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綠血改造人
第八章綠血改造人
俞飛與鍾靈雨離開客廳后隨即在鍾靈雨的帶領下順着內門的梯階往下走。
階梯的盡頭是一間完全沒有擺設的地下室有的只是一座小型輸送光筒。
原本俞飛還懷疑眼前所見是不是個模型樣本因為只有三層高的獨棟民宅何來由需要輸送光筒。
經過證實才訝然得知這的確是個可供運行的輸送光筒。
最讓俞飛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座輸送光筒的行送方式並不是一般的上下運行而是他從未乘坐過的左、右運行。
甚至從鍾靈雨口中還得知這座輸送光筒的度完全不輸大型的輸送光筒一秒鐘大約可運行十公尺距離。
如果按照鍾靈雨所說的運行秒數來換算他們此時乘坐的時間大約將近一分鐘那他們大概停在離湯宅五、六百公尺遠的地方。
“這是哪裏?”
正當俞飛心裏疑悶的同時率先走出輸送光筒的鐘靈雨已開口給了他解答。
原來他們現在停留的地方就是湯宅附近一棟民宅的地下室。
這一棟簡樸的民宅其實就是鍾靈雨名義上的家這裏真正住的其實只有她名義上的父親─林明憲一人至於鍾靈雨與鍾曼芝母女倆則是藉此屋捨出入再轉乘輸送光筒來回湯宅以掩人耳目。
離開地下室來到一樓簡樸的客廳和一般民宅沒有太大差別。
其中有一樣擺設最吸引俞飛的目光打從他一踏上一樓地面后視線就一直兜着擺在窗戶旁的一台傳統鋼琴上。
“我知道你喜歡收集骨董沒想到對這種老式鋼琴你也感趣。”鍾靈雨打趣的說。
“只要是骨董我都喜歡。”
走近鋼琴來回看了看俞飛問道:“這座鋼琴是擺設品嗎?還是你這個家裏有人會彈琴?”
鍾靈雨跟着走到琴邊翻開琴蓋隨手彈了幾個音才回道:“算是擺設品吧!現代人都習慣使用”電子合弦音琴“哪有人會去學這麼複雜的音符來彈琴這座琴是我佳生爸爸在好幾年前收購的。”
看了她一眼俞飛又問道:“哦總裁對骨董也有興趣啊?”
“才不是呢!”
鍾靈雨又用一指神功來回彈了幾個音蓋上琴蓋后她才又道:“聽我爸說他當時去參加一場門票貴的奇特私人音樂演奏會會後因為被演奏者那出神入化、攫人心神的琴音給深深吸引才會買了一台要我學不過由於音符過於複雜且琴鍵觸感太過生硬所以我才學了三天就放棄了。”
“哇!是哪位演奏家琴藝這麼高啊?不但讓總裁聽了回味無窮還買了琴要你學。”
“你這個問題和我當初問的一樣。”
稍作回思后她才又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場演奏會的演奏者是一個大人與一個小孩。”
“大人與小孩!?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不知道耶我爸說他們從頭到尾都沒露過臉全程都以背影示眾而且當時的演奏方式還是透過螢幕現場播放的不過聽我爸說那個彈琴的大人右手好像多了一根手指頭。”
聽到鍾靈雨的說詞俞飛臉上表情雖然是一副明白樣可是心裏卻燃起一連串的謾罵。
她口中那個露背影的小孩正是他本人而那個多了一根手指頭的大人則是老骨董。
“媽的老骨董說什麼學彈琴會讓我更有內涵搞得我對你的耐心教導感激的要命原來你每次拿搖控說要錄下琴音其實都是在搞轉播。
“媽的我還以為只是錄個音為何要搞什麼佈景、拉簾的甚至還要我彈完后不要亂動以免影響收音。
“媽的利用我賺錢也不分紅給我看我怎麼跟你算帳……”
就在俞飛心裏罵得咬牙切齒的同時鐘靈雨已話峰一轉的說道:“你知道嗎?不管是這裏還是湯家從我有記憶以來你都是第一個進門參觀的外人。”
她的話讓俞飛回過了神不過卻讓他不知該如何回應頓了半晌才見他吞吐說道:“我……我很榮幸。”
領他走往沙坐了下來鍾靈雨睜大著雙眼緊盯着他問:“你對剛才見到的那些人不感到好奇嗎?”
“是有一點不過不太方便詢問。”
鍾靈雨淡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那一對老夫妻就是我爺爺、奶奶其他三個女性都是我的媽媽。”
“既然總裁娶了三個老婆那怎麼只生你一個小孩?”
“生了我算是難得了原本她們三人都嫌帶小孩是累贅全沒生小孩的意願要不是我爺爺強迫我爸爸一定要生個小孩傳后曼芝媽媽也不會因抽中了簽而生下我。”
“抽籤決定?呵呵太不可思議了。”
“是蠻不可思議的。”
說著、說著鍾靈雨突然起身道:“我到廚房倒杯水給你。”
鍾靈雨走回客廳在遞水杯給俞飛的同時她又道:“對了剛才進廚房時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之前你與特戰隊同僚離開的隔天我在你家廚房的爐火上現一堆灰燼……”她語帶保留的疑惑看向俞飛。
“哦那是我們看完一些文件處理后所留下的。”
“燒文件?是連同文具一起燒嗎?不然怎麼會留下一顆圓硬像珠子的東西?”
“是嗎?”
俞飛感到相當震撼他明明只是燒掉古書冊可是怎麼會留下圓硬的東西呢!
故意慌張的“啊”叫了一聲他道:“那顆圓硬珠子是我骨董鍾里的零件找了很久呢?沒想到竟是夾在文件里你可有把它丟掉?”
對於俞飛這種臨時編造的粗糙謊言鍾靈雨完全沒有察覺出異樣。
只見她回道:“沒有當時我怕那堆灰燼可能不是你們所留下的所以當做證物的把灰燼連同硬珠收了起來放在你家廚房的餐具櫃內你都沒現嗎?”
“沒有我到公司上班這幾天都是吃外食所以沒進過廚房更別說去使用餐具櫃了。”
“這麼可憐喔那待會兒用餐時你可要好好享用一番我媽媽們的廚藝可是相當的巧保證會讓你吃得回味無窮。”
見鍾靈雨主動轉開了話題俞飛雖然很好奇古書冊燒掉后留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礙於現在無法抽身他只好暫且擱放圓珠一事準備待會兒好好大快朵頤的享用美食。
和湯家人用過豐盛的午餐后俞飛隨即與湯佳生回到公司。
用餐間湯家的人雖然都把俞飛當作是自己家人般親切招待但他卻有種像參加益智節目的感覺總是有讓他答不完的問題。
儘管菜色是那麼的色、香、味俱全但忙着答題的他卻只吃到三分飽。
美食佳肴當前竟不能把自己的食量盡情揮這樣的情況對他而言簡直是一大損失讓他不禁覺得無奈又懊惱。
回公司后他如常的替秘書們傳送文件有人問起他上午的去向他全以陪總裁去見客戶簡單帶過。
大約到了下午三點湯佳生在辦公室里看完金融市場收盤情形后正巧看到一則重大即時新聞。
各位觀眾您好歡迎收看本台的新聞快報。
就在半個小時前聯邦巡防同時接獲好幾通攻擊凶殺案。
據初步偵查受到攻擊而報案的皆是一些政商名流的住宅已知有些家屬目前已失聯還有些保鑣和家佣受害死亡至於詳細情形則待聯邦巡防做進一步的調查請繼續鎖定本台最新報導。
看到這裏湯佳生心頭一揪趕忙撥了室內通訊回家。
確定三個老婆和女兒皆平安在家后他要她們乘輸送光筒暫時到鍾靈雨名義上那個家避避確保生命安全。
而後他又撥了一通室內通訊到他父親家卻等不到人接聽他的心更急了急忙轉以腕儀器播打影音通訊但父親、母親的腕儀器卻都沒有回應。
焦急如焚的他立即以內部通話系統通知俞飛陪他出去一趟。
不知事情原委的俞飛一看見湯佳生焦躁不安的模樣原本還以為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重大的事。
一問之下湯佳生才把方才看到的即時新聞內容告訴了他。
他聽完還蠻理智的心想:不會吧!早上才來了一次假警報現在又來一次不過這回有聯邦巡防介入連媒體都報導了應該不會是假的才對。
直到他駕着飛行車按照湯佳生所設定的目的地飛快的來到一處住宅區看見一輛聯邦巡防的巡守車閃着警示燈停在路邊他才確定了事情的真實性。
湯佳生下車后急步走向一棟二層高的房宅不料卻被聯邦巡防給擋了下來。
“這是我父母親住的地方為什麼我不能進去閃開!”
他做勢就要推開聯邦巡防員。
“裏面的安全管理者與家佣已遇難而亡目前正在偵察現場所以你不能進去。”巡防員善盡職責的硬把他擋了下來。
“那我父、母親呢?是不是也受害了?”
“沒有!目前還處於失聯狀態。”
湯佳生一聽到這樣的答案心情不禁更加慌亂而一旁的俞飛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的觀察着。
就在這時湯佳生突然燃起一絲希望對着巡防員道:“我父母親的家裏還有間安全秘室一旦進入那間秘室任何電子儀器都搜索不到訊號也只有我們家人才知道開啟方法可不可以讓我進去看看說不定他們就躲在裏面等待救援。”
這名巡防員聞言目光不經意的一閃然後拿起腰間的對講機道:“聯一呼叫屋主兒子來到現場他說屋裏有一間密室想進內協助調查是否放行?請回答。”
通話一完對講機隨即傳來一陣男聲道:“准予放行。”
巡防員聞訊邊把對講機收回腰間、邊對着俞飛問道:“你是誰?”
湯佳生代答:“他是我的特別助理我父母親的安危要緊趕緊讓我們進去吧!”
巡防員眼看湯佳生就要進入屋內不禁出言阻止道:“等等為了怕你們破壞現場影響偵察方向還是由我帶你們進去吧!”
說完他便往屋內走去。
進去后湯佳生看着屋內的凌亂景象忍不住悲從中來在見到服侍他父母親多年的家佣屍體后他的眼眶已噙着淚水隨後又看到負責照料父母親安全的兩名安全管理者也橫躺在地他的淚已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跟在一旁的俞飛也感受到湯佳生的悲慟不過經過他的觀察他現除了家佣是一槍斃命外另外兩名安全管理者則是身中多槍而且都是面向廚房的趴在地面。
就在他們進入的同時原本待在屋內勘查現場的兩名巡防員也走了過來。
其中一位階級少校的巡防員一開口就對着湯佳生道:“你所說的密室在哪裏?”
湯佳生沒有做任何回答直接快步走往廚房方向。
三名巡防員互看了一眼前後不一的跟在其後而俞飛則刻意走在最後方。
來到廚房后湯佳生手拉着嵌在牆壁上的一盞壁燈隨即看見一道原本完全不露痕迹的窄門。
窄門一開昏暗的內部隨即傳來湯以南無比驚恐的聲音道:“佳生是你嗎?”
“爸是我、是我。”
湯佳生激動的往窄門沖了進去。
就在湯佳生沖入門的同時三名巡防員突然掏出了腰間的光能槍。
其中一名巡防員更是面露猙獰的轉向俞飛舉起槍就要對着俞飛的腦袋射擊。
不過這個巡防員才一轉身就覺自己錯了只因他槍還沒有舉到足以開槍的高度一道亮眼的白光就這麼順勢竄入他的額頭直到他心臟停止跳動他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另外兩名巡防員聽到後方有所動靜還以為自己同伴順利幹掉了俞飛其中一名正面露笑意準備轉頭嘉許同伴還來不及把頭完全轉過來他已同樣被一道白光竄中太陽穴到死他都還面露着笑容。
最後一名巡防員眼角餘光才看見同伴倒在自己腳邊完全來不及反應他握着光能槍的手已離開他身體掉落在地面。
他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地面上那隻自己的手掌目光還沒收回他已感覺到頸項傳來一股劇痛的昏了過去。
其實俞飛打從被擋在門外時就已對這些巡防員起了疑心只是苦於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也就沒有直接拆穿的任由事情往下展。
直到這三名巡防員欲置他於死地他才幻出光能槍的予以反擊。
處理完這三名假巡防員他一抬眼正見湯佳生緊擁着他父母親走了過來。
這時湯以南一看見倒卧在地的三名巡防員不禁以顫抖的聲音說道:“就是這些人闖進來殺了”哈奇“他們的。”
原本湯佳生對巡防員前腳還活生生後腳卻已死倒在地的情況感到大惑不解可是在聽完自己父親的話后他才驚覺自己錯得多麼離譜要不是有俞飛在的話他實在不敢想像後果有多不堪。
就在他懊悔自責的同時赫然驚覺這些人所流出來的血液竟然都是綠色的他不禁驚叫道:“他們是改造人!”
俞飛本來還對這些人竟然是流綠色血液感到奇怪一聽湯佳生說出改造人一詞他才想起江斯曼曾跟他提過這個名詞不過對於改造人的一切他卻完全不知道。
為解疑惑他直接問道:“總裁如何得知他們是改造人?”
湯佳生肅言回道:“我不想隱瞞你在未與聯邦接觸前眾聯的人就曾經來找過我代表前來的人告訴我他們已研出一種新的綠色血液一般人只要換上這種血液除非是腦部受到重創否則任何身體上的傷害都可以在短時間內自動修復就算是斷手斷腳也能完全長愈循環不休、永不衰竭。
“雖然當時我覺得這種做法有反生物常態不過人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的身體能永保健康我答應眾聯開出十億聯幣資助往後若是我有需要他們將會無條件替我指定的人換血。”
俞飛聞言直接看向唯一沒喪命的巡防員斷掌處事實果真如湯佳生所說的那樣原本焦黑的傷處竟藉着綠色血液所分解的復原能量漸漸生長出骨頭與肌肉緩慢回復原形。
親眼見證這種綠色“奇迹”俞飛不禁直言不諱的問道:“那你們家有人換過血了嗎?”
“沒有!”
湯佳生搖了搖頭道:“因為到目前為止都還沒這個需要。”
表面上俞飛雖然是點了點頭但心裏卻還是半信半疑不過既然湯佳生都這麼說了他總不能要他們全家人在他面前割血來證實自己的血是鮮紅的吧!
這時俞飛蹲身探向被他一槍斃命那兩名巡防員的頸動脈確定沒有生命跡象后他這才把那名昏倒的巡防員拖出廚房。
拖行動作的同時他順勢對着湯以南問道:“請問這裏有貼卷或繩索嗎?”
“有!這裏有。”
徐秀真快步走向一旁的隱藏櫃拿出兩卷寬度不一的黑色貼卷。
俞飛上前接過貼卷嘴裏還喃喃道:“正好細的捆綁手腳寬的遮綁嘴眼。”
說完他就如口中所碎念那般開始動手。
捆綁動作完成後他又使力把巡防員拖往客廳。
來到客廳俞飛鬆手站直了身子稍歇了口氣他又不得閑的以手動方式開啟了影音通訊。
瞬間俞飛腕儀器上出了一道黑色光芒完整地包裹着他的頭顱形成了一頂全罩式的通訊頭帽。
湯佳生本來有些問題打算在他閑下來時詢問的但這會兒見他開啟了通訊頭帽便把問題暫時擱放在心中。
一會兒后俞飛頭上的通訊頭帽轉化成黑光收回了腕儀器內才開口對他們道:“剛才我已把這裏生的事向上呈報上級要我們在這裏稍做等待大概十來分鐘他們就會來到這裏麻煩各位配合。”
驚魂未定的徐秀真緊挽着湯以南的手臂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對着俞飛道:“既然哈奇他們的屍體暫時不能移動不如我們到書房等待吧看着他們慘死的模樣我真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泣不成聲的把臉埋在湯以南的臂彎里。
摟着徐秀真湯以南鼻頭一酸眼眶也不禁泛起一陣濕潤。
“好你們先去書房。”
俞飛道。
朝一旁指了指湯佳生道:“書房就在側門這邊我來幫你。”
他話一說完就準備彎身幫俞飛把巡防員拖往書房。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總裁先進去安撫湯爺爺、湯奶奶他們老人家這次可嚇得不輕!”
俞飛婉言拒絕了他。
湯佳生聞言點了點頭便往書房走去。
見他們都進了書房俞飛再次幻出了光能槍朝着受捆的巡防員右眉上方開了一槍。
大概過了幾秒確定了這人的脈搏已停止跳動才走向書房。
他一進書房湯佳生就往他身後探了探並問:“那個巡防員呢你不是要把他拖進來嗎?”
“我想不必了反正他現在也不具什麼殺傷力讓他躺在那裏就可以了。”
湯佳生認同的點了點頭道:“對了你是在什麼時候現這些巡防員是假冒的?”
“看見只來了一輛巡防車時我就有點懷疑了。”
“何以見得?”
湯佳生好奇問道。
“依常理來分析一旦生重大命案至少都會派出八至十五位的巡防員可是來這裏的卻只有一輛巡防車甚至連圍線封鎖現場都沒有隻派一個人站在門外這都是不合理的。
“另外一般巡防員的基本配備武器都是質子槍而他們所持的卻是光能槍還有他們來此是誰報案的照理說應該是家屬現后才會報案可是他們卻比家屬先到。
“甚至總裁焦急的詢問父、母親是否也受害時巡防員為何好像早已知道總裁父、母親長相般的說出他們處於失聯狀態他應該不認識總裁的父、母親吧!
“以上種種都讓我對巡防員起了疑心直到他們掏出光能槍的準備對我開槍我才會予以反擊。”
聽到這裏湯佳生偷偷對父親使了一個眼神好像要趁機向父親證實俞飛就是這麼細心、這麼有推理能力。
“謝謝你啊小夥子我們湯家欠了你一個大人情。”湯以南一臉誠懇的說。
“沒什麼欠不欠這是我應該做的。”俞飛洒然說道。
湯佳生欣慰一笑並道:“對了你的武器呢?”
俞飛玩味笑道:“敵人的武器就是我的武器。”
他說得含糊他們也聽得模糊。
隨後俞飛又道:“總裁剛才經過聯繫我方高層指示我先行離開這裏所生的一切都將是總裁一人所為完全沒有我的介入高層也是以總裁名義替總裁報案的這麼做全是為了保護總裁總裁可懂?
“放心他們是改造人是件事實絕不會讓總裁有任何罪行的。”
湯佳生靜默了半晌而後才眉頭微蹙的說:“你說什麼我都可以接受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留了一個目擊者當活口難道你就不怕造成後患?”
“放心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在我進來之前就已經將他擊斃。”
聽到他的話湯佳生與其父母全都一臉震撼。
湯以南更是開口問道:“既然要滅口那為何還要大費周章的將他捆綁、拖行到客廳?”
“這純屬意外!本來我打算留他做活口以便高層套口供可經過聯繫高層已指示我直接將他滅口。”
“我是很樂意配合你但先綁再殺任何人看了都會起疑心畢竟他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不是嗎?”
俞飛笑了笑道:“放心我已經想好對策了請總裁先跟我到廚房去。”
來到廚房俞飛指着第一個被他取命的人對湯佳生道:“請總裁拿起他手中的光能槍。”
見湯佳生拿起后他才又道:“總裁對外的說法就說你帶巡防員進廚房后隨即告知開啟密道方法而被捆綁的那名巡防員就是開啟者;另外你必須聲明這些巡防員的行逕令人懷疑所以在告知開啟密道方法的同時你就一直注意着這些巡防員。
“所以當你遭到舉槍威脅時才來得及反應的反扣舉槍巡防員的手讓他自己打自己;”接着你又奪下被自己光能槍打中那人的槍連續攻擊了另外兩名巡防員見其中一人只是手臂受損便趁機用光能槍將他敲昏並以貼卷捆綁以防他再出手攻擊而留下一名活口也可以有人證明自己是自衛殺人。“聽過俞飛為他安排的說詞后湯佳生苦笑道:”你以為我是特戰隊員啊面對危險還能處變不驚的從容以對這套說法不引人懷疑才怪。“
“當然我只是依照現場情形說個大概到時候總裁可以另造說詞但可不要與我的建議說法差太多。”
湯佳生有些難為的點了點頭道:“好吧!也只有如此了。但那個被捆綁又拖到外邊殺掉的巡防員該做何解釋?”
聞及所問俞飛邊往客廳移動邊說道:“總裁就說你把他拖到客廳后他突然醒了過來受捆的手腳也不停胡亂踢踹你一時反應不過來才會不由自主的開槍射了他當時總裁開槍的位置就在這裏。”
他此時正站在受捆屍體的肩膀部位且面對屍體、以手搖指着其眉心部位。
比對完畢他轉又道:“切記面對偵訊時無論你如何自圓其說有兩個重點絕對不可忽略掉;一在廚房你是早已預警二在客廳你是一時情急。”
目光停留在俞飛身上數秒湯佳生有的只是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他也毫不避諱的對着俞飛道:“說真的你的佈局、分析能力讓我覺得很恐怖我真怕你有一天也會用這麼深沉的手段對付我們。”
俞飛沉言回道:“我也不願如此這全是情勢所逼。”
就在這時遠處已傳來交雜的巡防車警鳴聲俞飛從窗戶往外探了探轉身對他們道:“放心這不會是假冒的因為來了四輛巡防車我也該走了你們就留在原地等待吧!”
說完他俐落一蹬躍上窗檯然後往外跳了下去隨即以樹木做掩護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站在窗前望着他消失的身影湯以南有感而的道:“佳生無論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讓這小子和雨兒配成一對。”
“與他相處過後我一直都在這方面做努力今後我會更加積極。”
在離開湯以南的家后俞飛隨即前往江斯曼在影音通訊中所指定的地方。
那是位於城東文化區的一家書店店名是“招陽書坊”。
來到招陽書坊后俞飛直接上到了二樓的文學區挑選了兩本封面為紅色的書書名分別是《飛行指南》與《跨科技的飛航》然後他走到了櫃枱。
櫃枱內站着一名穿紅衣的中年婦女俞飛把書放上櫃枱紅衣婦女看了書名一眼問道:“這種書並不暢銷有人介紹你看嗎?不然你怎麼會買這種書?”
“是江教授要我選修的他說只要這麼告訴店員就可享有五折優惠。”
“是的只要是江教授介紹的我們都會給予五折優惠請問要結帳了嗎?”
“是麻煩你了。”
俞飛從腕儀器中取出銀行晶片卡交給紅衣婦女。
紅衣婦女接過他的個人銀行晶片卡后便將其插入消費機中。
經過一連串實體螢幕的消費確認后紅衣婦女將晶片卡退出還給了俞飛。
俞飛在將晶片卡插回腕儀器后對着紅衣婦女問道:“我臨時想到還有幾本書未買請問我可以將這兩本書暫放在您這裏嗎?”
微微一笑紅衣婦女回道:“當然可以!”
話語一畢她手裏已拿了一張卡並道:“這是你的提書卡只要有這張卡你隨時都可以來提領你寄放的書。”
“謝謝你!”
接過這張卡后俞飛心裏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很難想像江斯曼為何會選這種方式拿飛行證給他萬一對話過程出了問題或是有外人湊巧與他們設計的密語搭上邊那可怎麼辦才好。
收妥了飛行證俞飛走到樓下隨意逛了起來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覺得時間耗得差不多了他才走出招陽書坊前往聯招軍局。
雖然並沒有人跟蹤他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以特戰隊教導的擺脫追蹤行走方式行走。
到了聯招軍局由於他已持有飛行證所以就直接前往有飛行證就可搭機的通道口。
一般來講這樣的通道口至少都會排有十多名以上的人等候搭乘但今天卻相當難得俞飛只排在三人之後就順利搭上個人飛行機。
坐上飛行機插入事先早已被設定好目的飛行證直到圓型透明罩合閉之後俞飛原本緊繃的思緒才漸漸舒緩下來。
而這一放鬆讓他整個人頓時疲累了起來。
此時他已無暇再去想東想西了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哪怕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對他而言都是一種無價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