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借錢,放縱和理智中遊走

394借錢,放縱和理智中遊走

在此之前,白墨從未想過,她的第一次會發生在女洗手間裏。

元朗也沒想到。

渴望經年的女子此刻就在他的懷裏,他的唇舌間,那種悸動和失控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白墨雖然醉酒無力,做事情往往身不由己,但她隱約知道她正在經歷什麼,內心百轉千回,矛盾和複雜最終被混沌的意識佔據着,她迷失在他的吻里。

和他在一起,她是被動的,可即便是被動,卻在瞬間點燃了元朗的熱情。彷彿在沙漠中行走太久,忽然間看到一片綠洲,那樣的狂喜足以淹沒元朗心中一閃而過的道德觀念祧。

他有些卑鄙了,明知她神志不清,也許根本就不曾好好看一看他長什麼模樣,也許她在醉酒之下根本就記不得他的名字,但他卻不舍放開她。

6年了,遠離她的人生,到頭來卻發現註定是徒勞無功。

狹窄的洗手間裏,他的手很修長,也很溫暖,撫摸她身體的時候帶着奇異的感覺,沿着她的腰緩緩移動着咴。

顫慄,在身體裏肆意遊走,胸前陌生的觸覺,讓白墨下意識繃緊了身體。她試圖恢復清醒,卻身不由己,渾身軟軟的,看着元朗的臉也是一會清楚,一會模糊。

——就算記不住我也沒關係,記住身體也是很好的,我有耐心,我們慢慢來。

——我一直想對你這麼做,而現在正在做。

他聲息濕潤,刻意咬重那個“做”字,酒醉的人並不會害羞,白墨只覺得這人說話好不知羞。

“無恥。”兩個字脫口而出,因為無意識,所以聲音軟軟的,倒像是女子在心愛男子面前慣常出現的嬌嗔,元朗笑了笑,沒有好心的提醒她,她正被無恥的人抱在懷裏。

無恥就無恥吧!總不能時常衣冠楚楚的活在神壇上,他只是這世間私慾極重的人,貪戀一個人並不是大錯。

他吻她的唇,她避開,他就極有耐心的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眉眼,很癢,但當他的唇落在她的右耳上時,她忽然僵住了。

“別碰我耳朵。”她說,聲音很輕,但很冷。

元朗微微蹙眉,卻毫無遲疑的舔吻着她的耳垂:“你的耳朵很美。”

她忽然笑了,喉嚨中卻有些酸辣,“即使它是殘缺的,你也覺得它很美?”

“很美。”他溫柔的吻着她的耳廓,她眼中險些嗆出熱淚來……

是放縱,是酒後亂性,還是剎那間因為他一句話心生鬆動?她已經分不清楚了,他也不會給她時間讓她想的太清楚。

他吻她的脖子,慢慢向下,當唇再次堅定的落在她的胸前,白墨身體感官開始變得異常敏感,雙腳發軟的她,竟被他攔腰抱起。

“環着我的腰。”

她緊緊的貼着他的身體,白墨覺得她在做壞事,而且這樣的壞事是很羞人的,這種地方似乎很不合時宜。

她好像清醒,又好像很糊塗,兩人貼的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頻率。

朦朧中,她感受到腹部的異常,那是他……

“不要在這裏。”她呼吸急促。

“這裏很好。”雖然委屈了她,但離開之後,難保她醒酒後悔,斬斷她後路,給他尋一條情感出路,未嘗不好。

他的吻流連在她的唇上,那麼溫柔,吞噬着她的意識,但當他就那麼進入她的身體時,白墨痛的叫出聲。

好巧不巧,就在她叫出聲的瞬間,有人結伴走進了洗手間。

白墨忽然緊張起來,一扇門之隔,萬一有人發現……

元朗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是不可能退出來的,吻她的唇,潮潤的舌探進去,不讓她一味咬着牙關。

溫熱的吻麻痹着那股突如其來的疼痛,她忍耐體內的異常,睜開眸子看他,燈光灑落在他的臉龐上,帶着柔潤的光,但這張臉很快又被恍惚和迷離快速取代消散。

外面傳來女人交談的聲音,白墨聽不真切,但她們的談話主題好像是圍繞着元朗,因為她多次聽到元朗的名字。

她看向他,他也在看她,眸光如水安寧,尤其見她眸色氤氳瀲灧,再也顧不得其他,輕輕的動作起來。

白墨小小的呻吟了一聲,可就是這麼細微的呻吟,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外面談話聲終止。

“剛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有人問同伴。

白墨心跳如鼓,咬着下唇,再不敢出聲。

“沒有聲音啊!”

“不要咬自己,咬着我肩膀。”

上一句是女人同伴說的,下一句是元朗說的。

話是他說的,她也確實咬了他,白墨覺得自己墮落了,這種偷情般的快感很快就覆蓋了身體上的疼痛。

外面女人交談聲音斷斷續續,很顯然已經打消了疑惑,閑適的聊着天。

裏面的男女,交歡克制,但快感卻宛如衝破堤壩的洪水,洶湧激烈的一發不可收拾。

有精血順着她的腿蜿蜒流下。

外面的交談聲也在這時候終於宣佈結束,高跟鞋聲再次響起,然後消失在洗手間裏。

元朗把臉埋在白墨頸部,激情過後的他和她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的。對元朗來說,終身難忘。

他在這裏,趁人之危的把他喜歡的女孩蛻變成了一個女人,將她吃干抹凈,但他卻並不滿足。

他輕聲道:“你摸摸我。”

白墨沒有摸他,她異常的沉默,似乎過度的激情讓她清醒了許多,但同時也疲憊到了極點,她靠在他肩上,臉頰接觸到他的發,帶着汗濕,但很柔軟,她覺得有些癢,微微側開臉,避開了那份癢。

那樣的癢,好像能夠鑽進心裏。她不喜。

白墨醒來已經是翌日清晨了,未及六點,房間還很昏暗,她一時不知置身何處。

身旁有淺淡的呼吸聲,陌生的手臂甚至還霸道的橫放在她的腰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有很多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但她很清楚,她把她的第一次給了身旁的男人。

元朗,元朗……竟會是他。未曾認識,但卻久聞大名,現年31歲的他,為人低調,卻早已穩坐內閣多年。兩年前29歲的他接任副總統,卻很少露面。

雲蕭曾開玩笑:“他是一個很執拗的人,若等不到我回國,他就甚少公開露面。”

一夜之間,似乎發生了很多事,又似乎沒有,白墨比想像中還要平靜,卻連看一眼元朗的心思也沒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把他手臂從她腰上拉下來,他睡得很沉,並沒有察覺。

下床,她身上穿着一件男式白襯衫,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襯衫是誰的,不言而喻。

去了盥洗室,她洗了把臉,看着鏡中臉色稍白的臉,明顯睡眠不足。

台架上擺放着一些男士洗潔用品,看樣子這裏是他的私宅。

想起她的衣服,又是一陣嘆氣,還在女洗手間裏嗎?還有尤拉……看來,需要給尤拉打個電話了。

想到這裏,頭開始疼了,手機沒有帶在身上。

那場洗手間裏點燃的

耗盡了她的力氣,她好像睡著了,至於尤拉給她送衣服這件事情還真是忘了……

她走出盥洗室,終於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室內昏暗,他的面容在黑暗裏顯得有些隱晦不清。

白墨咬了下唇,他是怎麼帶她離開的?她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然後又去了浴室,終於看到一套女式衣服,不是她的衣服,標籤甚至還沒有取下來,但很顯然之前有人穿過。

她在想,昨天晚上,她是穿着這件衣服離開的嗎?想來也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白墨扯掉標籤,把衣服穿在身上,既要離開,總不能穿着他的衣服就光明正大的離開。

放縱是留給酒醉之後,而理智是留給清醒的人。

前者是錯誤,後者是她目前正在做的。

她的錢包和車鑰匙還在酒店裏,她需要折返回去,原本已經走到卧室門口的她,又折返回來,翻找了一下他的衣服,找出錢包來,從裏面取出打車錢,然後想了想,又找來了紙和筆。

“抱歉,借用一百美元,改日還你。”

白墨筆勢微頓,有借有還,不算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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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總統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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