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找到司興然
女屍還反身要爪後面的肖忉,李響又出手鎖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動手,把她化掉。”李響說道。
肖忉猶豫了一下,因為她是關雲霄的生母,不過想想死去的諸人,還是拿出了化屍符,貼在了習琴的臉上。
習琴和汪雅一樣,化做了一團灰。肖忉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把習琴的骨灰裝了進去。這是他能對關雲霄做的唯一的事情。
“她的意念竟然這麼強烈,連血玉都給噴了出來。甚至連禹王象現在的罡氣都沒有辦法制住她?”李響把肖忉的血玉拾了起來,還給了肖忉。
“又是為了強妹而報仇,她居然和汪雅頗有些相似之處。”
李響沒有說什麼。這便是女人的命運吧,說什麼男女平等,事實上在這個社會上男人總是處於強勢的地位,女人,多數的時候只能是一個弱者。
“你猜喬拓現在會怎麼樣?”李響問道。
“其實你心中也很明白,不是嗎?你只是在明知故問吧。只是,我真的不希望,這個故事的結局,會向我們想的那樣,雖然到現在為止一切都是這樣發展的,可是,我還是不希望,這一切,會和他有關係。”
“但願吧。”李響說道,可是她的心中卻早有打算,她知道,肖忉早不希望發生的,或者早就已經發生。
“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陸佩文醫生。”酈宜介紹身後的一名醫生。那醫生長相高大英俊,和酈宜倒是一對。
肖忉伸出手去:“你好,早就聽說酈宜介紹過你,北京大學醫院院高材生,心理學碩士。能來我們這種小地方工作,真是辛苦了。”
陸佩文大方的伸出手去,和肖忉握了一握。回頭看了一眼酈宜,眼中極其的溫柔。
一個為了自己的女朋友而放棄了大城市工作的男人,會是一個真正懂得愛的男人。肖忉心想。
“喬拓什麼時間逃跑的?”肖忉這才問。
“就在凌晨一點左右,他催眠了兩個值班的護士,藉機逃走了。”陸佩文說道。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為,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內。
“老關怎麼樣?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嗎?”肖忉問道。如果關雲霄知道這一切的話,那就前功盡棄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瞞着老關在進行的。
“他一切還好,但是,小刀。”酈宜沉思着說道。”我想事情可能就是我們想的那最壞的結果。可能,真的……”酈宜欲言又止。
肖忉自然是明白她的話。他拿起了手機,拔通了一個號:“喂,朱隊長,跟蹤喬拓的人有沒有消息傳回來?有沒有司興然的消息?哦,他現在已經出了古鎮?好,朱隊長,司興然這個案一直由我負責的,我現在申請歸隊,由我來實際對司興然的抓捕。嗯,好,謝謝你了。”
喬拓的對面坐了一個人,一身的西裝,五六十歲的樣子,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長得還不錯,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迹。
“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失敗的這麼慘。可謂全盤皆輸。”喬拓嘆了一口氣。
“你就逃到這裏來,那你兒子呢?你不是說他恐怕活不了兩天了嗎?”那人問道。
“這才是我最終輸的關鍵。我在出來之前已經看過雲霄了,我能肯定的是,他一直被催眠了,我看他的狀態,根本就不象是得了癌症,看來警察早就發現我和他的關係了,居然用催眠他,使他誤以為得了癌症來引我出來。竟然用我最擅長的辦法來制我。我實在是敗的無話可說。老司,現在我們只好先去香港了,警察中確有高人。”喬拓稱他對面的人為老司,那麼自不必問,對面的那個人正是肖忉一直想找的——司興然。
他竟然一直就沒有去香港,而是在離古鎮不遠的鄭州。
司興然的身體忽的一陣。”糟糕,喬拓,你一直被人跟蹤,你居然沒有發現?這下想跑都有點難度了。”
門咣的被人踢開,幾個端着槍的警察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肖忉。
肖忉對着喬拓笑道:“喬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只是這次,你就跑不掉了。”
喬拓也笑了:“沒想到我竟然在你的手裏一敗再敗,真是佩服之至了。”
肖忉卻沒有理會喬拓,而是對司興然說:“司興然先生,我是應該叫你司興然呢?還是應該叫你杜邊少雄先生?”
司興然倒是一楞,隨即哈哈大笑了:“你們倒是調查的真清楚,不知道你們倒底還知道些什麼?”
看到司興然不否認,肖忉說道:“你在日本留學加入了忍者組織,並在留學期間從事了一些活動,並在組織內部叫做杜邊少雄,深得忍者頭目的喜歡。你此次回到中國,假裝是從事古玩行業,其是是為了中華至寶大禹九鼎而來。當年日本在華侵略之時就已經發現了禹王頭亭可能會和九鼎之一的充州鼎有些聯繫,可惜當發現之時,日本的敗勢已無可阻擋,隨放棄了對九鼎的調查。此次你又拿着當年的情報來到中國,並在古鎮找到了張民良,並以重金從他手中取到了禹王頭像,並告訴他禹王象之下可能還會有重寶,可是不久你就發現了你已經被檢察機關盯上了,於是你就利用喬拓的催眠術殺死了張民良。”
司興然看着肖忉,一句話都沒有說。
肖忉繼續道:“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明明殺死張民良是為了布一個‘五鬼搬家’之陣,那麼,魏愛東算一個,張批林、張批孔也各算一個,趙學軍本來也會是一個,可是他卻只是瘋了;而張民良也是一個,但是,最終還是少了一個?難道你把習琴算做一個?可是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肖忉又在考慮:“還有一點,你在去日本之前就已經開始布這個陣了,當然後來你是依靠喬拓來做這件事情,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時你是怎麼學會這種法術的?而且,你那時就布這個陣,又是為了什麼?”
喬拓一臉疑惑的看着司興然,他的理解力很強,可是他也不能相信原來司興然竟然是一直在利用自己。
司興然又笑了笑:“你猜出的都對,但是有一點是你沒想到了。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日本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