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俏丫頭戲耍
1.被俏丫頭戲耍
清晨,第一縷陽光準確無誤的照在pi股上,受這種溫熱的影響,董小刀擺動着身ti,像一隻忽然被螞蟻yao了一口的菜青蟲,緩緩往床的里側靠去。
二十分鐘過後,陽光又一次光臨,依然執拗並準確無誤的照在他的pi股上,讓他有些憤怒(好天氣的太陽總是愛睡懶覺者們的天敵)。
他再次往床的里側靠去,當身ti貼上牆的那一瞬,他滿意的在嘴角揚起一個得意非常的笑容一一據他長達十幾年的睡懶覺經驗,靠上牆壁的那一小塊空間是太陽無法照射到的死角。在這片死角里,他可以象豬一樣睡到自然醒,當然,他的“自然醒”所用的時間要遠過豬。
二十分鐘又過去了,pi股上再次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熱,這熱有些怪異,更像是,烤!他下意識的靠了靠牆壁,確信太陽應該照不到自己的時候,心裏一陣詫異。
猛然,那裏的溫度忽然升高,傳來一種強烈的灼痛感。
雖然,他們這個家族的皮膚較常人白嫩,但同時他絕對肯定——把這種溫度的痛感加在任何人的pi股上,那人肯定會大叫一聲,於是,他“啊”的出一聲慘叫!
仰起上半身,迷糊中左手用力向後揮去,mo到一團軟軟的東西,他用手捏了捏,又揉了揉,眼睛裏一股疑惑的神情閃過。
轉過頭,就看見盧飛燕張大了嘴漲紅着臉驚愕的瞪着他,甚至有一絲口水從她嘴角流出,滴在她正用家傳“赤血之炎”、烘燒着的某男人pi股上,而他的手,正在她的身ti上狠狠的捏捏!
“啊——!”在誇張的長時間的對視與不可思議的大驚過後,兩人同時喊了出來。
他像mo到碳火一樣飛快的縮回手,連鞋也沒穿,就那樣穿着貼身的睡衣倉皇的逃了出來。
盧飛燕手裏的火氣突然爆漲成三尺的火焰,她揮舞着這條致命的火焰刀氣急敗壞的在後面狂追,想要喊什麼,卻有一股氣憋在xiong里,只在最後終於崩出了一句:“董小刀,我要殺死你——!”
前面差不多要重演“午夜1uo奔”的這個叫董小刀的小子,此刻心裏卻清楚的很,因為自己不小一心碰到了她的身ti,這個號稱“樓騰軍事學院”里最優秀的在役女學生肯定會把他燒成灰兒,而且是絕對認不出本來面目的那種!
要知道,她家傳的“赤血之炎”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雖然她還不是很jing深,但是用來烤烤人肉串卻措措有餘。
董小刀驚惶失措的從家門裏跑出來,就穿着他睡覺時的那份行頭,公雞頭樣式的睡帽滑稽而可愛。在清晨的樓騰城乾淨的街道上,沒命的狂奔,嘴裏還不斷的大聲喊着:“我不是故意的!”
“饒了我吧?”
“呼!……”
“可我真的沒mo到什麼啊!”
“救命……”
“……!”
盧飛燕追在後面,又恨又羞,心裏怒罵道:“這混蛋,在瞎嚷嚷什麼看我追上不燒死你!”
早起的樓騰城居民笑呵呵的看着這幕追殺:“董家小哥怎麼又得罪人了?昨天不是剛被望川家的打過嗎?”
“哪有,我明明看見是迪斯家的和斯家的在追他”
“不是吧,前幾天燕主兒用火剛燒過他一次了啊!”
“看…………逃跑的功夫真好!”
就在居民們稱讚董小刀逃跑功夫有一套的時候,他不負眾望的鑽進了議事廳的大門,而那條火焰,距離他倍受摧殘的pi股也僅僅只有十分之一寸。
他輕舒了一口氣,知道任何人在議事廳里也不敢動用武力,暗道一聲“好險!”可當他定下神兒來抬起頭時,他在心裏大叫了一聲:“我的天,還是讓她燒死我算了!”
只見議事廳寬大的議事長桌周圍圍坐了一群人,都是帝國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包括:
主持議會工作的議會長迪斯羅利;主管法律的監察長望川飛;主管政務的樓騰市長堂巒;主管後勤的慕容文宇;主管經濟民生的斯京總管軍隊的大將軍盧飛遠征帝國護衛兵團總統領方成還有帝國總領盧飛遠瞻以及坐在他身邊的帝國總軍師董如水。
董小刀每看到一個人心裏就顫一下,等看到大將盧遠征時做賊心虛的往後瞅了一眼眼,後面那個“殺手”可是他女兒。待看到總領和父親也在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時,他正了正頭上的雞冠帽,行了個蠻標準的軍禮——帝國里,進入“樓騰軍事學院”的學生們都算是現役軍人,平時對前輩們要行軍禮。
眾人忍着笑,對他回了個禮。
盧飛燕探頭探腦的闖進來,怒目瞪視着董小刀,手上的火焰因為內力不足已經熄滅,但她眼裏的怒火卻已經把董小刀燒死一千次了。
董小刀羞慚慚的斜視着她,雖說是在這裏,也不敢保證這野蠻丫頭會不會突然又擎出火刀給他一下子。
大伙兒看到兩個人的表情,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們派盧飛燕去叫董小刀就圖個看熱鬧的心理,現在果然有節目,大伙兒都來了勁兒。
董如水卻低下了頭,畢竟是父親,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為什麼每天都要作些荒唐事。想自己小的時候,雖然也柔弱,但畢竟安穩,武事雖然差了些,但學識,那可是樓騰大6上屈指可數的,也因為善於謀略,更託庇祖先戰功,竟然三十歲就做到帝國總軍師的位置,那可是董家幾代人一直就佔着的位兒,看來兒子這一代是要拱手相讓了。想到這裏他搖搖頭,嘆了口氣。
“哎喲,小刀這是……怎麼又得罪我們家飛燕了?再被燒傷的話我可不陪你醫藥費了!”大將軍盧遠征笑呵呵的望着董小刀打趣。
董小刀尷尬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盧飛燕,嘟囔道:“她,她、用火燒我,燒我那個,那個屁……嗯,那個tun部。您也知道,那個地方,反正即使不是那個地方,用火燒起來那也會痛啊!這一痛呢,我就往後這麼一抓,就——”
“你還敢說!”盧飛燕鳳眼倒立,握着小拳頭威脅的看着董小刀,但卻不敢去揍他,畢竟是自己先用火去燒他的,況且一個女孩兒家燒男人的pp,她也有點後悔了。
“你瞎抓什麼?是不是抓到飛燕姑娘的臉蛋兒了?人家姑娘那麼嫩的地方也是你抓的?”董如水向著兒子大吼。
全場皆倒。
盧飛燕羞得滿臉通紅,“什麼嘛,‘那麼嫩的地方’他是指哪兒?”心裏想着,卻低下頭去把董如水也罵了幾遍。
“我,我沒抓她臉,我只是抓到……”胡塗兒子還想向胡塗老爸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