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少婦房東
小苒終究是沒有將姜鈺攔下來,想必她那撅牛性子能夠忍受住鐵牛這幾句出言惡毒的話語已經很難了,眼淚汪汪,傷透了心,怎麼能夠割捨下面子又重新折回來呢。
“她不會有事吧?”這時我突然擔心了起來,女人這動物感情受到創傷最容易想不開,什麼割腕,跳樓,上吊,吃大劑量的安眠藥等等凡是能讓自己感到疼痛的自殘方式都能想的出來。
“那就好”
“你回公司見到她后,好好勸勸她,給她解釋解釋,鐵牛也真的不容易,為了她連前途都放棄了”小苒給我提道。
“恩”我點點頭。
“他呢?”小苒問我鐵牛。
“一個人在裏面呢”
我與小苒進去時,鐵牛不知什麼時候要上了一瓶白酒正在端起杯子悶悶的喝着,愁容滿面,眉頭緊縮在一起,頭髮上被潑的水還濕漉漉的泛着光,喝一口酒,抽一口煙,盯着自己吐出的白色煙霧看,見我們來了也不說話,只是重複着抽煙喝酒的動作。
“她——還——是——走了?”剛坐下他突然開口斷斷續續的問我們,嘴角的酒水濕想口水一樣垂涎着。
“她,不走還留下來聽你罵她呀”小苒說道“牛,我說你也真是的,怎麼這麼小心眼啊,你什麼還都沒弄明白只看見小苒身邊跟着個男的,就這麼生氣”
“在蕭,你跟她在一起上班,她有沒有,你最清楚了,你告訴我好嗎?”鐵牛手裏搖搖晃晃的端着酒杯問我。
“就是因為你太多心了,我告訴你什麼,姜鈺她跟那個男的根本沒什麼,都是你猜疑了,雖然那男的纏着姜鈺,可她對他卻很冷淡的”我一時大意竟說出了真話,小苒驚訝的白了我一眼。
“還說沒什麼,他為什麼會跟她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他抽了一口煙,迷離的問道。
“小苒趕時間為了見你,就讓那人送她到這裏,你不知道她平時有多討厭他嗎?可你卻——,不領情“小苒遺憾的嘆着氣說道。
鐵牛放下手裏的杯子靜靜的看了小苒一眼,猛然又抓起五糧春倒了滿滿一杯,一引而盡,突然就爬在桌面上失聲流淚了,眼圈紅潤的自棄,狠狠的抓着自己的頭髮,皺眉悲痛的問:“難道真的是我變了嗎?”
“你有時間還是去找找她,兩個人在一起好好談談”小苒無奈的說道。
“我,他媽怎麼會這樣呢我”鐵牛狠狠的一拳砸向桌子,服務員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牛,你不要這樣,如果有心的話過段時間等她氣消了就該去找找她”小苒勸戒鐵牛說道。
“她,你覺得她還會原諒我嗎?我今天這樣對她,我他媽真不是人”鐵牛懊惱的說道,開始覺醒,有些後悔自己那時的冒失,既然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心裏對他說道。
“也是”
“不過姜鈺這丫頭的性格你最清楚了,她是不會記在心裏的,過幾天也許就忘記了”小苒思考了一會說道。
“不過你想想,你以前在她面前是多殷情,現在突然這樣對她,她肯定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的”我恐嚇鐵牛,旨在讓他吃完這次飯快點去找她,時間拖久了肯定沒好結果,兩個人吵架並不似藏酒,時間越長就越好。
他卻沒有主意,依舊愁容的用嘶啞的嗓子問我:“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我給她說說好嗎?恩?在蕭”鐵牛急切的眼角的魚尾紋都皺縮到了一起,側鬢滿是憂傷失落的陰雲,手指間夾着的香煙久久的沒有去吸一口,白色煙霧從我與他之間的空氣中緩緩滑過,他看着,虔誠而急切的等我給他出注意,我則看着他手中的中華這樣白白的划做屢屢煙霧是種浪費。
話間服務員來讓我們點菜,這個任務交給了小苒,她想吃什麼點就是了,鐵牛見我莫不做聲,起身給我倒了杯酒說:“大哥我今天算是求你了,幫幫我吧”
看到這架勢我趕緊起身迎住,忙說:“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正想着該怎麼樣才能幫到你啊”,感覺一下子地位抬高了,大學的時候鐵牛常常罩着我,那時是我給他敬酒,但現在他卻願意曲身給我敬酒,不是世道反着轉,而是他的心裏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姜鈺是他內心深處的一隻精靈,在心房四壁胡亂的碰撞折返,來回奔跑,終究跑不出他的心,有一天跑累了才會覺得安靜的躺在溫暖而血液澎湃的他的心裏是多麼的舒暢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