搞得這個家不成家了呀!”
龍如風心裏一震:“想不到自己在那深山居然是一呆就是兩年,怪不得人說山中無甲子。”
龍如風不敢跟他媽媽說實話,只好說:“媽我跟幾位朋友來鈴藏這裏做生意,但是由於這邊的通信不是很方便,所以才會這麼久沒有跟你們聯繫。兒子真是不孝,讓你們為我擔心。”
他媽媽說道:“你沒有事我就放心了,說這些做什麼。對了你這兩年來生意做得好嗎?”
龍如風說道:“還可以。”
他媽媽問道:“如果還行的話,不知能不能在八月份寄些錢回來,你那小妹跟弟弟現在都已經上了大學,每年都要好幾萬元的學費。家裏這兩年來都給他們拿光了,親朋好友也借得無處可借了。如果你那邊方便的話寄些錢回來,也好讓家裏放鬆一下,你爸為了賺錢給你弟弟妹妹頭髮都白了。”
龍如風聽到家裏的情況都心酸起來,作為長子這些本來自己要幫家裏人分擔的,可想自己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想到這些他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龍如風說道:“我方便,八月份我就寄三萬元回去,不知道這些夠了沒有?”
他媽媽忙着說道:“夠了,有三萬元的話你爸可以鬆口氣。”接着疑問道:“阿風你能不能拿出這麼多,如果不行就千萬不要勉強!”
龍如風道:“媽你放心好了,這點錢我還能拿得出來,這兩年來我在這邊做得不錯。”
他媽媽喔了一聲道:“這樣子我就放心了,那我就不多說了。”說完掛了電話。
龍如風放下電話,看着望着他的店員,把剛剛買衣服剩餘的幾十元拿給他道:“這是補你的電話費的。”
踏出服裝店,龍如風發愁:“現在已經是六月份了離八月只有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要賺三萬元要去那裏賺。難道要去搶劫銀行不成。”接着自己嘲笑自己道:“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修真之人,如果去做這種事情話,可能還沒有應劫就會被天雷打死。”
龍如風想來想起最後決定到大城市去,畢竟那些地方賺錢的機會還比較多的。
江海市這座年輕的城市,由於改革開放的機遇,使周圍一座座小魚村,演變成為一座可以跟西方發達城市比較的國際都市,不論是誰來到這裏都會被這它如此之快的發展所驚詫。
龍如風坐在沙發上,想起在西藏我在全部家當只有500元的情況下,運起了聶魂術,對着那些機場充滿陽光微笑的小姐,使自己坐了一場免費的飛機來到江海市,心裏感到自己卑鄙極了,居然為了坐上飛機而用這種不正的手段。心想:“我這個樣子跟用道術來謀取利益的小人,有什麼分別。”
“如風,今天的工作找的怎麼樣?”龍如風高中的死黨陳通順,從冰箱裏拿兩瓶可樂,丟給一瓶正在沙發坐着發獃的龍如風。
龍如風接過可樂,不喝把它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嘆着口氣道:“在人材市場轉了一整天,還是老樣子,嘆……現在的企業要求真他媽的高,什麼都要。還好你這個老同學在這邊,要不然我真的睡街邊,真的謝謝你。”
陳通順半躺在沙發上,眼睛看電視,說道:“跟我說這些幹嗎,我們兩個人誰跟誰,高中時我們兩個一件衣服,都可以每人穿一天,我能有今天只是運氣好,叫你來我公司上班你又不願意,說什麼自己的原則。”
龍如風說道:“阿順我只是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感情,想永遠保留着。你看多少好朋友好兄弟在一起做事,最後鬧得像什麼樣子,這個世界上如果跟錢沾在一起,那什麼樣的友情一下子都化為烏有。我不想你我之間為這些問題而發生磨擦,所以我才不想去你的公司上班,希望你能理解我。”
陳通順坐起來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如果你要什麼幫忙你儘管說。”接着像想起什麼來道:“今天華龍國際集團送了一張請柬給我,叫我去參加他們董事長的一個酒會,聽送請柬的經理說,好像他們劉董事長對我公司所開發的一個產品很有興趣,想跟我公司合作,把這個產品向國際發展。所以就發個請柬給我叫我去那邊跟他談下。”
龍如風對他拱了拱手道:“那可恭喜你。”
陳通順呵呵地笑道:“如果能跟華龍國際集團合作的話,那這次我想不發達都難。”
龍如風聽到陳通順的話感到奇怪的問道:“這華龍國際集團那麼厲害?”
陳通順解釋道:“華龍國際集團在北海市可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在國際上也響有很大的影響力,我那個產品如果能借用華龍國際集團在國外的銷售網絡,肯定能打開國際市場。”繼續說道:“你反正沒有什麼事情,今晚就跟我一起去吧。說不定能幫你找到個工作。”
龍如風說道:“他們只請你去,我跟你一起去會不會不合適。”
陳通順哼一聲道:“怎麼會不合適,要知道是他們請我去,不是我要求要去的。如果他們敢吱吱歪歪的給我們臉色看,我們馬上拍屁股走人。管他是什麼董事長。”接着望下龍如風問道:“不是你想到會跟上流社會人接觸膽怯了吧,哥們這有點不像你以前的風格。”
龍如風拍下胸口,豪言壯語道:“我膽怯,我說你是開玩笑吧。今晚你去那裏我就跟着你到那裏。”
夜晚時分陳通順跟龍如風開着他那倆寶馬小車,來到黃金海岸華龍國際集團劉董事長的別墅門口,別墅門口的兩邊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名貴跑車跟房車,就是車展也可能沒有這麼多的名貴嬌車。
龍如風看着兩邊的車,瞠目結舌暗道:“陳通順的這輛寶馬已經是是一好車了,但是跟這兩邊的車相比簡直是星星之光跟明月爭輝。”
陳通順拍着龍如風的肩膀,嘆着氣道:“兄弟,不要看了。這就叫做人不能相比,硬要相比就會人比人氣死人。”
龍如風聳了聳肩,向著陳通順做了個鬼臉,呵呵的笑了起來。
兩人剛踏進別墅門口,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來到他們面前施一禮道:“兩位先生好,請問……”
陳通順從懷裏把那張精緻的請柬拿到管家的面前,管家接過一打開,忙着說道:“陳先生請。”右手做個請的手勢。
別墅從門外的鐵門到達大廳這段路,兩邊整整齊齊的種着椰子樹,樹葉被晚風一吹“沙沙”的作響。四周種滿綠茵,右邊一個半月形的游泳池,配着那只有三層高的樓房,彷彿是一副歐洲古典的油畫。
龍如風不由被眼前這幢只有在電視中看過的別墅所驚惶,心裏暗想:“普通老百姓賺十輩子也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別墅,難怪人們要為金錢如此拚命。”
一個曲發,長臉的中年人看到陳通順,哈哈笑道:“我的陳總你總算來了,你裏面請等會兒我們董事長就出來。”說著把他們帶到大廳。
來到大廳陳通順說道:“呂經理你有事你忙吧!”
呂經理打哈哈道:“那我先走,我那邊還有幾個人要招待一下,隨後就過來。”說著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呂經里一走,陳通順對着龍如風說道:“這位就是華龍國際集團一個部門經理,上次的請柬就是他送過來的。”
大廳高度有兩層樓高,中間吊著一隻閃耀着五彩繽紛的大燈,門的對面一個螺旋樓梯直向二樓,中間擺着一個兩米高**外國人的白石雕像。左邊一張長長的桌面上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果盤、酒水。穿着深藍色衣蓋白襯衣,打着蝴蝶結的男女服務員手中托着盤子,上面放着各種美酒穿梭於四周打扮得像是貴族一樣的人群之中。
龍如風跟陳通順各自向著從身邊而過的服務員拿起杯紅酒品嘗起來,望着三五群結伴在一起談話的人們,他們兩個就像是局外人,響得跟人格格不入。
龍如風低聲在陳通順耳邊,說道:“這些就是上流社會的生活。”
陳通順苦笑了一下,說道:“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沒有前我一直都想看下上流社會是怎麼樣的,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話一說完,呂經理風風火火的走過來道:“陳總讓你們久等不好意思,劉董事長現在要見你,想跟你談一談。”
陳通順忙着把手中的酒杯,放進旁邊穿過的服務員的盤子上,說道:“那我們過去吧。”接着轉向我說道:“阿風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見見劉董事長馬談點事,馬上就回來。”
龍如風說道:“沒事你有事先忙你的吧。”
陳通順點下頭,跟着呂經理向著樓上走了上去。
龍如風站了一會兒感到很無聊,就向著門外的游泳池走過去,看着游泳池的水像着一面鏡子,跟着廳里噪鬧局面成了兩個反比,龍如風彷彿是一個石膏像靜靜的望着游泳池。
“喂,你去大廳里給我拿兩杯香冰過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叫喊着,龍如風轉過身一看,旁邊不知什麼時候站着兩位青年男女,男的生得粉頭粉臉,一雙猶如大熊貓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酒色過渡的傢伙。倒是那旁邊那個女孩穿着一身紫衣,嫩白的臉,頰上很深的兩個笑渦兒。濃黑的長頭髮,披向雙肩使人看起來心蕩神迷。
男青年看着龍如風一動也不動的望着他們,從身上拿出兩張百元大鈔票在龍如風的面前晃一下,說道:“這是給你的快點去。”說著把鈔票放開飛到龍如風的面前。
龍如風盯了他一下,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服務員你自己去吧。”說著不理他們向大廳方面走了進去。
男青年“咦”的一聲伸手攔住龍如風,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道:“你這個模樣不是服務員難道是來參加酒會不成。”
被男青年一提醒,龍如風向著自身掃視了一下,不由啞然笑了起來,自己一身打扮倒是跟務服員差不多,只差一個蝴蝶結而已,怪不得讓人誤會。
男青年從口袋裏拿起一張千元大鈔,送到龍如風面前,不耐煩的說道:“不要在這裏羅羅說說了,快點去拿酒來。”
龍如風本來還沒有怎麼生氣,但是一看到男青年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氣憤的道:“先生我再次跟你說一遍,我不是這裏的服務員,請你把錢收回去,不要認為有錢就使鬼推磨,有兩個錢就讓為了不起的樣子。”
男青年當著女孩子的面前被龍如風這樣一說,氣憤得一副臉像豬肝一樣,腦怒成羞喊道:“你這小子敢跟我這樣子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說著把那千元大鈔握成一團扔向地下。
龍如風冷笑道:“我管你是天王老子,你不用這個臉色給我看。”說著向外就走。
男青年氣得說不出話來,伸手對着龍如風的臉一巴掌打了過去,龍如風伸手的檔,反手一抓一拉,把男青年向著他拉了過來,不客氣的一腳踢向他的肚子。
男青年肚子受到龍如風的一腳,踉蹌的向後倒,倒退了五六步以後向前一跪,雙手抱住肚子如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龍如風搖了搖頭暗道:“這只是給你一點小的教訓,不要以為有點臭錢就可以橫行霸道。”
男青年的慘叫聲,一下子就傳向了大廳,大廳里的人一下子就跑了過來,圍着男青年看,幾個東北彪漢馬上上前的扶起男青年,問道:“少爺,你怎麼了?”
周圍都議論分分,大家都在猜想龍如風是什麼人,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打傷旭日集團的少爺,陸軍輝這人平常沒事都在找事,現在還有不知死活人來打他,大家都等着看這場好戲。
男青年在幾個人的扶持下,慢慢的站了起來,嘴裏還呻吟着,過了半晌,臉露凶光指着龍如風狠狠的喝道:“你們把這小子給我打殘了,有什麼事情我負責。”接着喃喃地道:“居然敢踢我陸軍輝。”
隨着陸軍輝一聲令下,兩個肌肉發達的大漢,向著龍如風逼了過去。龍如風負手從容的望着他們就像那彪形大漢不是要對付他一樣。
“住手”人群後面傳來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路。一個有着寬寬的額角,濃濃的眉毛下一對略顯深沉的眸子裏掩藏着智慧,透出經歷過大風大浪神態的老年人緩緩的走到中間,臉上不怒而威。
老年人看到龍如風面對這種場面而從容自若,面無驚色,心裏一震多年來的商場打滾使他知道這年輕人不簡單。
陳通順從老年人身後走了出來,望着彪形大漢逼着龍如風上前喝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兩個彪形大漢看到老年人在這邊,也不敢放肆向著陸軍輝退了過去。
陳通順馬上向著龍如風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龍如風把事情的經過在他耳邊低聲地說了一遍。陳通順聽完沒有什麼表態望着老年人。
紫衣女孩子看到老年人到來,上前施禮道:“劉伯伯好。”
劉再生環視一下人群,向著女孩子問道:“玲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跟劉伯伯說下。”
玲瓏望了陸軍輝一眼,在劉再生嚴厲的目光下,不敢說謊的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一遍。
劉再生望了一下龍如風跟陸軍輝,說道:“這是一場小誤會,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請大家進廳繼續玩。”
大家看到劉再生開口,也不敢留下來一鬨而散。
劉再生轉過頭對着站在一邊的陸軍輝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然後又對着陳通順說道:“陳總,沒有想到發生這種事情,我有事失陪一下,你幫我招待一下你的朋友,等下酒會完后我們再把計劃好好地談一下。”說完帶着陸家輝就走。
龍如風跟陳通順回到大廳時,周圍的人都對着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說著他的事。雖然很小聲但在龍如風的耳朵里還是把那些話聽得一清二楚。
龍如風懶得理這些人,向著陳通順問道:“陸軍輝這小子這麼吊,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通順低聲道:“這小子的爸爸是旭日集團的董事長,他家裏只有這小子一隻獨苗。平時仗着他老爸橫行霸道,到處惹是生非,只北海市出了名的人物。”接着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你一來就惹上這個惹禍精,等下你要小心一點,這小子可能不會這麼就算了。他是在劉董事長這裏不敢亂來,要是在外面就難說了,百分之百他會找人來找你的,要不找個機會不要給人發現,你先回去怎麼樣。”
龍如風呵呵地笑道:“為什麼要走,他不來惹我那是他祖上積德,如果來惹我的話我就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只是怕他對你報復而已。”
陳通順從一旁走過的服務員拿起一杯紅酒,喝了一小口,拿着杯搖晃着。緩緩的說道:“這個你就安一百個心,要是這件事發生在昨天,我還要擔心他會對我怎麼樣,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我剛剛跟劉再生把推廣我公司產品的事談了一下,我們英雄所見略同,談得很成功,所以現在他如果想動我,那就要問一問劉董事長願不願意,就是給這個小子一百個膽,他也不敢跟着劉再生對着干,再說你沒有看劉再生帶着那小子走嗎,他肯定是把那小子帶到一邊,把他教訓一頓,叫他不要在這個地方鬧事。”
劉再生幾個人從樓梯緩緩的走下來,來到樓梯口對着大家說道:“各位來自各界的朋友,歡迎來到寒社,今晚這個酒會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只是跟好多好朋友好久不見了,所以借這個酒會跟大家聚一聚,希望大家都能高興而來,盡興而歸。還有今天安排了一個特別節目,到時請大家欣賞一下。”說著右手一揚。
剛剛靜靜的大廳響起了抒情的樂曲,四周的燈光也變得微微的暗淡起來,隨着的是五彩繽紛的舞枱燈光。
劉再生穿着一件黑色的禮服,像是一位紳士牽着一位打扮得像個貴族一樣婦人。輕快的走向大廳的中間隨着音樂踏起舞步,四周的人也慢慢的各自帶着舞伴,走進中間去跳起舞來。一時大廳里歌聲舞起。
一曲終結,四周響起一陣雷般的掌聲,劉再生臉帶着微笑跟着他的舞伴在眾人的目視下走了出來,酒會這時才正式開始,。
龍如風跟陳通順站在一邊,看着別人在翩翩起舞,那些公子哥之類的人都在周圍的美女中穿梭着,跟着她們打情罵俏。
龍如風說道:“這就是上流社會有錢人的生活,你看那些美女們倒是很願意被這些人打情罵俏。”
陳通順呵呵笑道:“這些女人都想在這種場合中釣個金龜婿,好一跳龍門身價百倍,只不知一進豪門深似海,能有多少人得到幸福。”說完感到很無奈的搖着頭。
龍如風嘆了口氣,想着這世俗的一切,跟自己所求道家那種與世無爭的境界,相差真是太遠了。但是自己現在又不得不留在這世俗之中,整個心裏充滿着矛盾,怕自己有時會被世間的情感所左右,使自己失去求道的信心。自己真想什麼事情都不管,一個人跑到深山裏過着以山林為伴的生活,求取仙道。但是現在自己放不下家裏這些事情,怎麼可能一心一意的追求仙道呢。家裏要寄回的三萬元現在還沒有着落,雖說最後找不到可以向陳通順先借寄回去,但是自己的想法是能自己賺到錢寄回去,而不是跟人家借這些錢。
“你在發什麼呆呀,喝酒呀,是不是看到這上流社會的生活有什麼感想。我說兄弟稱我們現在年輕多賺點錢,我們不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你就放下原則跟我一起干吧。再說如果我這次跟華龍集團合作成功的話,真的需要人幫我的忙的。”陳通順看着龍如風發獃的樣子,以為他有什麼感想,再次的想說動他跟自己一起干。
龍如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把話題轉開的道:“你看陸軍輝那小子還人模人樣的在那裏跳舞,那些美女偏偏又圍着他轉,這種人真他媽的看不過眼。”
陳通順說道:“誰叫他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那些女孩子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個大金礦一樣。”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剛聽劉董事長說他請了那個唱那首《星月》出名的女歌星到這裏來演唱,等下我們有眼福了,這女人還不是一般的漂亮,要是能取到她做老婆我短命10年也願意。”
龍如風拍下陳通順的背心,呵呵的笑道:“有沒有那麼誇張,短10年命都願意,不過她那首《星月》還是很好聽,這麼說來今晚還是沒有白來這裏。”
陳通順說道:“對了,二樓有人在玩百家樂去不去看下。”
龍如風不知百家樂是什麼,好奇問道:“百家樂是什麼東西?”
陳通順拉着龍如風向著二樓走去,邊走邊說道:“你上去看下就知道,跟我們玩三公差不多,只是三公是三張紙牌,這是兩張。兩張加起來超過10點不算,數剩下的單點數以九點最大,0點最小。分為庄跟閑兩家。如果你買庄贏,而莊家贏出的話就算你贏。相反就是輸,很容易。這是劉董事長安排給沒事的人樂着玩的。我剛剛上來時看到好熱鬧。”
他們踏上二樓,只看到一群人圍成一個大圓圈,圓圈裏傳出來陣陣的喊叱聲,響得熱鬧非凡,在人群的包圍下圈裏是什麼東西根本看不到。
龍如風懷着好奇心,跟着陳通順向著人群擠了進去。只見一張披着青布的長桌子,中間一邊寫着很大的兩個字:庄、閑。在兩個字的中間還有一個相對小的和字。一個青年人在發著牌,而桌子四周放着7張椅子都坐滿了人,而陸軍輝這小子也坐在右邊一張椅子上,面前放着一疊籌碼。
一位穿着很時髦艷麗女郎,面前放着一大堆籌碼猶如一座小山,不用看都知道她是一個贏家。
陳通順從包子裏拿出30000元丟給發牌人,那發牌人從面前的籌碼拿了15個給他。
龍如風問道:“你幹什麼?”
陳通順淡淡道:““玩下,看下自己的手氣怎麼樣。”說著把手中的籌碼拿5個給龍如風。
龍如風沒有接過籌碼,說道:“你玩吧,這東西我不懂。”
轉眼之間,陳通順的15個籌碼差不多四分之三輸出去,而陳軍輝運氣不錯面前的籌碼增加了不少。
陸軍輝熟練的玩耍着手中的幾個籌碼,使得“啦啦”作響,雙眼盯着女郎魔鬼的身段,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說道:“小姐,看來你現時的運氣不是很好,不如我們到外面喝杯酒怎麼樣。”
時髦女郎媚眼望了一下陸軍輝,呵呵的笑道:“你怎麼說我的運氣不好,你的運氣好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大的。”
陸軍輝說道:“不知小姐要賭多大?”
時髦女郎答道:“就我跟你倆個人賭,我枱面上的籌碼大約有70萬不知你敢賭嗎?”
陳軍輝望着時髦女郎吞了吞口水,說道:“70萬對我來說小意思,但是我還要加賭注,誰贏的話有權叫輸的一家做一件事,怎麼樣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