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房
唐吉十四歲那年東方霸走了桃花運。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叫白菊是一個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卻是個俠女曾經闖蕩過幾年江湖因在情愛上接連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為尼。
就在白菊最苦惱的時候東方霸出現了。她的美貌跟風采使他着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經過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終於使白菊答應下嫁。
有一件事東方霸沒有說實話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數量上。他跟白菊說自己家裏只有一位大妻性情最是和順不過嫁過來一定不會讓她為難的白菊信以為真。但白菊嫁入東方家那天在跟東方霸拜堂時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個老婆。白菊生氣了想跳起來給東方霸幾個耳光騙子、混蛋、卑鄙、可恥白菊暗罵著東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氣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氣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經嫁到這裏那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她努力開導着自己準備獻上自己迷人的貞潔的玉體。
不曾想這天晚上他竟進不得洞房。以大夫人為的三位少*婦彼此商量好了為了維護三位主婦的面子她們決定前三個晚上新郎必須在她們的屋裏睡覺也就是說第四天才能輪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見東方霸影子自己矇著蓋頭想揭開來吧又怕於民俗上不合正沒有主意時一個僕人來通知她說老爺今晚來不了了原因是老爺今晚得在大夫人房裏安歇。這個僕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從床邊站起來來回踱着步嘴裏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天殺的我白菊難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賴在你家不成!”接著說:“小吉你過來給我幫個忙。”
唐吉不知怎麼回事聽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東方霸每回去白家時都要帶上這個小僕人。唐吉雖然年紀小可做事謹慎勤快說話也知輕重東方霸對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個七、八歲唐吉從老爺這個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見唐吉這孩子相貌受看對人有禮貌因此對他的印象不壞每次見到他都給他拿好吃的。
唐吉聽白菊的話走上前問道:“白姑姑你有什麼事儘管讓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邊恢復新娘子的姿態猶豫半晌方說:“小吉你把這個蓋頭給我揭掉蓋了一天快悶死我了。”
唐吉心裏直犯嘀咕有點不敢下手。他聽義父說過這東西只能由新郎來揭別人是不能動的可白姑姑讓自己動手這真叫他為難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動呀!不如我去問問老爺吧他讓揭我才揭。”
白菊輕斥道:“小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犯傻了你問他他會同意嗎?還不打你一頓!不要多話他就放擔揭好了有什麼後果由我頂着。”
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將蓋頭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搖的燭光里白菊的臉蛋嬌艷甜美臉上透着一點點羞澀。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鮮艷的紅衣更使她多了幾分高貴跟嫵媚。
白菊對着這個將自己蓋頭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種極其親切的感覺。她問道:“小吉我好看嗎?”
唐吉傻傻地點頭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見他一副僕人打扮但身強體壯相貌不俗一雙大眼特別有神采顯示着他的淳樸跟聰明。
唐吉過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禮貌的。於是唐吉道:“姑姑我該走了坐久了會有人亂說話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單你陪再坐一會兒吧!”
唐吉被她的縴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並坐在床上。
對方只是個小孩兒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亂跳她意識到自己跟他拉手時急忙放開一時間白菊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過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這裏獃著可他沒那麼大的膽子。白菊囑咐他明天再來看自己唐吉高興地答應了。
這一晚白菊的心裏亂亂的一會兒是對東方霸的怨恨一會兒是對小唐吉的亂想。他只是個小孩子為何他要走時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東方霸仍然過不來他被三個女人纏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進來說幾句話接着又被夫人們拉跑了。白菊當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這是當的什麼新娘子?一進門就受氣了。
晚上唐吉給送吃的來白菊一口都不動淚眼汪汪地望着唐吉。
唐吉問道:“白姑姑你怎麼哭了呢?”
其實別看他雖是個小孩子對男女間的情事一知半解但憑直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見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來唐吉有點手足無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這一問白菊竟哭出聲來。她突然撲到這個小孩兒的懷裏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幫幫我吧!”
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抱唐吉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這就是女人嗎?啊感覺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兩手在女人身上撫摸一番看看那是什麼滋味兒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說道:“白姑姑你別哭有話慢慢說嘛。我能幫你什麼你儘管說吧!”
白菊嗚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自己在他的懷裏連忙掙扎出來。心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兒這麼依戀平時的那種硬氣勁兒都哪裏去了?怎麼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對唐吉說:“沒事了我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着一臉淚痕的白菊說道:“姑姑凡事要想開些過兩天老爺就過來了。”
白菊微笑着說:“我沒事你去吧。”這種含淚的微笑特別惹人憐愛也特別動人以致於多年以後唐吉也不能忘懷。
當唐吉出門之後白菊感到一陣陣失落彷彿心也被帶走了。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男人進來只要他不討厭自己都會撲進他的懷裏哭鬧一番的。同時她覺得東方霸太過份了簡直不把我當回事我一個黃花姑娘嫁給你當四房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第三個晚上白菊仍然是獨守空房東方霸進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來了白菊心裏升起一線生機。她的情緒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幾個僕人將一個大木桶搬進屋裏又裝好水撒上花瓣。別人都走得遠遠的唐吉則站在門外把門萬一白菊有什麼事他可隨時伺候着。
過了良久白菊在房裏叫他唐吉只好進去。只見白菊坐到水裏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已經打開隨意地散在一邊。她的雙肩圓滑豐腴脖子白嫩修長俏臉上還沾有幾個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幾天來的愁眉苦臉。
唐吉感到自己心裏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嚨幹得要冒煙。他定定神說道:“白姑姑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說道:“怎麼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搓背。”
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攏到前邊將酥背儘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流暢出肉感與青春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來他感到呼吸都有點變樣胯下的那傢伙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緒咬着牙為白菊搓背。幹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面鍛練手法很熟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讚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這聲音是喜悅中帶着些嬌美說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麼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吟來。
當唐吉搓完後背搓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着白菊眯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着嘴準會跳出嘴外來。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奶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麼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嘆氣了。當幹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這麼好的**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徵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像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衝進去想怎麼干都行。東方霸憑什麼娶那麼多老婆還不是憑着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
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裏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說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麼漂亮。那高胸豐臀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艷羨義父艷福不淺自己長大后說什麼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裏不會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說。
這幾天因為莊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僕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準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裏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緻勃勃的。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
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聲。
秋雨嘻嘻一笑說道:“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
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准。”說著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裏。
秋雨輕輕掙扎着眼睛斜視着房門說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那可不得了。”
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說:“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懷裏扭動着說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
唐吉強調說:“寫出來就讓親嗎?”
秋雨紅着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說。”
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準是個大美女。
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裏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妻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粗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在卧虎山莊中像他這麼“文武雙全”僕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僕人可他心裏從不以僕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面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着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了字一見秋雨的臉色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說道:“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臉暈紅說道:“只准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
唐吉笑而不語低着頭親吻。
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秋雨的紅唇跟小香舌不知給他佔過多少回的便宜。
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麼親熱唐吉只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只摸屁股還在她剛剛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會兒那隻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裏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感同時她又覺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變粗了臉紅如火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當唐吉要解她的腰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說著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那顆心呢像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裏還說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
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秋雨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麼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動之下他任性而為就像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
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說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說什麼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裏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像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說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裏。
唐吉見白菊將門都插上了心裏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插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說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臉說道:“白姑姑有什麼話快說吧我得趕快走。”
白菊沖他嫵媚地一笑說道:“你急什麼先坐下吧!”
說著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雙眼射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