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我坐在燈下記着今天生的點滴恪不在我身邊了我要學會自己生活我要開開心心的。我想記下每天生的事情以後想他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
九月一日星期三天氣晴
恪今天是你去上學的第一天其實我真的有些難過看着學校里人山人海的可是其中卻沒有一個我心裏很失落想起我們以前說過的要一起念書考到同一所大學的細細想來是我食言了可是我真的好怨老天太殘忍了。
我不敢表露出太多的情緒不能讓你擔心的我在心裏默默的念着。
回來的時候表哥凶我了他好像是怪我不將工作當一回事說我老是出去玩不思長進本來還說要扣我工錢的後來我告訴了姑媽姑媽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而且還許諾我以後出去和你玩不用和表哥講直接告訴姑媽便是了。真的沒有想到姑媽這麼好我以後每個星期天便能和你一起出去玩了。
今天廠里來了一個新人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很可愛是個愛笑的女孩。我和她才一天就熟了她叫陶蕾下次你來的時候一定要見見她這是我在這邊結識的第一個朋友。
姑媽已經睡覺了可是我卻還睡不着真的好想你想打電話給你可是又怕會吵了你的同學那我還是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好了今天晚上的時間我就用來想你吧。
很期待明天和你說話。
九月二日星期四天氣陰
今天天氣很好看着這天氣讓我想起了出遊的日子很想和你一起出去可是你要學習。
今天給你打電話后心裏好多了只是還是很想你。我怕是這想你的心永遠也好不了的。還是陶蕾好她今天帶我去了許多好玩的地方公園裏有鴿子當它們飛到我的手上來啄食我便也想養一隻了那我們就可以鴻雁傳書了是不是?
今天聽你說起你們房間裏的人時我覺得有一個人的名字真的很好玩蔣政委他家裏一定是想他當官的吧連名字都不掩飾。
你在學校里一定過得很好吧那裏有好多同學不像我們廠里這裏的人都只知道算工錢每次休息的時候就聽見幾個人在一起聊着工錢的事而我卻不知道怎麼和她們聊天大家都知道我和姑媽的關係每次我一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她們便不動聲色的走開了其實我並沒有打過什麼小報告的我也犯不着。
我沒有想過爭什麼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兩次了剛開始的時候會覺得真的好委屈現在想想恪我也就好了我想過了我以後的工錢都要存起來等我的病好了我就去學服裝設計。
九月三日星期五天氣陰
時間過得好慢啊今天才星期五。
晚上我和小陶子去你們學校旁邊玩了知道小陶子是誰了吧呵呵你猜對了她就是陶蕾她說叫名字有些生疏便讓我叫她小陶子她叫我七丫頭她說七月出生的人都有完美的愛情所以一定要叫我七丫頭讓我的運氣被她催動起來。
她非要吵着我帶她見見你因為我天天都說想你她有些受不了我的白目要我天天來學校看你順便也杜絕別的女孩子向你獻殷勤。我笑她是多管閑事我的恪才不會這樣的對吧?
你們學校晚上也很漂亮大學生的生活豐富多彩的有許多社團都在招募新人竟然還有人拉着我和小陶子講個不停小陶子一講到這件事就很自豪彷彿自己真的是這個學校里的人一樣其實是別人認錯人了。
晚上你在幹什麼呢?是不是也參加了那些社團啊看起來真的不錯。
九月四日星期六天氣晴
今天廠里工錢了姑媽給我漲了工錢我很開心。
看得出小陶子也很開心她說這是她第一次拿到錢想來和我上個月的心情是一樣的吧我能感受到她的興奮。晚上我們出去好好的大吃了一頓然後我將錢都存了起來。
小陶子不理解我為什麼要存錢當我告訴她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所以我要存好多好多的錢時她很沒氣質的大笑笑我好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好傻可是我覺得這樣很幸福。
明天我就可以出來玩了剛才你打電話跟我講了要帶我出去玩其實你知道嗎只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去哪我都願意的。
我們現在還沒有很多錢所以我們明天就到附近的公園去好了我在腦中想了很多去處感覺每個地方都很好不知道該怎麼決定。小陶子看我深思的樣子就給我出了主意明天我們就去新樂公園好了她說那裏面的環境很不錯的而且裏面的情侶很多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有時候想來小陶子真是個鬼靈精年紀也便和我差不多可是她卻知道很多事情。
好不容易捱到了星期天姑媽許我出去了。本來小陶子說想要見見徐恪的後來她家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所以就沒有和我一起出來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我也就沒有問她什麼了。
我和恪已經說好了在河北醫科大的門口見面的。
遠遠的看見了徐恪有些激動有些急迫。
“菅菅……”他遠遠的便喊了我的名聲音有點沙啞。
我張開雙臂等着他摟我入懷“恪我好想你。”
“我也是。”
此時我想你了小妻子和丈夫分別良久之後見面的情景想來也不過是我們這般。
徐恪的一個朋友過來打招呼“徐恪這位是誰呀以前沒見過啊。”
徐恪向我介紹起了他的朋友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蔣政委真是見面不如聞名看來也很平凡的一個人小小的腦袋上一副大大的眼鏡很有學問的那種。
“你好聽恪說起過你你便是和他一個宿舍的吧。”我盡量委婉不想讓他知道我剛才在心裏已經討論過他很多遍了。
“是啊我們也都知道徐恪有位嬌妻哦你就是何菅菅吧?”
我笑着點了點頭有人認可我的身份是我最開心的事了由此對他的印象加了五十分。
大學裏的生活真是好我又在開始想像了聽說許多愛情便是在這樣的情景下生的。校園裏就是不一樣有書香氣有人情味比社會上的人們要好多了。在社會上滾久了總是免不了變得物質了。而校園裏不一樣文人們都是唾棄銅臭的儘管他們也是離不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