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9節

第56-59節

第五十六節別離

晚上我在“雪痕kTV”訂了個包廂帶着阿夏沈雪先到了哪兒讓她們先等着我自去叫愛麗絲。愛麗絲端坐在鏡子前白玉般的臉上淡施脂粉更顯得嬌艷不可方物。她今日打扮的很漂亮一身雪白的連衣裙但是卻束着一條如血般紅的腰帶美艷中帶着幾許妖異。當踏入雪痕時大廳里的眾人都驚呆了獃獃看着這個宛如天使的少女。愛麗絲抱着我的胳膊笑道:“我很有魅力吧?”我笑道:“是啊。你看看那麼多人都在看着你。”愛麗絲美目向眾人一掃一股冷厲的氣息噴涌而出充滿詭異和殺機。眾人都全身一陣哆嗦低下頭去心中惴惴:這美女怎麼給人一種如此恐懼的感覺!?

我們來到包廂正在說話的阿夏和沈雪都站了起來。兩人看到愛麗絲那逼人的美都感到強烈的威脅同時轉頭向我看來。我臉上古井不波向她們微微一笑。阿夏哼了一聲。她對愛麗絲的敵意始終無法完全釋解尤其是當見到她的面時。回憶起當日對我英語口語流利的驚嘆可以斷定是愛麗絲的功勞想到我把和愛麗絲的關係瞞了她這麼久她就有着滔天的醋意。猜度以前和自己幽會的同時我一定也在和這個人幽會吧。阿夏用力咬着下唇。

大家坐好我道:“愛麗絲今天晚上就回倫敦。”阿夏和沈雪都是一怔對望一眼沈雪道:“愛麗絲小姐為何不在北京多留些日子呢?”愛麗絲搖頭道:“不了。”看了我一眼眼睛盯住阿夏和沈雪二人道:“既然我是和大家最後一次見面一切都說開吧。事實是我們三個人愛上了同一個人。而他也愛我們。”三人一齊向我看來。

在三對明亮的目光炯炯注視下我很不自在訕訕站起來道:“你們談我去一下洗手間。”阿夏道:“站住!既然大家都在這裏咱們就一切都開誠佈公。”愛麗絲道:“阿夏妹妹說的對!”阿夏哼道:“我才不是你妹妹少拉交情。”愛麗絲一滯。沈雪開口道:“大家既然都喜歡上同一個人自然是姐妹了。”阿夏臉色一變:“學姐你也為這個怪物說話?”

我一直不出聲現在卻不得不說話了:“阿夏住口!以後不許再提怪物這個詞!”阿夏遭我呵斥眼圈頓時紅了。愛麗絲澀然道:“梁小姐既然不願意和我做姐妹我也不敢高攀。今日當著大家的面我愛麗絲以始祖莉莉斯的名義誓以後決不再見你一面否則必不得飲血、饑渴而死。”我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阿夏見把愛麗絲逼到這份上也覺得無趣加上剛才被我訓斥又覺委屈便道:“誰讓你這種誓了?你吸血本就不對怎麼可以和我們做姐妹?我有什麼錯一再受到斥責?你說你喜歡哥哥可是你會害了他呀。我不能讓任何人害了他。我愛他愛得比你們兩個人都深如果他不要你們你們還能活下去而我我會立即死掉。嗚嗚……我這樣做難道錯了嗎?”她放聲哭起來。

我見她這般像小孩子般鬧騰微有些不愉道:“擦乾眼淚別哭了。”阿夏聽出我聲音里的冷漠哭得更厲害了:“嗚……你是不是嫌我胡鬧不要我了?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就是難受我有什麼辦法?嗚嗚……你還對我冷冷的……嗚嗚說什麼讓我從此快樂幸福現在怎麼這樣?說什麼讓我忘了所有的悲傷這些話你全都忘了嗎?嗚嗚……”我一陣羞愧無話可說。

沈雪眼睛也紅了黯然道:“阿夏妹妹別哭了沒人和你爭的。愛麗絲晚上就會倫敦我比涉江大這麼多我們兩個都不會跟你搶奪你的哥哥。”阿夏抬起頭來伸手抹淚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道:“這下你滿意了吧?”阿夏道:“我……我……”淚水又流了下來。沈雪笑道:“別責怪她她也是太愛你。”笑容中有着說不出的苦澀。

愛麗絲道:“好啦時間不要都浪費在淚水中。我們來唱歌吧。”沈雪也想打破這樣低沉的氣氛道:“好啊。愛麗絲你先來。”愛麗絲道:“雪妹妹你先唱。”沈雪便不再推脫挑了一孟庭葦的《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是否每一位你身邊的女子最後都成為你的妹妹?

她的心碎我的心碎是否都是你呀你收集的傷悲?

是否每一位快樂過的紅顏最後都是你傷心的妹妹?

她的心醉我的心醉是否都是你呀你虧欠的陶醉?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那麼憔悴?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啊!為何每個妹妹都嫁給眼淚?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那麼憔悴?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啊!我的哥哥你心頭愛的是誰?

猜不透摸不着唉我也只是妹妹。

沈雪幽怨的目光凝注在我身上款款低唱。愛麗絲也跟着哼了起來。阿夏瞪大眼睛看着我眨也不眨好像一眨眼自己的好東西就被人搶走了似的。

一曲終了阿夏立即搶過話筒道:“我來唱。”我瞪了她一眼她如無所覺點了一she的《催眠術》。

忘記她忘記她;

放棄她放棄她;

你的心裏只有我不再有她。

不想她不想她;

不等她不等她;

你已經愛上我不再愛她。

……

你一看見我會覺得感動;

想要彌補冷漠過我努力更愛我。

你會很溫柔深情吻我;

並且擦乾我的眼角問我哭什麼。

不是她不是她;

誰是她誰是她?

你愛的就是我哪來的她?

沒有她沒有她;

哪有她哪有她?

你生命根本就不曾有她……

這歌節奏很快本來她不大適合唱。但她還是唱的很起勁挑這歌自是別有用意。沈雪和愛麗絲對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無奈和悲苦。唱完后阿夏把話筒往茶几上一放得意洋洋地坐到我身邊緊緊抱住我一隻胳膊我掙脫一下沒有掙開只得聽任她。阿夏感覺到我的不耐不過還是用力抱住不放眼角的淚水儘力忍住沒落下來。

愛麗絲站起來她唱的是一英文歌。

IfIgotdononmykneesI‘mbeingithyou

IfIneti11iononetsjusttobeithyou.

ou1dyouever1etmedon?

IfInettainjusttoho1dyoutight.

IfIsaidthatIou1d1oveyoueverysing1enight.

ou1dyouever1etme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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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thatorryI‘msoorrythatyou1etme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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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Iap;the1ongestriverjusttonete.

IfIsaidtheap;Ifee1foryouou1dnevernetge.

ou1dyouever1etmedon?

每唱到“Benetbsp;1oveyou,1oveyou”時她望向我的眼睛淚光閃爍情難自已。

我們一起驅車去機場送別愛麗絲。把車停好我右手幫愛麗絲拉着行禮左臂是猴皮糖一樣粘在身上的阿夏。沈雪也幫着拿了一件行禮。快進入檢票口時愛麗絲遞給我一串東西道:“這個就送給你吧。”那是她轎車的鑰匙。我道:“這我怎麼能要?”愛麗絲把鑰匙硬塞進我手裏道:“我在這裏也沒有熟人你就當替我保管着吧。”我點點頭收下了。愛麗絲看看我身邊的阿夏。我對阿夏道:“阿夏你能走開一會嗎?我和愛麗絲有話要說。”雖然是問話我用的卻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阿夏看了看我的臉色嘟囔道:“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嗎?為什麼一定要把我趕開?”不過她還是和沈雪走到一邊去了。等她們走遠愛麗絲看着我泫然欲泣:“江我等你直到永遠。”我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別哭。我會去看你的。”愛麗絲抽噎道:“嗯。”我伸嘴吻吻她潮濕冰冷的唇道:“愛麗絲要堅強。”愛麗絲懷裏還抱着裝着田欣骨灰盒的包道:“嗯。”

揮手而別看着愛麗絲消失在拐角處我獃獃站了片刻和沈雪阿夏一起出了候客廳。我們三人中沈雪會開車於是駕着愛麗絲留給我的那輛血紅色的轎車出了機場。路上我們走的很慢直到載着愛麗絲的飛機騰空而起駛向茫茫夜空。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

請將眼角的淚拭去。

漫漫長夜裏未來日子裏

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

沒有你的日子裏

我會更加關心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里

請你保重你自己。……

別了愛麗絲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第五十七節三人世界

我心情煩躁一路沉着臉不說話。和我並肩而坐的阿夏也不敢出聲。

走在機場高公路上由於是深夜沿路碰見的車不過三輛。我看着路兩邊的飛倒退的樹木心中一片悵惘不由嘆了口氣。阿夏小心翼翼地道:“哥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冷哼道:“如果還在生你的氣我早被氣死了。”阿夏粲然一笑把頭靠在我肩膀上道:“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我摸摸她的頭微微一笑。

到了我們家都已經是凌晨3點多鐘沈雪如果回去也太勞累了。便讓阿夏和沈雪睡在卧室里我拿了張毯子到客廳里去睡。兩人想說什麼對望一眼臉上都是一紅只得作罷。夜裏她們兩個躲在被窩裏竊竊私語一直到天亮不知道談些什麼。雖然要竊聽是輕而易舉我卻不屑為之。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9點多鐘。我輕輕推門進了卧室兩人還在呼呼大睡四肢糾纏在一起看起來倒挺親密。由於現在是夏天她們穿得都不多雪膚美腿交相輝映看得我不免食指大動早晨的慾火熊熊燃起難以收拾。

我走到床邊這邊是沈雪睡相算是規範仰面朝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高聳的胸脯有韻律地一起一伏。阿夏卻很不老實一隻手一條腿都搭在沈雪身上臉鑽進在沈雪胳膊下面裹着粉色內褲的誘人小屁股撅在毯子外面。

我試着把阿夏的手腳都搬下去她向里翻了個身屁股朝外又繼續睡去了。輕輕揭開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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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去正是臉色通紅的沈雪。她低聲嗔道:“你這人!真是……”

我雖然被當場抓獲卻處變不驚笑道:“我怎麼了?”張嘴含住她的手指吮吸得吱吱有聲。沈雪忙收回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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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眼睛通紅冷笑道:“好興緻啊好興緻!一夜不睡偷偷躲在客廳里做*愛也不怕感冒。”沈雪道:“阿夏其實我們……”阿夏擺擺手道:“學姐不用向我解釋你們做什麼我本來就無權干涉。我算什麼?我只不過是一個沒人喜歡的小孩子罷了。脾氣既不好又沒有成熟的魅力憑什麼讓人喜歡?”她又開始自憐自傷偏執地向死胡同里鑽了!我連忙喝止她道:“你說什麼呢?過來!”阿夏看了看我的臉色遲疑了片刻。

我張開兩手再次道:“過來!”阿夏終於走了過來。我抱她坐在懷裏)×((……讓她一陣的不自在。沈雪道:“你們聊吧我去卧室。”我伸手拉住她:“扯淡!去什麼卧室?老老實實地坐在我身邊。”沈雪還待說什麼我瞪了瞪眼睛。她只得乖乖坐下。有時候在女人面前嚴肅些是十分重要的。

我道:“愛麗絲走了現在我們剩下三個人了。我說一句話你們兩個都要挺好:我們是一個整體是一家人你們是好姐妹不許再有爭執。如果在爭風吃醋我就會生氣的。聽到沒有?”阿夏和沈雪都點點頭。我道:“既然是好姐妹來親一個!”阿夏和沈雪一齊瞪大眼睛看向我。我扳起臉:“當我說話是放屁嗎?好既然你們都拿我的話無所謂看來我以後也不必多說什麼了大家各走各路我去英國找愛麗絲好了。”

阿夏為難道:“可是……可我們都是女的……”我道:“誰規定女的不能親女的啦?親一親會生病么?會死人么?”我右手抱住她狠狠親了一口左手抱過沈雪也狠狠親了一口然後把她們兩個的臉湊在一起道:“兩個都要聽話來快親一個。”

兩人相距不到一尺的目光相對神色都有些異樣。僵持了一會還是沈雪先湊過嘴去阿夏也往前湊了一點。在我炯炯目光的注視下兩隻紅紅的小嘴終於碰在了一起。兩人一觸即分臉色都紅了。我搖頭道:“這怎麼算?生冷又僵硬彷彿對方的嘴是個無生命的物體似的。”阿夏結巴道:“難道……還要再來一遍么?”我摸摸她的腦袋道:“正是!真是個聰明孩子!”阿夏嘟噥道:“我寧願不聰明。”

抱怨歸抱怨她們還是來了第二次。在我的督促和指導下兩人都張開了小嘴當舌尖次觸在一起時兩人都是全身一震。阿夏坐在我腿上沈雪隈在我左邊兩人在我眼前半尺的地方嬉戲着紅紅的香舌那景象絕對讓人興如狂。我動情地吻着兩人的後頸低聲道:“這才是好姐妹。”雙手環抱着她們的腰伸到胸前揉弄。兩人裹在身上的毯子都開始半脫落下來×(※()……映入眼帘我一自然毫不客氣地伸手愛撫。

阿夏一陣害羞身子扭動着但怎拗得過我的鐵手不一會就被我捏得渾身酸軟了嘴裏喘息不停。我喝道:“繼續。”兩人只得繼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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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兩人中間左擁右抱不由心中充滿對上天的感激我涉江有何福德竟能有此兩女相伴!兩人醒了過來如同小貓咪一樣伏在我胸膛各伸出一條腿壓在我身上相互小聲交談一派和睦甜蜜。

雖然不相信上帝但我認為冥冥之中有個偉大的神靈主宰着這一切。我向他禱告希望他能讓我們三人永遠這樣幸福下去。

第五十八節回家

這段日子我們快樂無比。阿夏和沈雪終於成了好朋友——至少我們三個在一起時是這樣。她們也不再羞澀看到對方和我的親熱也很自然。我很高興這個變化尤其是對小心眼的阿夏能夠如此大度非常欣慰。嘻嘻自然這是男人的自私所在了。

這段日子一切太平。平靜的讓我覺得有些反常。一是龍盟沒有來騷擾我。龍大給我講的故事對我來歷的推測以及號稱“電魔女”的秀秀彷彿都根本沒有存在過似的。二是日本的執法者團體沒有找我的晦氣。池野兄妹被人吸血而死電視已經曝光日本人肯定推測出中國有吸血鬼存在或者路過。知道是我殺了池野兄妹的只有龍大和龍五也許秀秀能夠猜到。看來他們都並沒有向日本的執法者團體透露。那日本執法者也應該到中國來偵測才對啊總不能這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吧。三是魔黨沒有上門。撒般他們被我破壞了好事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那麼善罷甘休呀。

雖然我非常希望他們再不會煩擾我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命運的車輪自從我變成血族后就已經不受我的控制、獨自轉動了。

所以這段日子我刻苦學習王方平留在我大腦中的道術知識和休斯•達古拉關於血能的理解和修鍊方法。練功向來是枯燥的尤其是那些道術。“天龍鱗甲飛”當時是王方平主宰着我的思想施展出的現在我自己居然無法施展出來。經過系統的學習我總算掌握了一些比較低級的法術諸如縮地術、幻影術、飛翔術等。儘管這些法術比較低我在運用流暢方面還是有待提高。

不過有一項非常高段的神通我卻掌握了那就是“天眼通”。現在閉目冥想時可以很清楚地感知方圓十里以內的東西。

至於血能方面我進步卻非常快。對此心裏十分不解我不是已經通過沈雪的注射變成正常人了嗎?怎麼還能感覺到血的沸騰?雖然現在對吸血沒有渴求的感覺但是諸如傷口癒合快等血族最基本的特徵還都存在。血液的顏色還是那種暗紫紅色而非正常的鮮紅。皮膚雖然不再像往常那樣冰涼但還是不會出汗。

算了不管了只要沒有吸血的**就行。

馬上就到暑假我的大三也快要結束了。阿夏要回家她提出我也一塊跟她回去。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她就不高興了眼淚汪汪的。我只得答應。

沈雪這段時間寫了不少關於基因科學的論文受到了不少知名基因學者的讚揚名聲大震。國家某基因研究中心準備把她召去但是學校死不放手。為留住沈雪學校為她專門設立一個實驗室撥了經費。

雖然事業進展不錯但想到感情她神色黯淡。儘管她那麼愛我但要三個人這樣過一輩子她還是難以接受。就算法律允許一夫多妻心理和感情上也無法轉過彎來。自己畢竟要和一個愛自己的人長相廝守啊這樣偷偷摸摸、無名無分的又算怎麼回事呢?

和阿夏一起去蘇州的前夜我和沈雪狠狠纏綿了一番。沈雪抱住我的腰將臉蛋貼在我胸膛上神色間無限憂傷喃喃道:“江我愛你。”我心裏一顫沈雪愛我可我愛她嗎?捫心自問我到底愛不愛呢?喜歡、喜愛是不是愛?一陣迷惘問不到答案。只有撫摸着她滑膩的肩頭嗅着她散清香味道的頭表示自己的愛憐。

沈雪開着愛麗絲留給我的車把我和阿夏送到機場坐在車裏看着我們的背影沒入人流中一滴淚水落在方向盤上。

古人云: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極言蘇杭的美麗。然而現在的蘇州卻叫人有些失望。反正和我心目中的蘇州相距甚遠。那傳聞中的家家依水、小船往來的河道給人的感覺是臟。生活污水潑在河裏孳生着大量的蚊蟲。夏天本是蘇杭最美的時候我卻看到它不美的一面。街道上竟有西瓜皮的存在讓人感嘆城市治理的落後。

還好阿夏家所處的地方並沒有這種臭水溝。她家是一個三層小樓佔地大約2oo平方米讓在身在北京、對房價怵多年的我艷羨不已驚嘆不絕。

阿夏是獨生女父母、外公、外婆都健在。聽說阿夏帶了男朋友回家七大姑、八大姨的紛紛趕來在她家裏擺開了龍門陣。還好我也算見過世面沒有太失禮一一問好把準備的禮物都送出。眾人對我頓時刮目相看覺得阿夏眼光不錯。

阿夏的爸爸叫夏愷母親叫梁韞她隨母姓。她母親梁家是蘇州有名的望族不但文人輩出現在在商界也是呼風喚雨。原來看阿夏的樣子我以為她家也就一般中產階級現在看來乃是一個大資本家啊。呵呵找到一個資本家小姐做女朋友我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呀。至少以後不用擔心會餓肚子。

梁韞保養的很好舉手投足間有種高貴文雅的氣質眉目間依稀有梁夏的影子。她說話清脆果斷不拖泥帶水語氣略微有些冷厲和威嚴。很快我了解到梁韞是蘇州工業園區某大企業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怪不得如此厲害。梁韞對我的感覺一般言語間也淡淡的。我本來心情有些懊喪後來看到她對除了阿夏以外的所有人都這個樣子也便自然起來。

夏愷身材瘦削麵目白皙可以想見年輕時一定是個大帥哥。他和我倒十分投機一問才知道原來是F大學畢業的現在是一個知名作家了。

外公、外婆都是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拉着我手說了一會話。雖然我並不帥氣但是談吐間有種讓人信任依靠的魅力(阿夏說的)所以外公外婆都覺得孫女婿還蠻懂事、蠻可靠的。

阿夏家多的是房間給我安排在二樓最東邊的一間阿夏是二樓最西邊唉東西相隔如參商。

晚飯後我和阿夏一起出去散步她笑眯眯地告訴我我通過她們家人的第一次考評了。只要這樣保持和揚下去她們對我們今後的生活是不會反對的了。我拉着她的小手問道:“你媽媽怎麼那麼冷冷的?”

阿夏嗔道:“你不也該叫媽媽嗎?”我忙改口:“是是為夫口誤。敢問老婆媽媽為何神情如此冷漠?”阿夏道:“媽媽一直都是這樣的她年輕時叫冷美人呢。另外她也看不起我們那些親戚覺得他們都是揮霍上一輩家產的廢物。嘻嘻嘻嘻。”想必記起媽媽的不屑的樣子阿夏笑了起來“媽媽很傲的。”

我問道:“那怎會嫁給咱爸呢?”阿夏道:“爸爸會體貼人、關心人呀。他對媽媽可好了。”我笑道:“是聽話吧?”阿夏掐我一下道:“聽話不好么?看你笑的那麼不懷好意!”我笑道:“我可沒說不好。比如我就甘願在阿夏親親好老婆的領導下刻苦工作指哪打哪。呵呵。”阿夏笑道:“沒有這麼誇張的啦。”

在阿夏家盤桓了幾天我們出去我家。從蘇州到我家沒有飛機只能乘火車。手機沒電了我用阿夏家的電話給家裏通了訊息說好接站的時間。

車站一大票人送行。粱韞(已經通過她的考察以後就叫岳母了)這時才顯現出身為女性的柔情一面把阿夏憐愛地抱在懷裏用手指為她梳理頭叮囑見了我爸媽該如何說話要講禮貌、懂事等。阿夏和媽媽一般高矮不過由於媽媽穿着高跟鞋所以顯得比阿夏高出不少。她靠在媽媽胸前臉蛋貼住她脖子點頭細聲答應着。

一個和車站有關係的人引領着阿夏和我直接到了卧鋪車廂雖然現在還沒開始檢票。我們身後是幫忙推着裝載大包小包小車的車站人員。我心裏哀嘆:現在有人幫忙等下站時該怎麼辦呢?命苦。

我們坐的是軟卧。岳母把一個包廂的票都買了下來。所以包廂里就我和阿夏二人。把行禮放好我躺在鋪上向阿夏張開雙手道:“來。”阿夏哼了一聲不過還是坐在我身邊。我把她拉在我身上去親吻她的臉蛋。阿夏啐道:“不要!會有人看到的。”我不管這些終於吻到她的小嘴伸手向她胸前摸去。現在是夏天阿夏穿的很少所以我很輕易地捕捉到兩個挺拔的目標。阿夏道:“不要!”

火車開動已經沒有人走動着找鋪位了。我翻身而起抱着她過去把帘子拉上抱着她坐在床鋪上笑道:“這下不怕有人看見了吧?”阿夏穿着長裙我在阿夏的“不要”聲中掀起裙角把裏面的小內褲褪了下來。拉下仔褲的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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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得趣之時一人掀簾而入。阿夏不由驚叫出聲身子一陣顫抖(×……(×%×%不過我臉上十分鎮靜遞過我們兩人的車票。那臉蛋通紅的女乘務員為我們換了票逃也似的去了。泄身的阿夏張嘴咬在我肩頭用力咬下恨道:“都是你都是你!羞死人了!”我皮粗肉厚坦然處之把她裙子攤開一些省得沾臟。(×(……※×%×%……¥……¥((×

一路春色不必細表。幾個小時後到了我們家所在的縣城。爸爸和叔叔都在車站等着。兩人見到阿夏嬌艷的容光笑得看不見眼睛。爸爸的心理活動:兒子不錯啊找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叔叔的心理活動:看這個女孩的穿戴氣質家裏一定很有錢小江不錯大有錢圖!

把行禮搬到爸爸和叔叔開來的機動三輪車上。大家一路歡歌向我家所在的小村開去。我們略有鄉音不過和普通話相差不大說慢了阿夏還聽得懂。不像她們蘇州話我覺得和鳥語差不了多少。

我家處在一個普通的華北村莊裏。方圓都是平原沒有什麼資源可言大多數人都靠種田為生培養出讀書的學生以及出外打工是唯一的改變種田的方法。我算是我們村學生的一個榜樣和典範是用來教育學生的必舉案例。

好久沒回家了我心裏翻騰着強烈的感覺。阿夏拍拍我的手以示安慰。終於看到的村子了。媽媽應該在村頭等着了吧?不知這一年多來她鬢邊的白有沒有增加?

到了村頭媽媽竟然不在。爸爸咦了一聲道:“說是在這裏等着的。怎麼不見人影?大概是準備飯菜去了吧。”幾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狂奔到機動三輪車前叫道:“叔叔叔叔不好了有警察去你家了!”

什麼?爸爸大吃一驚。我心裏驀然升起不好的預感不知怎麼的竟然想起了沈雪難道她出了什麼事?

到了家裏除了一堆親朋好友外果然有兩個警察在都是三十多歲年紀看起來十分幹練。看到我他們立即走了上來問道:“你就是涉江嗎?”說的是普通話。我道:“是啊。什麼事?”警察道:“你涉及到一樁綁架案請跟我們回北京幫助調查一下。”眾人都吃驚不小。媽媽和阿夏一邊一個拉着我的手同時道:“兒子你犯事了?”“江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笑着安慰她們道:“沒事沒事別大驚小怪的。”攔住正七嘴八舌向警察詢問的爸爸和叔叔等人向兩個警察問道:“被綁架的是沈雪嗎?”兩個警察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

我心裏一沉道:“好吧我跟你們走。立即出。”就這樣我和阿夏跟家裏人沒有說上幾句話就匆匆而別。兩個警察是開車來的我們坐上警車飛馳而去。

路上警察告訴我沈雪突然失蹤掉落在地上的一片衣衫上只有幾個用鮮血寫的字:“找涉江救……”沈雪現在乃是學校、乃至國家的重點保護對象突然失蹤學校和相關部門都十分着急。看到這血字介入的公安機關立即查到我家。現在和我們一起的兩個警察是爸爸剛出門不久後到的。

我心裏忖道:“是誰綁架了沈雪呢?”腦中一閃彷彿捕捉到什麼。仔細推敲綁架沈雪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因為她美?不會雖然沈雪很美但北京比她美的女孩還大有人在。沈雪的特殊地方也就是因為她是基因學家了。啊!難道是血族?不錯一定是血族!

且讓我去看看她屋裏留下的到底是誰的氣味!

第五十九節激戰

晚上我們到了北京。公安局的同志們陪着我來到沈雪的住所。方到門外我的神色就凝重起來屋裏殘存着一股血族的氣味。

沈雪小屋佈置的乾淨整潔擺設十分整齊沒有絲毫搏鬥的痕迹。一名刑警遞過裝在膠袋裡的布條。雖然歪歪斜斜但我確定正是沈雪的筆跡。刑警告訴我這是昨天剛樓外面的旮旯里找到的是沈雪失蹤三天以來的唯一線索。

刑警大隊隊長劉孝均一直對皺眉思索的我冷眼旁觀終於開口道:“涉同學有什麼線索嗎?”語氣有些輕蔑。

我正努力回憶着這股熟悉的血族氣味被他打斷不由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劉孝均接觸到我深邃如大海、神秘如迷霧的眼眸身子一震不敢正視。我淡淡道:“我又不是神仙怎會這麼快找到線索?”劉孝均沒有答話心裏還想着我剛才霹靂閃電般的目光。

我回頭對阿夏道:“你回去吧我和劉隊長一起去偵察。”阿夏拉着我的手道:“不。我要跟着你。”我看了她一眼摸摸她頭道:“聽話。”阿夏被我目光所懾低下頭去輕聲道:“那好吧。你小心些。”我點頭:“嗯。我練過功夫呀。”湊在她耳邊低聲道:“還有仙人指點過我呢。你知道的。”阿夏心裏鎮定下來記起我縱躍如飛的身手道:“那也要小心在意。”

我對孝均等幾個刑警道:“我們走。”劉孝均問道:“去哪兒?”我搖頭道:“你跟我來就是了。”阿夏自回宿舍。我們則出了校園。

我領着劉孝均一行五人來到故宮後門這裏是北京的中心也是靈氣最勝的地方。天色已晚並沒有多少行人。我就盤膝坐在故宮門口劉孝均等人看着我奇怪的舉動都是頭皮麻。我沖他們微微一笑:“別怕。我稍微懂點法術現在是在冥想。”

我的笑容在路燈的映照下顯得十分詭異劉孝均等人都不由後退一步有兩個刑警手握住腰裏的槍。還有一個嘀咕道:“功?難道是xx功?”

我不理他們的胡想亂猜閉上眼睛神識如同水銀泄地般伸展開去方圓十里所有人的一切舉動都如在眼前。但是沒有任何血族的蹤跡。

靈力逼到極致倏地看到一個人的面容。她詫異地看着我呆的樣子像是一個孩子卻是龍盟的老四——“電魔女”秀秀。我想起她和魔黨混在一起的情形連忙向她出求見的訊息。秀秀壓下心頭的震驚問道:“你在哪兒?”我道:“故宮後門。”秀秀道:“好。我馬上過去。”

片刻功夫秀秀來到我們面前。她把我拉到一邊低聲道:“剛才你是什麼法術?怎麼那麼遠都可以看到我並且在我腦袋裏說話?”我道:“可以看到你是天眼通吧?在你腦袋裏說話我就不知道了。剛才我看見你就直接跟你說話你回答的聲音我也聽到了。”秀秀皺眉道:“我在二十多里地開外怎麼可能聲音相聞。剛才我們是通過腦波傳音無疑了。你當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法術?還是不想說?”我賭咒誓沒有騙她。秀秀半信半疑。

了解到沈雪失蹤的事情秀秀撇嘴道:“一樁失蹤案你也找我?”我解釋了沈雪的身份和研究成果。秀秀大吃一驚:“你是說她也許能研究出防止吸血鬼被陽光殺傷的藥物?”我點點頭:“有這個可能吧。”秀秀道:“事不宜遲我們立即趕去。”拉了我就走。

劉孝均等人一直獃獃注視着面貌美艷、身材火辣的秀秀現在看我們要走才回過神來。劉孝均拔出手槍道:“慢着。這個人沈雪失蹤案有很大關係小姐你不能隨便帶他走。”秀秀大怒轉過頭來秀無風自動冷冷道:“小子你說什麼?”劉孝均懾於她的威勢後退一步不過仍舊堅持道:“請小姐自行離去但不能帶他走。”秀秀伸手就要拍向劉孝均。我知道她電能的厲害連忙阻攔道:“秀秀姐算了別和他一般見識。你是不是給他的上司打個電話讓他放行啊?”秀秀看我傾向於此勉為其難道:“好吧。”拿出手機給市公安局局長打了一個電話。

龍盟乃是一個然機構除了高層人員少有人接觸過。市公安局局長見過秀秀知道她的脾氣不好向來難纏連忙一疊聲地命令劉孝均好好招待不得違逆。劉孝均這才明白原來秀秀就是大家好奇十分的那個能機構的人員頓時威風就落了下來。公安系統一直流傳着能機構的神話但從來不知道到底是些什麼樣的人。龍盟對特殊事宜握有臨時處置權誰能不怵?他當下必恭必敬地恭送我們離去。

秀秀和我轉身縱躍而去沒入夜色中。我問道:“我們去哪兒?”秀秀道:“跟我來就知道了羅索什麼?”原來這段時間有大批血族進入北京而且有好幾個長老不知有何圖謀。秀秀一直在跟蹤他們現在聽到沈雪之事勢必要打草驚蛇因此秀秀很不高興。

到了一個高樓外面它的一、二、三層是所大型市。秀秀神情凝重起來:“他們就在地下室。”我也感覺到血族蓬勃的氣息至少幾十個人而且有好幾個級高手在。我遲疑道:“我們兩個行嗎?”秀秀撇撇嘴道:“沒膽鬼!有姐姐保護你怕什麼?”我笑了笑。

切斷鐵鎖熔斷暗鎖我們悄沒聲息地進入市。我閉目凝神告訴秀秀到達地下室的樓梯口有兩個吸血鬼把守着。秀秀道:“好一人一個。”我拉住她道:“你有沒有陽光集束彈?”秀秀道:“用那種東西幹什麼?沒的失了我們的身份。你不也是吸血鬼嗎?”我道:“沈雪把我恢復人類之身了。”秀秀捏捏我的胳膊瞪大眼睛道:“我說怎麼感覺你奇奇怪怪的。好啦別婆婆媽媽了。動手!”向樓梯飛躍過去身形曼妙如同一朵自由舒展的雲。我緊隨而上。

那兩個吸血鬼都是中國人正倚在樓梯上聊天。一個道:“還是小孩子的血好喝。哈哈。”另一個點頭道:“是啊。有股微腥的嫩香我是上癮了。”秀秀勃然大怒在兩人驚詫的目光中已經握住一個人的脖子右手插入他胸膛里強大的電能透體而出那人一絲聲音都沒出就被燒成焦炭分解離析。我動作也不慢掌中一道白光“降鬼靈光術”結結實實地拍在另一人嘴上蘊涵靈氣的能量貫穿下去他立即全身透明“嗤”地一聲輕響化作細碎的顆粒散落一地冒着淡淡白煙。

秀秀向我點頭示意表示讚賞。我們摸下樓梯轉過柱子看到濟濟一堂圍攏在一起的吸血鬼。中間是一張床床上躺着一個用鋼鐵鏈條鎖住的、全身**的吸血鬼。床邊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子不是沈雪還會是誰?她正手拿注射器在為那個吸血鬼注射。

我們縮回頭去。我對秀秀道:“我們現在衝進去勢必十分被動。只有先把沈雪救出來才行。”秀秀哼道:“看來只能用陽光彈了?”我道:“原來你有啊?”秀秀道:“我說過沒有嗎?”

商量好行動步驟秀秀從懷裏取出三個陽光彈低聲道:“一、二、三!”撲地把三個陽光彈扔到大廳里。壓縮的陽光爆炸出刺目的光芒大廳里的吸血鬼尖叫起來一片混亂。我和秀秀乘亂撲出。

還沒到沈雪身邊三道身影凌空而起阻攔在我們面前。

我們都是大吃一驚:居然有這麼多血族能夠在陽光照射下自如行動?!(上)

秀秀雙手揮處帶起晶亮的電光攔住兩個人。如果不通過這三個人的攔阻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們的目標是沈雪后形勢就會非常被動。我暴喝一聲麒麟勁運到十分並掌如刀跨空劈向對面的血族。那人一頭紅飄揚雙眸如火舉拳迎來。

轟!我嘴角溢出一道血絲受了一些內傷。對方那人硬撼麒麟勁吃虧更大被我劈得口噴鮮血飛出一丈多遠。我同時念力驅動蘊着麒麟勁的室內物品襲向與秀秀對壘的兩人背後。身形更不遲疑翩若游龍般射到沈雪身旁一把將她抓在懷裏右足斜飛和一名血族擊來的拳頭對了一記。那人卻是“日行者”撒般!沈雪驚喜交集:“江你終於來了!”我緊緊手臂柔聲道:“別怕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抱緊我。”沈雪點點頭。

在陽光彈的襲擊后室內站着的血族居然十餘名之多。撒般站着我並不奇怪。沒想到功力和他不相上下的佛羅倫斯、馬克•貝恩以及特曼紐斯•康納利等人居然也都行若無事。難道沈雪真的用藥物使他們避開了陽光之害?

我環顧一下場中形勢秀秀已經打倒那兩名開始攔住她的血族高手現在被三個長老圍在中間正狠狠拼殺。撒般、除美麗雅外的魔黨四大高手以及另外一個光頭中年人把我圍在核心。撒般惡狠狠地道:“小子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一笑道:“自當奉陪。”

我面對五名血族高手提足麒麟勁眉間靈力充盈逼得滿頭黑根根豎起念道:“天雷翻赤道九曜運河罡。急急如律令!”這是學自龍大的“天雷訣”威力極大。雖然天雷訣我運用的並不熟練但危急時刻不得不用冒險手段。

右手翻出霹靂閃電爆滿天藍光罩向撒般等人。這是天雷和秀秀的電能有很大區別。

撒般等人躲避無及只得全力出手抵敵這宛如天神震怒的恐怖轟擊。我倒射到秀秀身邊和一名長老對了一拳喝道:“我們走!”秀秀感覺到對方的厲害也不敢戀戰應了一聲向樓梯射去。我緊隨其後。

撒般等人讓過秀秀一齊揮拳、舞刀向我攻擊喝道:“留下人來!”靠看來他們最在意沈雪啊。八人圍攻下我頓時左支右絀背上挨了及骨的一刀疼入心脾。沈雪的驚叫中秀秀已飛身回來怒喝着擋住撒般的拳頭。我們再次陷入重圍。

沈雪道:“江我連累你了。”還沒等我說話秀秀哼道:“知道連累就好!涉江我們怎麼辦?”以今日的局面來看我和秀秀脫身應該不難但要把沈雪平安帶走就屬於不可能的任務了。我低聲問秀秀:“你能聯繫到你們龍盟的人嗎?”秀秀也低聲道:“除了二哥外大家都不在北京。”雖然沒見過龍二但想來也應該是高手當下對秀秀道:“那還不趕快給他暗號?!”秀秀一聲清嘯聲如鶴鳴鳳歌宛轉直上雲天。

剛才和我對過一掌的長老是個五十多歲、頭金黃、獨目老者。他用英文喝道:“快把他們拿下不然他們的幫手就來了!”八人怪叫着飛撲上來。我和秀秀背靠着背浴血苦戰。

我們初衝進來時眾血族出其不意死傷不少。秀秀強大的電能直接擊殺了兩個長老模樣的高手。但現在餘下的這八個人顯然非常狡猾要麼手上帶了隔電的皮手套要麼以絕緣的東西做兵器比如他們長長的指甲是不導電的。秀秀一時無計可施。我壓力大增八個人我獨抗六個。

沈雪叫道:“江你把我放下吧。他們不會殺我的。”我搖搖頭。魔黨的人一向損人利己沈雪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等價值喪失后肯定是萬分悲慘的下場尤其現在他們看到了她和我的關係以撒般的性格抓不到我還不把仇恨撒在她身上?況且如果今天把沈雪留在這裏以後人海茫茫世界如許廣闊到哪裏去找這些他們又如何營救?

“啊!”慘叫聲中秀秀左臂被馬克•貝恩手中的鋸齒短刀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已及經脈左手頓時無法行動。我伸指彈開佛羅倫斯刺向秀秀咽喉的長劍大喝一聲:“破!”爆炸般的音波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身手微微一滯。正是束聲成雷術。左手放脫沈雪人化作一道肉眼難見的電光射入佛羅倫斯懷中。佛羅倫斯凄厲地長叫起來。我倒射到沈雪身邊背後又被撒般印了一掌雖然卸去大多數力道眼前還是一黑。我用力咬了下嘴唇抱着沈雪身子如轉輪般一個大旋身踢出七十二腿擋住眾人。佛羅倫斯胸腹之間爆出刺目的白光嘭地炸開化作碎屑飄散。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生。我心裏歉然道:“對不住了雖然你很漂亮但你實力最弱我只有辣手摧花了。”

馬克•貝恩一向暗戀佛羅倫斯現在看她死狀如此凄慘頓時紅了眼睛嘶吼道:“雜種!納命來!”捨身撲了上來。獨目老者叫道:“小心!”尖利的指劍划向我後頸。撒般也看出馬克空門大露招呼眾人道:“殺掉這小子!”雙拳暴風般擊向我面門。

我叫道:“秀秀!”俯身一掌擊在地板上“轟隆隆”一聲瓷磚地面斑紋縱橫射出無數道石箭勉力擋中獨目老者、撒般等人對馬克•貝恩劈開的一刀視如不見。沈雪尖叫起來。

秀秀如我脅下如一條毒蛇急躥上去啪地一掌拍在馬克的胸前。馬克吼叫一聲把鋸齒刀向我擲來。我再也無力躲避稍微右移鋸齒刀砍入我左肩。馬克體內出刺目的藍光也分解了。

雖然瞬間殺掉對方二人但我們都受了不輕的傷形勢更加危急了。我剛才一直透支靈力現在眉間竟有種眩暈感。秀秀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卻沒回應。她是想要把沈雪留下。

而這是我絕不能忍受的。因為我心底也隱隱有這樣的想法。也許其實我並不愛沈雪。這個事實刺的我靈魂都在疼。不!我低低吼叫。我不是薄情漢!我要證明給自己看——我可以為她而死!這種自我犧牲的悲壯高尚的心情使我更堅定了決不放棄沈雪的念頭!

我又中了獨目老者兩記指劍身上縱橫都是傷口渾身浴血。沈雪哭叫着讓我走。這反而激起了我狂暴的鬥志緊緊護住兩個女子如同瘋虎般在核心左衝右突。六名血族眼中都閃過一絲尊敬的神色。雖然恨我入骨但看到如此硬氣的人類也不由心中震動。

看着撒般擊來的拳頭我舉掌招架。拳頭嘭地擊在我胸前!我慢了。

鮮血噴洒中我看到室內突然颳起一團凌厲肅殺的狂風“白虎渦輪斬!”耳中聽到秀秀帶着哭音的歡呼:“二哥!”頓時精神大震身上的力氣彷彿無中生有般充盈起來大喝一聲麒麟勁將追擊而來的撒般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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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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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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