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龍騰
千鶴馭龍冷笑,瞬間,身軀游魚般倒滑而退,右足前踢,沉重寬大的三人沙發直飛而起,恰恰擋住了身前襲來的全部子彈!
尖利的呼嘯聲響起,一枚枚閃着寒光的四角形鐵器暴雨般從迴廊上疾灑而下,撲向高戰的陣營!
“啪啪”聲中,幾乎是每個新星社隊員的身上都被密集擊中,但是,卻無一人倒下!
千鶴馭龍揚手,幾個忍者立時掩近,護在他的左右。
“看樣子,你們今天做了充足的準備。”千鶴馭龍活動着手腕,頗為英俊的臉上殺機畢露。
“媽的,你們小日本葉太沒創意了,就那麼幾下子,我還不至於笨到不懂得防範。”高戰徑直向他走去。
大廳里,裝備着避彈衣和防護鏡的新星社隊員們密集開火,忍者們反手拔出身後的雪亮利刃,如鬼魅般左突右閃,雙方的距離已越來越近!
千鶴馭龍翻手抽出一柄赤紅色的狹長長刀,上身微微前傾,目光中,已帶上了嗜血前的興奮。
高戰打了一個哈欠,擺了擺手,啞巴咆哮着出陣。
高戰囑咐一句:“別叫我失望!”就高枕無憂地坐到了椅子上觀戰。
啞巴雙手玩具般各執一把衝鋒槍,走到千鶴馭龍身前三米處站定,囂張地將手中的衝鋒槍扔掉,然後勾了勾手指,“嘿嘿”一笑。彷彿在說:“過來。孫子,讓我揍扁你!”
可惜千鶴馭龍還沒出手。一個短小精悍的死士已經“八嘎”着藉助牆壁地彈跳,直撲向啞巴頭頂上空。刀風呼嘯,陰寒冰冷。他要為主人殺死這個可惡的支那人,支那人,死去吧!他有足夠地信心砍掉這個巨人的腦袋。
啞巴猙獰地笑了,隨即掏出了身後藏着地手槍,砰砰砰,倒霉的死士像可憐的鵪鶉一樣栽落下來。
誰說牲口不懂得使詐?!
一向憨直彪悍的啞巴給小日本們上了生動的一課。
就在剛剛死士突擊的同時,千鶴馭龍雙腿微曲,猛然綳直,身軀一閃而沒。竟是瞬息間撲向了前面的高戰,沒錯的,他的目標就是高戰,望着依舊端坐在那裏,似乎是反應不及的對手,他獰笑着揮起了赤刀,八嘎,擒賊先擒王!
眼見手中地武士刀即將斬下那高戰的頭顱,千鶴馭龍目中散發出了野獸般的狂熱光芒,尺刀的鋒利讓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即使眼前是一段純鋼,也能一斬為二!
冰冷的刃口在高戰咽喉處三寸不到被截停,千鶴馭龍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敵人牢牢擒住,並一分分地扭曲。骨骼碎裂的劇痛,使得他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自己正攻擊的,是一架張開陷阱大嘴的鋼鐵機器。
高戰緩慢握拳,抬臂。遺憾地搖頭:“姥姥地,我想休息一會兒吧,你非讓我出手,這一下你爽了吧?!”
一記兇狠的鐵拳直接轟在了千鶴馭龍的面門上,這個驕傲的。自比“豐臣秀吉”的日本梟雄。筆挺的鼻樑立即粉碎凹下,鮮血從鼻腔口腔內狂噴而出。整個人被這強大的力量砸得筆直飛起,轟然落在遠處的地面上,如同一條被踢中了胃地流浪狗般,蜷縮着身軀嘔吐起來。
高戰掃視了一眼戰局,唇邊掛上了抹譏諷的笑容,對搖晃着站起的千鶴馭龍說道:“知道么,你女朋友在床上的功夫很不錯……”搖搖頭,“可惜你的功夫太差勁了,失敗者,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八嘎雅鹿!”內心中地強烈羞辱感使千鶴馭龍微微顫抖起來,噴發而出地怒火幾乎要將他燒沸,長吸了一口氣后,兩枚碩大的四角型鐵器從他手裏急發而出,翻轉尖叫着,帶着匪夷所思地彎弧曲線,一左一右向高戰合擊而去。
毫無停頓的,千鶴馭龍連連揚手,大蓬帶着詭異碧綠光芒的極薄菱形鐵器呼嘯而至,暴雨般急撲向高戰。
“媽的,暴雨梨花針?!”高戰沒想到對方使陰的,大吼一聲:“鐵布衫!”護着頭部,一個鐵馬橋將後背呈現給敵人。
“奪奪奪!”密集連串的打擊聲后,所有的鐵器俱深深嵌入了高戰的後背上。
此刻的高戰活像是一隻刺
千鶴馭龍正要陰笑,八嘎,看你還不死?!
高戰忽然回身:“媽的,你就這點水平么?動不動就放暗器!!”脫下衣服,裏面赫然穿了一件鐵馬甲,暗器全都釘在了上面,“告訴你了鐵布衫,你還以為我在玩你!”
千鶴馭龍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八嘎雅鹿呀,這也能行?!
駭然中高戰已經急沖向他,疾行中帶起的風聲,竟厲厲呼嘯!如果說前面千鶴馭龍心中是獵獵戰意和不屈鬥志的話,那麼,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冰冷徹骨的失敗感。林雷
日照大神啊,為什麼這個死該的支那人總算計到我前面?!
打不過就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我千鶴馭龍一定會殺回來的!
吼叫着千鶴馭龍急速變換着身形,有如兔子一樣沖向別墅大門,臉色已隱隱發青,他略回頭瞥了一眼身後仍在不斷接近的敵人,探手入懷,摸出一物大力扔向地面。“波”的一聲,大股的黑煙瞬間瀰漫在客廳內,千鶴馭龍猛一點腳。人騰空掠起,大門已近在咫尺。
風聲呼嘯。他回頭一瞥,心驚膽裂。一枚火箭彈直直撞在他地身上,轟地一聲,炸成碎片。
高戰肩膀上扛着粗大的火箭筒,完成任務后隨手扔給旁邊地手下,搖頭嘆息道:“火箭炮,武者的悲哀啊!”
激烈地廝殺已經接近了尾聲,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形勢一邊倒的結局已經呈現,曇花一現的千鶴門已經被摧毀。
別墅並不是很大,搜尋一遍后。凡是活着的敵人全部格殺不留活口。
執行格殺命令的是“張發財”(北條司)帶領着的幾個大難不死的日本幫份子,用高戰的話來說,之所以讓他們這樣做,是為了讓他們為自己的同伴報仇。實際上“張發財“知道,那是高老闆在考驗他們。
沒有選擇,對於早已喪失國格地他們來說,執行這樣的命令只是小事一樁。
短短時間內,所有千鶴門的餘孽全被砍掉了頭顱。
名古屋,千鶴宅。
名古屋的千鶴宅是日本千鶴門的發源之地。這裏也是千鶴馭龍發配父親千鶴角榮過來“頤養天年”的地方。
這個地方可以說與世無爭,彷彿中國的“桃花源地”。
一隻羽毛美麗的雉雞踱着腳步在地上覓食。偶爾將小腦袋悄悄抬起,注視着周圍的動靜。
沒過一會,遠處隱隱的響動傳進了它地耳朵。雉雞拋掉食物,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一展翅膀,消失在道旁茂密的雜草中。
輕捷的腳步聲漸漸響起,一行人沿着蔥鬱密林間的小道行上。為首的一個矮小漢子,似是在引路。神色間甚是恭謹,回答身後問話時,總是習慣地“哈依,哈依”不停。
一路上,峽道險峻。坡勢陡峭。這支大約有四五十人組成的隊伍只是悶頭直上。並不稍停。除了那引路人之外,俱是有着強悍身形的大漢。身後狹長沉重的黑色行囊並未能形成負擔。步履邁動間,矯健如風。
未及頂峰時,那引路漢子遠遠指向上端,低低說了幾句,隨即心滿意足地接過一名大漢遞上地厚厚鈔票,轉頭往山下行去。
漢子們悄然無息地四散開來,反手取下背後行囊,低低地拉練劃開聲中,一桿桿烏黑鋥亮的衝鋒槍已是操在了手裏。
然後為首的漢子沖一個仁丹胡的傢伙說:“張發財(北條司),讓我老馬再見識一下你們日本人的威力吧!”
“哈依!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地,尊敬地閣下,您就等着看好戲吧!”張發財(北條司)對於屠殺自己的同胞早已經輕車熟路了,甚至說有一種莫名地快感。
千鶴角榮獨自坐在木屋前,望着天邊即將墜下的火紅夕陽,無聲地嘆了口氣。這名千鶴門的當家老人在短短一段時間裏,面部皺紋叢生密疊,竟是已衰老不堪。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手養育長大的兒子,到了最後竟然會背叛自己,將自己下放到這裏來“養老”。
自己叱吒風雲的男人歲月難道就這樣消失了么?!
千鶴角榮心中充滿了感慨。雖然身在千鶴宅,但千鶴角榮的的耳目還是聰明的,千鶴門和新星社扶持的日本幫幾經交手吃了大虧,他都略有所聞。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但不能太急功近利了。眼看千鶴門的基業在兒子手中,他的心中真可謂心急如焚。
對於這一切,千鶴角榮並沒有把一切都怪罪在自己兒子頭上,他覺得要不是櫻花組的那個櫻木洋子在一旁極力挑唆,兒子也不會頻頻和對方交手,有時候男人是在為女人活着的,為了女人的一笑,甚至可以亡國,可以說女人是一個成功男人最大的敵人!!更令千鶴角榮感到萬分痛心的是,千鶴門受創嚴重,作為正面對手的卻只是被當做炮灰般使用的“日本幫”,對於那些在幕後操縱扶持者新星社。千鶴門這邊卻是連敵人地一絲一毫,都未能傷到。
歷史悠久而又強大的日本千鶴門。竟然慘敗在一個中國人短短几年間創立地組織手裏,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恥辱。極大的恥辱!!
作為日本古老幫派地一員,千鶴角榮和每一個驕傲的日本人一樣,都有着統治和佔領的**。唯一的區別在於,他似乎要理智得多。
統一日本黑道,進而掌控亞洲黑道的夢想,千鶴角榮不是沒有,但卻只是把它,看成是自己心裏的一個奢望。遙不可及的夢想與**裸現實之間的距離,他無疑比大多數人都要清楚。
之前千鶴馭龍聯合櫻花組瓜分了古老而又龐大的日本山口組組織,這對於千鶴角榮來說。心中也暗自認定是個好機會,加上櫻花組的加盟,人手,資金全部充足,千鶴門一統日本黑道應該不成問題。
很可惜地是,原來現實的殘酷,要遠比這個老謀深算的老人想像中可怕得多。那些在他眼裏實力足夠橫掃一切的千鶴門精英,那些無論是體術刀法都青出於藍的門人,那些親眼看着一點點長大的堅忍年輕人,就像烈日下的白雪一般。無聲無息地消融泯滅。在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他們的半點痕迹。如今的千鶴門,所剩下的,無非就只有一個空殼而已。
“貪慾,野心,自古以來就是強者地超強動力,可也是一劑腐蝕自己的毒藥!”千鶴角榮低低地,自嘲地笑了笑。
遠處的谷間空曠草地上。一些猶未成年的孩子,在幾個蒙面忍者的教導下,揚手往標靶上飛射着一枚枚鐵器,神色專註。目光中,是與年齡絕不相稱的老成穩重。
千鶴角榮目光投注。望着那些極其認真的孩子。心中又隱隱有了希望。是啊,大和民族的孩子。總是值得去託付未來地。或許,在某一天,他們中的一個人,真的可以將“千鶴門”這個偉大的名字,鐫刻於世界之顛。
“門主,少爺那邊還沒有消息。”一個身形瘦高的男子自屋村地西側走近,躬身道。
千鶴角榮頗感意外地皺了一下眉頭:“馭龍君做事一向要比一般人心狠手辣得多。就算那些中國人再怎麼厲害,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群亂吠地野狗罷了,應該……沒有問題才對。”這個老人其實也沒多少信心。
瘦高男子握起了拳,手背上青筋暴凸:“門主,馭龍君這樣對你,你有何必關心他呢,這個少爺,未免也太無情了!”
“馭龍君只是想讓我頤養天年,不必再操心門中事物,對於年老的我來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連累了你,吉川君,你還年輕,不應該和我一起埋沒在這深山老林里,優秀地年輕人是應該闖蕩天下的,不是嗎?”千鶴角榮淡淡地道。
“不,門主,您在我心裏高於一切,保護你就是我最大的責任,我說什麼也不會離開的!”瘦高男子咬牙道。
千鶴角榮蕭索地搖頭:“其實你不必要為我做這樣大的犧牲,這些日子以來,我想了很多,外面的世界,正等着你們年輕人去開拓,我們這些老人家讓開,也許是對的。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馭龍君他們真的能開拓新局面”
一枚黝黑的炸彈,帶着道長長痕迹,突兀落在了山谷中的空地上。正在練習射靶的孩子們,包括那幾個忍者都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它緩緩滾落在地上。
還沒來得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炸彈轟地一聲爆炸,彈片四射,硝煙瀰漫。
緊接着,嗖嗖嗖,無數顆炸彈投擲而來,帶着尖銳的呼嘯聲,炸向周遭眾人!
“轟轟轟!”密集急驟的爆破聲中,瞬間光景整個空地上的人已紛紛炸飛,變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有幾個矮小的孩子仍未斷氣,倒在血泊中微微痙攣,黑白分明地眼睛茫然望向蒼穹。似是還未意識到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敵襲!敵襲!”伴隨着驚恐的叫聲,一個接一個地燃燒彈自谷外射入。紛落在屋村各處。木屋隔板馬上燃燒起來,整個千鶴宅的谷底變成了血與火地海洋。
死神。在獰笑!
哀號哭喊聲四起,男人,女人,老者,孩子,現在已沒有任何區別。仍還能夠區分的,就只是活人和屍體而已。
“門主,您快走!”瘦高男子眼見着一枚炸彈落到身前,疾撲上前,按倒了千鶴角榮。自己瞬間卻被炸成了碎片。
千鶴角榮木然地爬了起來,嘴角湧出鮮血,注視着這地獄般的一切。
山谷的入口正潮水般湧入一群日本人,嘴裏高喊着:“殺給給!剿滅他們!”每個人手裏的衝鋒槍,都在急促地顫抖,金燦燦的彈殼紛落如雨,一條又一條生命被瞬間收割。
屋村各處奔逃出的人們,在短促慌亂地奔跑了一段距離后,無一例外地被打成了篩子。有幾個男子縱跳在屋檐上,似是想要拚死一搏。卻逐一在彈雨中栽了下來,手中大把鐵器無力地散落於地。
“求求你們,放過孩子們,他們是無辜的。”千鶴角榮蹣跚地自木屋前走出,滿臉老淚縱橫,跪在了空地上。敵人那更為凌厲,更為殘忍的報復手段,似乎已讓他拋棄了所有的驕傲。
馬嘯天給“張發財”(北條司)打了一個手勢。張發財徑直走到他面前,目光中,是毫不掩飾地嗜血:“老頭,你就是千鶴角榮么?”
“求求你,放了孩子。求求你”千鶴角榮低低地重複着。語氣顫抖,意志已完全被擊潰。
“張發財”回過頭對馬嘯天說:“是他。沒錯的閣下,你看要怎麼處理?”
馬嘯天獰然一笑,齜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你們日本人不是很喜歡屠殺么?現在,北條司,又是你表現的機會了!不要忘了,如果失敗的人是你們,你們家的孩子,又有誰去疼去愛?!”
千鶴角榮臉色大變,慘笑道:“既然你們要趕盡殺絕,那就一起死罷!”
一發呼嘯而來的子彈,鑽入他的左側太陽穴,絞過整個頭顱,在另一側扯出碗口大小的血洞后,飛走無蹤。千鶴角榮頹然直仆在地,宛如在行一種極其隆重的禮節。
“張發財”地槍口還冒着煙,望着千鶴角榮摸向腰后的手,恨恨地啐了一口:“八嘎,想傷害我們尊敬的嘯天閣下,你死啦死啦地!”
馬嘯天讚揚地沖“張發財”點了點頭,“張發財”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已經輕了幾分。眼看日本黑幫已經被自己這邊剿滅的差不多了,未來強大的權力真空實在是令人垂涎啊,自己要是不趁機好好表現一下的話,說不定就被後面的人爬到了自己地頭上,八嘎,這是決不允許的!
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張發財”對自己的日本幫手下下達了自己的命令:“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全部死啦死啦地幹活!!”
殺戮,全面展開。所有地木屋被燃起火頭,每一具仍在蠕動地軀體都被補槍,日本幫的成員們一絲不苟地執行了接到地命令——不留一個活口。殘殺毫無反抗之力的婦孺兒童,是這些日本人的拿手本領,馬嘯天站在一旁悠閑地觀看着,在他眼裏,不管是正在殘殺的,還是被殺的,只要是日本人,就都死不足惜!
再說可憐的櫻木洋子,當她知道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千鶴門被消滅了,就連它與世無爭的大本營名古屋千鶴宅也遭受了滅頂之災。
自己的心上人,自己願意為了他付出生命代價的馭龍君也被敵人殘忍地殺死了,自己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手裏面拿着得來不易的一紙和平契約,現在還有什麼用?!她後悔啊,她懊惱啊,這些該死的狡猾的中國人,自己就算是殺死他們一萬遍還不夠!
就在櫻木洋子計劃着傾櫻花組的全組之力襲擊敵方之時,是夜,櫻木洋子被刺殺在床上,櫻花組發生了暴動,不甘就此覆沒的櫻花組組員早已經暗地裏投降了新日幫,殺死櫻木洋子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暴風驟雨般的日本黑道廝殺,就這樣終於落下了帷幕,正如那句日本諺語:“儘管風在呼嘯,山卻不會移動。”
一個霸主倒下了,另一個霸主逐漸起來,本質上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自此,新星社的勢力直達日本,在它的控制下,新日幫的霸主地位也逐漸鞏固。
時間在新年的鞭炮聲中逐漸地溜走。
1966年5月大陸文化大革命爆發。
大陸中央號召革命群眾一起摧毀所謂“資產階級司令部”,向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奪權”;目的是所謂變“資產階級專政為無產階級專政”;運動表現為“懷疑一切”、“打倒一切”、“全面內戰”。
年月,以王洪文為首的“上海工人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等造反組織在**、陳伯達、張春橋等策動下召開“打倒上海市委大會”,奪了上海市委的權,這就是“一月風暴”。
全國內亂由此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