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發獃之際,那人的嘴已經移開,我缺氧的猛咳個不停,難受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然而還沒等我喘過起來,一陣陣的酥麻感立刻從脖子上傳來,感到那人舌尖竟開始致命得添食着久不見陽光的臉頰還有長頸,自己竟無法控制的輕喘起來,身上的人於是更加猖狂的肆虐。冰冷修長的手指探進了衣服的下擺,冰涼的指腹先是輕輕得劃過前胸,隨後又瘋狂的揉捏起來,身體不禁開始顫抖,越發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上衣的扣子被半扯半解開來,身上人竟又毫無預兆的輕咬起胸前的蓓蕾。我努力的掙扎,但這種扭動在他眼裏無疑成為了情慾的催化劑。啊……下身忽然一陣冰涼,褲子被他粗暴的扯了下來,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幾分。不可以這樣子,雖然遊戲規則是絕對順從,但潛意識卻逼迫我作出反抗。
就在莫非天鬆手,準備伏上我的慾望之際,我立刻一個轉身,迅速爬起朝門口方向衝去,但還沒完全站起就被人從後面握住了腰部,雙腿被迫跪在鬆軟的地毯上,身體向後弓着,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這樣尷尬屈辱的姿勢,不禁讓人回想起錄影帶里那個妖媚淫蕩的林夜泉,一陣心悸,冷汗不知什麼時候濕透了襯衫,髮絲也被一絲絲粘在額頭上,心底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可以慌亂……那個人一定是一時衝動,要讓他也冷靜下來。
但那那雙手已經完全握住了我的根部,熟練的揉搓起來……從上到下的套弄,還不時用兩隻手指逗弄着那兩顆肉球,指甲,技巧性的滑過我敏感的鈴口,讓我不由自主的顫抖。節奏越來越快,一陣陣快感隨即襲上心頭。啊……眼看自己在這個男人手裏釋放了。
莫非天惡劣的將沾滿了白灼的液體的雙手,伸進我微啟的雙唇,然後扣住了舌根,不停的旋轉,抽插。弄得我一陣陣反胃,但粘膩的呻吟卻從喉嚨深處不斷溢出……
唔——厄————
另一隻手已經來到了菊口,將我的體液塗抹在入口處,不由得一聲驚叫,他的一根手指已經就着我的***,滑了進來,在我體內蠕動、翻轉。但身體似乎適應的很快,不久他又伸進了第二根手指。久無異物入侵的身體極度的敏感,腸壁開始不自覺地痙攣,收縮,這明顯是對身後人的挑釁,我已經清晰的從那個冰冷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度,在我的後背灼燒着。
突然身後緊密地褶皺被粗暴的撐開了。手指瞬間抽了出來,取代的的是他火熱和巨大的慾望,在我體內劇烈的抽動起來,摩挲着我的內壁,每一下都直刺入我身體的最深處,肉體碰撞時發出的******聲,充斥了我整個大腦。一下一下,敲打在我心上。
抽插得頻率越發加快,身後的人呼吸也更為沉重急促起來,突然一個挺身,感到一股濕熱留在了體內。
天吶,為什麼自己會如此陶醉的呻吟,扭動。林夜泉,你好臟,好臟!終於忍不住又開始吐了起來。原本空空如也的腸胃強烈的收縮起來,酸澀的胃液不斷從口裏湧出,背後的人突然鬆開手,任由我翻倒在地毯上,捂着肚子不斷的乾嘔。
眼淚再也忍不住得泛濫起來,但我知道自己並沒有哭,只是難受不舒服的反應而已。
莫非天原本炙熱的氣息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好像從來得不曾出現過一樣,變得和平常一樣冰冷,只是胸口還在一起一伏的,沉重得喘着氣,頻率卻逐漸趨於平緩。
終於他又俯下身來,抱起我,想將我放到床上,但就在接觸到他肩膀的瞬間,我發泄似得張開“血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胛,抱住我的雙手猛地一緊,卻又很快穩住了,動也不動得站在那裏,我繼續使盡吃奶的力氣咬着,最後,一絲腥咸湧進喉嚨,這種讓我極度噁心的味道才迫使我鬆了口。莫非天又繼續走向房中央,把我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眼裏的藍色幽幽的,從未有過得深邃,卻又好象夾雜了一點點的悔恨和痛苦。
閉上眼睛,開始思索剛才發生的一切。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下顎和牙床由於用力過度還在隱隱作痛,內壁由於剛才的衝撞,也還輕輕得痙攣着,被他親吻過的地方濕濕的,眼角也沒有乾的跡象。
不敢再面對這個人,因為怕自己就這樣陷進去,這個人對自己來說是特別的,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愛人,卻像是自己的影子。這麼說其實不貼切,但這個人讓自己覺得那麼得踏實,一看到他就像一個在絕對黑暗裏行走的人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指,或者更殘酷一點的說法,這個人比自己遭遇到的厄運更多,承擔的也更多,看到他,就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自己一直無法討厭他,怨恨他的原因么。
眼睛不自覺地酸澀起來。只好更用力的閉着。眼瞼微微的顫動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想哭就哭吧。”
“……”第一次聽到別人對自己這麼說,居然肩膀一抖一抖的開始小聲抽氣,但還是沒有正式哭出聲。
“林夜泉,我命令你,立刻哭出來。”
“用力的哭,把眼淚苦幹為止。”
於是我睜開眼,靠在他的肩上號啕大哭起來,這是自己來打這個鬼地方以後第一次敞開心胸,不顧一切的哭,第一次放縱自己內心的全部情感和委屈。這一年裏,面對着董明,自己必須堅強的笑,殘來的笑給他看,讓他安心;在董情面前,只有他哭得分,自己必須洒脫的要死才能讓他止住哭;而面元冕,只有內疚的份,怎麼忍心讓他看到自己的難過和委屈;一個人的時候,就算是哭也只是無力的,徒勞的感情宣洩,只會讓自己的悲傷像經過發酵的酒,越發濃烈……
想着向著,竟一發不可收拾起來,聲音從小到大,先是小聲地啜泣,然後越哭越凶,最後就像是潑婦罵街一樣扯着嗓子揭斯里底地哭,就這樣哭了好久好久,直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聲音啞了,眼淚乾了為止。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一下子禁止我的眼淚,現在卻又命令我哭呢。奇怪的男人。
“想不到你是個哭包。”他輕拍着我的背說道。
什麼意思!不是你命令我哭得么!陰險齷矬的小人!如果這時自己還有力氣說話,他一定被我的口水淹死了。
“我們就當扯平了。我叫管家把晚飯端進房裏,你吃完早點洗澡睡覺吧。”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呀。他確定自己沒有人格分裂或者類似的什麼精神問題么。什麼叫扯平了?是指我還斯他三個部下的事情還是另有所指,無從得知。
也許對他來說,我們之間已經不會再有任何瓜葛牽連了,想到這裏,心裏有點點欣喜卻又泛起了絲絲難過,有什麼可留戀的呢,除非自己捨不得這個大魔王。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了,管家在我吃完早餐以後把我移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裏面的陳設說不上普通,但卻也一點刻挖掘的地方沒有,華麗復古的風格就跟這棟建築物保持着統一的模式,窗外是密密的樹林,遠遠的還可以望見學校尖尖的屋頂。總的來說,這只是間普通的客房。
“林先生,明天就要離開了,少爺命令我幫你收拾行李,這個是小姐送給你的。下午你就到處走走吧。不要離開屋子,晚飯前回來就好了。”
我從管家手裏接過一個黑色的輕質盒子,打開一看竟是幅眼鏡。式樣沒有太大的改變,但比以前的輕了很多,帶起來也比較自在,不用擔心鼻樑會變形了。
走到鏡子面前,猛地一看,居然有點認不出來了。小麥色的皮膚比以前白了些許,頭髮因為就不修剪已經長的有點像視覺系藝人了,必須剪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