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玉堂歸來)

第四三章(玉堂歸來)

盧方他們看見襄陽王已經繩至於法,就告別了包大人和展昭。帶着白石堂的骨灰回到了江寧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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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當江婆婆看見白石堂的骨灰時,心如刀割,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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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呢?”盧方不見白玉堂就問正站在一旁的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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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他在酒窖里。”連福看着傷心的江婆婆,扶着她,回答盧方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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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崽子!”江婆婆生氣的說了一聲,就連忙站起來走到酒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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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方他們看見傷心的江婆婆現在這麼大的火氣,也連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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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星月,你為什麼不要我?”白玉堂還是抱着酒酲,而四周都是他喝完的空酒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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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死崽子,你還要醉到什麼時候!”江婆婆現在看見他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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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進到酒窖看見這樣子也知道這半個月以來白玉堂是怎麼過的,看來他真得傷得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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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水來,今天我非要你清醒不可!”江婆婆要連福打了一桶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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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婆婆拿着水一下子就潑在白玉堂的身上,天氣這怎冷,白玉堂馬上打了一個寒戰,酒也清醒了許多,看來這是他半個月以來的第一次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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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什麼事啊,你看你。”白玉堂看見自己一身的冷水,不由的問江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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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啊,你知道這半個月以來發生了什麼事了?”江婆婆看見白玉堂終於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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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啊?”白玉堂不明白的看着他的大哥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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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來!”江婆婆帶着白玉堂回到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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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江婆婆要白玉堂跪在一個靈位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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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江婆婆要他跪,他也只好乖乖的跪下,抬起頭看着那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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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堂之靈位?”白玉堂看見靈位上面的字,不由的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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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哥,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弟弟會死的?”白玉堂問着盧方和江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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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堂是為你而死的。”江婆婆哭着對白玉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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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白玉堂更加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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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方拿出了公主寫的那一封信遞給了白玉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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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離開開封府時,公主交給我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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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聽見這是星月寫的信,就連忙接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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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的宿醉未醒,所以白小弟才冒充你和我們到了襄陽城去救公主……”盧方把這半個月以來發生的事對白玉堂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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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白玉堂這才明白,原來他的弟弟也是心愛着星月,只不過是一直隱藏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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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星月現在那樣呢?”白玉堂關心的問,因為他看過這信,也明白了星月心裏並不是沒有他,而當時的情況也只有傷他的心才可以救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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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流產了。”盧方對白玉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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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產?那她現在人呢?”白玉堂擔心着星月現在的身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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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還在襄陽城裏養傷。”盧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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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馬上到襄陽城去。”白玉堂說完就急急的站起來,準備去襄陽城找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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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你這小子,要去也要把你弟弟安葬好。”江婆婆叫住了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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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現在星月有盧大嫂和歐陽春守着,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而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安葬好他的弟弟白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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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帶着白石堂的骨灰回到了陷空島,把他安葬要一處對着大海的地方,因為他一生最愛就是大海,他的願望也是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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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好了白石堂,白玉堂打算先送江婆婆回江寧酒坊,他也好去襄陽城裏找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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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在聚義堂打算告別兄弟們,可是這裏一個家丁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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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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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回來了?”盧方站了起來,果然看見盧大嫂正往聚義堂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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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星月她怎樣了?”白玉堂看見盧大嫂就連忙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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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公主怎樣了?”盧方也問着他的妻子,因為他想妻子照顧着公主,沒有理由會這麼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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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已經平安的回到了開封府,現在正在開封府養着身子。”盧大嫂一邊放下行李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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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安回開封府了?”白玉堂知道星月的身體現在已沒有什麼大礙,他也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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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看我還是回開封府。你們說現在季高還在逃亡中,我怕星月會有危險。”白玉堂說出他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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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了白玉堂的擔心,知道他說得也有道理,就點了點頭,就讓白玉堂先回開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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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里,包大人和其他人都在書房裏商量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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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公主已經回府了,不過毒書生季高還沒有抓到,相信他也已經潛入城了。”公孫先生對包大人分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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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點了點頭,對展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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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到城裏到處看看,要儘快的找到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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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展昭說就帶着張龍他們及一些衙差出了開封府,準備夜搜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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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高物燥,小心火燭。”街上傳來了打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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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只是更夫一個人在大街上打着三更的信號,一邊叫着慣用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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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更夫發現前面來了一隊道士打扮的人,更夫不由得上前勸告:夜已深了,請他們回到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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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更夫才走了幾步,還沒有對他們說些什麼,他就覺得這些人十分的怪,他就壯着膽子加快了幾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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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站着。這麼晚了,你們要去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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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夫打算聽聽他們怎樣回答,可是那隊道士並沒有停下來,這一下更夫就更慌了,連忙叫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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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道士覺得這更夫很煩,帶頭一個穿着紫色道服的道姑用手一指,那更夫的腳就着起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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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那更夫看見自己的腳無端端的起了火,不由得落慌而逃,一邊跑着一邊喊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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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幾個衙差聽見有人呼救的聲音的就趕了過來。看見那更夫又腳着火也急忙幫更夫撲滅了腳上的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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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有妖人!”更夫指着前面那一隊的道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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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給我站住!”那幾名衙差上前盤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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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的那名紫衣女道用手一揮,馬上狂風大作,吹得他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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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站起來,拔出他們的佩刀,想阻止他們繼續前進,可是他們好像幻影一般,跟本就靠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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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找展大人。”其中一個衙差看見他們對付不了,就打算找展昭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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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那幾名衙差終於在一條小巷中找到了展昭和張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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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展昭看見這幾名衙差慌成這個樣子,就問,看看他們是不是發現了季高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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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前面有一隊道士,他們都是妖人!”一個衙差喘着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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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留在這裏,我去看看。”展昭說完馬上趕到那衙差所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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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見一隊道士正慢慢的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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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展昭站在他們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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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好像沒有看見展昭,還是在前進着。展昭看見這樣也只好拔劍向他們進攻了,可是明明看見劍刺入了他們的身上,就好像刺進了空氣一般,他們一點反映也沒有,那個紫衣道姑用手指一彈,就把展昭給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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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勉強坐了起來,看見那些人就從他的身邊經過,而到了最後面那一座金色的蓮座經過時,居然穿過了展昭,而展昭覺得有好像給人打了一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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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們就要離開了,展昭站起來,正準備再一次進攻,卻被白玉堂從後面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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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貓兒,那些是妖人,你想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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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白玉堂回到開封后,他知道了星月會在春節之後就與展昭完婚了,所以就坐在悅香居上面喝着悶酒。夜已深了,他看見大街上的一隊道士經過,就覺得不對勁,於是就偷偷的跟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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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你怎麼來了?”展昭看見白玉堂拉着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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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先回開封府再說。”說完就扶着展昭回開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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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我本來已經睡熟了,卻被外面突然來的狂風嚇醒了,半夜的狂風使我覺得更加的冷,我披上了披風,起床打算把窗戶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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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窗戶前,卻看見外面的衙差都走得十分的匆忙,發生了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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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小房間,抓了一個衙差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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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受傷了。”那衙差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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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受傷了?”我馬上趕到後院,展昭的房間,看見公孫先生正為展昭打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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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先生,展大哥怎樣呢?”我看着公孫先生打完脈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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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請放心,展護衛沒有大礙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公孫策看見我半夜還沒有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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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我沒事的。”展昭笑看對我說,表明他真得很好,只是受了一點傷,根本就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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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護衛是如何受的傷?”包大人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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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說了一遍他遇到的那些奇怪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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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我一邊想着,一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來明天我要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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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一行人來到了龐太師的府上,他們進入太師府里如入無人之境,不管那裏侍衛家丁如何反抗也只是徒勞,根本就傷不了他們的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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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坐在蓮座上的黃衣道士口中念念有詩的。不久,龐太師就抱着頭跑了出來,那道士才沒有再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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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龐太師清醒之後,看見大廳上多了這麼多的道士,而他的侍衛家丁也個個拿着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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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管我們是什麼人,我只要參娃!”那黃衣道士對龐太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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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又當我是什麼人啊,竟敢在這裏撒野?”龐太師十分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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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看見龐太師不答應他的要求,又開始念起了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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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龐太師聽見他念着咒語,頭又開始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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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季高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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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黃衣道士看見季高就停止了念咒,想聽聽季高怎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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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龐太師說一下。”季高說完就扶着龐太師到了外面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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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道士在大廳里等着龐太師他們商量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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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們一件事!”龐太師大膽的對那道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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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談條件嗎?”黃衣道士看見龐太師這得性,也想發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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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不答應,參娃的事就算了。”龐太師也站穩了腳,他知道這道士來的目的就是要那千年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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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說吧。”那道士壓着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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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去殺包拯。”龐太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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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明天晚上,包拯的屍體就在你的面前。”那道士說完就帶着他的手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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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醒之後,就從梳妝枱后拿出我現代的東西,因為我打算到展昭所說的地方考察一下,當然也少不了照像來參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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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跨上了包包,穿上特製的皮靴,就偷偷的出了門。因為讓他們看見了又會說這說那的,所以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就從後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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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送了展昭回來之後,他就走了,他現在還沒有想好應該用什麼心情來見星月,所以就一直躲在小院子的上面看着星月的一舉一動,以便暗中保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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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我跨着那一個小包包,偷偷從後門走了,心裏發笑了,真不愧是一個頑皮的公主,一刻也安靜不了,又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於是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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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了大街上,看着展昭說過的地方,雪地只留下昨晚展昭打鬥里的痕迹,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看不出什麼,只好拿着打開數碼像機,開始對這雪地拍照,看看照出來是什麼樣子。幸好這一年裏,我都沒有怎樣開過這些電器,它們到現在還是電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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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數碼的掃描,我看見雪地里有一個很淡的痕迹,相信這就是他們走過里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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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數碼相機照着那道痕迹,跟了上去,一直走到龐太師的府上,又看見那道痕迹出來,我又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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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了廟裏,看見裏面什麼也沒有,算了,天氣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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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一段好長的路,當我回到開封府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到了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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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回來了。”開封府的門衛看見我回來了,可是又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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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點了點頭,正準備進去,卻聽見後面傳來的怪聲,不由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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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是那些怪道士,他們走的開封府的門前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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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包拯出來!”那黃衣道士衝著那幾名門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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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知道他是來意不善的,所以故意叉着腰,擺開一副凶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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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看見一個白衣丫環站在開封府的門前,裝出一個凶樣子,也沒有管我,只是等着那門衛去找包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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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看見我和那道士僵持着,心裏知道這不好了,如果那道衛向我進攻的話,那我一定會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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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破那妖道的法力,白玉堂馬上跑到了一家賣香肉(狗肉)的店鋪。買來了一些黑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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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道士僵持了不久,包大人就帶着展昭、公孫策他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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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怎麼會在這裏?”包大人看見我一副凶樣子對着那道士,不由皺了皺眉,知道我又偷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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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公主帶下去。”包大人對展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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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看見我一身的打扮,他也知道我瞞着他們出去過,而且到這在才回來,就把我拉到一邊,等這事完了之後才好好訓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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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包拯?”那道士看見從開封府里出來了這麼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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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就是包拯。”包大人上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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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是包拯,今天我就要取你的性命。”那道士說得十分的輕鬆緊,看來殺包拯是一件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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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見這道士是來殺包大人的,都紛紛拔了手中的兵器,展昭站在最前面,後面跟着王朝、馬漢他們把包大人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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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看見這勢架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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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殺包拯,並不想傷害無辜,你們退下!”說完用手指一彈就把展昭給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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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站起來,一個飛身想向那道士進攻,誰知他一跳起來,就不知怎樣,好像是中了那道士的一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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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我連忙撲到展昭的身邊,看看他傷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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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把聲音從上面傳了過來,只見一個白衣人向那道士潑了一些類似血之類的紅包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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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血還沒有沾到那黃衣道士就被他一揮衣袖,那血就反彈到了那白衣人的身上,又順勢輕輕的加了一掌,那白衣人就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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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展昭看見那白衣人正是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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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我轉過着去,果然看見白玉堂一身血的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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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們不用作無謂的犧牲了。”那道士說完就口裏念着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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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些咒語開封府的人一個個都頭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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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包大人,你們怎麼了?”看見他們一個個痛得難受,可是我就什麼感覺也沒有,頭一點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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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一邊念着咒語一邊奇怪,為什麼這丫頭一點反映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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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們這樣,又看看那道士,我想一定是他念的咒語裏面含有着某一種的音波,讓人的腦電波受到了影響,而我卻是九百年後的人,那裏到處都充滿了不同的音波,或者說是九百年人類的進步而令我的腦電波跟他們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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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是電波,就讓他見識一下未來的電波。想到這裏,我就從我的包包裏面拿出了一台手機,因為我的手機是有mp3的功能,以前我也收集了不少的歌曲,我把聲量調到最大,就開始起動着這mp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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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聲把那道士的咒語給復蓋了,他們的頭也正常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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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看着我手上的手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以為是什麼利害的法器,就開始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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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一指,有一道像電光一般的東西向我射了過來,我只覺得好像觸電一般,全身都發麻,不過還算好,我穿的是皮靴是絕源體,所以我是只感覺有點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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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展昭看見我受到了攻擊,想出來為我擋一下,正在這時,上面又傳來了一個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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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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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剛落,就看見一個拿着七彩寶傘,美得像仙女一般的女子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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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鵬師兄,請住手!”那女子一下來就叫住了那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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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韶怡?”那道士吃驚的說了一聲。看來他們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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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有要阻止我嗎?”赫連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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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參娃是天地所養,是萬民的,不是個人所得。”歐陽韶怡勸說著他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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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它也可是為萬民,這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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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歐陽韶怡想再勸說她的師兄,要他不要爭什麼參娃,只想他回去好好修練。可是那赫連鵬並沒有聽他的師妹所說,執意要殺了包拯,再向龐太師要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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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認開。如果你要和他們一起,就不要怪我不念師兄妹之情了。”赫連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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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是七彩寶傘,是師祖的遺物,見傘如見師祖。”歐陽韶怡指了一下手中的七彩寶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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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鵬看見他的師妹擋在包大人的前面,而他也脅於歐陽韶怡的手上的七彩傘和她的法力,他也只好暫時作罷,下令撤退,回去再想個法子來對付包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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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們走後,我扶着展昭,看見他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看來他傷得好重。其他的衙差看見我扶着展昭十分的吃力,也過來幫助着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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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衙差們扶着展昭進去了,我回頭看見暈到在地的白玉堂,看見他沾到的一身狗血,想去了沖宵樓的事,才明白,當時死去的是白石堂,而不是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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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名衙差把白玉堂也扶了回他的房間,我拿出了以前曾經‘借’用過他的衣服,讓衙差給他更換。我就匆匆的趕到展昭的房間去,看看他的傷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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