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超級巨星
我、強子和二狗子約好了去買小嬌嬌演唱會的門票,並暗中矚咐好雲美看住這吸血鬼,別讓他出去亂咬人。
尼古拉絲凱七有三張票,但是他是小嬌嬌的忠實粉絲,說買兩張票等於看了兩次小嬌嬌!所以只肯把雪女的那張票給我們,剩下他自己的那兩張死活不願意勻給我們。不過就算他給了我們,也沒人願意坐在他旁邊,因為那感覺就跟獅子旁邊坐着個火腿一樣。最後我們決定演唱會開始的時候,讓雲美坐在他旁邊壓制着他,其他人再另外買票進去。 …
誰知到了賣票點,卻被告知票已經賣完了。
“看不出來葛聚帥人氣還挺旺的。”二狗子問,“現在怎麼辦’票賣完了咱就去不了演唱會現場了,或者咱也可以打暈査票的跑進去?”
“那就混亂了,那上萬人的場館找一個人也太困難了點,”我問,“你們覺得傑克會坐在什麼地方?”
強子沉思道:“我覺得他的目標有可能是葛聚帥,從那天的採訪可以聽出他對葛聚帥很有興趣,所以他有可能直奔葛聚帥而去。如果能混到葛聚帥的身邊,見到傑克的機會肯定會大很多。”
要不怎麼說企業家腦袋好使呢,這都被他看出來了。
二狗子想了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神神秘秘地說了一通。然後對我們說:“走吧。”
我們問:“去哪?”
二狗子說:“根據線人提供的消息’現在葛聚帥剛下飛機’正開車往酒店走,就方向看,入住富豪酒店的可能性比較大,線人現在正在跟車,我們趕緊過去吧。”
我和強子頓時對二狗子的情報網佩服得五體投地,強子打了個出租,我們直奔富豪酒店而去。
富豪酒店的幾個門都圍滿了人,男女老少各類粉絲和娛樂記者都被保安攔在門外。二狗子拉住兩個中年大媽,問:“怎麼樣了?”
那倆大媽的T恤上印着‘‘小嬌嬌後援會”,手上舉着“小嬌嬌我愛你”的牌子,臉上現出狂熱的表情:“啊!二狗子!哎呀我跟你說,激動死我了,我終於親眼見到小嬌嬌了,真人真是好帥啊!好漂亮啊!哎呀我太激動了!她還朝我笑!我現在馬上死了也沒關係了!”
這時候一個大媽忽然伸手指着樓上,發出凄厲的尖叫:“啊一”
被這見鬼_般的聲音震據,我們也抬頭往上看,大概在一十幾層,有人開了菌戶露出腦袋往外看。
那麼高根本看不清是誰,我正抬着頭,身邊^^然湧出了一股巨大的聲浪,粉絲們用最大的分貝尖叫了起來:“啊——丨丨是小嬌嬌!啊!小嬌嬌丨丨啊!丨!小嬌嬌!我愛你啊丨丨愛你啊!丨丨愛——你——啊——啊丨丨!”
那一陣一陣巨大而尖銳的聲響自我的耳朵進入身體,幾乎震碎了我的五臟六腑,我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酒店外面的幾個燈啪啪啪地全碎了.
強子身體比較弱,已經忍受不了,坐在了地上。二狗子一手撐住他,一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珠,罵道:“我擦,這簡直是聲波武器!”
那叫聲在樓上那人縮回頭五分鐘之後才停止,幾個承受力不夠的粉絲已經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就是那個房間,”強子虛弱地問,“我們怎麼進去?”
二狗子信心滿滿地說:“不就是進個酒店,有什麼難,包在哥身上。”說完,他擠到警衛面前,說,“我們幾個是小嬌嬌的朋友,讓我們進去。”
警衛不肩地看了我們一眼,沒說話。
二狗子說:‘‘你跟他說強子、二狗子、馬力術想見他,他就知道了,我們從
小……”
他話還沒說完,警衛就漠然地揮揮手,把頭往左邊一偏,那邊是個背着書包的十歲小女孩:“是真的,我和小嬌嬌一起長大的,我叫小撒撒,我倆是雙胞胎,英文名叫TWINS!”
警衛又把頭往右一偏,只見那邊站着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拄着個拐杖,用嘶啞的聲音說:“我和小嬌嬌從小一起長大,咳咳,我倆是青梅竹馬,咳咳,原來我倆經常一起拍照片,你跟她說我的名字,就說罐希來看她了,她就知道了。”
你們撒謊之前也得先看看自己的年齡吧,我們看得目瞪口呆,嘴巴都合不攏,我說不是,他們都是假的,我們是真的!”
警衛揮揮手,說:“一邊去,一邊去,最煩你們這些追星的了,每個人說的話都是
—樣的,撒謊也得撒得有點新意,換個別的借口行不行?快走快走!”
轉眼間我們仨就被趕出來了,二狗子沮喪地蹲在地上,強子說:“看樣子咱是進不去了。”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忽然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哎,這不是馬力術嗎?”
我一扭頭,對面走來幾個人,其中一個脖子上掛着照相機,頭上頂着鴨舌帽,打扮得跟狗仔一樣的人。
這打扮讓人過目難忘啊,我馬上叫出他的名字:“倪大,你怎麼在這裏?”
這人是我的舊識,職業是記者,之前幫過我不少忙。
倪大說:“難得小嬌嬌來’我們報紙約了採訪,你們怎麼在這裏?,’
我說:“來找葛……不對,小嬌嬌的。”
倪大笑嘻嘻地說:“看不出來,你也追星啊。”
我說:“哪啊,我們和小嬌嬌是舊識,想來看看老朋友,誰知道警衛攔着不讓進。”
倪大眼睛一亮:“你們真是朋友?”
我說:“這能騙你嗎,你看我像追星的人嗎?別的不說,三娘和雲美,哪個不比小嬌嬌漂亮。”
“也是,,,倪大哈哈大笑’“這樣吧,我把你們帶進去’你們可以和小嬌嬌聊些往事,供我們採訪: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次我們光明正大地走進富豪酒店,坐電梯上了二十三樓,途中我和倪大閑聊:“兄弟你發達了,上次見你還是一個人,這次連跟班都有了。”
倪大說:“哪啊,我是跳槽了,和原來報社的主編鬧翻了/
我問:“出什麼事兒了?”
“前陣子不是有個男的裸奔嗎?”倪大憤憤不平地說,“有群眾爆料,拍下了裸奔者的照片給報社寄來,照片非常清晰,還是個正面的,主編讓我寫這條新聞,順便還囑咐我一定要在重要部位打上馬賽克。”
我說:“這不是很好嗎,難道你忘記打馬賽克了?”
“沒忘啊。”倪大說,“我打馬賽克了,可還是被狼狠地罵了一頓,後來我一生氣就不幹了。”
我說:“這確實沒道理了,你沒做錯啥事。”
“就是啊!”倪大越說越氣,道,“你說馬賽克不打在臉上還能^[在哪兒?你要是裸奔遇到人,你是遮上面還是遮下面?別人看到你下半身能認出你是誰嗎?那肯定要遮臉啊!”
原來你把馬賽克打在臉上了啊!
倪大氣憤地問我:“馬力術,還有你們,你們說說,我講的有沒有道理?”
強子11撲哧"一聲笑出來,二狗子倒是認真思考了,點點頭說有道理,我低下頭裝作揉眼睛,避開了這個犀利的問題《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小嬌嬌的門前,她的經糹B人已經等在了門口,倪大一一介紹了自己帶來的人之後,指向我們三個:“這幾位是小嬌嬌的童年好友,聽說她來開演唱會,特地來見她的。”
B童年好友?"經紀人懷疑地看着我們,說,“請稍等一下,我去問一下她。”
幾分鐘后,經紀人走了出來對不起,小嬌嬌說她不認i只你們。”
倪大的臉一下子僵住了。
小時候我們和小嬌嬌互相看不順眼,這種情況我們也不是沒想到過,強子早就準備好了應對方案,對着那半掩的房門大聲吼道:“葛聚帥!你還記得當初你給班花寫的情書嗎?什麼哥人如其名,帥得無與倫比,什麼我夢見我們在沙灘奔跑,花在笑,鳥在叫,我在追,你在跑,我們銀鈴般的笑聲響徹雲霄……校花把那情書扔了,被我看見收起來了。”
他話音剛落,只聽得房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房門一下被推開了,_小嬌嬌笑容滿面地說:‘‘哎呀呀呀,這不是二狗子、馬力術和強子嗎?真是好久不見啊!
倪大摸着胸口小聲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真不認識呢。”
我對他說:“害怕什麼,我能騙你嗎?
下一秒鐘,倪大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八卦之光:“哎,你們說的情書是什麼?”
強子往房間裏走,低聲說:"騙她的,誰能收着那東西。”
採訪很快就開始了,倪大問問題,小嬌嬌回答,中間我、二狗子和強子也跟着聊了些和葛聚帥有關的童年回憶,旁邊有個帶相機的不停拍照。
我、二狗子和強子沒接受過採訪,都表現得非常興奮,但是小嬌嬌顯然沒多少心思認真回答問題,表現出一種客氣而鎮定的態度,而且因為她並不想見到我們,很不高興,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直到採訪結束,我們三個沒說出什麼離譜的事情,她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倪大他們先走了,我們三個留了下來,小嬌嬌的經紀人顯然看出她心情不好,問:“我在這裏陪你們吧,嬌嬌?”
小嬌嬌說!°不用,你回去休息吧,我和朋友們敘敘舊
經紀人一走,屋子裏就剩我們四個人了,小嬌嬌坐在沙發上,優雅地蹺起了二郎腿,問我們:11你們怎麼會來找我?”
我們幾個這會L還沒心思回答她的問題,幾個人對着她左看右看。
她現在有胸有屁股,小腰不盈一握,光看表面,完全想不到她原來是個男人。
強子感慨:“從葛聚帥到小嬌嬌,變得真不是一星半點/
"你光聽名字就能感覺到變化,現在是個美女了啊。”二狗子說,“就是衣服穿得不好看。”
小嬌嬌今天穿着衛衣配牛仔褲,走的是休閑風。聽到二狗子的話,她馬上反駁道:
“你懂不懂啊,這叫中性休閑風/
二狗子還真不懂這些潮流,疑惑地問我:“啥意思?”
我說:“就是讓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哦……”二狗子恍然大悟,點點頭、問小嬌嬌,“那你還變性幹嗎啊?”
“要你管!”小嬌嬌差點沒被氣死,拍着桌子站起來道,“你們到底找我幹什麼的!來取笑我的嗎?”’
“不廣強子說,“我,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小嬌嬌疑惑地皺了皺被修得十分好看的眉毛:“保護我?”
#我說了你不要害怕,你鎮定下來聽我說。”我用最簡潔的語言向她說明情況,4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最近發生的連環殺人案嗎??
^小嬌嬌愣了一下:“我聽說過。”
“事實上,那個兇手盯上你了:
“什麼?”小嬌嬌大吃一驚,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那個殺人犯買了你的演唱會門票,還說十分欣賞你,我們一致認為他的目標就是你。”
小嬌嬌打了個冷戰,想了一下,又疑惑地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們知道那個36人的真實身份。”
“那為什麼不報警?力“因為報警沒有用。”-
小嬌嬌的表情越來越認真:“為什麼?你們被恐嚇了?口她警覺地環視四周,“難道被跟蹤了?”
我被她影響,也壓低了聲音道:9不排除這種可能,因為對方很厲害,實力非常強/
小嬌嬌緊張地看着我:"他到底是什麼人?垂涎我美色的黑社會?煤老闆?當大官的?城管?”-
我說了你別害怕:我看看四周,一臉神秘地告訴她,“犯人是個化成人形的妖怪!”
小嬌嬌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像個木頭人一樣看着我。
我繼續說:“他叫作開膛手傑克,他的愛好是開膛吃內臟,喜歡熱鬧的地方和醫院,現在初步認定他還對變性人感興趣……喂,葛聚帥^你幹嗎把我們往門口推……”
“妖怪開膛手傑克?我還是神仙福爾摩斯呢!”小嬌嬌雙手叉腰,氣憤地說,“你們如果要編,在中國的地盤上也編個符合環境的盤古、女媧、狐狸精什麼的吧?收妖去找和尚、道士,跑來找我幹什麼!你們有病啊?”
二狗子一看,我彳丨]為她好她還不領情,當場就怒了,反問道:“你有葯啊?”
小嬌嬌不甘示弱:4你吃多少?”
二狗子黑社會出身,比她更橫:“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這倆還是有共同語言的嘛,倆人不會都是相聲愛好者吧!
“你倆相聲聽多了是不是丨”強子忍無可忍地插到倆人中間,“吵什麼吵,有葯你倆一起吃!”
“哼,妖怪?”小嬌嬌拿鼻子哼笑了一聲,瞪了我們一眼,扭過頭不說話了。
強子跟我說:“馬力術,把你家貔貅放出來給她看看。”
親琳馬上道:“我堂堂一正處級神獸,豈容你們為了這點小事呼來暍去!不幹丨”
二狗子說:“讓雲美過來扒皮給她看。”
不愧是混黑社會的,這般心狠手辣,我說:“不就是和你吵了一架,你至於要活活嚇死她嗎?”
二狗子煩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由她去死吧,咱別管了!”
強子拍拍他的肩膀:“淡定點,咱是為了拯救地球。”然後對小嬌嬌說,“別在意,他們在開玩笑,其實我們就想湊個熱鬧,混在你身邊聽個演唱會。”
小嬌嬌高傲地仰着頭,不理我們。
強子拖長了聲音:“關於那情書……”
小嬌嬌說:“哎呀,你們有事早說嘛,不就是想看演唱會,至於編這種謊話來騙我嗎,咱們誰跟誰啊,是不是?沒問題,演唱會那天你們跟着我一起去就行了。”
強子不愧是青年企業家,腦子轉得飛快,見我們原定計劃行不通,馬上就改變戰略,W備攻下了。
雖然小嬌嬌恨得把沙發摳出了一個洞,但是我們幾個抱着主要激怒她看好戲,順便救她的目的,很默契地全都當成沒看見。
現在終於“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們就安心等着演唱會的到來。
到了演唱會那天,我、強子和二狗子坐着小嬌嬌的車到了現場。現場人山人海,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
小嬌嬌進了化妝室化妝,我、強子和二狗子就在後台閑逛。
強子問:“後台沒有那麼容易混進來,傑克既然買了票,應該還是會混在觀眾里。”
我說:“雲美和尼古拉絲凱七在觀眾席,但是那麼多人,他們兩個肯定照看不過來。”
我們在後台來來回迴轉了幾圈,小嬌嬌化好妝從化妝室走出來。強子眼比較尖,看見化妝室里還有幾個人坐着,問:“那都是誰?”
小嬌嬌說:“是澳唱會器兵,郝美柳和姬漂殼。
這倆人都是以漂亮出名的歌手,是強子的夢中情人,強子聽到名字就陷入興奮狀態中,跑去找了紙和筆,拉着二狗子直奔化妝室而去。
大約過了十分鐘,我就見強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從化室出來,拿着簽名的手不停地哆嗦。
我笑他說:“瞧你那點出息,拿着個簽名就高興成這樣。”
“哪啊。’’二狗子說,“他是看到卸妝后的郝美麗和姬漂亮,給嚇的。”
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馬哥,聽兄弟一句話,以後找老婆;絕對要看過沒化妝的臉才能娶啊!”他心有餘悸地拍着胸口,“太可怕了,化妝真是太可怕了!”
想當初強子和我看遍恐怖片,眉頭^5不帶皺一下的,我好奇地看向化妝間,這裏面到底藏着啥樣的怪物,才能把他嚇成這樣?
小嬌嬌從我們身邊扭過,“咦”了一聲,轉頭問我們:“你們怎麼還在這?演唱會快開始了,我給你們在前排準備了座位,小張,帶他們去吧。”
我們商量了一下,一致認為小嬌嬌上台就安全了,傑克再有能耐,也沒辦法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殺人逃跑,於是到座位上坐着。
小嬌嬌給我們安排的座位視野極好,票價沒有幾干下不來,我們仨還都是第一次坐那麼高級的位置,心情都很激動。尤其是商業精英強子,很好地利用了資源,十分鐘內就給周圍一圈人發了名片。
演唱會開始了,舞台上噴出大量乾冰,小嬌嬌穿着一件小可愛配超短裙登場,臉上畫著煙熏妝,裙子後面還插着一圈圈碩大的羽毛,整個人如同孔雀開屏一般,觀眾們扯着嗓子尖叫。
強子捂着耳朵道:“我們在這邊盯着台上,讓雲美他們注意台下。”
我正在給雲美打電話,拿着手機聽了半天。
二狗子高聲問:“你聽見什麼了?”
“全是殺豬般的嚎叫。”我也提高音量說,“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噢耶噢耶噢耶,看來指望不了尼古拉絲凱七了。”
二狗子說:“那我們先集中精神看着,看到不對的再說。”
強子從兜里掏出_對耳塞,見我和二狗子奇怪地看着他,問我們:“你們聽過她的歌嗎?”
我倆齊齊搖頭。
強子淡然一笑:“怪不得。”然後淡定地塞上了耳塞。
說話間,小嬌嬌已經開始唱歌了,她一張嘴,就發出了類似於指甲劃過玻璃的聲音,我和二狗子兩人頓時一口鮮血噴出。
二狗子凈扎着問我:“她是怎麼紅的?”
我說:“不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周圍的粉絲聽到那聲音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瘋狂地揮着手。
我和二狗子一人一邊拽住強子,道:“太不夠義氣了你,這麼重要的事你也不提前告訴我們。’’
強子說:“有人研究過,她的歌聲會發出一種特別的頻率,你要是和她頻率對
上了,就會覺得她唱歌特別好聽,我就是想讓你們感覺一下你們的頻率能不能對上。”二狗子扶着已經口吐白沬的我說:“對不上,對不上,這已經屬於殺人武器了,不能感覺了,再感覺下去就出人命了。”
強子說:“這種情況我也考慮過了。”然後又拿出了兩對耳塞給我和二狗子一人一對。等塞上耳塞聲音小了點,我和二狗子才鬆了口氣。我總算明白為啥尼古拉絲凱七會成為小嬌嬌的粉絲了,蝙蝠可不就是喜歡超聲波嗎丨
這場演唱會我們聽得是度日如年,所幸中間沒出什麼岔子,順利地進行下去了。
我們彳三一直緊繃著神經,小嬌嬌倒是一點危機感沒有,在台上蹦蹦跳跳的,還幾次走到舞台邊接粉絲給她的禮物和花,再握個手什麼的。看得我們提心弔膽,害怕她突然被人拽下去。
結果宣到演唱會結束也沒出什麼岔子。最後觀眾都散去了,不過門口守了一堆粉絲,齊生生地喊着小嬌嬌的名字。還有人通過警衛往裏送禮物,送的東西堆成了山,經紀人和助手蹲在一旁拆禮物。
小嬌嬌見怪不怪地卸妝換衣服,完了之後還不忘跟我們開個玩笑,挖苦我們:“怎麼樣,看到開膛手傑克了嗎?”
我們仨嘿嘿嘿地乾笑。
強子小聲自語:“難道我們估計錯了?他的目標不是小嬌嬌。”
我說:“SP他來演唱會幹什麼?”
二狗子說:“說不定人家就是來看演唱會的呢,你還不許人家變態殺人狂有個愛好,追個星什麼的。”
“哎喲小嬌嬌伸出蘭花指捋了捋頭簾,一副揭穿我們謊言的得瑟樣,“你們說啥呢?說給我也聽聽嘛。”
她話音剛落,就聽得經紀人和助手一聲慘叫,接着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小嬌嬌皺眉道:“哎喲,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的……”然後一轉頭,馬上呆住了。
只見地上躺着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裏面放着一攤血糊糊的東西。
“這是什麼?”小嬌嬌湊過去看了_眼,然後馬上捏住鼻子,“噁心死了。”
“這是什麼動物的內臟吧?”助手和經紀人躲得遠遠的,經紀人已經開始拿出手機報蝥了,“太過分了,這是赤裸裸的騷擾!”
我、強子和二狗子對看一眼,心裏都是同一個想法。強子臉色一變,就跑到旁邊乾嘔去了。
小嬌嬌不屑地看了一眼強子:“還是個男人呢,這都看不了,你膽子變小了啊。”她以前畢竟是男人,膽子比經紀人和助手大一點,找了個衣鉤挑着看:“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以前又不是沒有收到過。我記得上次寄來的是只死老鼠,還附了張紙,紙上印滿了‘死變態’三個字。”
原來小嬌嬌星途還挺坎坷的,看着她拿着衣鉤在那堆內臟里攪來攪去,我們幾個都有點犯噁心。
“你覺得這像是貓狗的內臟嗎?”二狗子小聲問我。
我說:“貓狗內臟能有這麼大嗎?”
“哎?M小嬌嬌衣鉤一挑,果然挑出了一張紙,上面大半邊被血浸透了,但字跡並沒有花。
“每次都是一樣的招數,一點創意都沒有。”小嬌嬌嗤笑了一聲,念起紙上的字來,“送給我最愛的小嬌嬌,我希望你的味道和你的歌聲一樣美妙,下次我會和你相見。愛你的Jack。’’小嬌嬌皺眉道,“真是個變態,還是個外國人……等下,Jack?”她疑惑地看向我們。
“嬌……嬌嬌……,’還未等我們說話,打電話報警的經紀人顫抖着張開了嘴,“警……警局的人說他們馬上過來,演唱會之前這附近剛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死了五個人,被殺:的人內臟全部不見了……他們懷疑……”
經紀人哆嗦着,再也說不出活來,事實上,剩下的事兒也用不着她說了。
小嬌嬌面色慘白,又看了一眼內臟,終於哇的一聲,和強子一起吐去了。
“我要回去!”小嬌嬌對着做筆錄的警察叫道,“這事與我無關……嘔……我要求馬上回酒店……嘔……我要坐飛機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受了不小的刺激,每說句話都要嘔一會兒。做筆錄的警察輕聲問我:“她不是有了吧?這是孕吐?,’
我看了看小嬌嬌,說:“不會,她應該沒這個功能。”
這回輪到強子笑她了:“剛才是誰笑話我呢?嘔……”
你也別邊笑話別人邊吐啊。
小嬌嬌一抹嘴,道別的事兒我不管,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就叫我的律師了。”她轉身對經紀人說,“訂今天晚上最早的飛機票,我要離開這裏!”
警察局的人一來,法醫就確定這團血肉模糊的內臟就是人的內臟,十有八九這就是死去的那五個人的內髒了。
說起來也不怪小嬌嬌害怕,就在大家興高采烈排隊進門看演唱會的時候,有五個:人被開膛破肚,慘死在不遠處。犯人在不久之後把新鮮的內臟作為禮物送到了小嬌嬌(的手中。
沒人能想起那盒禮物是什麼時候由誰給的,可能是警衛從外面送進來的,可能是丨演唱會中間小嬌嬌從台下觀眾那裏拿來的,也有可能是傑克偷偷潛到了演唱會後台放丨進禮品堆里的。
這些可能性說起來一個比一個恐怖,而且那人還指明了對小嬌嬌有興趣,作為當事人,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小嬌嬌的經紀人為難地看着她:“嬌嬌,你忘了?因為演唱會門票銷路太好,所以1我們下周六晚上又加了一場,合同都簽了。”
“還有一場?”我大吃一驚。 '
“前幾天臨時決定的。”經紀人愁眉苦臉地說,“違約要貽一大筆錢啊,嬌嬌,這錢Q自雛都賠不起不說,簽合約的那位路子很廣,得罪了他,你以後都不要在這個圈
子裏混了。”
小嬌嬌不坑聲了,委屈得直掉眼淚。 ”
“命重要還是錢重要7a.二狗子憤怒地說》葛聚帥有才藝在身,還怕餓死嗎7°
小嬌嬌感規額二酐,鶴類麵釀目盈眶二狗子’雜是個好人’
我之前還一直記恨你” 、 、+
“沒關係,”二狗子拍着她的肩膀,豪情萬丈地說,“不能在演藝圈混,可以去人妖
圈混嘛,一樣可以火!”
小嬌嬌的七厘米細長局跟鞋狠狠地踩上了一狗子的腳。 ”
“怎麼藤?怎麼回事?什麼事這娜、<.:這._■么聲音,_你03話呢艘:殺豬呢?
隨着一連串問話,又一個警察推門走進來。
‘我一看,是個熟入.,警察南晨!最早是在筆仙事件里見過他,後來又_見過幾
"怎麼只要出怪事就一定有你啊?°南晨惆悵地看着我,“你走哪哪有人死,你是名偵探柯南?你去火葬場打工算了,還能給他們創收
我阿阿阿地笑,自從上次賭徒事件之後有一陣沒見他了’看不出來這警察同志還真幽默
1是他的話這事就好辦多了,我向使了個眼色,南晨把屋子裏其他的警察遣走了’
然後問:"神神秘秘的,至IJ底有什麼事?" ' > .
我們幾個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南晨徹底鬱悶了:‘‘怎麼每次都疋這樣兒,要是人犯事還好說,每次搞些什麼鬼啊,神啊,妖怪的,你讓我們這些警察怎麼去
抓人?" '' ,,
我說你R要找人保護好小嬌嬌就行了,抓他的事我們來。”
‘‘就算你們抓到他了,我報告要怎麼寫?”
我說:“是解決案件重要,還是寫拫告重要?”
南晨低着頭想了想,嘆道算了,算了'你說怎麼整吧。'’
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在下次演唱會的時候讓警察在査票口守着’看有沒有戴白手套的人。這天應該沒有多少正常人會_手套’看到了就當成重點監督對象監
我這邊派出5美、?*雖凱七、李麵三個主對鈄力額破援。我自己帶着_貅、強子和二狗子以及其他醫察在後台保護小嬌嬌以防萬一- 。
賴聽織的計劃》?■服地看餓,說:“行啊你>想駆挺靠'■普的。
"那是必擁V猶,“調蚌傾側小級差不多,
對了我忽然想到另-件事情,“你們如果翻一個扃社肌着—條狗’穿白釀的
長發男人,也要告訴我。”
“那就是你們說過的改命人?”南晨嚴肅地看着我,上次賭徒事件他從我們這兒或多或少聽到了些什麼,“你確定他會出現?”
我點頭:“我的直覺告訴我改命人肯定會出現。”
“好,我馬上就去準備。”南晨快步走出了屋子。
強子轉頭對我說:“還好,你沒跟他說你的直覺從來沒準過。”
廢話,哪能啥都說。
不過南晨辦事也是真利落,到了最後一場演唱會當天,不僅査票處安排了警察,就連場館附近的偏僻角落都安排了人巡邏。
小嬌嬌老早就化好了妝,和我們三個人坐在化妝室里大眼瞪小眼地等着開場,她時不時看看錶,那感覺就跟馬上要上刑場一樣。
“不用那麼緊張。”我安慰她道,“這化妝室在二樓,外面警衛守着,門也反鎖着,丨安全着呢,沒人能進來。”
話音剛落,就看見小嬌嬌面部扭曲地盯着門,那反鎖的門把手竟然在緩緩地轉動。我們三人心裏都是一涼,我和強子默契地對看一眼,爭先恐後地往這裏最壯的二狗子身後躲。因為二狗子身後位置有限,我為了搶奪有利位置先亮出了九陰白骨爪的架勢,強子不甘示弱,擺出還我漂漂拳的第一招。
結果我倆被小嬌嬌一腳踹開,她又快、又狼、又准地躲到了二狗子身後,緊緊抓着二狗子的胳膊道:“他要是進來了,你得救我啊。”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我趕緊在心中叫:“總琳,有什麼情況就靠你了!”
這時只聽見門鎖“卩卡嘹”一聲,門開了,門外露出一張傻笑的臉一雷迪嘎嘎!這時貔貅懶洋洋的聲音傳來:“緊張什麼啊,能這麼容易打開門的除了他還有誰。,,
我走上去衝著雷迪嘎嘎的頭就是一拳頭:“你跑這兒幹什麼?”
雷迪嘎嘎委屈地說:“他們說這裏有明星,我來看看什麼是明星。”
見我們認識,小嬌嬌也鬆了口氣,走過來問:“是自己人?”
雷迪嘎嘎也不理她,左看右看:“明星是啥?在哪呢?能吃嗎?”
“我就是明星,”小嬌嬌見他說話奇怪,疑惑地看向我們,我沖她做了個他腦子丨不太好的手勢,小嬌嬌再看雷迪嘎嘎的時候眼中就充滿了同情與慈爰。她左右看看,丨拿起筆和一張自己的海報說,“這樣吧,我給你簽個名,我平時不太給人簽名的」這很珍貴,你收好了。” ^ 1
雷迪嘎嘎拿着那張簽名海報看了半天,問:“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小嬌嬌說:“這很珍貴的,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嗎?他們都想要這個東西,想花錢|買都買不着呢。” 1
雷迪嘎嘎這就聽明白了,拿着簽名在屋裏跳:“能換錢,這個好!這個好!
小嬌嬌欣慰地看着他o
雷迪嘎嘎把簽名往她跟前一抵,傻笑着說:“那你給我折現吧!,’
小嬌嬌立馬愣住了,我和強子、二狗子笑得快岔氣了。
雷迪嘎嘎這招太絕了,太有經濟頭腦了,以後誰再說他傻我跟誰急!
小嬌橋氣急敗壞地把我們趕了出去,又叫了幾個警察進去陪她。
我們幾個在nn蘇了,就艦艦1職。賴給了_]臓齡相聯絡’我拿着通訊器問査票口的幾個人:“怎麼樣了?” '
南門入口的是雲美‘這邊一切正常,沒有看到戴白手套的人。” ^^一
北門的是尼古拉絲凱七,:這傢伙幾天沒吸人血,聲音極其虛弱:"沒看到戴白手
套的,但是俺看到很多的食物在走來走去哎’朋友’你看到俺胸則的?丁丄的f
了嗎?‘義務獻血最光榮、獻一點吧什麼血型都行,我不挑食,什麼?又看見
獻血工具,給你看我的牙啊’你別跑啊丨我要餓死了啊’俺看見俺死去的姥
姥拿着十字架召喚俺了……”
我說:“別跟你姥姥走,往回走’一會兒雲美會帶着豬血糕給你。’
東門的是李伯通:“城管同志,我這難不是無照經營’這不是算命攤,這是我坐着乘涼的這位先生你_發黑,來,讓我幫你算算哎,城管同志你別搬
麵子啊,我真不是算命騙人的,臟攤子對你也沒好處啊’黃曆說今天^搬算命灘你怎麼不相織呢,我真不是算命的,我就是乘涼.…我這有個通信器’不
信你讓我徒弟和你說。”
我對着通儲H鋼志,這釀個騙?,腿讀3誠。'’麵歡切換到
了西門南晨那裏,南晨說:“四個n都沒有發現戴白手_可疑入QVEFV還是警察利落,早知道我就不用切來切去浪費時間了。≮我們備用網址:www.wrshu.net≯
二狗子說:‘‘到底行不行啊,馬上就要開場了,那傑克不會不來了吧? ^
強子說:‘‘他把心獻給小嬌嬌,還說期待下次見面,這就說明他來的可注非
我說:“這幾天守在賣票口的警察也沒看到戴白手套的人,會不會他沒買到票?’’“我覺得他會來。”強子說,“如果那禮物是上次他進到後台混到禮物堆里的’君15么
他這次也有可能進入後台。”
“真混到後台搜索範圍還小點”二狗子話說到_半,忽然像是看到了什麼
一般,朝着一個方向沖了過去,然後在我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了_個人’
並摁在地上,揮拳打了過去。 、、、、
周圍的幾個女人尖叫起來,兩三個男人馬上過去拉二狗子,一狗子轉頭對我們道: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壓住他!,,
我們這才發現被二狗子壓住的那個人,手上戴着—副純白的手套!
“不許動丨”我和強子大喝—聲,跑去幫二狗子。 、、
沒想到那人賄陳,幾個^人釀麵強子釀,雖住獅],其中-個舉
起手,做了個阻止我們的動作,問:“你們為什麼突然打人?”
我們的動作確實全停下來了’但是不是因為他的手,而是因為那伙人個個都羹白手套。
我問:“你們戴着白手套幹嗎?”
那人奇怪了:“我們戴着白手套你們就能打人了,這是什麼歪理?’,
小嬌嬌經紀人跑過來說:“這是今天的伴舞,我忘了跟他們說今天要換服裝。”后又寸那幾個人說,“快把手套摘下來。”
我們看着他們把手套全摘下來給一警察收走才安心。
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到開場時間,各大檢票口巳經沒有人了,南晨他們還是沒有發現戴白手套的人。
【文、】二狗子問道:“會不會他沒來啊?”
【人、】強子說:“不太可能,他說要和小嬌嬌再相見的。”
【書、】我說:“會不會他來晚了?”
【屋、】強子說:“也不太可能,他對小嬌嬌都狂熱成那樣了,怎麼著也不應該遲到。”
我們又坐回上次的位置,盯着舞台。
^、嬌嬌這次一直在舞台中間踴越,再也不敢往邊上走了。
我們三個戴着耳塞,精神處於極度緊張狀態。雷迪嘎嘎倒是很喜歡小嬌嬌的歌,聽得十分陶醉。
演唱會進行得非常順利,轉眼就平安無事地進行了大半。
就在我們的精神都有點放鬆的時候,貔貅忽然叫我;“馬力術,快看!”
只見舞台邊上爬上了一個男人,那人穿着誇張的白色燕尾服,戴着預大禮帽,捧着一束花,直奔小嬌嬌而去。
這個人從頭到腳都向別人傳遞着“我很可疑”的信息。
我馬上打開通訊器問南晨:“怎麼回事?”
南晨說:“經紀人說一場演唱會總得有幾個獻花的,好像是工作人員送的,不
用擔心,到目前為止,我們確定進場的人沒有戴白手套的,檯子旁邊有警衛守着。我再去問問經紀人。”
我們幾個牢牢地盯着那獻花人的手,可惜那束花太大了,將他的手整個遮住。那獻花人越走越近,小嬌嬌正好唱完一首歌,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表情很是不安,甚至還下意識地退了幾步。
“馬力術丨”通信器里忽然傳出南晨的聲音,“那人不是工作人員丨他上台處的警衛死了!周圍的人已經開始騷動了!”
與此同時,台上的獻花人已經高高揚起了花,紳士般地彎下腰,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在空中劃了一圈,右手將花遞了出去。
啊丨”小嬌嬌驚叫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舞者擋在了小嬌嬌前面,似乎在責怪送花人為什麼突然跑上台。只見送花人的左手一揮,刀光一閃,
那舞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完,肚子就像爆炸一樣,噴出鮮血。
傑克!
?啊——?小獅凄釀)慘叫,手KP並用H都]H處逃竄。便衣=察們迅速跑上台。看台上的觀眾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高聲暄嘩起來。—一^七,
眼看小嬌滅要被傑克抓住,我大聲叫道:‘‘雛。'’雛馬上化作=,白::■*上台,在相-發之際化成獸型,贓小嬌勵衣領’把她從傑克手下救了回來。傑克的動作頓了一下,宣起身子,依然拿着那束花,向小嬌嬌走去。 —
我在看台麵鱗雛上爬奈何繼台太高’這邊又沒娜,我f'么都爬不
上去,趕緊轉頭對強子和二狗子說:“快!托我上去!” _
二狗子說:1?瞧你這費勁樣、還去給人添亂。"然後他倆合力硬把我掀到台上。^這時候台上巳經-片混亂,不知道是不是忌憚貔琳’傑克並沒有走得太快’不緊不慢地跟在小嬌嬌身後,看見身旁有人抬手就是—幾麵血流成河-
台下有人興奮地叫道:“特技,這是特技啊,太寫實了丨B ”
觀眾們齊貓起掌來:“權嬌,滕你你太齡了!演唱會織舞台劇!"
笑吧,再過一會兒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有警察掏出檢來,喊道:“放下武器.否則我就開槍了!"
傑克看都不看他,手一揮,旁邊又有一個人慘叫着倒了下去。
警察驟開槍,無奈亂細人太多’賴槍半天不敢開。
我看得那個急啊,使勁兒往前跑。 ?
強子在台下喊:‘‘馬力術,那裏太危險了,你要是害怕就回來吧’別去了!’’
我喊:“我不怕!" _ ?
二狗子說:“你不怕你一分鐘沒跑出十米,你看你身旁那蝙娼者卩飛比彳小決'
我—$鐵,觀鮮-R雖酬1S,-DS碰雛,§§力ffl#麵,大概飛了—米,就掉在地上往廳上兩米,然後再掙扎着爬起來繼續飛。
我說:“尼古拉絲飢七,你都餓成這樣了,賴掙扎了’死了咋辦?°
SP蝙蝠呸地吐了一口血水到地上:'‘快了.就快到了麵到俺死去的爺爺拿
着小嬌嬌的簽名CD.在前方召喚我爺爺’俺來了丨” 、
我-腳把他踹出去,你這壓根就不知道現在是啥情況吧,湊啥熱鬧,身為—個吸
血鬼追星追到這份」L上你不覺得丟臉嗎?
就在這時,只聽得“砰砰”兩聲,整個場館忽然安靜下來.》
警察終於開槍了
傑克的身體震了一下,:然後緩緩轉過身,看着警祭。
拿着槍的是南晨,他一字一句地說:°放下武器!"此時已經有更多的警察舉起了槍對着傑克。舞者和小嬌嬌趁着這一會」L也跑進了後台.
全場靜得連-根針贓社都能_。南晨繼續顚道:“放下武器’要不次開槍瞄準的就是你的腦袋了丨這傢伙也賊得很’他知道傑克不是人,根本就沒打
算真的放過他,說話的時候其實就在偷偷瞄準,手指已經準備扣動扳機了。
傑克忽然尖聲笑起來:“我第一次見到警察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說完,他扔下手裏的花,快速向人多的方向跑去,攔在那裏的警察還未來得及用槍對準他就已經被剖開肚子。
傑克毫不猶豫地跳下看台,往外跑去,那裏的觀眾發出陣陣尖叫,慌亂逃竄的人f們擋住了警察的步伐,而傑克也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死亡八人、重傷三人。”平靜下來之後,我們聚集在後台休息室,南晨憤怒地拍I着桌子,“我絕對不放過他!”
這也難怪他生氣,這次傷亡慘重,尤其是他帶來的警察,五死一傷,看着同事們|的屍體,他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二狗子說:(‘你們不是說檢査得很認真嗎,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雲美垂下頭:“我看得很認真,絕對不可能有戴白手套的人進來。”
南晨也搖頭道:“這次演唱會我們檢査時絕對沒有疏漏,他是妖怪,有沒有可能是|從外面飛進來的。”
化成人形的貔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當是看奇幻小說呢,所有妖怪都會飛?”強子“嗎”了一聲,陷入了沉思。
到了這種時候我就特別想念三娘,她腦子快,看什麼東西都能看得特別透徹,這f些疑點、難點她眼珠一轉就全想出來了。
走廊里,醫生、警察來來回回地忙碌,南晨揉了揉臉,說:u我再出去看看。” r
二狗子問:“對了’你們不是還有個職業騙人的道士嗎?讓他畫兩張符咒貼在門口辟邪。”
我說:“那道士被城管抓走了。”
雲美問:“小嬌嬌在哪裏,沒人保護不會有危險吧?”
我說:“在樓上,她現在不敢回賓館,雷迪嘎嘎和尼古拉絲凱七陪着她。”
這次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就是尼古拉絲凱七,他被我一腳踹到一個被開膛的屍體的肚子裏,爬出來以後一臉血,但是變得精神百倍,現在正守着小嬌嬌身邊跟她討論音樂和超聲波的關係。
這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一個警察,問我們:“我是上面派來保護小嬌嬌的,她現在在哪兒?”
我們的目光下意識地全都集中在他的手上’見他沒戴手套,才鬆了一口氣指向樓上:“化妝室。”
此時他身後的另一個警察問:“舞台往哪邊走?”
我說:“往右走。”
那警察點點頭,走了。倆警察走的時候門沒關緊,門慢悠悠地自己開了。
5美走過去關門,無意識地伸頭往外看了一眼,身體馬上僵了,轉過頭驚恐地看着我們“剛才……去舞台的那個警察,戴着白手套!”
傑克!
我們幾個人馬上從椅子上彈起來,向舞台跑去。
南晨現在正在舞台那裏’要是碰上了傑克就沒有活路了。
“南晨!”我們幾個人一起從後台躍到舞台上。
只見那個戴白手套的警察正蹲在一個屍體旁,南晨就站在他旁邊。
“傑克!,’我舉起通訊器對準他,“不許動!你敢動一下我就把通訊器砸過去丨”
那警察獃獃地看着我,南晨看看我們又看看那警察,笑道:“你們誤會了,這是我們局裏鑒定科的老趙,人家這工作就是要戴白手套逬行的。”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收回通訊器,“大晚上的,戴着白手套到處溜達,像話嗎?
嚇到人怎麼辦!”
鑒定科的老趙很鬱悶:“我戴了大半輩子白手套,第一次聽說手套會嚇到人的。”
南晨看着一地的屍體,蹲下去用手閉上了屍體的眼睛’嘆了口氣:“我始終想不通傑克是怎麼進來的,(W//R\S/H\\U)進場的時候明明一個戴白手套的人都沒有。”
“我從剛才就一直在想_個問題。”強子一邊思索_邊慢慢地說,“我們是不是都走進了一個誤區?’’
二狗子問:“什麼誤區?”
強子說:“雖然我們知道傑克是戴白手套的,可是這個白手套是他從始至終,—直都戴在手上的嗎?”
我們都愣了,傻傻地看着強子。
強子說:“傑克在接受採訪時說他戴手套因為那演唱會的票是很珍貴的東西’尼古拉絲凱七、雪女看到傑克殺人時他也戴着手套,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能這樣想,他在特殊時刻才會戴上手套,而在其他時間,手套有可能是摘下來的?”
強子說出的這個可能性讓我們出了—身冷汗,南晨彳氏聲說:“如果是這樣’我們在他不戴手套時找到他的可能性就基本為零了啊。”
雲美驚道:“那小嬌嬌不是很危險?我們根本分不出靠近她的人中,哪一個是傑
克!” 一
我說:“不用擔心,雷迪嘎曝和尼古拉絲凱七在那裏,而且剛才不是有個新來的警
察過去保護她了嗎?”
‘‘新來的警察?”南晨奇怪地問,“我沒有向局裏申請增加人手啊?”
“這麼說……”蹲在地上的老趙抬起頭,“咱局的人我都認識,我從來沒見過那個人,我剛才還以為他是你們從其他局找來支援的呢。”
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轉身就向化妝室跑去。
化妝室里,尼古拉絲凱七正和雷迪嘎嘎坐着聊天,看到我們急匆匆地跑進來,尼古拉絲凱七奇怪地問:“咋了呀,啥事這麼急?”
我看小嬌嬌不在化妝室里,心裏就涼了一半,問:‘‘小嬌嬌呢?”
尼古拉絲凱七說:“和她經紀人剛被一警察帶走了呀,說是待這兒危險,要送去安
全的地方,咋的了?這事兒你們還能不知道啊?”
“那警察就是傑克假扮的。”我說,“這下完蛋了!”
原本我們是想跟在小嬌嬌身邊守株待兔,沒想到現在是丟了西瓜也沒撿到芝麻,|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南晨拿出手機對我們說:“別急,我之前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讓他們在小嬌嬌身|上裝了個發信器,我現在馬上給警局打電話’讓他們跟蹤定位: !
我說:“他一刀一個,殺人跟切西瓜一樣麻利,等找到時人也已經死了。”
雲美說:“這種可能性倒不是很大,傑克對小嬌嬌有種執念,肯定不會像殺其他人|一樣輕易地就殺了她。”
南晨急得拿着電話在原地繞圈,走了幾圈之後,忽然抬頭對我們道:“找到位置了,丨在市醫院的住院部。” !
“市醫院?”又是個熟悉的地方,之前弔死鬼投胎就是在那裏。
之前尼古拉絲凱七就說過傑克喜歡醫院,看起來果然不假。
南晨一邊和我們往醫院趕,一邊調動人手去醫院說明情況,疏散人群。
幸好晚上醫院的人沒有白天多,傑克去的地方又是住院部。我們到醫院的時候整個大樓已經清空了,警察分成幾批守着大樓的幾個門,還有個人拿着大喇卩八喊:“里丨面的人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我再重複一次,你已丨經被包圍了……”
經歷這麼多事兒,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陣勢。
—個警察走過來跟南晨說:“犯人一直沒有反應,定位儀顯示小嬌嬌現在還在樓里,!但是很久沒有移動,生死未卜。”
南晨說:“知道他們在幾樓嗎?”
警官說:“不知道,現在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就是不知道犯人到底想要什麼。”
我說:“他就想要小嬌嬌。”
警察皺眉道:“難道是感情糾葛?這就不好辦了啊……要不然我們派一隊人突擊丨看看?”
我說:“干萬別!你們全部人一起上都未必能打過他一個人。”
那警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剛才就想問,你們到底是誰啊?哪個局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們?”
“他們是相關人士。”南晨看着門口沉思,“進去一隊人恐怕會打草驚蛇,而且還會增加不必要的損失。”
那警察更奇怪了:“犯人究竟是什麼人,全副武裝的警察都對付不了?總不能一直這樣乾等着吧?,’
不抓住傑克,就沒法知道馬建民的下落。不知道馬建民的下落,就不能找出極陰丨之地的秘I密,救妖王和三娘。解決不了極陰之地的秘密,我和三娘的感情就沒辦法發丨展,世界也就毀滅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門口,說:“這樣吧,我進去找他們。”
我這話一出,二狗子和強子都震驚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雖然我不喜歡小嬌嬌,”我搖搖頭,堅定地說:“但是男人嘛,總得為愛拼一回。”然後跟雲美、雷迪嘎嘎交代了自己的遺言,“我要出個什麼萬一,小二樓就交給你們了。”又跟南晨說:“你和城管說說,把李伯通放了吧,”最後和強子、二狗子揮淚告別。
那警察眼神複雜地看着我,我估計他是很少看到這樣捨身救人的英雄,太感動了,我很是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那警察像是受到鼓勵一般,說出了心裏話:“我都不知道你愛那兇手。”
誤會大了!這事兒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