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大戰計劃”被竊之謎
1、找一個敢冒風險的人來擔當此角色
“星球大戰計劃”是美國諜報機關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研製的“戰略防禦計劃”。這個計劃簡稱SOI,它是研製與部署以定向能、動能等新型武器為主體的反彈道導彈防禦體系。如果這個計劃成功,美國就可以在太空中建立多防禦體系,從而把蘇聯射至美國的核彈在空中將其擊毀,由此打破核均勢,由美國掌握打核戰爭的主動權。
星球大戰計劃無疑是一份絕密計劃,而在1983年3月23日,里根在電視上宣佈此計劃前,更是“密上加密”。
星球大戰計劃造成的軍備競賽給前蘇聯帶來沉重的壓力,他們強烈地反對美國所謂“戰略防禦”計劃,而且千方百計密派特工採取跟蹤、竊聽、密取,甚至滲透等“非常手段”搞到SOI計劃的絕密方案。
美國國防部的辦公樓是呈五角形的一群建築,人們習慣稱之為五角大樓。美國國防部除擁有自己的獨立情報系統外,部機關還控制着一支獨特的行動隊伍,其功能之完備不亞於其他諜報機構。這就是後來被稱為“微型中央情報局”。
近來這個核心諜報機關不斷收到絕密報告:蘇聯克格勃要竊取“星球大戰計劃”。里根總統密令國家安全委員會、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等諜報機構必須嚴密防範……
自從“老闆”那次交待了緊急任務后,聯邦調查局探員彼爾便想利用蘇聯人急於收買情報的心理,派一名線頭人物,自動送到蘇聯武官處門上,利用這種聯邦調查局的傳統手法捕捉蘇聯間諜,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也為聯邦調查局揚眉吐氣。
彼爾曾認真考慮過,採用這種設圈套的方法,讓自己本局的人出馬當誘餌,肯定不太妥當,因為萬一失手將給別人留下把柄。“這必須招募一位普通老百姓,經過短時間的訓練,然後讓其出擊。”
“要立即找到一個敢冒風險的人來擔當此角色。”彼爾跑遍了華盛頓特區,所有的國防企業和智囊團,但被找到的人聽說要偽裝成替蘇聯盜竊絕密情報,不是推說不勝任,便是被這一冒險行動嚇得膽顫心驚,彼爾常常是滿懷信心而去,失望而歸。
之後,彼爾抱着一個試試看的心情,來到城郊河畔的一個研究所,這是一個研究彈道導彈技術的機構。
“你好!”彼爾主動上前搭腔。
“你好啊!聽說你是政府機構的工作人員,歡迎你!”
接待彼爾的人非常熱情。
“我有件要緊的事和你商量一下,因為你的上司說只有你可擔當此重任。”
彼爾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急切地等待着面前這位中年男子的答覆。(二十五)
2、直奔蘇聯武官處
“我願意冒險試試,這也是為國效力。”
這位中年人回答得很爽快。
彼爾進一步查閱了這位中年男子的檔案,他是該研究所的主任秘書,名叫約翰·斯達,現年46歲,是美國原海軍情報官。轉業後來研究所任職,平時工作勤懇,大膽潑辣,前不久與妻子離婚,現在屬研究所內“快樂的單身漢”。
臨近中午,彼爾約約翰·斯達到河畔一家小餐館就餐。
“我準備要你扮演一名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情報人員,去引誘蘇聯克格勃企圖盜竊我們‘星球大戰’計劃的人。”
趁着酒興,彼爾把自己的全部計劃端了出來。
“好!一言為定。”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在後來的時間裏,斯達與聯邦調查局的工作人員反覆排練一個賭徒輸了錢急需用款的情節,以便到時蘇聯人相信叛國出賣情報者是不得已的所為。但就是這樣一個模擬訓練工作就用了近半年時間……
斯達從出租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服裝,直奔蘇聯武官處。
這天是感恩節,大多數人都穿着盛裝艷服,但斯達卻穿着一件極普通的衣服,腰間束着皮帶,毛衣里塞了不少文件資料,一副走投無路窮困潦倒的樣子。
斯達拖着沉重的腳步,走近使館區一幢破舊的樓房,這正是蘇聯的武官處。
這時,他突然從內衣袋裏拿出一瓶威士忌,邊走邊喝跌跌撞撞走了進去。
躲在街心花園旁的彼爾也緊張起來,他不知道這一招是否能奏效。
只見門衛值班室的值班員喝住了斯達,隨意詢問了幾句,便拿了一張卡交給斯達。但斯達翻來覆去,裝着不懂的樣子。
一位蘇聯值班武官正好走出,把斯達領進武官處裏屋。
“我叫斯達,在一個機密部門工作,想跟你們做筆生意,行嗎?”
斯達裝着酒醉的樣子,吞吞吐吐說出自己的目的。
“做筆什麼生意?”武官問。
“你先把大名告訴我,不然我怎麼能相信你。”斯達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是巴甫托夫中校,你講吧!”
“你知道河畔研究所嗎?我跟你要做的就是這筆生意。”
斯達用手比劃着說道:“我就在研究所工作。”
巴甫托夫上下迅速地觀察了他一眼,嚴肅地說:“我是外交官……”
“我想和你隨便談談。”斯達繼續敘述。巴甫托夫隨手把桌子上的收音機打開,頓時,各種音響、搖滾音樂全響了起來。
3、在自己的家門內收到這樣一張紙條
斯達不失時機,嘴中冒着酒氣說:“河畔研究所是國防企業,我可以接觸到不少機密文件。”
“朋友,我是外交官,和這些事沒有關係。”巴甫托夫說著站了起來,說道,“我得離開一會兒。”
“他在玩花樣!”斯達心中暗喜,他將計就計,從包里掏出幾份絕密文件放在桌子上。
這時,巴甫托夫又進屋了,他隨意地瀏覽了一下桌上的資料,看着斯達的眼神:“你接觸過多少文件?”
斯達突然被巴甫托夫的提問懵住了。
“那!那太多啦!我接觸到的差不多都是機密、絕密資料。”
“裝文件的保險柜有警報嗎?”
“當然有!這是起碼知識。”
他們一問一答。
在整個談話過程中,門總是留着縫隙,斯達知道克格勃在暗中監視,監聽着。
“能給我一點好酒喝嗎?”巴甫托夫給斯達取出一瓶白蘭地。
為了不上當,巴甫托夫要求斯達書寫一些情況。
“這是500美元,就算你的第一筆活動經費。”巴甫托夫給斯達一個裝錢的信封,並打開一張地圖,還交待了一些密語。
斯達心中一陣高興,蘇聯人上當了。
“記住!再過一個月,我們在弗吉尼亞州安多爾商業中心後門口會面。”
巴甫托夫告知斯達相約的要求。
分手后,斯達整天在恐懼孤獨中度過,有時電話鈴響了,也要心驚肉跳,他急切地等待着會面一天的到來。
1月18日,在隨後又變動了的商業中心後門一個電話亭旁,斯達來回走動,但就是沒有看到巴甫托夫的影子。
“下周一在同一地點會面。”
當天夜裏,斯達在自己的家門內收到這樣一張紙條。
過了七天,也就是1月25日,在上周約等的同一個電話亭旁,電話鈴響了。
“記住!30分鐘后,在距馬利蘭20裡外的一家乾洗店會面。”
“馬利蘭,乾洗店……”斯達嘴裏默念着,這時空中飄起了雪花。
斯達駕着汽車消失在風雪中。
在乾洗店門口,斯達的雙手都要凍麻了,他緊握着拳頭來回走動……
“你好!斯達先生!”
突然背後有人叫他。斯達在夜色中看清那人正是巴甫托夫,他是裝作慢跑鍛煉者來到斯達身邊的。
斯達隨着巴甫托夫來到一座小橋邊。黑暗中,巴甫托夫交給斯達一個可口可樂罐子,裏面裝有5800美元和下一步行動的指令。
克格勃總部指示斯達,要他儘快偷拍“星球大戰”防禦計劃———航天器載激光跟蹤系統。
4、一下子就打開了保險柜
為使蘇聯諜報機關感到令世人為之矚目的“星球大戰”計劃也不是隨意就能得到的,斯達面帶難色地對巴甫托夫說道:“我已秘密偷到保險柜的鑰匙,而且重新配了一把,可就是不知道號碼,希望你們能找人幫幫忙。”
巴甫托夫為難了,幾天沒有消息。
其實,巴甫托夫在暗中積極活動,又是請示,又是想方案,因為“星球大戰”的絕密資料誘惑力太強了。
一天,巴甫托夫突然來找斯達,決定派一名高手,幫助斯達獲取保險柜密碼。巴甫托夫物色的是一個愛爾蘭人,他是個慣偷,多次犯罪,他揚言有把握打開保險柜。
斯達對這個愛爾蘭人仔細地描述了保險柜情況,並把鑰匙交給他看。
“事成之後,一定重賞!”巴甫托夫在一旁打氣說道。
這天晚上,斯達利用工作之便將化裝成河畔研究所工人的愛爾蘭人帶進所內。
不知為什麼,當愛爾蘭人看到這裏有不少警察,又有一道防盜門時,突然後怕了。
在保險柜旁,愛爾蘭人的手哆嗦起來,他驚恐地望着斯達說道:“我可能打不開。”
“這怎麼行!”斯達嚴厲地說道,“你不是早就保證過了,還是試試吧!”
1個多小時過去了。愛爾蘭人忙得滿頭大汗,就是打不開,當晚只好算了。
第二天晚上,巴甫托夫找到那個愛爾蘭人,並給他吃了些特效鎮靜劑,要他和斯達再次潛入研究所。也許是斯達在密碼鎖上做了手腳,這次愛爾蘭人一下子就打開了保險柜。他們很快偷偷拍攝了“星球大戰”有關絕密資料。
4月中旬的一天夜裏,斯達按指定的時間和地點丟下一個袋子,裏面裝的是“星球大戰計劃”一部分膠捲。半小時后,巴甫托夫在現場巡視了三次,但沒有下車。
埋伏在溝渠、樹叢里的聯邦調查局特工人員在那裏等了一夜,下半夜風雪交加,他們也沒敢走開。
次日凌晨,睡夢中的斯達被電話鈴聲驚醒,一個陌生人在電話中說道:“出了點問題,今晚在同樣的地點、時間會面。”
第二天夜裏,一輛藍色的克里斯樂小轎車在約定地點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一位身材矮胖,身着風衣的男子,他看四下無人,便走進了草叢,拾起一個垃圾袋。
“住手!”突然,一聲大喊,七八個聯邦調查局的武裝特工沖了出來,車燈和手電光一起亮了起來。
“先生!你因從事間諜活動被逮捕了。”“你們是什麼人?我抗議!我這是迷了路才走進草叢的。”
“你身旁的垃圾袋怎麼解釋?!”
聯邦調查局一位官員從來客身上搜出了證件,上面寫着———蘇聯使館高級武官葉甫蓋尼·巴姆揚捷夫中校。
那個老謀深算的巴甫托夫從此再也沒有在蘇聯使館裏露面。
5、鐵青着臉下了一道命令
四年過去了。
“局長,我們剛剛得到消息,有人從加利福尼亞勞倫斯———利弗莫爾激光武器實驗室調走了數目不詳的實驗資料……”
“什麼?!有人偷走了星球大戰的核心機密。”
這是1986年盛夏的凌晨,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威廉·凱西在接到他的下屬密報的情況后,再也睡不着了。他忙起身披着睡袍佇立在落地窗前,思緒沉重。
“要不惜一切代價,必須儘快斬斷這隻黑手!”
當天上午,凱西鐵青着臉下了一道命令,要全力以赴,查出“星球大戰計劃”的竊密者。
“星球大戰計劃”的核心是在太空用激光武器擊毀敵方的核導彈,加州的勞倫斯———利弗莫爾激光武器實驗室,擔負著太空激光武器的研究試製工作,它的進展,關繫着耗資18000億的“星球大戰計劃”的成敗。可是現在,好不容易獲得的實驗資料遭到空前的劫難。
1986年的秋天,聯邦德國西柏林市。
兩名德國青年,急匆匆來到蘇聯在柏林開辦的一家電器公司。
這兩位青年人,一個叫彭超,他原名海因茨·赫滕,年僅17歲,還是一個學生;另一位長得粗壯的同伴叫彼德羅,他的原名叫彼德·克勞斯,他看上去30歲出頭,他們兩個形影不離,是那種混跡賭場的打手式人物。
這時,彼德羅提着一隻褐色密碼鎖公文箱,兩人護衛着秘密闖進這家蘇聯人辦的公司。
接待他們的是謝爾蓋先生。
三人在秘密交談了片刻后,謝爾蓋和彭超、彼德羅分開行走,來到了坐落在東柏林萊比錫大街61號的瑪塔·諾維克公司辦公大樓。
“先生!你們請到這邊來坐。”
一位女秘書把他倆帶到了辦公室邊上的沙發。
“歡迎遠道來的朋友!”謝爾蓋從裏邊辦公室走出后,向兩位來客作了自我介紹,“我是蘇聯貿易委員會的隨員,彼德羅叫我謝爾蓋,關於你們的情況我已聽說不少,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好朋友啦!”
“很好!謝爾蓋先生。”
“朋友們,這次你倆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謝爾蓋把話題引向深入。
“就是這些東西,你們會很感興趣的。”
彼德羅邊說邊打開密碼鎖公文箱,取出磁盤、磁帶和記錄紙條,全都擺在謝爾蓋面前。
“這些東西全有用嗎?”謝爾蓋有點疑問。
“全是價值連城的珍寶啊!”彼德羅聳了聳肩向謝爾蓋解釋道,“這是適用於美國數字設備公司的VAX系列大型計算機的數據保險程序,即所謂國家安全系統……”
6、不知不覺中上了間諜之船
彼德羅放慢語氣,用一種挺神秘的口氣介紹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在這些尋常的數據情報中,有不少‘原始密碼’,其中有的是珍貴的,還未破譯過的計算機原始程序;還有西方數據處理網中成百上千個計算機聯絡數據,9000個自動使用有關計算機的暗語,主要是美國科技界和軍界通信系統中使用的暗語。”
這些數據情報的重要性,當時還鮮為人知,直到一年後,人們才知道它與“星球大戰”計劃的某些數據有關。
“我們會核實的,如果真是這樣,我們以後會派大用處的;不過,以後你們要搜集其他情報,最好事前和我們商量一下。”
謝爾蓋一邊說一邊把一個公文箱放在桌子上,他接著說道:“先給你們3萬馬克吧,作為報酬,以後會繼續給你們提供經費。”
彼德羅、彭超一邊點頭一邊在謝爾蓋放在桌子上的表格上簽字,領經費簽字是諜報機關的規定。
彼德羅記下了兩個緊急時使用的電話號碼,然後把謝爾蓋交給他的鈔票放進口袋裏。
謝爾蓋與彭超、彼德羅握手道別,他告知他倆:“還有一點很重要,我們規定一個接頭暗語,如果你們打電話來,別人接到后問你們有什麼事,你們只能說為‘平均主義者’工作,切記‘平均主義者’。”
表面上看,謝爾蓋心裏很平靜,實際上他比誰都清楚彭超、彼德羅提供這些數據情報的價值:它們能打開西方几個最重要的計算中心,尤其是慕尼黑根拉德電子企業VAX計算機,法國湯姆遜跨國公司和菲利浦康樂恩的計算機,美國國家航空和航天局以及設在加州的勞倫斯—利弗莫爾激光武器實驗室的計算機。也就是說,運用這些情報和數據,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美國“星球大戰計劃”的核心機密。
在彭超、彼德羅面前出現的謝爾蓋,實際上是以商人身份作掩護的克格勃少校情報官,他對那些情報數據的價值比一般人清楚得多。
謝爾蓋這位化名的諜報人員背後所做的一切彭超是不知道的,而彭超也就在不知不覺中上了間諜之船。
被人們稱譽為“柏林間諜小天才”的彭超,14歲那年買了一架性能並不先進的家用計算機,從此他迷戀上了它。由於他整天沉浸在計算機世界裏,同學們稱他為“計算機奇才”。上高中時,他還常到西柏林自由大學數據處理中心西門子公司的大型計算機旁進行運算。
一天夜裏,彭超的一位朋友建議說:“讓我們接接別的線路試試。”
於是,他們開始了“計算機環球旅行”。他在一次回憶時談起:“我們急急忙忙地在美國兜了一圈。我在屏幕上看到巨大的計算機網絡圖,當時實在太興奮啦!”也就是在這天夜裏,這個中學生決定用“彭超”這個名字在計算機王國遨遊,而“彭超”則是一出有趣的電視劇中企鵝的名字。
7、不是單槍匹馬乾這一行的
過了不久,通過柏林一個家用計算機俱樂部介紹,彭超有了進入聯邦郵政局數據處理網用戶鑒定系統的資格。這個系統是到國外數據處理網活動的“萬能鑰匙”。
又過了半年時間,彭超在一次計算機俱樂部的“卡奧斯通信代表大會”上,認識了克勞斯·科茨,科茨化名哈克巴德,也是一位計算機研究高手。當別人通過數據處理網竊取世界各地的軍用、民用和研究用的計算機秘密時,他往往坐在一邊卷他的香煙,或者做些筆記,一旦得到了什麼秘密,他就會很高興地表示祝賀。
通過哈克巴德的引見,彭超又認識了多布,多布的真名叫巴霍夫斯基,是俄羅斯人,他是西柏林瑞士宮廷旅館第四層的常客。他同別的客人不同,往往在夜間活動,起床很晚,有時就睡一整天。多布也是計算機能手,他常常以故障檢修員的身份,出現在大型計算機旁。
彭超與彼德羅在布爾克拉芬街的“瑞士宮廷旅館”四層一個房間裏竊取情報時,多布也常常在場,這裏的高級計算機和房間都是多布租用的。
與哈克巴德、多布合作多年的朋友,還有一位叫烏爾默爾的人。他是一位性格內向,會電腦程式編製的專家,他也習慣於在夜間工作,常常利用太空中的衛星聯絡手段進入自己獨特的實驗室。烏爾默爾經常加班加點,即使在午夜還常常坐在漢諾威市中心的一幢辦公大樓六層樓頂觀察“滿天星月”。
烏爾默爾在這裏租了一套兩室公寓,他的房間裏最重要的東西是一架造價高昂、性能極好的計算機。他有時整天整夜地活動在計算機旁。
事實上,這是他在進行特殊的盜竊數據情報的工作。表面上看,他好像是一個人在這裏,其實他不是單槍匹馬乾這一行的,他身旁往往坐着哈克巴德,有些時候,彼德羅、多布也在現場。
這些人的秘密分工是這樣的:烏爾默爾竊取情報,哈克巴德做記錄,彼德羅和多布到柏林把情報資料交給克格勃官員。等到他們從柏林回到漢諾威,則每人手中都會有大量的活動經費。
烏爾默爾、哈克巴德、彼德羅、多布等人全是以各種身份掩護的克格勃人員,他們的諜報行動很隱蔽,而且秘密運轉得很順利,效率也很高,多年來,他們不但竊取了五角大樓“星球大戰計劃”最核心的機密,也使難以數計的政治、軍事、經濟等情報資料源源不斷地消失在萊茵河畔……
這一切天真的彭超不知道,連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的間諜們也蒙在鼓裏……
1986年的夏末秋初,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終於在一次接觸計算機網絡聯繫中,發現了這隻若隱若現的黑手。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直到10年後,美國諜報機關才下決心斬斷了這隻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