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二百一十五章情非得已

215.第二百一十五章情非得已

秦玉暖的這些小動作,自然是沒有瞞過司徒烈的,不過他倒是要看看,她是在給誰發短訊。

總是背着自己,偷偷地發短訊,這個行為,其實司徒烈早已注意到了。

不過,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待在自己身旁的這個女人會因為任何事情而背叛,甚至傷害自己。

阿強現在已經被夏意晴佔去了大部分的時間,甚至是心思,都花在了她身上,如果再找阿強調查,這件事情無疑會被夏意晴知道。

正因為想到了這一層,所以司徒烈遲遲沒有找阿強。

日子漸漸在這種陰霾的氣氛中前行,轉眼又過了一個周。

秦凌風的催促電話打得是越發的勤,秦玉暖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樣做是正確的,既可以幫助哥哥還了人情,又是對司徒烈好。

她這些時間,總是去樓道踩點。看着那一階階光滑的樓道,她的心裏很沒有底。

她是一定會受傷的,這不用懷疑,如果這樣做了,自己死了,那也沒有什麼關係,就當做,將這條命還給了秦凌風。

可是,她卻是捨不得司徒烈的。

所以,她一直在想,怎樣的摔倒才不至於讓她受傷太嚴重。又會及時被司徒烈或者是其他的人看見,不然,依照夏意晴對自己的恨意,怎麼會多管閑事,就算她將自己丟在樓道了,也不會有些知道,自己還不得失血過多而亡。

直到最近,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的辦法,那就是傾斜着向後倒去,這樣也許會受比較小的傷吧,她也只有試過才知道。

於是,在她定下的時間裏,她有意從秘書那裏攬了一個差事,去給各個部門送文件,然後找到了夏意晴。

並且約定十分鐘后在這一層樓的樓道口見面,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夏意晴並不知道她的心思,只不過一聽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心想會不會是有關司徒烈的,便答應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臨來。比過無數的刀光,兇狠的劍雨,是真實的,無法挽回的一場陰謀,正在被悄然構建。

直到那一幕,真實的發生后,才應證了秦玉暖的設想,這次受傷,可真是嚴重了。這是她暈過去之前最後的意識。

話說,和夏意晴剛一見面,秦玉暖就撥通了司徒烈的電話,然後讓夏意晴的聲音傳入了電話里,自己則順着時間朝後倒了下去。

真是難以形容夏意晴當時的震驚。

她滯愣了半響,直到秦玉暖昏迷了過去,這才尖叫出聲。

司徒烈那個時候已經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迅速地乘坐電梯下了樓,然後到了夏意晴的部門,得知她有事離開了,然後便着急地詢問一些看見她的職員。

一路到了這裏,卻還是看見秦玉暖癱倒在地上。

鮮血直流。

夏意晴站在一旁,似乎很是驚訝的表情,見到司徒烈,急忙開口道,“烈,不是我,不是我……”

匯聚而來的人流越來越多。

秦玉暖隱約聽到了沸騰的議論聲,還有司徒烈着急的喊叫聲,以及憤怒的聲音。

“夏意晴,你給我滾!”

隨後,秦玉暖就被司徒烈抱起,然後上了車,直接送到了醫院。

司徒烈望着秦玉暖,臉上帶着熟稔的招牌式微笑,冷酷而俊朗的一張臉,眼裏是她熟悉的光,他的嘴角總是隱約上揚着,好像並不擔憂和難過,而是在等待什麼。

終於,她的手指輕輕地動彈了一下。

“醫生!醫生!她醒了!”

司徒烈忽然一改平靜的面色,激動得抓住了一直站在身後的醫生,然後補充道,“她的手指動了一下!”

其實,被他抓住的醫生是看見了儀器上面顯示的數字的。她,是要醒了。

“司徒先生請稍等,患者需要安靜。”

司徒烈卻是怒了。

“他媽的,我都等了那麼久了,她要是只是逗着玩兒,不願意醒來。”我該怎麼辦吶?他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害怕一語成讖。

是了,憑他的權勢背景,要不是想到這個病房擠滿人,會導致氧氣缺失,他一定會讓這些個有名望的醫生,統統都守在她的病床前。

是和他一樣守着,不吃,不喝,不睡,不說話。

已經十一個小時了,病房內安靜得,彷彿誰忽然呼吸重了都是一種罪過。

所幸,秦玉暖似乎聽到了他內心的乞求,然後在醫生無措的情況下,忽然轉動了眼珠,然後睜開了雙眼。

“烈,這裏好白,人,好多。”這是她醒來的第一句話。

他還以為,她會說,烈,我好想你,或者是,烈,我好口渴。至於為什麼要將這兩句話並列放在一切,烈同學表示很無辜。

不過,還好,上帝那麼聰明,她醒了過來,不然,他一定跟着去地獄要人。

“除了我,還有醫生,我誰都不讓進來,咳咳,玉暖,你該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了吧?”司徒烈又是壞笑着,希望能逗得她的笑。

秦玉暖只是微微眨動了一下眼睫毛,然後神色古怪地望着他。

“你這是剝削別人來探望我的機會啊!真是該教訓了。”雖然是這樣說著,但還是毫不介意地接過了他剝好的橘子。

司徒烈無語凝咽,明明,從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應該得出的結論是,他有多在乎她才是吧!

咳咳,可是,她怎麼會這樣想呢!還理所應當地吃着自己剝開的橘子。

司徒烈微微皺着眉頭,然後瞪了剛剛離去的醫生一眼,將怨氣撒在了醫生的身上。

“這些傢伙,怎麼檢查的,都不給說個結果讓人安心啊!”

秦玉暖卻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搖了搖頭,“結果,可以等會兒聽,現在,我有更迫切要做的事情。”

司徒烈大囧,以為她是要去廁所,“那我找個女護士來……”

她本來想問,護士不是普遍都是女性么,可是,再仔細一想,不對,為什麼要找護士?

搖了搖頭,“不必,這些事情,我自己做,也只想我一個人做。”

司徒烈好奇,那還會有什麼事,卻感覺到額頭一陣冰涼的感覺。

她輕輕地用手指撫平着他額頭的褶皺,“我不喜歡看你皺眉的樣子。雖然你連皺眉的樣子都很帥氣。”

這是第一次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司徒烈幾乎失措地大喊了,顧及到這裏是病房,便強忍住了,然後五官十分喜感地望着她。

“玉暖,你終於慧眼識人了,我就知道,我沒有白帥這麼多年!”

瞧瞧,這話說得多麼義正言辭啊!秦玉暖微微笑,頷首。

“是,你一直都這麼帥,是我一直沒有說。”因為,怕自己不配。她的手指冰涼,一遍遍輕輕撫摸着他的額頭,然後,心裏也是一陣冰涼。

她知道自己昏睡了有多久,可是,沒有人會相信吧,她是真的,自己受傷的。不是夏意晴,而是自己故意的。

司徒烈望着她專註的眼神,心裏很是滿足,能醒過來就好,至少,他還能觸碰到她的體溫,看到她的笑靨。

剛剛給她大致檢查了一番的醫生,見他們這般親密要好,眉眼閃爍,轉身便走了出去,然後走到病房的一旁撥打了電話。

司徒烈忽而孩子氣地望着她,佯裝盛怒的模樣,“你說你,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他明明,只是要她從辦公室出去,然後和秘書交代了一些事情。

秦玉暖微微閉上了雙眼,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徒烈的話,她的內心有些許不安,甚至更多的是帶着濃厚的自責。

是的,自責。

就只是為了償還她所謂出生便欠下的債,她就要這樣做么,對秦凌風言聽計從,不惜用苦肉計,傷害自己,讓司徒烈擔心,從而分心。

對於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都無法橫權輕重,也許,那些從小的時候,就在內心根深蒂固的東西,即使只是雜草,也很難拔除。

那些歉疚,橫亘在她通往未來的路途,所以,過去過不去,未來到不來。

“玉暖,餓了嗎?還是身體不舒服?”是他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好像並不在意她的沉默。

她卻懶得睜眼,害怕一張開眼,就被他看出心底的恐懼和不安,輕輕搖了搖頭,“我只是有些累。”

要了解女人的情緒,實在是像在大海撈針啊!司徒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好吧,你多休息,我出去一趟,辦完事,一會兒回來陪你。”

依舊是點頭的動作。秦玉暖沒有睜眼看他。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夏意晴,可是,哥哥,為什麼突然要針對夏意晴了呢?雖然她一直覺得,秦凌風和夏意晴之間,就像是一條小溪和一條河川,根本互不着邊。

秦凌風利用這樣的機會,幫助夏意晴。他知道,那段視頻一定會到達司徒烈的手中。

夏意晴和秦玉暖在樓道上,她們的臉很是清晰,然後,秦玉暖撥打了一個電話,最後,她主動從樓道上倒了下去,順着階梯滑落……

無法想像,司徒烈看到這段視頻后的震怒。

原本以為,他會十分的生氣,可是,他卻平靜得好像這不是自家的女人。

“秘書,找個懂得辨別視頻真偽的技術人員,記住,要保密。”他不相信視頻里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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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娶豪奪:錯愛蝕骨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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