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辦公室里的春光
第3章辦公室里的春光
“白老虎來了,小川咱們走吧。”母親拉了拉白小川的衣角。
白小川心裏好笑,心說,怎麼不他媽的叫白虎得了,是不是下面沒毛啊。
白小川把一個小馬扎放在了當街,讓他老娘坐下,順手理了理母親擋在額頭的亂髮。
“艹,還是個孝順兒子,只是把我的人打了,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白老虎一隻手還搭在那個妞的d罩杯上,放肆的玩弄着。
白小川從衣袋裏掏出來一盒玉溪,彈出來一隻點着了,美美的吸了一口。煙是隊長給的,他沒捨得抽,準備給老爹帶回去的。可是,場面上裝裝比吧。
人群越來越多,白小川心裏暗罵,我靠,當警察的都干他媽的什麼去了,亂成了這個比樣也不知道管管,真他嗎的白白的浪費納稅人的錢。
白小川吐了一口煙,說:“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兩條路,第一賠西瓜錢。第二還是賠西瓜錢。”
白老虎哈哈大笑,是啊,太可笑了,在自己的地盤有人敢和自己這樣的說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白老虎錯了,他沒有笑完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錯了。
白小川把沒有抽完的煙頭帶着火星一下子按在了白老虎的臉上,緊接着一個肘擊,頭髮被人家薅住了,腿彎被人踹了一腳,有一柳子頭髮被活生生的薅了下來。
沒有過度,沒有反抗的機會,白老虎的腦袋已經被白小川踩在了腳下。“艹尼瑪的,我老娘你他嗎的也欺負,”
後面有人過來,白小川踩着白老虎的臉一個旋踢,偷襲的人頓時躺在了地上。
白老虎的臉上已經露出了骨頭,鮮血滿地。
白小川收手,問:“想好了嗎,怎麼賠。”
白老虎一隻手捂着臉,跪在地上痛苦的說:“掏錢,掏錢。”
有人遞過來一百塊錢。
白小川蹲下身子,一隻手掐住了白老虎的喉嚨,說:“我靠,給要飯的,一個瓜一千。”
手下的人咧了咧嘴說:“爺,沒那麼多啊。”
“有多少?”白小川問。
“八千”那人說。
白小川接過來
家裏的房子沒有變,年久失修,門窗都破舊了。
“我爸呢?”白小川問。
“在醫院呢。”母親說。
“怎麼回事?”白小川一邊放東西,一邊說。
“在單位受傷了,還在醫院住着。”母親說。
“爸不是下崗了嗎,怎麼還在上班?”白小川有些不解。
“廠子返聘,抬東西的時候受了傷,一直也不見好。”母親說。
“那你怎麼還出來擺攤,不在醫院照顧我爸。”白小川責怪母親。
“你爸的住院費都交不起了,我不出來擺攤就得餓死,醫院那邊催着交錢,如果不交錢明天就讓回家。”母親訴苦。
“我爸原來的那個造紙廠不是變成紙業集團了嗎,還能差這點小錢嗎,再說了,這也是工傷,他們沒送錢來啊”白小川納悶的問。
母親說:“我都找了好幾次了,可是那個副總是新來的,老牛比了,告訴我說,沒錢,就是有錢也不給,願意上哪告上哪告。”
白小川問:“醫院那裏欠着多少錢?”
母親說:“差不多一萬八。”
白小川從兜里掏出來五萬交給了老娘,說:“你先去醫院,我去找一下他們領導。”
母親說:“你好好的可是不要惹事。”
白小川沒說話,招收打了一輛出租車,因為江漢紙業集團離着自己家比較遠,差不多有七八里地,小時候經常去哪裏玩,那時候還叫江漢造紙廠。現在想來恍如隔世了。
司機把車停在了江漢紙業集團的門口,那種恢弘的氣勢讓人不自覺地趕到渺小。
白小川站在門前打量了半天,嘴裏罵了一句,艹,真是的。腐敗啊。
白小川抬腿就想往裏面走,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你誰啊,晃晃蕩盪的就想進來。”門衛說。
“小朋友,說話乾淨點,我找你們副總,王浩南。”白小川說。
兩個保安看看他說:“有預約嗎?”
我靠,見總統啊,還幾把得預約。“沒有。”白小川說。
“沒有預約不行。”兩個門神一本正經的說。
白小川也懶得和他們廢話,臨走罵了一句,看門狗。
白小川對這裏很熟悉,雖然有些地方變了樣子,可是大體上還是沒有變。雖然院牆加高了不少,但是這根本難不倒白小川。
找了一處稍稍矮一點的地方,一縱身,翻牆而入。
他判斷的沒錯,這裏是倉庫,沒有人。白小川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開始尋找王浩南的辦公室。
坐電梯的時候他問了一句開電梯的阿姨,王浩南是不是在十層,阿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王總一直在十一樓辦公,什麼時候到十樓了?”
白小川笑了笑,說:“記錯了。”
十一樓,白小川出了樓梯。太幾把奢侈了,走廊裏面全都是地毯,走在上面沒有一點聲音。
這一層居然沒有別的辦公室,就一個副總辦公室。牌子挺大,也挺顯眼。
白小川一邊看一邊往裏面走,忽然白小川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是那麼熟悉。
對了,白小川想起來蘭秋雨,對,就是那種聲音。可是,這可是辦公室,門還開着。不會是在偷着看片吧。
白小川一閃身躲在了門的一側,偷偷地往屋子裏面看,我的天啊,白小川差一點叫了出來,因為他看到辦公桌上坐着一個女人,上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了,半杯的胸罩已經推了上去,露出一團雪白。
蕾絲的褲襪掛在腿彎,小褲子居然是開檔的,有一個男人的頭正伏在那裏,有一種吸吮的聲音傳了出來。
那個女人看不清臉面,身體向後面仰着,烏黑的頭髮向後面瀑布似得垂落下來,不時的發出來壓抑的嬌叫。
白小川自己也有了感覺,心說,艹,真他媽的會趕時候。
忽然他聽到了背後有輕微的腳步聲,回頭,一個男人正走過來。
四目相對的時候,那個男人做出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一個攝像機已經對準了房間裏的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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