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克上

第八章 下克上

敵人潛伏在左右兩邊的黑幕之中。

手槍子彈是從左邊飛來的。

右邊的黑暗處,傳來了聲音:“丟掉手槍,舉起雙手,走進門。”

青葉京子匍伏在別墅大門之外。門燈亮了,爬在地上的京子的姿態,已完全暴露無遺。敵人已經看見她了。

京子能夠一槍打碎門燈。不過,即使打碎門燈,遠處還有街燈,手槍射擊距離達不到。

逃跑,只有擊碎門燈,沿着道路從右往左跑,因為道路的一側有懸崖。

跑的話,被子彈擊中的可能性有九成。

京子仇恨那三個夥伴。

三人愚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這點姑且不論,三人還特別薄情冷酷。

她在緊張地思索着是否逃跑。

如果投降,肯定會遭到拷打。那種拷問定是失去理智的拷問,恐怕自己無法忍受,最終還是要被殺。

可是現在逃跑呢,十有八九會被打死,京子明白這是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賭博,她躊躇不定。

“死心吧,女人。你逃到哪裏去都是我們的活靶,如果不老實亂跑,巡邏車會讓你老實的。”黑暗之中傳來的是暴力團員的再次威脅。

“明白了。”京子最後下定了決心。

只有接受拷問了,到時再設法尋找機會逃出去,她這樣想。

京子慢慢地站起來。

“把手槍扔掉!”暴力團員命令道。

“已經丟了。”京子把兩支手槍丟在自己的腳下。

“不行,我們還不能相信你。當場脫光衣服,一絲不掛,舉起雙手,走進去。”暴力團員再次命令道。

京子按照命令,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舉着雙手,走進門。

三個男人,來到她身邊。

“就這樣走,一直走到房屋裏去。哦,好漂亮的身段哦,娘們,你明白今後的處境嗎?”其中一個男人流里流氣的說。

“我明白。”京子點點頭,朝着房屋內走去。

大廳里聚集了許多人。

那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頭看着走進來的京子,尖笑着說:“沒想到我們很快又見面了。我是關八組的關根十三郎,我們已經是熟人了。”

關根十三郎仰視着赤裸着身子的京子,不懷好意地笑着:“人們會想,襲擊我們賭場的女人該是個令人恐懼的女人。結果,揪住一看,原來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

“謝謝你的誇獎。”京子毫無表情地說。

“而且,還很有風姿,那奶子好美。你到底是誰,住在哪裏?”

關根細眯着眼睛問道。臉上浮現着一絲微笑,那微笑之中摻有殘忍和淫邪。他是一個兩頰消瘦,鬢髮斑白的男子。

“我叫白東宏子,我並隸屬於什麼罷休。我是在飯店裏偷聽到女招待的話,才知道這兒要開什麼中彩會,因為我想搞一筆錢……”京子編造故事說。

“錢呢?嗯。”關根的視線停在京子的大腿之間。京子了陰毛很好看,不密也不稀,呈現出一個的完美的倒三角,陰毛下的陰唇顏色是鮮紅的,特別引誘男人的性慾。

在場人員的視線都焦躁在京子的裸體上,京子感到身體像是凍僵了。

“那錢我會還給你的。”京子閉着眼睛回答說。

“那是當然的,必須要退還的。如果是五十萬或一百萬元,我們可以悄悄地不出聲,算是送給你。但是這是一筆巨款,是用來資助和撫養女人和孩子們的。”關根微微頷首,接着他又問:“把錢運到什麼地方去了?”

除了關根之外,大廳里沒有任何人說話,房間裏充滿着死一般的寂靜。

“東京。”京子簡短地回答道。

“是東京?”關根眉毛皺了起來。

“是的,我們四人將錢分成大約差不多的四份,然後各人帶一份逃跑,五日之後在東京的R飯店裏匯合……”京子不露聲色地繼續編造一番。

“你同夥住的地方?”

關根急切地中斷了京子的話,問。

“我不知道,我們互相都沒有公開自己的住所和姓名。”京子裝得煞有介事。

“那麼,什麼時候能夠釋放她?”關根又換了一個問題。

“我想大概已經釋放她了。”京子回答說。

“喂。”關根朝着站在京子背後的那個大漢點點下頷,說:“稍微讓她可愛些。”

“明白。”大漢早就等待着上司的這一命令。

大漢拿起一捆繩索,將京子帶到房間的中間,用繩子先反縛住京子的雙手,然後用繩子在京子的胸前繞了幾道,反覆穿插,不一會兒,京子的乳房在繩索的捆綁下,向前突了出來,本來高聳的乳房現在更高聳了。

大漢用一根繩子穿過京子的兩腿中間,猛地一抽。京子馬上一個激凌,繩子嵌入了京子的陰唇中間,正好扣在她的陰蒂上,京子感到自己的乳頭開始硬了,陰戶有點癢閆的感覺和濕潤的感覺。

京子被拴捆在柱子上,用繩子固定了雙腿。

京子的身體站着,呈林安形,兩條大腿像是要撕裂一般張開着,繩子捆得很緊,她無法動彈,陰唇間的繩子刺激着她的性器官,淫水流出來了。

“怎麼樣?想起了什麼嗎?”關根陰沉地審訊京子。

“我說的是事實,我被抓住時就已經醒悟了,說假是沒有用的。我也知道你們會殺了我,請相信我吧。”京子堅持原來的口供。

即使被殺也不能說出地下宮殿的事,如果說了,暴力團會衝進去,把裏面的人全殺了,然後在那裏開挖岩鹽。無論被他們怎樣拷問或被殺,也不能把巨額的岩鹽送給他們。

京子決心咬緊牙關,絕不泄露任何機密。她聽到關根說:“實在像是喪失了記憶的重症患者。”

關根走到京子的面前。

“好漂亮的身材呀。”他說著,一邊用手觸摸京子的胴體。

關根的拷問意在使京子當眾出醜,讓京子感受到眾人的逼視,而又不得不將自己那種苦悶的表情和身體的顫動露現在大家面前。

京子察覺到關根的意圖,既然關根是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感到難堪和羞恥,那自己就用不着抑制自身的情感,一切任其自然。

即使想要抗拒關根的羞辱,也是做不到的,此時的抗拒無濟於事。

而且,拷問並不是只限於這種羞辱,在侮辱之後,還會有鞭或棒的毆打。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青葉京子被關在不見陽光的陰暗屋子裏。

她仍舊一絲不掛,被繩索將手腳捆綁成大字,固定在柱子上。乳房因為繩索的捆綁,變得突出而通紅,乳頭呈現出紫色、稍一掙扎,陰唇中的繩子便會刺激陰蒂,淫水順着大腿往下淌。

她無法睡覺,一瞌睡,頭就必然下垂,但那種姿勢她連一分鐘也堅持不了。

渾身骨骼像是散了架,身體失去了柔軟性,稍稍扭動一下身體,就像是身體被撕裂了的感覺。

別墅房屋幽深清寂。

參加花會的暴力團成員像是撤離了。

只留下了幾個男人。

那些男人們還在等候京子的招供,他們希望能從京子口中榨出所有的真實情況。比起用鞭子、棍棒來拷問,這種折磨要厲害得多,這種折磨是慢慢地、一點點地吞食着人的精力和意志。

最初渾身肌肉發硬,隨後肌肉的腫硬又轉移到骨頭裏。

時間一長,誰都無法忍受,那些男人們正靠着京子自己招供。

京子意識到自己決不可能如實交待,無論受到什麼拷問或是被槍斃,也要保持沉默。何況,暴力團頭目對京子所說的在五天之後在東京大飯店匯合的事還半信半疑。

在那天到來之前,把京子縛起來,讓她嘗盡苦頭直到她無法忍受為止,她也可能會因此而吐露出真情。

——這是暴力團頭目的想法。

什麼時候會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呢?京子獃獃地等待着那個時候的到來。受這種折磨,時候長了人的神經很難保證健全,自己已臨近神經崩潰的邊界線了。

室內雖然有暖氣,但即使這樣,寒氣仍然逼人,最初京子裸露的身體就像是有萬顆針在錐刺着皮膚。現在,她渾身皮膚都凍壞了,看樣子是很嚴重的凍傷。

她全身麻木已失去了知覺。

被縛捆的手掌和腳趾現在已沒有感覺了,完全麻木了。僅只有陰道里還殘留着知覺,只有那個部位稍稍能保溫,但是繩索對陰蒂的刺激還是很敏感。

她已經被許多人凌辱過,到底有多少人,她已經記不清了,陰道里流下的精液是混合的,有的男人還在她的臉上、頭髮上、乳房上射精,她是閉着眼睛受着那些男人的蹂躪的。

她獃獃地想起了地下宮殿的事。現在這個時候,池島玲子一定被剝光了衣服,戴上了手銬腳鐐,正在被那幾個男人恣意玩弄着。她一定為失去了大明星的優越感而不得不匍伏在三個男人腳下這件事感到痛苦,這是一種精神上的痛苦。

山岡、石阪、中田也許會因為玩弄的對像是著名明星演員而採用不同的玩弄方法,他們玩弄玲子的方法可能是無法比擬的,很殘忍的。

那位池島玲子已經不能再見到陽光了,她會被迫在地下深處的宮殿裏過着奴隸的生活。

關八州組的關根十三郎,還在期望着池島玲子的生還,若是池島玲子回不來,他會把我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零碎割下來。

那些被殺死的暴力團組員們是怎樣被處置的呢。被搶奪走的一億七千萬日元也讓關八州組儘力去奪回來。如果奪不回來,相信那也不是使他很惱火的問題。

但是,從酒勾玄二郎的別墅將玲子綁架祟,這件事會使關根沒有臉面見人,他將威信掃地。這事是個大問題,並且事情會牽連到酒勾玄二郎議員。

今天關根還在等候,但是,明天再等一天池島玲子還不回來的話,關根就會追查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被逼急了,關根變得兇殘暴戾時自己又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呢?

京子知道關根所說的要零剮自己肉體的話決不單是一種威脅。

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進來一個男人,就是那個胖漢,他具有相撲運動員一般的體格,肥胖粗大。他的眼角向上翹,一臉兇相。

“感受怎麼樣?”胖漢來到京子身旁,用肥大的手掌撫摸起京子的屁股來。

“難受啊。”京子低着頭輕輕地說。

“要不難受就老實交待!”

胖漢玩弄了京子一會兒,變得焦躁起來,因為他人高馬大,要和京子交媾,必須要彎着腰弓着背不可。這樣干,他不盡興。

“給你鬆鬆綁。”胖漢無可奈何地說。解開了緊緊捆縛京子手腕的繩索,解開右手,又從前面繞過來解開左手。為了方便把陰莖插入京子的陰道,胖漢還解下了嵌在京子陰唇中的繩子。

京子把希望象賭注一樣壓在這個可乘之機上,儘管這種成功有可能性不大,如果失敗了,她將受到加倍的折磨和處罰。不過,京子已經到達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只有拼一死命,孤注一擲了。

她瞄準了胖漢的眼睛,叉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着胖漢臉戳了過去。其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兩根手指就象兩桿矛槍一樣,直刺進胖漢的兩眼眶裏。

指尖掏眼珠,令人毛骨悚然。

胖漢慘叫一聲,向後倒了下去。

京子馬上解開捆綁在腳上的繩索,她胸中早就憋足了一股惡氣,恨不得馬上收拾這些虐待玷污她的傢伙。

胖漢倒在地板上,不停地慘叫着。他企圖用叫聲驚動同伴趕來,否則他就會被京子殺死。

京子幾步奔到在地板上翻滾痛不堪言的胖漢身旁,飛起腳,朝着他的睾丸就是一腳,只一下,胖漢氣絕倒地。京子伸手摸摸胖漢的胸口,搜出一把匕首,然後手持匕首,朝着門奔過去。

門的外面就是走廊,走廊的一端有樓梯。京子正朝着樓梯方向跑去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腳步。

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上樓來了。

走廊里安有窗戶,京子打開了窗戶,看見下面是冬天已經枯萎了的草坪,距下面的高度約為兩層樓。

“不許動!”走在前面的男子叫了起來,說時遲限時快,京子的刀急速飛出,男子的胸部被飛刀刺中,他連哼都沒哼便倒了下去。

京子隨即縱身跳下窗去。

槍聲擦着京子的身體飛過,傳來尖利的嘯叫聲。京子一絲不掛,拚命地在草坪上奔跑,她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是裸着身體在跑。

她聽到第二發子彈的嘯叫聲,擦着頭皮正好射進前面不遠的門柱上。

京子從門外沖了出去。

柔和的冬天太陽正在落下,夕陽的餘輝投在公路上,公路上沒有一輛汽車通過。公路很平坦,一直向前延伸着。

京子最後的體力全用上了,她拚命地奔跑着,頭髮被風吹得亂七八糟。

背後傳來了汽車的聲音。京子根本無暇回顧。再跑一百米左右的路邊左手處有一處森林,只要逃進那座森林,就有救了。

汽車排氣聲很快從後面傳來,聲音越來越響。

京子回頭一看,是輛大型貨車。

車在旁邊減速停了下來。

京子爬上貨車駕駛室。

“到底怎麼回事——”年輕的司機問道。

“快開!暴力團從後面追上來了。”京子喊叫着,那聲音尖銳得像是要撕裂什麼。司機嚇得不敢開口忙點火啟動,汽車發出了轟聲作響的排氣聲。

“來了,就是那輛車!”京子急得叫了起來,她看見了暴力團的乘用巡邏車從後面趕來了。

“不能讓他們趕上來!前面兩從那時起處是十字交叉路口,在這之前,你歪歪扭扭地開動着車,不要讓暴力團的車超過我們!”京子急匆匆地吩咐道。

司機的臉上失去了血色。

“不要向警察報警。”京子想起了什麼,又叮囑司機。

“不要報警,為什麼?”司機大惑不解。

“當然有這樣做的道理,只要你能夠甩掉他們,我可以讓你也盡興地擁抱我。”京子的臉上,露出了誘惑的微笑。

“真的嗎?”司機望着京子赤裸的身體,特別是那對晃動的乳房,問道。

“當然是真的。”京子很爽快。

“明白了。”司機坐正了身體,彎着腰,聚精會神地駕駛着大型貨車。

池島玲子的左腳被腳鐐銬鎖着。

山岡圭介、石阪悅夫、中田憲三三人坐在王座上,正喝着威士忌酒。他們人人喜色滿面。

近兩億日元的現金已經到手。那筆錢,足夠什麼活也不幹的過二十年,那是悠閑舒適的生活,而且能夠養着很多的女奴。那些女奴中也包括池島玲子。

他們喜色滿面是很正常的。

“玲子。”山岡首先開口說話。

“從今以後,我們說的話你要好好聽着,你現在是我們三人的奴隸。你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聽到我們三人的聲音,都必須回答是主人,所有的命令你都必須無條件服從。只要你有一點反抗的念頭或露出一絲不滿,我們就會折磨你,隨後將你降為奴隸的奴隸,即最下等的奴隸。現在,站在那邊的則子是最下等的奴隸,但是如果你不聽話,就讓會讓你和她交換位置。明白了么?”

池島玲子沒有回答。

她規規矩矩地坐着,臉上失去了血色,空虛的眼光獃獃地注視着空間。

她被拽牽進來還不到一個小時,須美已經把這兒的情況大致說明了。玲子知道決不可能逃出去,自己已落到奴隸的境遇,成為一個性交奴隸。

遇到這種出乎意料的突發事件,能言善辯的玲子一下子變得口拙起來,甚至連反抗辯駁都完全忘記了。

“不想回答嗎?玲子。”山岡的口氣變了,他加重了語氣。

他此時心境很愉快,因為以後就能虐待這個知名度很高的美女明星演員,摧毀她的精神,看着從女明星演員那優越的地位一下墮落在奴隸境遇的池島玲子,是如何一自毀其身,那一定很有趣。

“圭子。”山岡呼喚圭子,吩咐她說:“玲子似乎是不受受折磨便不知道我的厲害,你稍為收拾她一下。”

“是,主人。”圭子匍伏在地上回答之後,站了起來。

她輕而易舉地揪住玲子的頭髮,將玲子拖倒在地。

“你。”圭子高聲嚷叫着,用腳踩踏着玲子的乳房。

圭子對玲子有着敵愾之心,這種憤懣之情在胸中燃燒。這種心理狀態,不只是圭子有,須美、洋子、理惠、則子都有。和五個女奴比較而言,玲子要美麗得多,風度也大不一樣。玲子的鼻樑高高的,在這一點上女明星和一般女人的矮鼻樑不相同。而且她的鼻樑高直,輪廓分明,鼻子上股份較薄,那種鼻型給人以理智的感覺。

玲子的眼睛又大又明亮。

“饒了我吧!”玲子開始悲鳴起來。

“圭子等等。”山岡制止圭子,問躺在地上的玲子:“明白了么?玲子。”

“是,主人。”玲子伸出雙手,發出輕微的聲音。

“好了,那麼你張開自己的大腿,露出陰戶,讓我們好好看看個明白。”山岡淫笑着說。

玲子點點頭,沒有動靜。

她雙眼裏閃爍着發狂似的神情,是咬斷舌根自殺呢?還是苟且偷生當奴隸呢?這種生與死的選擇逼近着她,玲子終於下了決心,當奴隸苟且偷生。

這之前的各種壓力和想法,把玲子已逼到了要發狂的境地。

“你這傢伙。”圭子一把把玲子拖到在地,命令說:“你又忘了剛才回答主人的話?躺下。”

“主人說了,讓你露出你的陰戶。”圭子聲調很高,她很興奮。

“是,主人。”玲子說著,兩條雪白的大腿慢慢分開,朝着大家,露出了自己的隱密處。

大廳中的人全部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玲子那失去血色的臉,此時看上去反而更加美麗了,那種美是一種凄愴的美。

她全身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那皮膚雪白細嫩,就像是透明似的。

窄瘦的腰部看起來楚楚動人,那瘦瘦的細腰到臀部的圓滑曲線,有着令人銷魂般的美。

“爬着,象狗一樣地爬着。”山岡命令說。

“是,主人。”玲子卑恭了輕聲回答。

玲子爬伏在地上,因為左腳拖着腳鐐,她扯了一下腳鐐,才爬了下來。

“用手扒開你的陰唇,讓大家看清楚點……”

玲子咬了咬嘴唇,兩隻手慢慢地伸到下身,扒開了自己的陰唇,露出陰道口。

“怎麼樣,當了奴隸有些什麼感想?”山岡得意地問道。

“你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明星演員,可是現在卻只是一個奴隸。你的身體只能用來為我們的性慾服務,過去你是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待男人們的,現在你必須放棄那種態度,用為男人服務的態度來取代。你不再有什麼了不起,這些話你應該聽得懂。我說的話對不對?”

山岡悠閑自得地嘲弄着玲子。

“是,主人,說得很對。”玲子還是輕言細語地回答。

“是嗎?如果你是出自趕忙,那麼,就在這裏交待自己的錯誤,並向大家請罪,作一番自我懺悔。”

山岡為自己這個主意而陶醉。

“我一直都在錯誤地估計自己,有許多錯誤的想法,只有一點人性。今後,我一定改變原先的錯誤觀念,為主人們效勞,做一個盡心儘力的奴隸。”

“的確如此。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有着雌性器官的女人而已,而這個器官,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山岡教導玲子說。

“是,主人,我只是一個女奴隸,我的身體是給主人享用的。”玲子順着山岡的話說。

那天晚上,對玲子而言,簡直是地獄般的生活。

雖說是晚上,但因為在地下的山洞裏整日不見太陽,所以大家都沒有什麼時間概念。玲子被綁架進山洞后,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了。這十幾個小時都是以玲子為中心而度過的。

按理說,山岡他們在平常社會生活中根本挨不到玲子的身邊,更不用說一親芳澤了。玲子決不會正眼看一看他們,他們則只能看着銀幕和照片上的池島玲子在一旁單相思罷了。

就是那個過去可望不可及的大明星池島玲子,現在卻乖乖地躺在那兒,服從各種命令,任他們隨意玩弄。

山岡、石阪、中田三人一想到這,心裏便覺得興奮,興奮得無法忍受。

也許她被手槍擊中了,如果真是這樣,到不值得擔憂了。可是,她也可能被暴力團的人抓獲了。雖然被抓的是京子,她不可能會馬上就將山洞宮殿中的事交待出去。但是,當京子忍受不了折磨之後,總會把什麼都說出來的。

那種擔心,時常在山岡等人的腦海里縈繞。京子如果交待了這裏的情況,暴力團會馬上派遣暗殺組的殺手趕到這兒來。

暴力團一定會奪回一億七千萬日元鈔票,殺死宮殿裏的人,然後再在山洞裏進行岩鹽採掘。

京子一開口交待,那同時也就決定了這個地下山洞宮殿的命運,對此是沒有防範的方法的。

即使最初派來的殺手被殺,暴力團也會源源不斷的派來殺手。

山岡三人也做好了逃跑的準備。他們在秩父山地選擇好隱居之地,準備一旦事發,暴力團的殺手趕來之時,便攜帶搶來的一億七千萬元逃跑到秩父山地。雖然對山岡等人來說,拋棄宮殿就等於拋棄叢生,但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問題在於,京子到底被捕了沒有。

這是一個沒能解開的疑問。

因為她已經三天在外沒有返回,所以只能判定她或者是當場被打死了,或者是被捕了。如果京子逃跑了,必定會回到山洞裏來的。

——仍然是死了么?

山岡三人忐忑不安,疑心有什麼陰謀在等待着他們。

如果京子死了,他們對此還是會感到可惜,與玲子相比,京子在容貌上是毫不遜色的。此外,京子還有着非凡的謀略和令人恐懼的心計。如果能夠的話,他們還是想拉京子入伙,成為同志。

不過,山岡在肚子裏早已打定了主意,在京子襲擊暴力團賭場成功之後,尋找一個機會,三人一起將京子收拾,讓她重新去當奴隸。京子太富有心計了,那是很危險的。雖然京子會帶來什麼樣的危險,他心中還沒有底。

京子殺死了兩個男人。她在取得自由之後並沒想到把山岡們出賣給警察。這表明京子已對這個宮殿的生活感到了吸引力。被這種頗具魅力的獨特風情所誘惑。她作為奴隸來伺候三個男人這一狀況最近從心底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喜悅。

對女人來說,她們都有着被男人征服,被男人虐待和污辱的慾望。說得好聽一點,是女人本來所有的性癖。為我們三個男人服務,在我們高興時隨意玩弄,這些都能滿足京子她的慾望,能使她那受虐淫的慾火充分地燃燒起來,直至燃盡為止。

在受虐淫心理形成的基礎上,又產生出女性同性戀。

山洞宮殿中,不僅有男子,也還有女子,兩者都有相當的數量,他(她)們糾纏在一起,便構成了一個情慾世界。在這個世界之中,京子能夠得到最充分的身心滿足。

京子把理惠做為自己的女人。

為了維持下去宮殿的生活,京子單身去襲擊暴力團為他們的妻女們籌集獎金的中彩賭場,劫掠回巨款。

——山岡在苦苦思索今後的各種對策。

要讓山岡自己來解釋京子會帶來什麼樣的威脅和危險,他也說不清楚。雖然他說不清楚,但他們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這是一種本能的恐懼。

把京子按倒在地,上上腳鐐,讓她重新做奴隸。京子如果對這種做法不服,責罵我們違背先前的誓約,惹怒了我們,就把她降為最下等的奴隸。到那時,看着京子那模樣,也是很有趣的。

——這是山岡一直都有的想法。不過,現在他對自己這種殘酷的想法開始有些反省。

如果京子死了,那麼我們必須鄭重地祈禱她在陰間得到冥福,她是值得我們這樣做的了不起的女人。

青葉京子回到地下宮殿。

她回來之時,宮殿中的人已經回到各自的房間睡覺去了。

只有圭子和玲子還未睡。

沒有女性戀人的圭子,正等待着被糾纏不休的玲子回歸。玲子被放回來時,圭子象一頭飢餓的野獸,把玲子拖進了自己的被窩,玲子已經精疲力盡了,對圭子的性要求感到厭惡,但圭子仍糾纏不放。

這時,京子來到她們身旁。

“幹什麼!玲子是我的人!”

圭子看見了京子,發出了悲愴的喊叫,她相信京子趕回來玲子就會被京子奪走,於是她將赤裸着身子的玲子緊緊摟抱着,跨在玲子的雪白身體上。

聽到圭子發出的悲鳴聲,山岡翻身起床出屋來到圭子的房間。

“你沒出什麼事吧。”

山岡一愣,問道。再后他就說不出話來。

石阪和中田也都來了。

京子跪了下去,說:“是,主人。”

“哦,辛、辛苦了。”

山岡顯得很狼狽,他原先想好了,萬一京子回來了,瞅准機會,三人衝上去下她手中的手槍,然後給她銬上腳鐐。這種打算早已與石阪和中田商量好了。不過,久不見京子回來,猜想她十分之九是死了,所以只是在心裏哀悼。

一時之間,山岡不知如何辦為好,他有些手足無措了。

“姑,姑且,形式上還……那腳鐐……”山岡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說。

“請吧,主人。”京子很爽快地回答。

看見京子點了點頭,石阪慌忙地給她上了腳鐐。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京子自己恢復了過去對我們三人的卑下地位,稱我們為主,表明了自己的奴隸身份。按理說,她應該重申我們是一夥的,是這個宮殿中的女主人,並且會叱罵我們不守信用。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京子並沒有這樣做,也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想法。

山岡對此大惑不解。

給京子上了腳鐐之後,山岡才放下心。

山岡、石阪、中田三人登上了王座,讓京子回到她當奴隸時的位子。

“仍然讓你……為什麼這樣做呢?是決定讓你回到奴隸地位。不過,讓你當奴隸長。因此,請你予以諒解。”山岡有些尷尬地對京子說。

“謝謝主人的恩典。”京子匍伏在地上行禮說。

“不過,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山岡對京子在外這幾天的情況特別關心。

“那真是一言難盡啊。”京子語氣中透出一絲愴涼。

她向山岡等人敘說了她在外的經歷。從酒勾別墅被捕說起,談到她如何被暴力團強姦侮辱和折磨,又如何逃脫,被確有其事貨車搭救,然後又那個大貨車的司機在旅館裏住了一夜,獻上自己的肉體,等等。

在京子述說經歷時,理惠起來,靠到京子身邊,接着洋子、則子、須美也起身,靠到京子身邊,她們用此行動向京子表示恭順之意。

圭子和玲子,沒有過來。

京子將自己的情況說完了。山岡吩咐圭子和玲子說:“玲子,這是京子,你還記得吧。京子是你們奴隸們的頭,無論什麼事都要服從京子的命令。”

“京子,我是玲子,請您多加關照。”玲子向京子行禮,恭敬地說。

“明白,你以後也許是我的人了。”京子一語雙關的說。

“謝謝,謝謝。”玲子急忙回答。

山岡、石阪、中田將跪在京子面前的玲子與就子作了一番比較。認為京子比玲子還要漂亮些,雖然她們兩人容貌差不多,但京子的美之中像是有某種出眾的特點,即有些凜然的陽剛之氣。

那是京子和玲子之間的差異。

京子一身散發著一種神秘的自信。

山岡看着京子,突然產生出一股慾望。嚴格來說,這不能算是性慾,是在他明白了京子的尊貴之時而從心底里激湧出來的欲情。他想用自己的手來虐待京子,這種渴望也許與他不願被京子取而代之的自衛本能有關。

山岡走出了王位,站到京子面前。

“是,主人。”京子明白山岡在幹什麼,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突然,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

是京子單身闖虎穴劫掠來一億七千萬元的巨款,她被捕飽受折磨時,也沒有吐露半點宮殿的事情。而自己卻把這樣的一個人又重新鎖上腳鐐,讓她重新做奴隸,並且還要生命在於侮辱她。

不一會,山岡抽出插在京子陰道里的陰莖,離開了京子的身體。他讓跪在旁邊的理惠去清潔京子的身體,然後對京子道歉說:“對不起,京子君。因為害怕你尷把你重新當奴隸,這事是我的錯誤。現在向你謝罪,請你原諒。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好夥伴。”

聽到山岡的道歉,中田馬上去使出鑰匙,打開了京子腳上的鐵鐐。

中田本來對於把京子弄來重新當奴隸這一計劃就抱有消極態度。

“喂,你們去準備酒,為慶祝新主人的回歸。”石阪大聲命令着奴隸們,然後與京子握手表示致意。

理惠伺候着京子穿上衣服,登上了王座。

理是在京子旁邊殷勤周到地服務着。理惠在京子外出時候成為洋子的女人,為此,她向京子道歉,說她當時就象思鄉一樣望穿雙眼等待着京子的回來。

“好了,我寬恕你,不過,從今以後,你就是屬於我的女人了。”京子安慰着理惠,把理惠摟到身邊,吻了她的嘴唇。理惠和京子肌膚相觸,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

中田心蕩神移地看着她們。

“京子君,”中田忍耐不住,終於嘶啞着發出聲音說:“能否回到旁邊那間屋裏,讓我摟抱你,好嗎?”

“對你玲子已經厭了么?”京子笑了起來,接着又說:“好吧,我們去那個房間,我讓你摟抱。”

京子端起酒杯,含了一口威士忌,然後將嘴移到理惠的嘴邊,理惠發出聲音喝光了酒,然後緊貼着京子不想離開。

他翻身起來,打着哈欠,朝着王座走去。

走到王座,他愣住了。

京子和理惠在王座上。

京子手中握着手槍。

“怎、怎麼……”山岡語不成句。

“閉嘴,下到奴隸的座位去!”京子的聲音冷冰冰的,手槍口緊抵着山岡的胸口,手指扣在扳機上。

山岡慌忙下去。理惠忙將山岡的左腳鎖上腳鐐。

聽到大廳中的騷動,石阪情知有變,匆匆忙忙地趕了出來。

“怎、怎、怎麼……”石阪也是語不成句了。

理惠也同樣給他上了腳鐐。

中田見勢不對,拔腿就開始逃跑。

“中田憲三!”京子厲聲喝道。

“是,是。”中田停住了腳步。

“到這兒來!”京子的叱吒在氣勢上壓倒了中田。

中田於是又走了回來。

京子放下手槍,走到中田的面前,抽打着他的耳光。中田被打得東倒西歪。

“戴上腳鐐!”京子冷冷地命令道。

“中田,揍她啊,把她揍倒在地!”山岡大聲嚷叫着,聲音中摻雜着一絲苦澀。

“混帳!”中田抓住京子,可是,他馬上就翻倒在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還莫明其妙,以為自己被子彈擊中了。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戴上了腳鐐。

女人們全體坐在王座上。

“你們聽着——”京子對山岡、石阪、中田三人宣佈說:“從現在開始起,你們就是男奴隸了。和以前你們的地位完全翻了個個。如果誰違背命令,我們決不寬赦,你們都記清楚。”

“等一等。”山岡嚷叫着。

“是,主人——應該這樣回答。山岡,你這個愚蠢的,首先給你點厲害嘗嘗。則子。”

京子招呼則子,對她說:“你被你原來的丈夫弄成了這樣,成了最下等的奴隸,人包退不恨他?”

“恨,京子閣下。”則子回答說。

“你可以除去這口惡氣。”京子吩咐則子說。

“謝謝。”則子邊說邊走下王座,走到山岡身邊。

“不要打我,則子,不要打我。”山岡抱着頭嚷着。

則子的臉色都變了。

“你對主人就是這種語調,你應該好好地記着,你這個痴獃。”

則子一腳朝着山岡踹了過去。

山岡跌倒在地上,則子跨了上去,象騎馬似地坐在他身上,然後兇猛地扇打着山岡的臉頰,一陣亂打。

“主人,饒了我吧!則子主人,你饒了我吧!”

山岡受不了這種毒打,連忙哀求說。

“不能饒了你。”則子喊叫着,又命令說:“去給我把鞭子拿來!”

“是,是,主人。”山岡戰戰兢兢地回答說,他爬過去,取下了鞭子又送了回來。然後跪了下來,將身體對着則子。

鞭子發出了呼呼的嘯叫聲。

山岡象一枯木一樣,臉上失去了血色,發出了陣陣悲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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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窟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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