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第二百一十二章血緣一事

212.第二百一十二章血緣一事

後來司徒烈問及秦凌風在電話里說了些什麼,秦玉暖如實地說了前半部分,說是他找自己有事情。但是沒有說什麼時候要見面,以及不讓司徒烈一起去的事情。

秦玉暖纏着司徒烈讓他帶她出去兜風,然後去瘋狂購物,在得到答應后,她歡天喜地地跑上了樓換衣服。

司徒烈暗笑無奈,也準備上樓,秦玉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秦凌風,司徒烈就皺起了眉頭。

“秦總,不要再糾纏玉暖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和我說。”司徒烈的聲音很冷,對待秦凌風的態度也明顯開始不耐煩了。

秦凌風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司徒烈的聲音,那不善的語氣,就算是傻子都聽得出來。他在心裏冷笑了一聲,正準備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秦玉暖的聲音。

“誰打來的啊?”她是剛剛上樓就聽見了手機鈴聲,所以倒了回來,看見司徒烈拿着她的手機在說話,便問了問。

司徒烈笑了笑,“沒有誰,是打錯的。”

聲音戛然而止,被司徒烈掛斷了電話,秦凌風意識到了這點,冷哼了一聲,打錯的?呵。

聽到司徒烈這樣說,秦玉暖就沒有再多問,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想到自己又沒有什麼事情,剛剛秦凌風才打過電話,找自己的人不會再是他,於是又轉身上了樓。

司徒烈冷冷地望着手機屏幕,這個男人,會一直糾纏着秦玉暖,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

很快,秦玉暖就換好了衣服,然後兩人一身情侶裝出了門。

一路上,秦玉暖忽然有些噁心了起來,想吐,司徒烈以為她是暈車,便靠近停下車,然後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暈車?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回家吧!”

秦玉暖按住胸口,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就算忽然覺得有些想吐,沒什麼的,也許是暈車了吧!”

“那不然我們回家吧?”司徒烈關切的問道。

秦玉暖卻堅持不回,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假期,而且,還是司徒烈的生日啊,這樣想着,她更是不能因為身體有些不舒服就打退堂鼓了。

司徒烈勸不過她,便只得慢慢地開車,以免她再感覺不舒服。

原本是約好去兜風的,結果一路上,秦玉暖都難受得沒有心思。司徒烈見她還是那麼難受,就想着帶她去醫院,可是她倒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固執了起來,無奈之下,他只好勸說她回家休息。

想着也許是中午吃壞了胃,可是司徒烈沒敢說出來,怕傷了她小小的自尊心和面子。

秦玉暖也想到了這點,可也沒有說出口,這樣說讓她情何以堪,他也同樣吃了麵條的啊,為什麼偏偏自己有事,而他沒事呢。

見司徒烈皺着眉頭,似乎很是擔心自己,秦玉暖就想着要緩解一下氣氛,故意打趣道,“如果是王嬸在,估計得以為我是懷孕了吧?呵呵。”

剛一笑,就發覺自己說錯話了。她尷尬地看了一臉司徒烈的臉色,還好,他並沒有表現什麼,只是臉色依舊冷冷的,還皺着眉頭,真是難看死了,她不喜歡看他皺眉的樣子。

總是讓她覺得心疼。

“好了啦,烈,不如你帶我去附近的藥店拿點葯吧!”估計是大姨媽要來了吧,只不過,又恰巧中午吃了自己做的那面,唉。

聞言,司徒烈立馬調轉了車頭,朝着附近的藥店奔去。

車一停,秦玉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汗,做女人真是難啊,每一個月總要莫名其妙地流那麼多血。

司徒烈先下了車,然後給她打開了車門,本想將她抱下車,可是她一眼看出了他想做什麼,於是,身子往後退了退,搖了搖頭,這又不是什麼大病,用得了這樣嬌弱嘛。

“我自己可以的啦。”說完,秦玉暖便推了司徒烈一把,然後走下了車。

手一攤,臉色蒼白地站在司徒烈的面前。

“什麼?”司徒烈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給我錢啦,我自己進去買葯。”秦玉暖只感覺自己現在不僅有些反胃,而且小腹還有些疼了。

聽到她的話,司徒烈立馬拿了錢包放在她的手上,“我陪你去吧。”

“不行,我買的葯,你不方便在場。”說完,秦玉暖便徑直朝着前面的藥店走了過去。

司徒烈愣了愣,她現在這樣難受,萬一暈倒了怎麼辦,誰還在意她到底是去買什麼葯的啊!

想着,他便迅速跟了上去,默默地走在她的身後。

秦玉暖並沒有發現他跟了上來,於是走進藥店,便對着女醫藥員說道,“麻煩您,我想要紅糖和止痛藥。”

司徒烈一聽,便明白她要買的是什麼了。還好他並不在意這些,便大步走上前去扶住了秦玉暖,“以後這些葯,你可以讓我來買,這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坐在車上休息多好,偏偏要下車來遭罪。”

藥店的人聽到司徒烈的話,很是羨慕秦玉暖,不說司徒烈長得如此之帥氣,竟然還這樣體貼女朋友,簡直就是三好男人的標準啊!

秦玉暖抿嘴一笑,臉色雖然白的像紙一樣,但是好受了許多,聽到他的話,她就像是吃了止痛藥一樣。

買好葯后,秦玉暖就在藥店服食了止痛藥,然後又上了車。

上車后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司徒烈慢慢地開着車,徑直回了別墅。

今天,他已經覺得很開心了,過得和從前不一樣,是個值得記憶的日子。

回到家,他輕輕地將秦玉暖抱回了房間,然後給她蓋好了被子,自己則是躺在她的身邊,陪着她。

一不小心兩人便睡了一下午,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時光。

這些天,時間似乎劃得很快,天氣漸漸有些炎熱了起來。街邊的樹木枝椏繁茂,顏色卻越來越深沉。

公司一如往常一樣,八卦的人依舊八卦,忙碌的人依舊忙碌,戀愛的人也依舊戀愛着。

秦凌風本打算要約見秦玉暖的,可是一直沒有時間,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忙得他焦頭爛額的,沒有時間去應付其他的事情,於是推遲了約見的時間。

因此,一切都很平和,且相安無事。

秦玉暖和司徒烈之間不慍不火,依舊是令人羨慕的情侶,夏意晴和阿強還是火熱朝天的談着戀愛,只不過,阿強的老婆曾經來過公司,大鬧了一場,聽說和阿強離了婚,帶走了孩子。

是有些惋惜的,畢竟,一個好好的家庭,就因為一個本就不相干的女人而毀滅了,誰會覺得這是值得的,原本溫和的家,就這樣散了。

從阿強的這件事情,秦玉暖看到了男人的花心與不忠。她覺得司徒烈一定不會是這樣的男人,至少,他如果是,那麼她就是那株令他動搖的鮮花。

司徒烈對於這件事情,倒是沒有持任何的態度,明知道阿強離了婚,已經成了事實,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勸說夏意晴不要傷害阿強。

可是,後來他找過夏意晴談論這件事情,她卻不以為然,也不再將他的話當做威懾,依舊故我。

秦玉暖雖然隱約感覺夏意晴對阿強有些假,但是她卻沒有說話的餘地,連司徒烈都說不上話,她能做些什麼呢。

要不是夏意晴,她早就忘記了秦凌風說有事情找她這件事情。

秦凌風想了許久,蓄謀了許久,等的就是秦玉暖主動找自己,然後,他就將找到的讓秦玉暖更加聽話的辦法,實施。

如果和她攤牌一切,她是沒有資格拒絕的吧!

秦凌風在接到秦玉暖的電話后,便說出了血緣的秘密。

在電話里,秦玉暖的聲音很是顫抖,她沒有想到秦凌風竟然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會以這樣的方式告訴自己。

她覺得自己很難過,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秦凌風一副溫和的語氣,什麼也沒有多說,卻提醒了她,她欠他的,遠比想像中的要多。

他要她今晚回秦家,再好好的談談這件事情,條件是,不能帶司徒烈,只能她一個人能回去。

秦玉暖沒有辦法拒絕。即使她真的很想拒絕。

雖然她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是秦家的孩子,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欠秦家的很多,不僅是秦凌風。但是現在,秦家還活着的人只有秦凌風了,所以她必須全部都還給他。

那些話,從秦凌風的口中說出來,她親耳聽見的時候,是受了不小的打擊的。

秦玉暖在接完電話后,就待在洗手間許久,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屬於秦家,不是他的親生妹妹。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欠他很多。

她待在洗手間想了許久,覺得既然有些債是生下來就註定的,那麼就要勇敢地去面對,去彌補和償還。

就只是一個電話,她的臉色卻明顯蒼白了許多。

今天晚上,她要去秦家,面對早該到來的一切。

不能帶司徒烈,所以,她打算回辦公室后就請假,說自己不舒服,回別墅休息。

然後她就先回一趟別墅,再晚點的時候,跟王嬸說自己去購物,這樣的話,就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了。

有些事情,如果註定要有傷害,那麼,就傷害自己吧。

如果一定要有謊言,希望最後能得到理解,她是這樣想着,卻忘記了,司徒烈是怎樣的男人。

他那麼傲氣和霸道,怎麼會容許自己的女人欺騙自己。

回到辦公室后,秦玉暖便強裝平靜,原本她的臉色就蒼白,所以,她順利地騙過了他,說自己的身體不舒服,想要以前下班回家休息。

司徒烈看到她的臉色,也是擔心她身體會不會吃不消,於是就答應了下來,原本想要親自送她回去,可是她說不能影響他的工作,又是堅決不肯。

他無奈,自己總是說不過她。

秦玉暖是有些歉疚的,覺得自己說謊欺騙了司徒烈,可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有些事情,必須要她去面對,去處理。她不能一輩子都躲在他的庇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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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娶豪奪:錯愛蝕骨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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