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出茅廬第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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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正好路過京兆尹司馬防的家曹偉想進去又想起來見面也沒什麼好說的。想想也是按照朝廷的制度以孝廉為郎然後充任尉已經成了定例。這個四百擔的官分配得恰如其分。
帶着曹騰老太爺的期盼和曹嵩老爺子的鼓勵帶着喬玄的勸勉曹偉回到府衙就大張旗鼓地幹了起來。王俊的新治安條例已經起草完畢命令府中的文書抄了好幾百份大街小巷地張貼。五色大棒粉刷一新赤、黃、紫、黑、白一溜兒光鮮地掛在縣尉辦公大院的門口。文告上說前一個月是殺威棒新的章程公佈了知會大家明白再有違禁不法屢教不改者直接大棒子打死。
一時間洛陽北城“輿論嘩然”。這個新上任的小子又要飆了。
王二麻子和李大嘴一幫衙役回家讓自己的老娘或婆娘把工作服洗了幾水周一的時候衣服光鮮地來上班大街小巷地開始巡邏。一天三班倒工資恢復正常把前任縣尉拖欠的工資補齊又增加了一份獎金多勞多得抓着再不老實的小毛賊一個五百錢多了翻倍……一系列新的獎罰制度弄得一幫衙役精神亢奮幹勁十足整天小眼兒滴溜溜亂轉滿大街地找錢。
洛陽北城的治安環境一時間改觀不少曹偉老想着辦個大案什麼的誰送他個大匾之類的掛在府衙上頭出風頭。這些天北城的一幫小毛賊突然沒有了動靜弄得曹偉閑得難受整天在辦公室和戲志才、王俊喝茶聊天看古書時常出來活動下到院子裏看許褚、黃忠兩個老光棍對着石鎖和屠龍刀撒氣使勁泄過剩精力甘寧青春茂盛比自己大一歲想法不少經常帶着衙役出去逛游看美女……
曹魏心想得琢磨琢磨把這三個傢伙的婚姻問題解決嘍男人嘛有了家就有了根兒就會死心塌地地跟着俺你看曹小毛幹得多帶勁兒……
這天晚上大半夜的曹偉和戲志才在書房裏嘀嘀咕咕討論人生規劃就聽見曹小毛帶着急匆匆的腳步聲進了門：“公子……公子……逮着個老傢伙酒瘋終於逮着一個！”
曹偉騰地站了起來眉角一跳：不會吧誰呀？蹇碩他叔叔？真撞上來了？看來人的命就是這樣撞上簡直是一定的！老死鬼你還真來呀？
曹偉拿大三角眼兒瞅瞅戲志才戲志才陰險地微微一笑：“走吧還等什麼？送死的來了……”
偉哥心裏直打鼓：還真打死呀？蹇碩的叔叔喲可是俺干爺爺的同行啊真打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要是真打死了俺就捅了一個大簍子老太爺和老爺囑咐安安穩穩地幹上一段時間直打小毛賊的想法就落空了。
曹偉站在那直琢磨猶疑不定。
戲志才深邃的眼光盯在曹偉身上心說：你這傢伙不會辦正事兒的時候就拉稀吧那俺可就看錯了人了！
曹偉喊了一聲：“走！”戲志才和曹小毛趕緊跟了上去。
府衙大堂里挺熱鬧的。許褚、黃忠和甘寧晚上焦躁地難受睡不着聽說有好戲看都來大堂湊熱鬧。一幫值夜班的衙役都在圍着那個不要命的死老頭看他出洋相。
這老傢伙也不老有五十多歲喝得醉醺醺的坐在地上唱葷了吧唧的流行歌曲倒是蠻有臨陣不懼的威風周圍那麼多人直接忽視。
曹偉坐上大堂把桌子拍得震天響王二麻子和李大嘴趕緊和衙役們拿着殺威棒子分列兩邊。戲志才與許褚、黃忠和甘寧分別站在書案下邊等着看好戲。
那老傢伙的一雙死魚眼裏眼神滿是不屑挑釁似的看着曹偉接着唱他那個不着調的“小寡婦兒”。
王二麻子趕緊躬身稟報：“這老傢伙深更半夜地提溜着個刀在大街上酒瘋亂喊亂叫大人明令宵禁夜行小的們就把他給抓回來了。幸虧是喝醉了要不然還真抓不住咱們幾個弟兄被他打傷了還劃了好幾道口子……哎呦……”
還沒說完呢王二麻子就一個狗搶屎撲了過來屁股後面被那老傢伙狠狠地踢了一腳。
曹偉隱忍着問話不過明顯底氣不足：“大膽……下面什麼人吶？”
老傢伙“嘿嘿”笑道：“小子知道你是費亭侯的干孫子咱們是一家人……”
曹偉心裏一愣壞了！真是蹇碩的叔叔！蔡邕那麼大的名氣得罪了那幾個閹貨都被流放了俺咋辦？偉哥心裏鬥爭激烈還是穩穩地說道：“知道就好……誰跟你是一家人違反宵禁夜行直接大棒子打死沒看佈告嘛？”
“哪有時間看佈告吶……唉小子我看你青春茂盛的跟老爺一起去百鳳樓耍耍怎麼樣？老爺剛從那裏出來不過回去還行……呃……那裏的姑娘不但漂亮還有些手段嘿嘿嘿嘿……百鳳樓的酒真是不錯喝了不上頭就是走路打晃悠……我那把刀是用來當拐棍的……呃……”老傢伙跟進了自己家似的倒是什麼也不避諱。
曹偉氣得鼻子都歪了一拍桌子：“本官問你叫什麼名字！違反禁令打傷衙役無視公堂藐視本官你可知罪？”
“哈哈哈哈老爺名諱蹇圖我的侄子是蹇碩我還不信你真敢打我你小子仗着干爺爺和老爹的勢嚇唬那些小流氓還成就是別糊弄我！搞什麼新法令把老爺憋壞了……今天你敢打我你就試試！”老傢伙就是沒醉也飆咱侄子侍候聖上有一手現在正紅得紫你敢打我？你那個干爺爺快老掛了別說你老爹是司農就是太尉又怎麼樣？！
曹偉這個氣呀就像被人揭了傷疤這老東西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想讓人家知道俺是宦官的干孫子你在大堂上提下邊一幫衙役眼神就不對了。
這幫衙役心裏也打鼓本來想抓個貓混倆酒錢的現在抓了個虎還是個扎手的虎只怕是酒錢拿不到要倒霉了……
曹偉眼中露出凶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給我打！”
一屋子的衙役目瞪口呆還真打呀……正遲疑呢許褚在下邊就吼上了：“什麼鳥東西狗一樣的人犯了法大堂之上也不跪充的哪門子大頭蒜吶你是蹇碩的叔叔又怎麼樣？你就是蹇碩的老爹也一樣打！給俺狠狠打！”
“虎痴”一飆嚇得王二麻子和李大嘴心驚膽顫這個凶神許褚說的也對還是打吧縣尉讓打的跟咱也沒啥關係秋後算賬也算不到咱頭上。
王二麻子和李大嘴帶着一幫衙役就把蹇圖按在了地上。一個衙役早就抱來了幾根五色大棒子。蹇圖這個老傢伙手腳被拽住了不能動彈嘴裏可不幹凈：“操你***你敢打我？！你小子找死啊……”
曹偉心裏火氣旺盛狠狠地說：“給我打！狠狠地打！”
大棒子就“啪啪”地打上去了。蹇圖哪裏受過這份兒罪呀！在地上“嗷嗷”直叫喚嘴裏亂罵又是恐嚇又是喊疼。這幫衙役恐怕把蹇圖打死了棒子下去得輕打了幾分鐘蹇圖還叫喚。
曹偉心想不能真給打死了吧不停地往下看。戲志才倒是看出了曹偉的心思一捅身邊的許褚給“虎痴”遞眼色。“虎痴”許褚看着那個老流氓老無賴正恨得牙根痒痒呢看見戲先生給他遞眼色只道是少爺的主意蹦過去奪過一根白色大棒子就開始亂掄。
蹇圖瞪着那雙死魚眼大叫一聲一會兒就不動彈了。衙役們趕緊住了手。
許褚還不解恨白色大棒子依舊掄起狠命地砸了幾下碗口粗的大棒子“咔嚓”一下子就斷了嚇得一些衙役一哆嗦。
許褚扔了斷棒子拍拍手說：“好了打死了打得死死的！”
許褚打死了蹇圖跟完成了一項任務似的。曹偉一看壞了在許褚手下哪還能活……
戲志才心裏嘿嘿直笑：好了俺初出茅廬第一功算是有了就該打死！為什麼？回頭俺給你分析一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