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分舵要人
第一百二十章分舵要人
那人被打得倒在地上,嘴角已經掛着血絲,顯然是傷得不輕,先前的蔑視表情一掃而光,而旁邊那個已經不敢再說一句話,看來這兩隻看門狗也只是服硬不服軟,劉雨柔再次不溫不怒的道:“快去叫司徒楊出來!”
那人唯唯諾諾的道:“這位姑娘,不是小人不去給你叫司徒公子,而是司徒公子已經吩咐過小的們,今天她與雨芳姑娘在庭院撫琴鳴蕭,不管任何人來,一律回絕,不得打擾他們!”
劉雨芳道:“你不用管那司徒楊,直接去告訴那位劉雨芳姑娘,就說她的妹妹來了,讓她出來見我就是了!”
那人還是非常的為難,道:“姑娘,求您繞了小的吧,如果小的給您去通報,那司徒公子一定會殺了小的,小的家裏還有妻子兒女和八十歲的老娘,小的可不想現在就死啊!”
劉雨柔眉毛一楊,道:“既然你如此怕死,想必你也是受命於人,不得不如此,那好,本姑娘就只有自己進去找他們了!”說罷就上前欲撞門而進,那兩個看門之人見狀大驚,竭力的上前來阻攔,被劉雨芳左手輕輕一拂一推,二人便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劉雨柔上前就要撞門,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原來是劉姑娘來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在下一聲,也好讓在下有個準備!”想必是外面的吵鬧之聲早已經驚動了庭院之中的惡人,現在見對方要破門而入,特意出來的。
陳天一聽這人說話的聲音,剛勁有力,傳入耳鼓之中,令人耳鼓發麻,此人的內功修為一定是相當的深厚了!
隨着“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來,那大門竟然自動的打開了,顯然是有人用內力將門從里往外推開的。
隨着門的打開,一位着深藍色華服的男子出現眾人眼前,只見這位男子生得玉樹臨風,精緻的五官如雕琢的一般,一雙深藍的的眼睛猶如一潭春水,斜插的劍眉,精巧的鼻子,無不顯示出他的高貴與與眾不同,他自門裏走出來,竟然自有一番不怒自威的威儀,這是與神俱來的,一般人根本學也學不來。
劉雨柔見到來人,也不客氣,上前一步站定,道:“司徒楊,你的架子很大啊,要不是本姑娘就要撞門,你還不準備出來呢,是不是?怎麼會是你,我姐姐呢?”
來人正是屠龍會十大教主護衛的首席護衛司徒楊,司徒楊見劉雨柔怒目圓睜,“呵呵”一笑,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親和力,道:“劉姑娘,你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你要我先回答那一個呢?”
劉雨柔正要質問,司徒楊卻向劉夫人一拱手,道:“晚輩司徒楊,見過伯母!”
劉夫人“哼”了一聲,道:“我這個老婆子,做不起你的長輩!”
司徒楊道:“伯母,你是雨芳的母親,自然就是我的長輩,伯母,你們來了,也應該通知我一聲,我也好讓手下人為你們準備的!”
劉夫人冷冷的看着司徒楊,道:“司徒楊,你自甘墮落,甘做屠龍會的走卒,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拉我的女兒下水,讓她也成為你的幫凶?”
司徒楊俊美的臉上絲毫看不到任何錶情,他微微一愣,道:“伯母,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雨芳和我在一起,他適當的幫幫我,這本是理所當然之事,這幫凶一說從何說起呢?”
劉夫人道:“你讓他與你殺人越貨,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是成為你的幫凶是什麼?”
劉夫人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讓芳兒把三個昏迷之人劫來了,意欲何為?”
司徒楊笑道:“那三個人的確是被雨芳帶來了,但是,卻不是我讓她帶來的,是雨芳自己帶來的,怎麼能算到我頭上呢?”
劉夫人道:“你不要強詞奪理,為屠龍會做事,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都是人神共憤的!”
司徒楊嘆了一口氣,道:“伯母,你聽我說,我為司馬南廣做事,也是身不由己,我向您保證,等安排好一些事情之後,我一定會帶着雨芳離開屠龍會的!”
劉夫人道:“我現在也不想和你討論這些事情,雨芳在哪裏,快叫她出來見我!”
司徒楊道:“您看伯母,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進去坐坐吧,雨芳就在裏面!”
劉夫人“哼”了一聲,道:“想不到我這個女兒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她既然不願意出來見我,那我就去找她!”
司徒楊一擺手,道:“伯母請!”說罷當先向前走去,劉夫人大步走了進去,陳天與劉雨柔也跟着走了進去。
經過大院,陳天抬頭一看,見眼前是一幢宏偉的磚瓦結構的建築,大門之上一塊巨大的牌匾上寫着:青州分舵。一股怒意從陳天的心中騰的生了起來,他竭力的忍住,心中暗罵:哼,看來這屠龍會的勢力是做得越來越大了,看來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陳天正思忖間,已經來到了正廳,司徒楊安排幾人坐下,並叫人奉了茶,便對劉夫人道:“伯母,您與兩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雨芳!”看來這司徒楊對劉雨芳應該是比較在乎的,能讓他親自去叫,那說明劉雨芳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定是舉足輕重。
司徒楊去了不多一會兒,只見從門帘處走出了一個人來,陳天抬眼一看,正是擄走紫陽道長三人的劉雨芳,不過此時她沒有穿着那身綠色的衣衫,而是勁裝打扮,這一打扮,倒是顯得英姿颯爽,頗有一副巾幗英雄的神韻,陳天一看到劉雨芳,氣那是不打一處來,他竭力的忍住不爆發出來,以靜觀事態的變化。
劉雨芳走了過來,來到劉夫人的身旁,道:“娘,你終於來了,你可想死女兒了!”
劉夫人“哼”了一聲,道:“你還記得我這個娘啊,要是我不來找你,你還不肯出來見我,看來你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劉雨芳道:“娘,看你說哪裏話呢?剛才我不是在忙嗎?你看,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劉夫人道:“你別給我來這一套,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擄走三個昏迷之人,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劉雨芳“呵呵”一笑,道:“娘,看你說的,我只是跟他們開個玩笑罷了,鬧着玩的,您別當真!”
劉夫人道:“你說得倒是好聽,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趕快把他們交出來!”
劉雨芳一本正經的道:“娘,不是我不肯放了這幾個人,是他們要對楊哥哥不利,我不得不抓了他們的!”
劉夫人道:“哼,叫得那麼清熱,司徒楊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藥,值得你這麼為他,況且他們幾人已經昏迷不醒了,怎麼會對你們不利了呢?”
劉雨芳一本正經的道:“他們現在昏迷,確實不能造成什麼傷害,但是,他們醒了之後,那就很難說了!”
劉夫人語重心長的道:“屠龍會殘害武林,壞事做盡,你怎麼能助紂為虐,殘害武林正派人士呢?雨芳回頭吧!”
劉雨芳道:“娘,你就別說了!我愛楊哥哥,就算為他做什麼事情,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劉夫人臉色一沉,道:“看來今天要帶走他們三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劉雨芳也正色道:“不但不能帶走他們三人,就是他,也得留下來!”劉雨芳指着陳天道。
陳天一直沒有說話,那是顧忌劉夫人的面子,希望能通過劉夫人與劉雨芳好好的談談,能將三人放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再也忍受不住,道:“你這個騙子,小爺我一直忍着你,就是希望你迷途知返,現在看來你是死不悔改,小爺我和你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快放了我的三位朋友,否則小爺定要你好看!”
劉雨芳“哈哈”一笑,道:“姓陳的,別以為你做了一個什麼狂刀門的門主,本姑娘就怕了你,你也不想想,今天是在誰的地盤上,容得你在這裏撒野嗎?”
劉雨芳說完,向後吼一聲,道:“來人,給我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拿下!”
隨着劉雨芳的喝聲,立刻奔出說多個魔教弟子,將陳天圍水泄不通。陳天暴喝一聲,“唰”的從身後拔出了御風寶刀,喝道:“小爺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狂刀的厲害!”說罷,一招“狂風席捲”帶着八成的內力,狂瀉而出,那些屠龍會的弟子還沒來得及挨近陳天的身體,便被強大的內家真氣給轟得飛了起來,猶如狂風中的樹葉一般,只聽得“乒乒乓乓”一陣響聲過後,但見那些屠龍會的弟子撞牆的撞牆,落地的落地,撞牆的有的腦漿迸裂,頃刻間斃命,有的口吐鮮血,只剩下半條命,有的則斷胳膊,裂腿,非死即傷,落地的大多數口吐鮮血,在地上掙扎了半晌死去,顯然是五臟六腑被震碎了。剩下沒有死去的,也只剩下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