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 傷物語 第一章
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的事情,我想差不多是不得不講的時候了。我肯定有這個義務。在高中二年級到高中三年級之間的春假,我和她相遇了。那是一個具有衝擊性的相遇,也是一個具有毀滅性的相遇。不管怎樣,我認為我的運氣十分差——當然,跟正巧無法避開這個不幸一樣意思,就算我正巧避開這個不幸——不是我,是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能,那件事就不會發生了。說我運氣不好可能是非常不負責任的話,可能應該老實說是我錯了才行吧。我想正因為這是我才會發生的,這樣一系列的事情。
不起眼的事情,不值得一定要記住,是這樣表現出來的事情——假如這樣說那一連串的事件的時候,到底包含從哪兒到哪兒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事件從哪裏開始,而且經過怎樣的過程,以及什麼時候結束的——這種準確的地方,我也無法斷言。甚至有可能到現在還沒有結束,也有可能到現在還沒有開始——不是僅僅的玩笑,我是非常認真的這樣認為的。
結果,我甚至無法用我自己的視點來觀測這件事情,所以對了除了我以外的人來說,那一連串的事件到底有什麼意義,還有,沒有包含什麼意義,是永遠無法知道了。如果能從“他們”那裏聽到一些事情的話,說不定還能對事件掌握到某種程度。就算如此,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無法得知。
存在的不是事實而是認識而已。
而且這些可能就足夠了。
但是,(只有這個可以毫無疑問的斷定)在事件的中心的她——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這個存在。
只有對觀測者才有意義。
根據不同觀測者意義不同。
同樣是觀測者但是意義也不一樣。
這就是——吸血鬼。
雖然這樣說,但是對於吸血鬼這樣的存在就不用詳細說明了吧,漫畫、電影、遊戲,就像分散的挖不盡的礦脈一樣。就像在這個國家誕生的文化——對於一大半的日本人來說非常熟悉的存在。
現在已經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概念了。
但是,在春假。
我被這個擁有古老概念的吸血鬼襲擊了。
可以說我傻。
事實上我也認為很傻。
而且不是別人,是因為我自己的傻,我經過了2周地獄一樣的體驗。
春假的從頭到尾,全部都是地獄。
地獄一樣的玩笑,玩笑一樣的地獄。
一連串的事件到底事件從哪裏開始,而且經過怎樣的過程,以及什麼時候結束的——就像我先前說的那樣,對於我來說是個永遠的謎,絕對無法解開的悖論一樣,只是有一點,那個地獄從什麼時候開始到什麼時候結束我非常清楚。
三月二十六日到四月七日為止。
就是——春假。
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後來,我知道了對像她那樣的存在用怪異來稱呼。
怪異。
怪物。
非人者。
那麼果然那個時候,那個地方,那樣觀察她的事,是使我經歷了地獄的最大原因。
身為觀察着的我,非常不稱職。
而且果然我很傻。
一想到要說她的事情,那麼必然就要暴露出我的傻。雖然那個行為可能看上去是自虐,就算這樣,我還是覺得不得不講一下把那個吸血鬼的事情。
從她那裏受到的傷的故事。
我傷到了她的故事。
可能不得不說吧。
可能有說的義務吧。
可能認為前面說的非常長,對於這點希望大家饒了我——責任的什麼的說的有道理一樣,反正這是傻傻的小丑的責任。不是說知道那裏受到挫折了——如果說了泄氣的話,說實話,我可能沒有把這個故事說完的自信。所以我像這樣表現得非常積極。
這樣也已經到極限了,還不如直接開始講故事,然後,就像石頭從坡道上滾下去一樣,在途中也很難停止,但是以防萬一,為了防止我的覺悟不夠,我先把這個故事的結局說出來比較好。
圍繞着吸血鬼的這個故事是個壞結局。
迎來的是大家都不幸的結尾。
就算這樣地獄還是結束了,一連串的事件可能還是沒有結束,不管怎樣,我對她的責任是一生都無法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