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只羨鴛鴦不羨仙 豈知郎心狠無情
仙境仙台雙修道,妾心郎心兩異心。
魔消魔長魔復幻,道長道消道亦興。
春光綺麗的“三仰峰碧霄洞”中——
“狂龍”司馬玉虎與“七仙女”隱入此洞已然有半個多月,期間日日皆與七女享受雲雨之歡,成為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伴侶。
但是為了避免引起七女的懷疑,因此僅以“固精鎖陽”及“陰陽大法”為之,使七女日日皆元陰狂泄數度,並且也日日泄出三次元陽,也因此,使得自己的精氣也損耗不少。
而現在,數月前便已定妥的謀略已逐步實現了,其餘六女已被逐一引走,只余“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一人,而且師妹可能已在洞口外守護了。
於是“狂龍”司馬玉虎已放心的咨意挑逗,使得諸葛天鳳被挑逗得淫慾激狂難以自制時,便開始施展“陰陽大法”在她身軀上狂猛肆淫,使她不到一刻便已舒爽得元陰狂泄。
但是“狂龍”司馬玉虎並未因此停歇,依然勇猛如虎的咨意肆淫,使諸葛天鳳激顫得元陰連連狂泄,魂入虛無神智迷茫之際,突然停止聳挺之勢,僅將玉莖緊頂深入至底,使玉莖頂端的圓頭,已然緊頂在陰門深處的胞宮(子宮)口,並且緩緩撐頂入胞宮內,待全然撐頂入胞宮之內,且被胞宮口緊緊束裹住方止。
至此時,突然深吸一口氣,接而施展出曾在師妹身軀嘗試施展過,甚為有效的吸陰補陽“天魔噬髓大法”。
氣隨意動,霎時浩瀚強勁的真氣,由任脈“曲骨穴”旁的兩條微小絡脈,迅疾湧入胯間玉莖,使得盡根包裹在柔軟陰門中的玉莖,立即充脹暴脹得又粗又長,將諸葛天鳳陰門內撐脹得緊密無隙。
玉莖驟然暴脹粗長,頂端的圓頭自然也隨之暴脹得赤紅髮亮,如同一粒鴨蛋在胞宮內撐脹着,也因此已使得粗長玉莖及圓頭之間的深溝,已被胞宮口緊緊束裹易進難出,除非息功,否則已無法分離了。
在此同時“狂龍”司馬玉虎體內真氣,也已在“任脈”及兩側的“沖脈”間循行,霎時便有一股內吸之勁,使得玉莖頂端小口也涌生起一股強勁吸力,勁疾吸取胞宮口內的元陰精氣。
粗長玉莖已被陰穴盡根包裹得緊密無隙,而圓頭之下的深溝,也被胞宮口緊緊束裹無隙,因此玉莖頂端小口內涌生起的強勁吸力,只能勁狂吸取胞宮深處的精元,隨着歸返任脈的真氣,不斷的充斥在任督雙脈及丹田之中。
勁疾的吸力,立即使得尚處於舒爽迷茫中的諸葛天鳳,只覺下體深處有一股強勁吸力,恍如欲將五臟六腑全吸走一般,霎時全身驚悸顫動,元陰連連不斷的狂泄而出,而且元陰精氣也迅疾被玉莖小孔中的強勁吸力吸走。
“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本是“羅浮七艷”中的“魔艷”若論修行之齡,已然將近三甲子的年歲,昔年姊妹七人也常以吸陽滋陰之功修行增功,又豈會不懂男子吸陰補陽之功?
況且姊妹七人初時,也心存吸取“狂龍”司馬玉虎的元陽精氣,重修自身的“本命元神”只因貪戀他的俊逸倜儻,以及他天生異稟的淫樂之技,享受往昔從未曾有過的美妙滋味。
因此發覺愛郎突然施異功,鯨吸自己的元陰精氣時,頓時芳心大吃一驚!但是此時元陰狂泄不止,體內精氣也不斷溢出,已然全身激顫乏力,哪有能力縮陰固精提氣反抗?
可是他若不停止吸取自己元陰精氣,必然功力喪失甚而陰枯而亡,因此立既哀聲顫叫着:
“饒……饒我……虎……虎郎饒……饒了賤妾……賤妾姊……姊妹傾心……愛……
愛你……饒了賤妾……”
倏然粉影一晃而入,並且已聽“青虛天鳳”楊翠鳳嬌叱道:
“魔女不必哀求了!虎郎,快吸盡她元陰精氣,然後辦正事,否則待她們返回便將前功盡棄了!”
“狂龍”司馬玉虎聞言並未回頭,已然沉聲說道:
“鳳妹你放心,不過她的功力甚高精元盛旺,無法在短時間吸出八成,而且盛旺的精元充脹我體內……”
“青虛天鳳”楊翠鳳聞言,頓時芳頰一紅,貝齒輕咬朱唇的說道:
“那……虎郎我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立即盤坐在他身側行功周天,右手伸入兩人身軀相貼的小腹之間,手掌心已搭在他小腹之下,玉莖之上的“屈骨穴”上,掌心立即涌生起一股強勁攝吸之力,開始攝吸流經他“屈骨穴”的元陰精氣。
“青虛天鳳”楊翠鳳的功力,原本比“狂龍”司馬玉虎尚高出四籌多,但是自從在“情慾宮”中,與司馬玉虎同遭“魔神”魔煉,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功力已然損耗三成。
尚幸爾後在師父作主之下,與師兄有了夫妻名分,並且開始合藉雙修,功力才又逐漸精進,並且修鍊成“本命元神”因此師兄妹的功力皆相當。
有了“青虛天鳳’楊翠鳳之助,由諸葛天鳳體內吸出的元陰精氣,已然有大半迅疾被吸走,因此“任督雙脈”及丹田不再有充脹難循之感,吸取諸葛天鳳體內元陰精氣的速度,果然更迅更勁疾。
刻余后“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已然被吸得精氣欲枯,功力喪失八成且昏迷不醒了。
“狂龍”司馬玉虎發覺諸葛天鳳體內精氣已然稀疏,並且眼見她已昏迷,於是息止了“天魔噬髓大法”突聽師妹說道:
“虎郎快趁機煉消她‘三魂’賤妾至洞口守護!”
“青虛天鳳”楊翠鳳話聲一落,立即幻出洞外,而司馬玉虎也毫不怠慢的立即抽出玉莖起身趺坐,氣隨意動,立即見他頭頂浮現出一團白光,接而便幻為一具五寸大小似虛似實的人形,往諸葛天鳳顏面孔竅內一幻而沒。
未幾,便見“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的嬌顏上,浮顯出痛苦之色,全身開始扭動,並且啊啊尖叫不止,但是不到一刻,竟然由口中連連出現兩個女子的聲音,似乎在爭吵叫罵著。
爾後……
將近兩刻之後,那具五寸大小似虛似實的人形,再度由諸葛天鳳的顏面孔竅內幻出,但是卻抱着一小團不明之物,迅疾返回“狂龍”司馬玉虎頂門內,未幾,已息功張目且疲累的喚道:
“鳳妹……鳳妹……”
隨聲立見粉色幻影已幻至身前,於是又說道:
“鳳妹……成了!並且又將方才吸得的元陰精氣,大多又灌入她體內了,爾後之事交給你了,我要行功恢復‘本命元神’的精氣!”
“青虛天鳳”楊翠鳳眼見愛郎疲累的神色,頓時心疼且愛憐的說道:
“虎郎,以後你吸得她們的精元后,無須全數歸返她們體內,可留存部分煉化歸為己用,彌補煉消魔女‘三魂’時耗損的精氣,否則你‘本命元神’精氣損耗過多,又如何煉消另外六個魔女的‘三魂’?幸好方才賤妾助你吸取魔女精元,留存體內的精元尚無暇煉化,正可渡給你煉化歸為己用。”
話聲一落,便不理他是否同意,便伸手貼在他後背“命門穴”將強旺的精元貫入他體內。
刻余后——
“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已幽幽醒來,發覺自己全身赤裸的模樣,以及身側尚有一具赤裸的古銅色身軀,頓時又羞又急的將身軀蜷縮一團,但是似乎又甚為熟悉,立時又悲又哀怨,且激動的撲向他並且脆聲喚道:
“泣……泣……司……司馬公子……那魔女不見了,賤妾已恢復了。”
但是在司馬玉虎身側護法的“青虛天鳳”楊翠鳳,立即攔阻她撲向愛郎,並且略有醋意的沉聲說道:
“諸葛姑娘莫激動!虎郎為了煉消你體內的魔女三魂,已然精元大損,正在行功調息中,想必你甚為清楚被魔女元神佔據身軀之後,曾經發生過何事?”
“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聞言,立時幽幽頷首的羞聲說道:
“是……小妹……小妹知曉,可是全是魔女所為……小妹身不由己……”
“青虛天鳳”楊翠鳳聞言,立即又說道:
“嗯……我知道,也無人會因此責怪你,不過……既然你也甚為清楚,那麼我也無須贅言了,待會還有事須要你協助!”
“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聞言,雖不知她要自己協助何事?但是也已立即頷首說道:
“姊姊但請吩咐,小妹願盡微薄之力……”
“嗯……你現在神智已然恢復,你且先調息一會,待會你尚有重任,須助我誘引其他魔女,你要……”
兩道白色精芒凌盛的飛劍,與紫色光團的紫金磬以及青色劍芒,雙方之斗愈來愈凌厲。
但是兩道白芒凌盛的飛劍似乎佔優勢,因此紫金磬以及青劍的精芒逐漸退縮中,但是“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以及“終南山”門主黃佩雯姊妹兩人,心知若想擊敗對方也絕非短暫時光能辦得到,因此面浮焦急之色的再度提功,使飛劍精芒更為凌盛,勁疾凌厲的朝紫金磬以及青劍猛攻。
突然!只聽清化道長驚愕叫道:
“咦?和尚,你看‘三仰峰’之方,又有一片凌盛白光……”
“大悟禪師”聞言仔細一看,也怔怔的說道:
“噫?果然……莫非那方也有人在御寶拚斗?”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及“終南山”門主黃佩雯,聞聲俱都驚急回望,只見“三仰峰”之方,果然有一片凌盛的雪白光芒閃爍着,但是一望便知絕非自己姊妹所御之物!因此俱都芳心大急的想回峰探望發生了何事?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心思一轉,立即朝大悟禪師及清化道長兩人怒叱道:
“哼!我姊妹尚有事待辦,今日便饒了你們!二妹,你先回去看看!”
“是……大姊!”
此時“終南山”門主黃佩雯的芳心中也甚為焦急,因此耳聞大姊之言,立即應聲收回寶劍,迅疾往“三仰峰”之方疾掠而去,而“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則是緩緩御劍退身,眼見大悟禪師及清化道長所御的紫金磬及青劍,依然停留原處並無追擊之意,於是退出十丈之外才收劍。
而此時清化道長似乎自覺不敵兩女,因此已有極欲離去之色,故而立即朝大悟禪師急聲說道:
“和尚,對方的功力雖不怎麼樣,但是老道我……我們走吧?不要與她們一般見識了!”
大悟禪師聞言雖未吭聲,面上神色似乎甚為不服,但是也無奈的緩緩收回紫金磬,與清化道長迅疾掠身遠離。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耳聞清化道長之言,心知他們自知不敵,只是說些場面話保存顏面,但是也不敢出言羞辱挑釁,逼使他們留下續斗,因此默默的望着兩人相繼收回紫金磬及青劍,且迅疾掠身遠離后,才放心的轉身往“三仰峰”疾掠而去。
且說“終南山”門主黃佩雯飛身疾掠,往峰腳下那片雪白光芒之處接近,但是尚未到達峰腳,已聽驚急尖叫聲穿出:
“二姊快來幫我……虎郎已被她擊傷了,尚在洞內療傷,我一人敵不住這丫頭……”
“終南山”門主黃佩雯聞言頓時大吃一驚!並且眼見四妹所御寶劍,已被一柄雪白玉劍的凌盛精芒裹住,並且精芒暗淡得似乎即將敗落,因此已無暇多思,立即御出寶劍飛擊向雪白玉劍。
“四妹別慌!我們一起斗她,大姊大慨也快回來了!”
要知“羅浮七艷”盜取了“七仙女”的身軀后,除了將七女原有的三魂煉消七成,雖然未能完成竟功,但是已可主宰身軀了,而七女原本的功力僅在一流之下,自是任督未通。
而“羅浮七艷”主宰了“七仙女”的身軀后“本命元神”散退至“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為了能繼續修鍊“本命元神”當然是先立即貫通“任督雙脈”以利真氣的循行。
現在“魔艷”的“精、氣、神”三魂已然消失,身軀再度被諸葛天鳳的“精、氣、神”三魂主掌,再加上“狂龍”司馬玉虎又將吸出的元陰精氣,已有部分再度渡返她體內。
因此“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神智恢復正常之後,無形中已平步青雲,成為一位任督貫通的高手了。
有了任督貫通的功力,只要傳授一些御劍之技,當然便能以氣御劍,只是威勢甚弱且不純熟,又如何能瞞住明眼人?
因此“青虛天鳳”楊翠鳳,為了與諸葛天鳳演出一場看似激烈的御劍之斗,便以祭御出的雪白玉劍劍芒,裹住“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所御的寶劍,在天際前後移動,如此看似兩人正御劍互斗,實則僅是“青虛天鳳”楊翠鳳,以一己之力御使雙劍假做互斗之狀。
雖是如此,卻也使得不明內情的“終南山”門主黃佩雯中計,立即御劍援助諸葛天鳳,因此“青虛天鳳”楊翠鳳芳心大喜的立即嬌叱說道:
“哼!多你一個姑奶奶也不再乎!”
雪白玉劍驟然一退隨及再進,霎時雪白玉劍便敵住雙劍互鬥着,然而僅是與諸葛天鳳虛斗,卻將主力應付着“終南山”門主黃佩雯。
“終南山”門主黃佩雯萬萬沒料到,現在的“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已非自己的姊妹了,也不知此乃她們兩人的計謀,因此不查的與對方拚鬥着。
未幾“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也已掠身趕至,而諸葛天鳳立即喘息叫道:
“大姊,這丫頭擊傷了虎郎,二姊及小妹已可合力誅除這丫頭,為虎郎報仇!大姊你快去救虎郎……”
“終南山”門主黃佩雯也立即接口說道:
“大姊你快去吧!有小妹及四妹兩人,定可誅除這丫頭!”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疾掠而至時,眼見二妹所御寶劍精芒凌盛,但是四妹的寶劍卻是精芒暗淡,似乎精元大損,以為是方才被對方損傷的,因此心中大怒的便欲合姊妹三人之力,誅除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丫頭?
但是突聽四妹說愛郎身遭重創,頓時芳心大吃一驚!並且眼見對方雪白玉劍的精芒已然逐漸退縮,心知二妹及四妹兩人已然勝券在握,定然可合力誅除她,這才放心的急聲說道:
“好吧!你們小心些,我先回洞看看虎郎的傷勢如何再說!”
話聲一落,身形已然遠離數十丈之外,迅疾掠至峰頂入洞,觀望愛郎的傷勢究竟如何?
待“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迅疾離去之後“青虛天鳳”楊翠鳳及“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俱是芳心大喜,眼見“終南山”門主黃佩雯全神貫注的御使着寶劍“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朝“青虛天鳳”楊翠鳳暗使眼色之後,便逐漸接近她身側。
“終南山”門主黃佩雯當然已察覺四妹逐漸靠近,但是並不覺得有何不對?又豈會料到危險就在身側?倏然背後“命門穴”一震!心中一驚!尚不知是怎麼回事時?接而“腦戶穴”及“玉枕穴”相繼一震,已然昏迷倒地了。
“成了!咯……咯……咯……鳳姊,小妹已制住她了!”
“終南山”門主黃佩雯穴道遭制昏迷,所御寶劍也已喪失真氣祭御,因此立即精芒驟斂且隨及下墜。
“青虛天鳳”楊翠鳳芳心大喜,迅疾收回雪白“玉精劍”並且疾掠接住下墜中的長劍,立即交給諸葛天鳳並且急聲說道:
“我先上峰去看看虎郎與那魔女如何了?你帶着她隨後上峰!”
“是,小妹遵命!”
再轉說“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之方——
她芳心驚急的返回“三仰峰碧霄洞”中,並且急聲喚着:
“虎郎……虎郎……”
立即聽洞內傳出虛弱的呻吟聲哼着:
“我……我在這兒……是……鶯妹嗎?”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聞聲更是心焦,迅疾掠入洞內,雙目泛紅的急忙扶摟着嘴角溢血的愛郎,並且悲聲喚着:
“虎郎……虎郎你受傷了?傷着哪裏?嚴不嚴重?”
“狂龍”司馬玉虎被她半摟半扶中,眼見她焦急且悲傷的神色,突然心中一悸並且有股愧意涌生,但是心中一狠且一咬牙,雙手迅疾制住她前胸及後背“膻中穴”
及“靈台穴”。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穴道驟然遭制,芳心大駭的驚叫道:
“啊……你……虎郎你為何制賤妾穴道?”
“狂龍”司馬玉虎心中有愧因此不敢望她,立即將她下身裙褲褪除,並且又褪除自己衣褲“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見狀頓時哀聲說道:
“虎郎……你現在要?虎郎,賤妾姊妹在這些日子中,何日不任由你咨意輕狂愛憐?你喜歡,賤妾陪你便是了,為何要制住賤妾穴道?”
又急又悲的哀聲之時,倏覺那根熟悉的火燙粗巨之物,已然迅疾刺入下體深處,而且深頂入深處敏感的胞宮,但是那根令自己享受到無比舒爽滋味的寶貝,恍如活物一般,繼續深頂撐脹的緩緩頂入胞宮內,因此心中驚急的叫道:
“虎郎你……你為甚麼要如此?”
驚急呼叫時,倏然發覺那根熟悉之物,驟然暴脹得更為粗巨,不但將陰門內里充脹得嚴密無隙,甚而胞宮口也已被撐得劇痛欲裂,因此痛得她惶然問着:
“啊……好痛……虎……虎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粗長?賤妾……”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也就是“羅浮七艷”中的“天艷”悲急不解中,突然發覺他的玉莖驟然暴脹增巨,但是憑昔年的閱歷,終於恍悟他要做甚麼了,因此又驚又駭的尖叫着:
“啊?你……你……莫非虎郎你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虎郎你饒我……賤妾以後不敢了……”
但是突覺下體深處的胞宮口,有一股強勁無比的吸力驟然鯨吸,霎時下體深處一陣酸麻,恍如體內五臟六腑全要被吸體外,並且全身顫悸哆嗦中,只覺一股尿意涌生,陰涼元陰已然狂泄而出……
“啊……不要……嗚……嗚……虎……虎郎饒了賤……賤妾……呃……”
突聽“狂龍”司馬玉虎愧色的柔聲說道:
“鶯妹你別怕!待會我還會將你的精元歸返你丹田內,你依然會保有現在的功力!”
“幽冥鬼府”府主閻春鶯……“天艷”被吸得精元迅疾消失,驚駭無比中只得顫聲哀求着:
“郎……賤妾……泣……泣……姊妹對……對你付出……真……真情……你為何……要……要如此……對……對待賤……賤妾?”
“狂龍”司馬玉虎聞言頓時心中一悸!神色有愧的望着她,雖然她們皆是盜人軀體,為禍江湖武林的魔女“羅浮七艷”但是這些日子中,她們確實對自己甚為溫柔體貼,而且時時可感覺到她們流露出的真情,因此……
就在此時,粉色幻影一閃而至,並聽“青虛天鳳”楊翠鳳略有責怪之意,又氣又惱的說道:
“虎郎,你別聽信這女魔的狡詐之言,她們皆是已有一百多年道齡的魔女,且存心吸取你的精元重修‘本命元神’若非我們早已定妥謀略,否則往後不知有多少武林青年才俊,皆將遭她們吸盡元陽而亡?所以你……”
“狂龍”司馬玉虎聞言,終於一狠心,再度開始施展“天魔噬髓大法”迅疾吸取“天艷”的元陰精氣,於是使得閻春鶯元陰狂泄不止,在驚悸顫抖中終於昏迷不醒。
站立一旁的“青虛天鳳”楊翠鳳見狀,立即趺坐一側且伸手貼至他“屈骨穴”
依之前的方法吸取“天艷”的大部分元陰精氣。
當“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鳳,抱着“終南山”門主黃佩雯的身軀掠入洞內,眼見洞內景況當然也知曉是怎麼回事了!
雖然芳心中甚為羞怯,但是自己的身軀早已被他咨意愛憐過,縱然並非自己的心意卻已是事實,況且之前已獲鳳姊首肯,以後……因此羞望一會後,便行至洞口守護。
話頭再轉向另一方——
以然激斗將近一個時辰了,八道劍、鈸精芒依然凌盛,但是已可看出大光禪師所御的兩片尺圓大小銅鈸,黃芒已然較之前暗淡甚多。
尚幸“紫雲山莊”莊主胡雪娥的飛劍,精芒也淡消不少,似乎兩人的功力相當,因此勢均力敵難分高下。
而清緣道長所御的烏黑鐵心木長劍,以及“黃山龍鳳宮”宮主江玉瑤的飛劍,也是旗鼓相當,依然難分勝負。
“飛雪玉鳳”南宮雪已然修成“本命元神”因此功力乃是八人中最高者,況且“本命元神”所御的“金精劍”自是比“六盤山寨”寨王寧雨荷,以真氣所御的飛劍強盛凌厲,可是她並無殺心只想困住寧雨荷,因此兩人也毫無勝負可言。
唯有“紫衣羅剎”費敏慧之方,不知為甚麼原因?似乎有心求勝,因此“芙蓉劍”
的精芒甚為凌盛,且不斷的凌厲猛攻對方。
“神魔幫”幫主龍雨萍,似乎也已被對方的凌厲攻勢逼得心中生怒,也已將功力提至盡極御劍迎戰,因此兩人所御的劍芒最為凌盛,攻勢也最為激烈。
但是功力乃是勝負關鍵,似乎“紫衣羅剎”費敏慧的功力略高兩籌,因此已將“神魔幫”幫主龍雨萍所御出的飛劍,擊得精芒暗淡甚多,看來是姊妹四人中處境最危險的一人!
姊妹四人無能戰勝對方,甚而五妹已有險象,而且不知另三位姊妹為何不來助陣?莫非也遭遇甚麼困境不成?因此更是無心久戰極欲脫身,可是又不知如何才能脫身?
正自心焦之時,倏聽後方傳來怒叱之聲:
“哼!你們是甚麼人?為何與在下伴侶御劍拚斗?還不快收劍退開,否則莫怪在下不客氣了!”
“六盤山寨”寨主寧雨荷“神魔幫”幫主龍雨萍,以及“紫雲山莊”莊主胡雪娥“黃山龍鳳宮”宮主江玉瑤四人,聞聲已知是愛郎來了,回首望去見到三位姊妹也已伴着愛郎趕至了,因此俱是芳心大喜的相繼笑叫道:
“大姊快來幫忙……”
“虎郎,賤妾好累了,你快來幫人家嘛……”
“三姊快御劍助小妹……”
“叱!看你們兩個丫頭及禿驢、牛鼻子,還想活命嗎?”
而“飛雪玉鳳”南宮雪“紫衣羅剎”費敏慧,以及大光禪師、清緣道長四人,則是又喜又憂,雖然尚不知三女體內的魔女三魂,是否已被煉消?但是不論如何,至少“狂龍”司馬玉虎已至,想必成功之數居多吧?
當“六盤山寨”寨主寧雨荷姊妹四人,眼見愛郎及大姊、二姊、三妹皆已掠至身後,俱是欣喜無比且精神大振,所御寶劍的精芒也隨之暴漲。
可是就在此時“狂龍”司馬玉虎突然雙手十指疾彈,霎時姊妹四人背後數大穴,俱都同時一震已被制住,真氣也驟然頓止無法循行。
姊妹四人神色驚愕駭然的欲回首慾望,但是“玉枕穴”再度一震,已然同時昏迷軟倒,相繼落入了身後四人的手中。
如此一來,為禍江湖武林的“七仙女”……不!是“羅浮七艷”皆作繭自縛為情所困,輕而易舉的同時遭人所制了。
而此時“飛雪玉鳳”南宮雪“紫衣羅剎”費敏慧,以及大光禪師、清緣道長四人,皆是欣喜無比的一一收回所御劍、鈸。
就在此時,突然由山巔上疾掠至一粉、一紫、一青三道身影,正是“青虛天鳳”
楊翠鳳,以及大悟禪師、清化道長三人。
十一人俱是欣喜無比的同聚一團笑語着,待知曉“幽冥鬼府”少府主閻春鶯,以及“終南山”的黃佩雯“天山門”的諸葛天鳳三女,皆已恢復了原有的神魂及心智,立即相互道賀大功告成。
然而所制的四女體內,尚有“羅浮七艷”的“精、氣、神”三魂未曾煉消,而此事唯有“狂龍”司馬玉虎方能為之。
“飛雪玉鳳”南宮雪“紫衣羅剎”費敏慧“青虛天鳳”楊翠鳳三女,乃是“狂龍”司馬玉虎的三位如夫人,因此皆可名正言順的要與夫君為伴,並且可在旁協助。
至於“幽冥鬼府”少府主閻春鶯,早已與“狂龍”司馬玉虎有了口頭婚約,而且如今也已有了夫妻之實,當然也可名正言順的在旁協助。
而黃佩雯及諸葛天鳳兩女,雖與“狂龍”司馬玉虎並無夫妻名分,但是因為“羅浮七艷”的原因,皆已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因此芳心雖羞,但是已顧不得他人恥笑,皆欲同行陪伴。
大光禪師、大悟禪師以及清化道長、清緣道長四人,雖是出家人,但是也懂得少男少女之心,因此望望俊逸倜儻及嬌麗如仙的諸女之後,皆浮現出難得的笑顏,連連口呼佛號、道號的相繼掠身而去。
“南無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無量壽佛……”
“三清道祖無量壽佛……”
兩日後——
“西夷谷’寬廣谷地中的三合大布篷依然尚在,但是已有不少門幫之首,及一些名聲鼎盛的俠義、邪魔,不知是因為已然事了?或是耽心除魔未竟,會有殘餘魔女前來肆虐?因此已歸返師門或家園了。
但是尚有“飛雪玉鳳”南宮雪的翠、芝、馨、香四婢,以及“神龍宮”四殿殿主及武士,還有十餘位黑白兩道門幫之首,五十餘位名聲鼎盛的俠義、邪魔尚未離去。
另外在三座大布篷之前的谷地中,也有千餘名未曾離去的群雄散佈各處,三三兩兩或一、二十人圍聚笑語着,或是吃着燒烤得香噴噴的雉、兔山羌野鹿,喝着南疆特有,以米、薯釀製的乳白酸酒。
篷內篷外的群雄中,有的是在等候女兒的歸來,有的是要答謝“神龍宮”宮主“狂龍”司馬玉虎,以及“飛雪玉鳳”南宮雪“紫衣羅剎”費敏慧“青虛天鳳”楊翠鳳三位姑娘,遠入深山誅除罪魁禍首的義行。
除此之外還想瞻仰掘起武林僅兩三年,便已名震武林的“狂龍”司馬玉虎,究竟是長得何等的三頭六臂?竟然有能力誅除功達“劍仙”之境的七個女魔?
在三合大布篷前,笑語不斷甚為哄亂的群雄中,突然有人大叫着:
“啊……你們看谷內山頂……來了……來了……他們回來了!”
兩千餘名群雄聞聲,立即朝山區之方望去,果然眼見山谷深處七、八里遠的山巔上方,有八道身影如同飛雁般的凌空飛掠而至。
此時三合大布篷內的黑白兩道各大門幫之首,以及名聲鼎盛的俠義、邪魔,皆也欣喜的掠出篷外遙望,其中最為欣喜振奮的人,則是“幽冥鬼府”府主“幽冥仙姬”“黃山龍鳳宮”宮主“紫鳳”常燕萍,以及“潭州紫雲山莊”莊主“美髯飛雲”
胡天長“終南山”門主黃承湖“六盤山寨”寨主寧飛霸與“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長六人。
而六人的親人、門下及所屬,也立即面浮笑意的由群雄之中迅疾掠出,分別站立在六人身側或身後。
最令人注目的一群人,則是由‘神龍宮’四殿殿主率領,一式墨黑錦緞勁裝腰懸各式不同兵器,胸口綉有朱紅‘毒龍殿’‘雷龍殿’‘蛟龍殿’及‘蒼龍殿’雄赳赳氣昂昂,整齊排列在四殿殿主身後的兩百餘名武士。
另外在四殿殿主左側,尚有四名英氣煥發,身穿青色勁裝的背劍姑娘,乃是宮主夫人“飛雪玉鳳”南宮雪的侍女,小翠、小芝、小馨、小香四女。
在群雄的歡呼聲中,八道人影迅疾接近至三里左右之時,突聽小翠疑惑的喃喃說道:
“咦……是小姐及二夫人,還有六位姑娘,奇怪?姑爺及三夫人怎麼沒與小姐一起回來?”
“雷龍殿”殿主“莽張飛”張大合聞言,頓時神色怔愕的說著:
“咦?你可看清了?沒見到四弟的身影?難道……”
此時小芝也已正色說道:
“沒錯!僅有兩位夫人及六位姑娘,不知姑爺到哪裏去了?真急死人了!”
黑白兩道各大門幫之首,以及名聲鼎盛的俠義、邪魔,與四殿殿主一樣,僅能望見八個黑點而已,連衣色尚看不出,又怎能分出男女?因此耳聞小翠之言,俱是又驚又疑的難以相信!
如果是真,那麼她們四人的功力,豈不是高出在場的高手甚多?
但是話聲中,八道人影已然迅疾接近不到兩里之距時,功力較高的人皆已能望清八道身影,果然只有“飛雪玉鳳”南宮雪以及“紫衣羅剎”費敏慧。
另外六女正是閻春鶯、黃佩雯、寧雨荷、諸葛天鳳、胡雪娥、江玉瑤,並未見到“狂龍”司馬玉虎“青虛天鳳”楊翠鳳以及“神魔幫”幫主龍雨萍三人。
突聽迅疾接近的八道身影中,已然有數聲驚喜脆笑及悲泣聲相繼響起:
“娘……泣……泣……”
“爹爹……娘……”
“雪姊,我爹及我娘都來了呢……爹……娘……”
“娘……泣……姊姊……”
“爹……您老人家來了……嗚……”
“雪姨,我娘及我姊都來了呢……娘……姊姊……”
八道身影接近里地之距時“神龍宮”的四殿武士,雖也奇怪為何不見宮主返回?
但是皆也振奮無比,聲如轟雷般的同聲喝道:
“屬下恭迎兩位宮主夫人!”
喝聲方止,驚喜脆笑及悲泣聲中,只見六名嬌如仙子的身影,已相繼掠向笑面相迎的群雄,並且撲入親人的懷中又笑又泣。
後方,放緩掠勢的“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兩人,也已隨後相繼落地,先與前迎的四殿殿主見禮,並且略微交談之後,才同行至群雄之前揖禮說道:
“賤妾姊妹敬謝各方前輩及同道大力相助,如今幸不辱命已然誅除‘羅浮七艷’並且救回了六位姑娘!而本宮宮主‘狂龍’司馬玉虎,因另有要事待辦,已然前往他方,故而未能前來拜見諸位前輩及各方同道,尚請見諒!”
群雄中有大半之上,皆是想見見那位掘起武林僅兩三年,便已名震江湖武林的“狂龍”司馬玉虎,因此耳聞“飛雪玉鳳”南宮雪之言,皆有失望之色的嘆息低語着。
而此時“幽冥鬼府”府主“幽冥仙姬”“黃山龍鳳宮”宮主“紫鳳”常燕萍,以及“潭州紫雲山莊”莊主“美髯飛雲”胡天長“終南山”門主黃承湖,還有“六盤山寨”寨主寧飛霸與“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長六人,與十餘名門幫之首、五十餘位名聲鼎盛的俠義、邪魔,皆面浮感激笑意的圍至。
其中“黃山龍鳳宮”宮主“紫鳳”常燕萍,與“飛雪玉鳳”南宮雪乃是熟交,因此立即挽着她手臂笑說道:
“雪妹,你我相交已然十餘年,你從來不提出身來歷,若非為了剿伐‘羅浮七艷’才使你自行說出,否則姊姊尚不知曉,你竟然是‘狂龍’司馬玉虎的未婚妻室呢?實在太令姊姊驚異了!”
“飛雪玉鳳”南宮雪聞言頓時面色一紅,但是也無意解釋,僅是笑說道:
“常姊,小妹確實是‘神龍宮’宮主的未婚妻室之一,可是如今……”
說及此處,望了望緊貼“紫鳳”常燕萍左右兩側,江玉鈴及江玉瑤姊妹兩人之後,又望了望四周眾人的面上神色,皆知他們極欲想知愛女遭遇之事,因此便與“紫衣羅剎”費敏慧,將六女的爹娘請至一旁。
其實六女的親人,除了欣喜愛女已安然返回后,已在“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兩人,與前迎的四殿殿主交談之時,皆由愛女又羞又泣的低語聲中,已然略微知曉發生了何事?
又喜又驚中只得先安慰愛女,爾後便一一圍向“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兩人身前,除了向兩人道謝外,還想知曉“狂龍”司馬玉虎前往何處?能否約時見見他?
因此當“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將六女的爹娘一一請至一旁時,皆已心知她們兩人必然有不欲為外人知曉之事,因此皆是又喜又耽心的聆聽着。
而此時“飛雪玉鳳”南宮雪環望身周之人後,便正色的低聲說道:
“諸住前輩當知‘羅浮七艷’的‘本命元神’侵佔了六位姑娘的身軀且魔煉之後,六位姑娘已非諸位前輩的愛女了,而是為禍天下武林的魔女,因此除非是忍心一一誅除,否則無法剿除魔患,晚輩未婚夫婿初時乃是有意一一誅除,但是又不忍六位姑娘因此而無辜命喪,也不忍見到諸位前輩皆遭喪女之痛,因此才毅然以身噬魔,將七女誘往深山無意再為禍武林了,而晚輩姊妹便趁此時機,請來少林寺及‘青城山’的四位前輩,將‘羅浮七艷’一一誘斗分散后再逐一制服,爾後晚輩未婚夫婿……已無顧慮的以所學誅除魔女三魂,使六位姑娘的三魂重控身軀,恢復了原本神智!”
“飛雪玉鳳”南宮雪話聲頓了頓后,續又說道:
“此中的困難及內情難以一一詳述,不過也就是如此了!而今晚輩未婚夫婿另有要事他去,無法前來拜見諸位前輩,但是臨行之時,已托晚輩向諸位前輩慎重道歉,拙夫為了誅魔,尚要保全諸位姑娘的性命,無奈之下不得不損及六位姑娘的清白,因此爾後尚須諸位前輩開導六位姑娘,晚輩不便多說甚麼……”
“飛雪玉鳳”南宮雪的話語中,雖然未提及要如何解決六女清白已失之事,但是為了愛女往後的幸福,因此“美髯飛雲”胡天長待她話聲一落,已立即接口笑說道:
“南宮姑娘,小女能安然返回已屬天幸了!老夫又豈會不知好歹怪罪司馬宮主?
況且老夫昔年便已見過司馬宮主,知曉他乃是一位正直的有為青年,因此只要司馬宮主願意,老夫願將小女嫁於司馬宮主!”
若依俗禮來說,婚嫁之事原本皆應由男方提出,女方豈願失顏提及?但是待字閨中的女兒家清白已失,便非俗禮可言了。
因此“美髯飛雲”胡天長的話語,正合了“六盤山寨”寨主寧飛霸之意,因此也立即接口笑說道:
“對!胡老兒說得甚是!‘狂龍’司馬玉虎乃是人中之龍,為了武林浩劫以身噬魔,而且救回了大家的閨女,因此我們豈會因此而怪罪司馬少俠?但是事已至此,有關六個丫頭的清白……因此……南宮姑娘,如果你不棄嫌,本寨主也願意將丫頭送給你們當一家子的姊妹吧!”
“幽冥鬼府”府主“幽冥仙姬”兩年前曾經見過“狂龍”司馬玉虎,雖然當時對他並無好感,但是事後由愛女口中知曉清白己失,而且兩人也已有了口頭婚約,再加上如今又是他救回愛女,且有了夫妻之實,因此還有甚麼好說的?
因此耳聞“美髯飛雲”胡天長及“六盤山寨”寨主寧飛霸,皆已開口要將愛女嫁於“狂龍”司馬玉虎,自己若不趁此使愛女名分確定,萬一以後有甚麼變故?那豈不是不利愛女往後的地位及幸福?
因此也立即開口笑說道:
“甚是……甚是……南宮姑娘,老身之意也是如此,也願意將鶯兒嫁於司馬宮主!”
“黃山龍鳳宮”宮主“紫鳳”常燕萍,雖然至今尚未曾見過“狂龍”司馬玉虎是何等模樣的人?但是昔年便與“飛雪玉鳳”南宮雪相識,雖然從不知曉她的出身來歷?但是卻知曉她的眼界甚高,曾有不少家世及名聲皆不錯的青年才俊追求過她,但是皆未曾獲得她的芳心青睞,因此她看上的人必然不差。
雖然自己與“飛雪玉鳳”南宮雪相識,愛女皆稱她為姨,輩分有別,可是女兒的清白已失,哪還顧忌甚麼?因此也立即附合應允,願將女兒嫁於“狂龍”司馬玉虎。
但是“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長,以及“終南山”門主黃承湖兩人,自認是正道名門,且是一門之主,而江湖傳言中的“狂龍”司馬玉虎,則是個心性狂妄且兇殘的人,而且“神龍宮”的五殿殿主,其中兩人乃是名聲甚差的邪怪、黑道,而另三人則是水賊及綠林小賊。
況且他的三位未婚妻室,除了一個來歷不詳者外,眼前兩個“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皆是浪跡江湖多年,名聲有好有壞的浪女。
如果再加上已然應允婚事的“幽冥鬼府”的少府主,以及“六盤山寨”寨主之女,豈不是一窩子大半之上皆是凶邪之人?萬一以後有甚麼口角或爭風吃醋之事發生,那麼愛女豈不是定會遭受到委曲?
但是“美髯飛雲”胡天長,以及“黃山龍鳳宮”常宮主兩人,皆已毫不考慮的便開口提親,因此也不便開口勸阻,心中皆不願女兒下嫁,於是僅虛應事故的回答先回家再說。
“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兩人,知曉了四女親長的明確心意,當然也已看出“天山門”門主諸葛天長,以及“終南山”門主黃承湖兩人,皆無意女兒下嫁,但是也未立即應允四人提親之事,而是笑說道:
“四位前輩愛護拙夫之心,晚輩感同身受,然而晚輩僅是未婚妻室,不敢代未婚夫婿接受四位前輩的愛顧,但是晚輩必定會將四位前輩的心意轉告未婚夫婿,再由未婚夫婿回復四位前輩,因此恕晚輩先告辭了!”
“幽冥仙姬”“美髯飛雲”胡天長,以及“紫鳳”常燕萍“六盤山寨”寨主寧飛霸四人,當然也知曉憑她現在未婚妻室的地位,確實無法應允親事,因此只能笑顏為禮,望着“飛雪玉鳳”南宮雪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兩人,與“神龍宮”的四殿殿主及四婢,在群雄的目送中率眾武士迅疾離去了。
峨峨點蒼山,蒼翠極可愛,平列十九峰,峰峰染螺黛。
兩峰夾一溪,十八溪為界,林樾矗浮圖,嵐靄罩闐闔。
“點蒼山”又名“靈鷺山”位處“大理”西北,南北縱向七十餘里,天晴時白雲環繞山腰,俗稱“玉帶鎖蒼山”。
山區中遇有濃霧厚雲之時,雲層滾滾翻騰,有若海潮浪濤變幻莫測,登山遠眺碧波萬頃,煙波浩瀚,可望見“洱海”的三島四洲分佈其間,宛若海上仙山。
“點蒼山”高有一千三百餘丈(四千公尺左右)峰頂終年積雪,奇花異卉滿布山谷之間,森林茂密蒼鬱幽絕,山中主峰名“中和峰”與“龍泉峰”合為一頂,但峰麓卻一分為二,峰頂有一池廣數十畝,土人傳其內有龍窟。
“中和峰”在“點蒼山”之正中央,南有“龍泉峰”“玉局峰”“馬龍峰”
“應聖峰”“佛頂峰”“馬耳峰”“斜陽峰”七峰。
北有“光英峰”“應樂峰”“雪人峰”“蘭峰”“三陽峰”“鶴雲峰”“白雲峰”“蓮花峰”“五台峰”“滄浪峰”“雲弄峰”等十一峰。
在有名的十九峰之間,每兩峰之間便夾有一溪,十八溪山中的泉澗瀑流均往東流傾入“洱海”。
在“中和峰”之南依序有“中溪”“綠玉溪”“龍溪”“清碧溪”“莫殘溪”
“葶萁溪”“南陽溪”七溪。
北方依序有“梅溪”“桃溪”“隱仙溪”“雙鳶溪”“白石溪”“靈泉溪”
“錦溪”“芒涌溪”“陽溪”“萬花溪”“霞彩溪”等十一溪。
高有千餘丈的“中和峰”峰頂,被皚皚白雪籠罩着,由峰頂遙望,東方紅霞漸升,在旭日初升霞光映照之下,使得峰頂冰雪更顯得耀眼生輝。
整個山區籠罩在濃厚的雲霧之下,並且環繞在穿雲而出的各峰峰腰,雲霧滾滾恍如海潮波涌變幻莫測,隨着一輪紅日之高升,旭光漸增,雲霧逐漸散盡,隱沒於萬頃山巒翠綠中。
在峰頂“龍池”北面的一片大山岩間,有一個兩人多高的岩洞,洞口前竟有兩前三后,五堆飄雪積堆成的品字形的雪堆。
突然!由洞內步出一名身穿黑衣,枯黑削瘦滿面笑顏的老者,以及一名身穿桃紅衣衫年約四旬,神色似凄似笑的婦人,正是“天蒼子”及金花夫婦兩人。
兩人行至洞口的五堆積雪前,只聽“天蒼子”呵呵笑道:
“呵……呵……呵……小兄弟,仙師已原諒你了,你們快起來進洞府吧!否則拖累鳳丫頭及妖……萍丫頭,還有‘苗嶺雙毒’姊妹跪在冰天雪地中,我們都心疼了!”
此時金花也已說道:
“你們快起來吧!否則待會老仙長又不高興了!唉……”
隨聲,只見五堆雪堆晃動紛墜,終於由雪堆中站起五人,竟是“狂龍”司馬玉虎“青虛天鳳”楊翠鳳,以及“神魔幫”幫主龍雨萍三人。
但是另外兩個姑娘看來都是十六、七歲,相貌卻是一模一樣,容顏俏麗,身材嬌小玲瓏,皆是一身彩花苗衣,兩人頸間各有一條血紅及紫紅玉佩,由此方能分辨兩女的姊妹身分。
可是從未曾見過相貌相似的兩女,她們怎麼會隨着“狂龍”司馬玉虎跪在洞口前?
“狂龍”司馬玉虎神色慚愧的朝兩人躬身為禮之後,轉首望了望身側的“青虛天鳳”楊翠鳳,再望向身後的三女,才默然的隨着“天蒼子”及金花夫婦兩人步入洞內。
身側的“青虛天鳳”楊翠鳳,也立即招呼“神魔幫”幫主龍雨萍,以及相貌相似的兩女隨後跨步入洞。
洞內乃是一個天然的曲折岩洞,途中經過五個一人多高的小岩洞,不知內里通往何處?而洞底則是一個有如小屋一般的小山腹,洞頂嵌有明珠為光,在洞底岩壁前有一片平岩台,岩台上瞑目趺坐着一位身穿灰長衫,發挽道髻手執長尾拂塵,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是已然修得仙道的“天風子”。
在“天風子”右下首,另有一名仙風道骨,看似年齡相近的老者側坐一旁,乃是“天蒼子”的師弟“天喜子”。
“天蒼子”及金花夫婦兩人行至岩台前,便在左側與“天喜子”相對趺坐,隨後的“狂龍”司馬玉虎行至岩台前,與“青虛天鳳”楊翠鳳再度雙膝下跪,身後的“神魔幫”幫主龍雨萍及相貌相似的兩女,眼見之下也立即跪地,五人皆不約而同的惶恐說著:
“師父,是徒兒違逆您的吩咐,與鳳妹無關……”
“師父,徒兒未能聽您吩咐輔助師兄……”
“老仙長,一切都是小女子姊妹之過,公子他……”
“小女子拜見老仙長……”
“老仙長!您若生氣便懲罰小女子姊妹,千萬莫懲罰公子……”
但是五人話聲未止,岩台上瞑目趺坐的“天風子”突然一揚手中拂塵,並且開口說道:
“也罷!你們不必多說了。虎兒,你為了保有她們的生機,卻殘害了三名姑娘魂魄,如此不但違逆了師命也違逆了天道……天機中自有因果,如此或可使一些心性兇殘的姑娘,無法再殘害人命,等於間接保存了無辜之人的性命,爾後她們若再能改邪歸正宏揚善果,為天下百姓盡分心力,那麼此事也不無功果,因此為師也不便再苛責你們了,爾後你們須自行深思此中因果,應有所為及有所不為!再者……為師在人世間已無凡事纏身了,因此明日便將離去,前往‘玄都玉京天’洞府則由兩位道友隱修,以後你們不必再來此了!
(註:已修鍊成地仙真人者,可長生及青春永駐避世,歸隱至三島五嶽十洲名山續修,爾後可蹈虛乘雲冉冉升天,至天界‘玄都玉京天’為上仙。)
“狂龍”司馬玉虎及“青虛天鳳”楊翠鳳,耳聞師父不再怪罪,頓時心中大寬,但是待聽得後續之言,俱是心中一驚!但是尚未開口“天風子”續又說道:“你們與我的緣分已盡,為師已將所學傳授你倆,爾後全靠你等自行修鍊,若有緣當可再見,至於……”
話聲一頓,隨及朝龍雨萍及相貌相似的“苗嶺雙毒”說道:
“龍姑娘、兩位杜姑娘,雖然你等前身誤入魔道,但是也屬修有道基的道友,而今,你等已然連遭兩度劫數,當可知天機天劫無時無所不在,雖然小徒心生善念逆天而為,或許天機中顯示你姊妹幾人命不該絕,才容你姊妹應劫重生,因此你姊妹爾後應勤修正道,否則爾後依然難免天劫臨身,到時必將魂飛魄散,永無輪迴之機了!”
龍雨萍以及相貌相似的杜姓姊妹“苗嶺雙毒”聞言,立即同時伏身下拜,並且虔誠的說道:
“老仙長,小女子姊妹歷經此劫之後,已然悟知天道好還,若非公子維護,小女子已然與龍姑娘同遭天劫,魂飛魄散了,因此小女子已屬重生之人,除了追隨公於重修正道外,小女子也願依龍姑娘之身,身為娘親女兒!”
“天蒼子”及金花夫婦兩人聞言,頓時面浮喜色的說道:
“呵……呵……呵……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就當你重新投胎之時,未曾飲孟婆湯吧?金花……”
“萍兒……雖然你……但是娘依然願意認你為女兒……”
“是,謝謝爹娘不罪之恩!”
此時“苗嶺雙毒”杜姓姊妹也相繼說道:
“老仙長,我姊妹七人昔年並非惡人,只因習練‘神魔經’之後心性大變,如今幸得公子保全,而且也已知曉天機中的善惡因果,故而以後定會改過向善,追隨公子及夫人們在人世間除惡揚善,以報重生之德!”
“是……老仙長您放心!爾後我姊妹若再為惡,定遭天譴永世不得超生!”
“天風子”耳聞三女之言,也已頷首笑說道:“嗯……如此甚好!你姊妹三人隨虎兒及鳳兒下山,待一切底定之後,須時時規勸重返生機的姊妹,與小徒以及諸位姑娘同修正道,好自為之莫逆天而為,否則天劫必至,定將魂飛魄散!你們下山去吧,以後也無須再回來了!”
“狂龍”司馬玉虎及“青虛天鳳”楊翠鳳聞言,立即急聲說著:
“師父,徒兒……”
“師父,師兄及徒兒……”
但是話聲未完,卻見“天風子”手中拂塵微揚,跪地的五人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而逝,竟然景色突變,已然身處洞外池畔,原有的山壁岩洞卻消失不見了?
“狂龍”司馬玉虎及“青虛天鳳”楊翠鳳見狀,頓時悲急的大叫着:
“師父……師父……”
“師父您不要徒兒了?”
突然空際傳來“天風子”的笑語聲:
“呵……呵……痴兒!痴兒!下山去吧!”
此時龍雨萍與“苗嶺雙毒”三女,再度朝虛無之處跪地伏拜,起身之後,便聽“苗嶺雙毒”之一,朝“狂龍”司馬玉虎,以及“青虛天鳳”楊翠鳳兩人脆笑說道:
“咭……公子、夫人,緣分到時自會再與老仙長相會的,否則再求也沒用,而且方才老仙長言中另有玄機,因此依小婢之意,我們還是及早下山才是,萬一大夫人她們,未能安撫得了諸位姑娘以及那些長輩們,恐怕會另生異端呢?”
“青虛天鳳”楊翠鳳聞言,也嘆息的苦笑說道:
“唉……隨師將近七年了,雖然也知曉天機中自有因果,事事須隨天意而為,可是依然放不開,也難消悲歡離合的哀樂之心……”
突聽“苗嶺雙毒”另一女也笑說道:“嗤……嗤……夫人,你別感嘆了!便連仙佛神聖皆難除七情六慾,更何況凡人呢?否則老仙長怎會為了公子及夫人,而誤了飛升‘玄都玉京天’之期呢?”
“青虛天鳳”楊翠鳳聞言,默默的望着龍雨萍及“苗嶺雙毒”一會,才指着神色悲戚環望峰頂的“狂龍”司馬玉虎背影,低聲笑說道:
“說得也是……自從師父在‘汴京’知曉師兄及我,與師父有六年的師徒緣分,所以才耽誤了飛升天界為上仙之期,但是……從那時起,這個人王也勾走了我的心,隨師在此修鍊數年中,日日為他耽心,可是……爾後他……哼!連連拈花惹草,也不知他有甚麼好?竟然使你們姊妹七人,為了他連命也不要了?”
龍雨萍聞言,神色有喜也有些悲的笑說道:
“公子有甚麼好?嗤!夫人你只要細思,為何會思念公子?不就是因為公子的‘好’才打開了心扉嗎?並且因為公子的‘好’而思念繼而生‘情’已被填刻在心田上割捨不去嗎?將心比心,雖然每個人所認知的‘好’不一樣,但是因‘好’生情卻是一樣的,只差情之深淺而已,否則……夫人,小婢‘羅浮七艷’雖因情而亡,但也因情而重生,只是感嘆有些坎坷……”
“青虛天鳳”楊翠鳳聞言立即細思一會,果然覺得自己確實是如此,因此默默的望着龍雨萍及“苗嶺雙毒”笑了笑,便又與三女笑顏低語着。
此時“狂龍”司馬玉虎神色悲戚的環望峰頂一會,逐漸恢復了正常神色,眼見四女相聚低語,不知說些甚麼?因此好奇的問道:
“嗨……你們在說甚麼?”
“啊……沒……沒甚麼……”
“咭……你管我們說甚麼?夫人,我們走吧?”
“好哇!我先帶你們到師父昔年的洞府去看看,讓你看看他將谷中弄成甚麼樣子了?”
“喔?就是公子曾陷身的山谷呀?好哇!我們走!”
“青虛天鳳”楊翠鳳及龍雨萍,還有“苗嶺雙毒”嗤笑的話聲一落,也不理會“狂龍”司馬玉虎,立即化為一青、一藍及兩道花影,同時朝東北方電曳而去。
“嗐……你們四個怎麼不吭不響的便走了?等我……”叫喚聲中,隨及幻為一道白光疾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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