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噓噓,不許說

022:噓噓,不許說

秦茗將家居褲拿去衛生間洗了很久,然後晾在了陽台。

陽台的風大,又是夏天,一個小時不到,褲子就幹了。

秦茗收下來一看,卻傻眼了。

原本柔滑亮澤的褲子,此刻不但充滿褶皺,還跟失去了筋骨似的,軟趴趴的,再也沒有原先那麼光滑細膩。

秦茗打開手機上網一查,這才後悔莫及,原來絲綢製品需要專業的洗滌劑對付,不能拚命扭攪,更不能暴晒。

而她呢,無疑把所有的忌諱都犯了。

暴殄天物,她第一次切身體會到這個詞彙的含義。

秦茗猶豫片刻,拿着褲子走進陽台,拉開了卜即墨通往陽台的門。

她是去向小叔認錯的。

“小叔?小叔?”

卧房裏根本沒有卜即墨的身影,想是他出去了。

好奇心作祟,秦茗打量了一下卜即墨的房間,房內的主色調都是冷的,就像他的人一樣冷酷,卻顯得清爽整潔、獨一無二。

浴室的門孤零零地開着,秦茗想要接着看看裏面的風格。

誰知,卻看到了讓她血脈賁張的一幕!

……

被惡鬼附體的感覺是怎樣的?

去問問眾人眼中丰神俊朗卻清心寡欲的卜即墨就知道了。

卜即墨覺得,自從秦茗在黑暗中強吻的那刻起,他就被惡鬼纏上了,時不時地會控制他的神智與軀體。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今日會被一個淫鬼附體。

自他從秦茗的房裏回來后,那頂支起的帳篷一直沒有收起的意思。

無論他看電視新聞、上網辦公,還是看書、睡覺,他做他的,它支它的,彷彿不給個痛快,它就一直耀武揚威着,將他活生生地逼瘋。

他一直以為自己在慾念上的確是個寡慾之人,哪怕跟那些男人一樣看了那些所謂的能助興的阿片,卻反倒遭了個敗興之效。

醜陋做作的男人與女人,做着虛假之事偏偏還叫那麼大聲,既虛假又骯髒,怎一個惡字了得?

所以自從過了青春期后,他再也沒看過那些爛俗的片子,難得有生理需求,都是手動解決。

在他眼裏,既快捷又衛生,比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強多了。

可今天,他的軀體指使着他的神智,迫切地想要一個女人,一個有着真正實體的女人,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只有在解決生理需求時,出現在他的意念之中。

一邊是心理上對女人濃烈的潔癖與抗拒,一邊是軀體上的渴求與叫囂。

在隱忍的理智跟發瘋的身軀作了一個小時的鬥爭后,他終於煩躁地下床,當即決定,自己動手,將那股叫囂的源頭給消滅乾淨。

這是他的卧房,平日沒人敢進來,所以他沒有關上浴室的門。

將躁動的小兄弟釋放,他閉上俊眸,專心地在抽水馬桶前運作。

需求時刻,腦海里自然浮現出女性的身軀,可今日,女性身軀之上那張永遠模糊不堪的容顏,竟逐漸清晰起來。

不是他唯一碰過的前未婚妻,也不是那些覬覦他的鶯鶯燕燕,更不是年少時期在阿片里看見的醜女作女。

而是他的親親侄女——秦茗。

該死,卜即墨你該死!那是這世上你唯一不能想的女人!

他將眼閉得更加緊迫,強迫那些幻想中的眸光從那張清楚的臉蛋上移開。

可這有什麼用?

在心底深處,他還是覺得,正在被他瘋狂侵佔的身子是秦茗!是秦茗!別的女人根本取代不了!

罷了,不過是xing幻想罷了,淫鬼附體,他又如何斗得過魔鬼?

卜即墨這番安慰下來,再也沒有顧忌,加快手裏的動作,狠狠地侵佔着那具不該屬於之人的嬌小身軀!

若說此刻卜即墨是被淫鬼附體,那麼秦茗肯定是被傻鬼附體。

當她清清楚楚地看見她的小叔,正快速舞動着那個女孩子不能隨便觸碰的地方,她的心跳停止了,呼吸僵硬了。

忘記了尖叫,忘記了驚呼,忘記了逃跑。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對渾然不覺的卜即墨而言,也是善舉一樁。

若是她中途發出了聲音,或者再走得近些,被男人猛地發現,她倒只會覺得自己眼睛刺痛,而男人呢,可能付出萎靡一輩子的代價。

秦茗受到的性教育真的是少之又少,她根本不懂這男人究竟在幹什麼,第一感覺就是,沒想到小叔還有這麼猥瑣的一面。

是,是猥瑣,真猥瑣。

大庭廣眾之下,哪個男人做過這種讓人大跌眼鏡的事呢,更何況她還不懂!

男性的隱si部位,她記憶中看過的無非是發發那種小嬰孩,別無他人。

在她眼裏,那裏雖然長得跟女人截然不同,可主要都是噓噓之用,他這會兒面前也沒女人,這麼費力地搗鼓着幹啥?撓癢?nue待?好玩?

鄙夷歸鄙夷,但也不會因此動搖他在秦茗心中特殊的地位。

誰私底下沒個猥瑣的小動作呢,譬如抓癢、扣鼻屎、吐痰之類?

卜即墨運作的動作越來越快,快得秦茗根本看不見他的五指。

淡淡的腥味隱隱散來,秦茗臉紅耳燥地,這才意識到,小叔竟然沒發現她的闖入,而她,不害臊地還沒離開?

就在秦茗決定步步後退逃走的時候,男人發出一聲夾雜着快慰的低吼,性感至極,秦茗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她清楚地看見,有瓊漿玉液一樣的液體飛進了抽水馬桶中。

來不及琢磨那是什麼東西,秦茗預感到即將被男人發現,於是加快了後退的步伐。

誰知,後退過度,脊背撞到了開了一半的門。

“砰”一聲。

卜即墨幽冷的黑眸朝着她的身影射來,陰森森地能駭死人。

秦茗只覺做賊心虛,顧不得其他,趕緊轉身跑出了浴室。

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卜即墨那根駭人的傢伙,以及他瘋狂搗鼓的動作,還有最後噴涌而出的液體。

我的媽呀,她能不能變成隱身人?

“站住。”

秦茗還沒來得及跑到陽台,後頭的男聲便陰冷地響起。

一顆心噗通亂跳,秦茗在男人走近前,抱着被她毀掉的褲子轉身,強作鎮定地滿臉訕笑。

“小叔,我是來跟你道歉的,這褲子,我沒按規範洗,被我洗壞了,對不起。”

隻字不提剛才看了不該看的事,秦茗眼神飄忽,渾身顫顫巍巍的。

“誰讓你洗的?”男人顯然很不滿意她的行為。

“我……”

秦茗欲言又止,慚愧地低下頭,心想,也許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條家居褲,或者他心上人送的,沒想到卻被她洗成這副鬼樣。

“冷水洗的?”

卜即墨這句讓秦茗有些摸不着頭腦了,暗忖莫非他要追究一下她怎麼洗壞的過程?

於是,秦茗老老實實地回答,“嗯,冷水洗的,擦了肥皂,洗衣液,牙膏,沐浴乳,洗髮乳。”

為了消除藥水漬,她試了所有能起泡沫的東西。

卜即墨嘴角微搐,冷聲指責,“難怪肚子疼,將醫生的話當耳旁風,你這幾天冷水能碰嗎?”

秦茗心中一怔,隨即喜不自禁。

原來,這才是他追問褲子洗壞的本意。

原來,黃醫生的話他都聽了進去。

他在關心她,在意她呢。

“大熱天的,冷水其實也不冷的。”

秦茗小聲嘀咕一句,遭來的是男人兇狠的瞪眼。

將手裏的褲子提了提,秦茗像個做錯事的小媳婦,“小叔,這褲子還能修嗎?”

“扔了。”

“哦。”

秦茗拽緊褲子,暗中決定將它私藏了,算是一個教訓。

殊不知,這條充滿皺褶的褲子,將來會陪她度過無數個不眠之夜。

氣氛實在是尷尬,秦茗躊躇片刻,低喃。

“小叔,我回房了。”

秦茗的臉紅艷艷的,丁點沒有褪紅的跡象,她知道,逃離這個男人,她才能面色正常。

卜即墨既沒有反對,也沒有應聲,秦茗哪能知道他心裏的難堪?

在做着男人最羞於啟齒的事的時候,竟然被她看了全程,而他竟沉浸在佔有的快感中,毫無察覺。

xing幻想的對象不可遏制的是她,闖入的也是她。

在看見她傻愣愣站在門前的她時,他一時間竟分不清究竟是在幻想中,還是在現實中。

若是在幻想中,她怎麼會距離自己那麼遠,而沒有在自己的身、下嚶嚀?

若是在現實中,她怎麼能跟幻想中的容顏一模一樣?

秦茗默默地轉身,小步朝着陽台走去,可只跨出一步,後頭的男人又出聲了。

“秦茗。”

秦茗頓住腳步,這次卻沒回頭。

卜即墨在跟自己的內心做過激烈的掙扎之後,沉聲啟口。

“剛才的事,保密,做得到?”

不知怎地,秦茗竟突然有一種想噴笑的衝動,但她竭力忍住了。

這個小叔真是可愛,被自己撞見猥瑣之事,未免自己泄露出去,竟敢於拋下面子提起。

“嗯。”

這種羞恥的事她跟誰去提起呢,就是讓她去說她也不會說的,秦茗鄭重答應了。

可男人似乎還是不夠放心,想了想又說,“任何人都不許說。”

秦茗嘴角抽搐,沉默半餉,認真保證,“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就讓我做個瞎子吧。”

她不想發這麼毒的誓,可為了讓他相信,她心甘情願這麼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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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總裁別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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