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左旗鄂溫克人

第六章 左旗鄂溫克人

我和四叔商量了,只能這樣。

“我去兩天就回來。”

“那麼遠的路?”

“我不用到那兒,只在邊界就可以和他對上話兒。”

我愣住了,他們會巫傳嗎?我不知道。

老人走了,我和四叔就在他的家裏等着,此時的草原很美,但是我們都沒有心情去欣賞。

這兩天,我和四叔幾乎是很少說話,說什麼沒用,只等着老人回來。

兩天後,老人回來了,搖頭,看來是沒有談成,這個多拉爾海藍干就是認定了這一結了,不解開,就沒完了。

老人說。

“最終的結就是在你的妻子上一世所欠下的債,所以說沒有解,那麼想折騰這事,恐怕你們要和多拉爾海藍干……”

我看了一眼四叔,老人說的這點我也意識到了,那麼現在需要了解的就是扎特哈之巫的形成還有巫行之道。

老人在猶豫着,顯然,這對於他是一個艱難的選擇了。

對扎特哈之巫,我和四叔真的不了解,此刻只能是等,按着四叔所說的,等,我們在這兒住下了,我想,總會有一個結果。

一個星期後,老人才說。

“好吧,我告訴你們。”

我知道,耐心是會讓你成功的。

那天晚上,老人拿出了兩本書。

“這都是我寫出來的,關於扎特哈的書,也算是鄂溫克人的一個秘本,不外傳,你們看,看完給我,我只能你們一夜的時間。”

我和四叔看,關於扎特哈之巫,更早於狼族的兩千年之巫,他們真正的是古老的,簡單,很簡單,但是行巫卻是最詭異的,除了咒詛巫首之外,還有很多的巫術,分成了幾大類,幾十個小類,什麼巫路,就是我們在阿瑪扎爾遇到的那個巫路,還有巫天,巫地,巫獸……凡是種種,扎特哈的巫術在最早形成之後,就在原本的基礎上上升,並不發展新巫,致使這個扎特哈之巫越來越強大,厚重,詭異了,看着簡單,實則相當的邪惡,幾乎每一個都是死巫,只有下巫人才能解掉,同巫者都無解,非常的可怕。

一夜沒睡,早晨老人出來,把書拿走了,走了。

我看明白了,四叔沒看明白,他搖頭。

扎特哈以無解而讓人害怕,那麼它的形成,卻是以開地之氣而形成的,以陰陽交媾而成的,以這個道而成,我到是不害怕了,我有小鬼兩個,可以收陰,我可以用恩特和莫蒙安之巫集陽,想想,這便是破扎特哈之巫的一個辦法,死巫有死解,陰死陽而解,無解只是對於普通的人而言。

四叔瞪着眼睛看着我,我點頭,他就明白了。我們等着老人回來,就聽到門外面有聲音,亂七八糟的,我想出事了。

“德子,從後窗戶跑。”

我想,不至於吧?四叔一個高兒就跳出去了,我跟着跳出去,從後院跑了,狂奔。這是一個鄂溫克人居住地,幾乎全是鄂溫克人,我們逃走了,四叔擔心老人,但是此刻我們根本就不敢回去,對於鄂溫克人,我們知道的很少。

回到小城,四叔回紅石,我回肇老師家,媚媚也在這兒,我把事情說了。

“德子,那你也小心點,聽這話的意思,那個老人都怕這個多拉爾海藍干,所以千萬小心,可能有什麼異能之術。”

我知道,我要十分的小心,四叔也就幫我到這個程度了,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等多拉爾海藍乾的到來,七月份,小城出現了鄂溫克人,我就奇怪了,分散着,兩個一對,三個一夥的,我就小心了,告訴媚媚,不要到街上去,我也不去,每天我們都的巫校獃著,我從辦公室里看到這些鄂溫克人不時的就會出現在街上,看着這些鄂溫克人,不像是阿瑪扎爾小鎮的那些溫鄂克人,我讓郭子孝想辦法給打聽,果然不是,竟然是左旗的,顯然是來找我的。

我告訴了四叔,千萬小心,左旗的鄂溫克人來了,肯定是和我們有關。

四叔躲起來了,他不想招惹這些鄂溫克人,我也只能是等着,等着事情的到來,逃也不是問題了,四叔一個人,可以躲起來,我卻不能,何況,我已經看懂了扎特哈。

我讓小鬼去收陰,我也用巫找了十個要死的人的日期,記在本子上,隨時去集陽,我想,一切準備好了,就是多拉爾海藍干來了,我也可以應對。

媚媚和我就在學校住了,不離開學校。沒有想到,左旗的鄂溫克人等得煩了,就到預測中心尋事,預測一些事情,我讓宇凡去處理,如果不行就報警,他們就是想讓我和媚媚出面。

我不知道,左旗的鄂溫克人找我要幹什麼,我想肯定是跟扎特哈有關係。

七月底,多拉爾海藍干還沒有來,這事先處理掉,別讓他們一起來,媚媚也同意。

我出去,就遇到了兩個鄂溫克人。

“我終於出現了,跟我們走。”

我沒問,就跟着走,去了旅店,進了一個房間,裏面坐着一個頭髮全白了的老太太,兩個人出去了。

“肇德,你的好學我很喜歡,可是你不能什麼都學,還學扎特哈,這個咒詛別說外人不能學了,就是鄂溫克人也是有選擇的。”

“我聽想您直接說。”

我聽就知道這個老太太有點饒舌。

“那好,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讓則克老人把扎特哈秘本讓你們看的,反正你們不能用這扎特哈之巫。”

“我保證不用。”

“你看在眼裏,用在心裏,說不用,那是不可能的。”

“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死,因為則克老人按着扎特哈的規矩,當然就被掛到杆子上燒死了。”

我一聽,目瞪口呆,然後就捂住了臉,沒有想到會這樣,這個可惡的扎特哈。

“你可以選擇死,很寬大的一個決定。”

“如果我不呢?”

“你既然敢進這個房間,大概你也沒有想後果,你進來就中了咒詛,鄂溫克的扎特哈就是行着詭異,動着無聲,永遠讓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中的咒詛。”

我害怕,雖然我帶着陰陽之氣而來,但是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也許,你可以讓我死,但是我不會自己去選擇死的,因為我不喜歡死。”

“你沒有選擇,死和不死的,你就在走出這個屋子,就會死的,這就是你的選擇,你的命。”

我搖頭,打開了門,看着這個老太太,她看着我,那樣的慈祥,絲毫看不出來,是詭異的扎特哈的一個咒詛之人。

我出了屋子,站在外面看着她,她等着,竟然笑了,我沒動,她半天就跳起來了。

“不可能,不這可能,我做為扎特哈的一個行巫刑者,從來沒有人能逃得過去。”

“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你們的咒詛不過就是一個古老的,像古老的水一樣的咒詛,可以欣賞,但已經無法再動起來了。”

我轉身走了,心一下就放下了,我想,人在這個時候裝bi,是很讓爽的一件事,用命裝bi,那才叫裝bi,嘎嘎嘎……我竟然笑起來,把服務員嚇得大叫一聲,看着我。

我回巫師,跟嵋媚說了。、

“哈哈哈……”

媚媚笑,半天才停下說。

“晚上去吃肉,多長時間沒吃一頓了?”

“不過就十天八天的。”

“不十六天,跟十六年差不多了。”

媚媚和我晚上去滿漢樓吃飯,郭子孝竟然請楊軍吃飯,我們一起吃,楊軍就提到了那個空間的事情。

“閉嘴。”

媚媚火了,瞪着眼睛說。

“你想要他命呀?”

“媚媚,楊縣長,沒事,媚媚就這樣,跟你熟悉了,不然她不會這樣說話的。”

“哈哈哈,沒事,沒事,我喜歡這樣脾氣的人,好交,好交。”

其實,楊軍心裏是非常的不痛快,我看得出來。

那天回家,我跟媚媚說了。

“下次千萬不要這樣,知道不,那是一縣之長,是縣太爺,楊縣長是一個不錯的縣長,為百姓做事的,所以說,以後就是不高興了,也不那麼說話。”

“噢。”

我和媚媚晚上商量了,如果多拉爾海藍干來了,讓她把家裏照顧好,其它的事我和四叔來。

四叔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八月初了,天很熱。我把事情說了,我那麼一下,當然,鄂溫克人就都走了。

“也許是暫時的。”

我說老人死了,四叔掉上兩滴眼淚,真的,就兩滴,一個眼睛一嘀,然後就沒有了,我知道,四叔在進山呆了二十年的那天,已經沒有眼淚了,他能哭出來,也算是不容易了,這兩滴眼淚比珍珠恐怕都貴重,眼淚並不以多論傷痛。

我和四叔就準備着迎接這個多拉爾海藍幹了,他說春天來,到現在也沒有來,看來也是一個說話沒譜的人,沒諳的人,干起事兒來也沒譜,這樣的人才讓人覺得可怕。

兩上小鬼收了很多的陰氣,我也集了不少的陽氣,交合之後,保存到小鬼的身上,用的時候就直接衝過來,誰都發現不了,我等着,這合陰陽之氣,不動百年可合,一動就是七天,多拉爾海藍干是怎麼做到的,巫路用得那麼長久,我不知道,這個我將來是需要知道的。

多拉爾海藍乾沒有來,來了一個女人,鄂溫克的人打扮,很漂亮,有一種異域的美,儼然成了小城的一個風景,她每天去每一個城去轉,輕鬆的樣子,四叔查出來,她是阿瑪扎爾小鎮來的,登記本上面寫的,看來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多拉爾海藍乾的前一站,那麼這個女孩子是誰呢?很陽光,很美麗,不像是會扎特哈,會咒詛的女孩子。

媚媚在幾天後,竟然把她請到了飯店,一起吃飯,她們成為了朋友,這是媚媚的心眼,我擔心會出問題,越是簡單,越是純凈的東西,來自於異域的,你越是小心,那些東西往往是最邪惡的,我擔醒了媚媚。

“我知道,哥,你不用擔心,多拉爾海藍干不來,讓她來,我看看她要怎麼樣。”

“你問出來她什麼來了嗎?”

“她來自阿瑪扎爾小鎮,沒錯,其它的我沒問,機會不成熟,我也想讓她自己說出來。”

媚媚這些天就天天和這個叫多拉爾雪靜的女孩子在一起,媚媚帶着四處的玩,我想,但願會有一個好結果,把前世的債給解掉,一切就都沒有事情了。

多拉爾海藍干真的能沉住氣,一直就沒有出現,多拉爾雪靜說多拉爾海藍干是她的表哥,是多拉爾家庭的一個盤主,主家之人,她不喜歡詭異的多拉爾海藍干。

多拉爾雪靜這樣說,我覺得那不是實話,。多拉爾雪靜離開小城,多拉爾海藍干也沒有來。

我不知道這個多拉爾海藍干到底在玩什麼,這讓我不安,至少多拉爾雪靜所說的一些話,我們根本就不能相信,穿上扎特哈多拉爾家族,讓我感覺到了更可怕了。

媚媚對於多拉爾雪靜的印象就是看着單純,實際上不是,有很多事情是都挺奇怪的,這次多拉爾海雪靜來的目的是什麼呢?媚媚沒有弄明白,這點有點讓人覺得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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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滿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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