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淡淡的幸福1
重新舉行過婚禮之後,在於芬芳的堅持下,米佳和嚴昊搬回了嚴家的大宅。說是覺得嚴昊之前的那套公寓太小了,現在人口多了地方不夠住,非要他們搬回來才好。
嚴昊留戀的看着這裏,這裏他和米佳生活了三年多,如果要他選,他並不想離開。
“我覺得這不挺好的嗎,就多了一個嚴然,人口能多到那裏去,真不明白媽的算數是怎麼學的。”嚴昊嘀咕着,所有的不情願和不滿全都掛到了臉上。幫忙收拾着自己衣物,西裝外套,褲子,襯衫,領帶,分門別類的一一從衣櫥里拿出來,好讓米佳整理着放到行李袋裏去。
米佳沒有轉頭看他,手上的動作依舊,臉上卻因為他的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嚴昊好像變了,不若以前那般一板一眼,有時偶爾會露出小孩子的脾氣,她更喜歡現在的他,因為她知道這才是他原本那最真實的一面。
嚴昊停下手上的動作,想到什麼,抬眼往門口看去,玄關處的鞋架上邊,一盞暗色的壁燈掛在牆上,沒有很華美的外形,沒有精湛的工藝製作,不炫目,也不吸人眼球。但是看着那壁燈,嚴昊的嘴角卻不自覺的微微泛起笑意,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覺,甜甜的很暖人心。
他還記得以前雖然和米佳溝通不多,那時候他工作很忙,也很拼,回家的時候往往總是已經半夜,但是不管多晚,回來的時候門口總是有一盞小黃燈亮着,很溫暖很舒心,而米佳也總是在他打開門的同時已經從卧房裏出來,穿着睡衣,臉上帶着淺笑,上前接過他的公事包,替他換下穿了一天的西裝外套,柔聲在耳邊問道:“吃過了嗎,要不要我弄些夜宵。”語氣不親昵,卻讓人聽了很舒心。
嘴角的笑意擴大了,看着那壁燈的目光緩緩的轉向那個在一旁摺疊衣服的小女人,她經問他說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他說不知道,但是現在回想他也許有些清楚了,在那看似平靜無波的日子了,他對她一點一點的上心,她就像一個帶着溫暖的人,一點一點的將他的心溫暖,他渴望那種被人在意和溫暖着的感覺,從最初的渴望到喜歡再到愛上,這個過程不需要轟轟烈烈,卻來得真實。
放下手中的襯衣,上前從身後擁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吸取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呢喃着出聲:“老婆……”
已經很習慣嚴昊如此的突然‘襲擊’,米佳並沒有因為他這突然的動作而嚇到,臉上的笑意依舊,手上的動作也依舊,隨着米佳手上的動作,嚴昊擁着米佳的身體也隨着搖晃着。
“怎麼啦。”米佳隨口問着,不一定需要什麼答案,話音里還帶着濃濃的笑意,她很享受這樣的溫馨時刻。
沒有抬頭,將頭埋得更深了些,深深的再吸了口氣,“我一點都不想搬。”悶悶的,帶着些孩子氣,嚴昊賭氣的說道,“要不我們就不搬了,反正就多一個嚴然,我們可以把那間客房給改一下,改成嚴然的房間,你說好不好。”
將最後一件衣服摺疊整齊,米佳微笑的轉過身,一手圈着嚴昊的脖子,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朝他呶呶嘴,好笑的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麼?”嚴昊微蹙眉,沒有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媽她是怕孤單,所以才要我們搬回去啊。”雙手圈着他的脖子,米佳解釋道。
“之前不好好的嗎,也沒見她孤單啊。”
唉!他不想搬,這裏有他和米佳所有的回憶,無論甜蜜,無論痛苦,這裏有他們從開始到相愛的全部,如果能夠,他甚至想以後都住着,到時候他們會有孩子,如果是女兒,他會寵着她,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一定想辦法滿足,他想他們的女兒一定會像她媽媽,眼睛大大的,笑起來還帶着深深的酒窩。如果是男孩,那麼他會教他學習,教他一切做人的道理,然後教他建築,教他從商的手段。這些他曾經設想過不止一次。
“那別墅太大了,自從爸爸走了之後,媽媽她一個人在那麼大的房子裏一直都很孤單,所以她之前就算不有多不喜歡我也要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因為她怕寂寞,她需要親人,爸爸走了之後,你就是她最親的人,難道我們要讓媽媽一個人在那個大別墅里孤孤單單的嗎?”米佳歪着頭,好笑的問道。
“我同意她來我們這住。”他只是不想離開這。
米佳踮起腳尖,調皮的湊上前,用牙齒輕輕搭了下他那高挺的鼻子,“我們這三間房間,我們一間,阿姨一間,嚴然一間,你是想讓媽媽過來要睡客廳呢還是打地鋪啊?”
“之前……之前好像沒有這問題。”他記得之前嚴然和母親也住這,但是並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嚴然的身份媽媽現在嘴上不說什麼了,也接受了他,但是心裏不可能是完全沒有芥蒂的,當初她當嚴然是自己的孫子疼着,自然原意每晚疼愛的哄着他入睡,但是現在媽心中有根刺,對着嚴然,怎麼可能還如之前一樣。”
看着她,嚴昊突然沉默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以為母親接受了嚴然就能如同之前一樣,原來,並不是這樣的。細細想着米佳說著這些話,嚴然畢竟是爸爸和別的女人的孩子,不管他的存在原因是什麼,對於一個是自己丈夫的私生子的孩子,媽媽能做到這樣已經是不容易了吧。
手環着她那纖細的腰身,稍稍用力往前一帶,讓她那柔軟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不留一絲空隙,頭抵着她的額前,“你總是要比我細心貼心許多,媽她最近疼你多過疼我,整天打電話來讓我少加班,早些回來好好陪你,要不就問你說最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食慾怎麼樣,倒是對我這個做兒子的不聞也不問。”聲音帶着笑,明明該是一句帶有濃濃醋意和不滿的話語,可是被他說的一點沒有酸意。
米佳臉微紅,笑而不語,她知道於芬芳想問什麼。而且經過蘇雪的事,於芬芳待她真的是騰空了之前心裏所有的偏見,待她就像親身女兒一般,有時兩人一起出去逛街,外人只當她們是母女,因為都說婆媳關係是最難的,所以他們不相信有婆媳能好的像她們這樣。
米佳微紅着臉的摸樣煞是好看,而她對嚴昊的影響力似乎一點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弱,更甚至增強了許多。此時兩人是親密的緊貼在一起,她的柔軟的豐腴緊緊的貼着他那精壯結實的胸膛,嚴昊的眼裏突然升起一團火焰,那是他對她的渴望!
低頭攫取她的雙唇,柔柔的輕吮着她的唇瓣,火熱的舌撬開她的貝齒,入侵她的領土,勾撩着她,擾亂她的思緒,吸吮着她口中的甜美。
他的吻有一種魔力,每每總是讓她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他那獨特帶着霸氣的氣息混合著她的,勾起了她那體內蟄伏的情慾。雙手勾摟着他的脖頸,米佳像貓兒一樣低吟出聲。那停留在她那腰間的雙手慢慢開始移動,技巧的從她的衣低探入。
“咚咚……”在兩人吻得渾然忘我的時候,那不適宜的敲門聲在此時響起。“阿姨,奶奶派來的司機來接我們了。”嚴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對於嚴然,米佳坦白告訴他自己不是他母親,嚴昊也不是他的父親,對於蘇雪和嚴然自己本身的身世,米佳選擇了隱瞞,所以嚴然一直乖巧的叫他們叔叔阿姨。
米佳羞紅着臉急忙推開他,這才想起昨晚婆婆打電話來說今天會派司機老王來幫他們搬東西過去。
嬌嗔埋怨的看了嚴昊一眼,略帶着心虛的衝著門口,喊道:“來……來了……”
嚴昊原本很不滿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擾到,但是看着米佳如此嬌羞驚慌無措的樣子,心情卻也還不錯,嘴角淡淡的微微揚起,體貼的替妻子整理好有些微亂的衣服,開門一起出去。
☆、淡淡的幸福2
這天陽光明媚,溫度適中,不太熱也不太冷,嚴家大宅里,幾個貴婦穿戴着光鮮亮麗圍坐着麻將桌,桌上除了麻將每個人面前還放着精緻的餐點和咖啡,平時一幫貴婦總喜歡圍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名牌,聊聊自己的丈夫事業做的如何等等……
坐在於芬芳的上家是泰和集團的李太太,看了眼自己前面的牌,微蹙着眉頭,今天她的手氣似乎特別的背,一直都摸不到什麼好牌,連着不知道輸了多少把了,她並不在乎那幾個錢,但是打牌就是想贏,一直輸讓人怎麼提的起興趣。
那經過專業修整過的指甲上塗著亮麗的鮮紅,白胖的手伸上前去,似是猶豫了一下,然後不失優雅的摸了張牌,眼睛暗盍,瞧清了手中的牌,在看看自己眼前的牌,眉頭皺的更深了些,甩手將手裏的牌打出去,語氣明顯有着急躁:“貳萬。”心裏不禁暗罵著,這摸的都是些什麼爛牌,沒有一張是自己想要的。
於芬芳看着她剛剛打出來的牌,心中大喜,缺的就是這一張,連忙抓來,滿臉的笑意想藏都藏不住,“自摸清一色,李太太,謝謝哈。”和了牌,於芬芳還不忘朝剛剛給她送牌的李太太道謝,完全忽略了人家心中心裏的想法。
“嚴太太真的是好手氣啊,這一下午全給你一家贏了。”坐於芬芳對面的張太太語氣裏帶着酸氣,顯然心裏也多少有些不服氣的。
“呵呵,什麼手氣不手氣的,就玩玩嘛。”於芬芳笑着說道,心情自然是格外的好。
“不玩了不玩了。”李太太有些不耐的將自己前面的牌全都推開,憋了一下午的氣一下全都灑了出來,玩了一下午,沒有一次是贏的,而且全都是自己送牌給人家,想想都覺得晦氣。“沒點意思……”
見她如此,於芬芳嘴角上揚,意有所指的說道:“李太太該不是在乎那點錢吧?”
“哼,我會在乎這點錢,真是笑話。”李太太冷哼着說道,故意抬手看看手腕上的鑽石手錶,借口說道:“我是看時間差不多了,我也已經出來一下午了,也是時候回去陪陪的那可愛的寶貝孫子了。”
“對了,李太太,說到這個,我到想問問你,你兒媳婦懷孕的時候你們都給她準備些什麼營養品啊,我家那個媳婦前段時間去醫院檢查,說是懷上了,我沒什麼經驗,都不知道該給她準備些什麼營養品。”說道孩子,一直沒有怎麼開口的林太太突然想到,開口朝人家李太太‘取經’道。
“你家媳婦懷上了啊,我記得剛結婚沒多久吧?”張太太插嘴問道。
“呵呵,是啊,這可把我們家老林給樂壞了。”林太太笑呵呵的說道,滿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真的是恭喜呢!”張太太不忘道賀,“哎呀,我家那兒媳婦下個月就預產期了,之前醫生B超做過來說是個胖小子呢。”
“是嗎,孫子好啊,對了,你讓你兒媳婦順產,大家都說順產出來的孩子聰明些,我家寶貝就是順產的,現在可聰明了,才一歲多,不但家裏的人全都懂得叫稱呼,晚上他爸爸回來的時候,還會搖搖擺擺的給他爸爸那拖鞋換呢。”現在這種時候,李太太總是不會忘記來誇誇自己的孫子。
於芬芳沉着張臉,看着她們相談甚歡的樣子,心裏有說不出的不高興,米佳和嚴昊重新舉行過婚禮也已經快一年了,可是米佳的肚子始終沒有消息,由於之前米佳流產,自己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愧疚,所以就孩子的問題她一直沒敢催着他們,可是人老了,總是想以逗弄兒孫為樂的,在她心裏其實比誰都渴望想有個孫子。
“嚴太太,你們家嚴昊結婚不短時間的吧,之前聽說前幾年就已經結了婚,去年又重新舉辦的婚禮,這算算時間也有快五年了吧,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呢?”看着她一臉緊繃,李太太故意把話題轉移到她的身上,想以此來排解自己一下午的晦氣。
“他們……他們還年輕,並不着急,我,也也不急。”於芬芳故意逞強的說道:“其實小孩子挺麻煩的,哭哭啼啼,晚上讓人睡都睡不安心。”說著心虛的端起桌上的咖啡,輕啜了口。
李太太冷笑,看出她的心虛和不自在,嘲諷的說道:“該不會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吧,還是嚴昊他有什麼問……”
“啪——”手中的咖啡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杯子裏的咖啡頓時飛濺灑在桌子上,氣氛一下子僵硬住,三人顯然被她的舉動有些嚇到。
於芬芳狠狠的瞪着李太太,她的話太惡毒,什麼米佳是不下蛋的母雞,什麼嚴昊有問題,她們這些人知道什麼,憑什麼在這裏亂說一氣,“我告訴你們,米佳和嚴昊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就是不想生,不行嗎?你們管得着嗎?礙着你們什麼事了,哼。”起身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在樓梯口正好碰上聽聞外面有動靜從廚房裏出來的管家阿姨,大聲的說道:“阿姨,送客!”
被當場直接撩下來的幾位於芬芳的麻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其中當屬李太太最為氣憤,嘴裏還不停得嘀咕着說道:“哼,真是有毛病,自己媳婦生不出來,還不準別人說啊!我看八成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聞言管家阿姨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幾年相處下來她早把米佳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自然是聽不管外人如此說米佳,沉着臉上前,冷着語氣說道:“幾位太太,請你們出去,我們嚴家不歡迎你們。”
“你——”李太太氣極,一個下人也來跟她嗆聲,他們嚴家還真是了不起,“哼!”狠狠的甩下手臂,轉身離開。張太太林太太也有些不滿的白了眼管家阿姨,起身尾隨着李太太離開。
☆、淡淡的幸福3
米佳有心事,這點嚴昊很肯定並且堅信着。
濕漉着頭髮嚴昊從淋浴室里出來,看着呆坐在床聲的妻子依舊維持着自己剛剛進浴室前的同一個姿勢,再看看手中的毛巾,怔愣了好一會兒,最終抬步朝妻子走去。
習慣真的是件可怕的東西,它一點一點侵蝕着你的生活,平時沒什麼,等你發現的時候它已然已經成為你生活的一部分,再去抗拒,已經不能適應了。
將手裏的毛巾塞到那個還在胡思亂想發獃的人兒手裏,一個用力一把將她拉起,親吻了下她的嘴角,“幫我擦頭髮。”
每晚洗過澡之後讓她拿着條毛巾把頭髮擦乾似乎成了種習慣,以至於今天從浴室里出來沒有看到她如往常一樣接過他手裏的毛巾來將他的頭髮擦至半干,總覺得像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一樣。
米佳是個體貼的好妻子,平時晚上在書房裏忙工作她總是會陪在一旁看看雜誌,小說,或者上網,待他杯子裏的茶喝盡,總是在第一時間給他倒上新的。晚上不管多晚她總是陪着他,等他一起入睡,由於不舍她陪着自己熬夜,也因此公司的里工作他總是盡量在公司完成。
米佳回過神,沖丈夫柔柔的一笑,拿着毛巾替他擦拭這濕淋淋的頭髮。
“剛剛在想什麼。”嚴昊閉着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悠悠的開口。
手上的動作一頓,表情閃過一絲無奈,“沒,沒什麼。”
見她不想說,嚴昊也不逼迫,閉着眼感受着她那纖細的手指用柔柔的力道在他髮絲間遊走。
米佳有些無奈的輕嘆,今天下午回來她就覺得家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婆婆沉着臉,晚飯都吃不到幾口就回了房。而且就連管家阿姨也異常的沉默,臉上連笑容都看不見,最好趁管家阿姨在廚房洗碗的空檔,再三追問下管家阿姨才把下午的事跟她簡略的說了下。
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婆婆喜歡孩子,有一次管家阿姨的孫女過來家裏玩,看見小女孩於芬芳歡喜的不得了,又是抱又是親的,硬是留人家在家裏玩了好幾天,而後每隔段時間總要和管家阿姨說讓那小丫頭再過來住段時間,她從來不曾給我她壓力,但是米佳知道她真的是很想抱孫子的,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呢,好幾次午夜夢回,她總會夢到自己那個無緣的孩子,她夢見他喊自己媽媽,張開小手要自己抱抱,她多想,多麼渴望,可是才一靠近,他就消失了。
“怎麼了?”不知何時米佳已經被嚴昊抱進了懷裏,整個人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沒,沒有。”米佳回過神,沖他乾笑着。
嚴昊看着她,許久抬手輕拭去她那眼角的淚,“為什麼哭。”
“啊!”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流淚了,慌忙的抬手胡亂擦拭着。
嚴昊拉下她的手,與他十指相握,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問道“為什麼哭。”
“沙子…沙子進眼睛了。”米佳睜眼說著瞎話,最好這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室內房間裏會有沙子,而且還會飛進她的眼睛。
嚴昊輕嘆,傾身探前,唇吻上她的眼眉,吻去那殘留的淚水,一點一點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很輕柔,很珍惜。
米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推到在床上的,他的吻很惑人,灼熱而又細密。
嚴昊除去她的束縛,讓她整個人如初生嬰兒般躍入他的眼帘。他摟緊她,不留一絲縫隙。
略帶這破繭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讓她不住的顫慄,說不清是快樂還是難受,抱着他的頭,手指插入他的頭髮,輕聲呢喃着:“昊…”
他並沒有急於進入她的體內,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的着她任何難以啟齒的地方,他清楚她所有的敏感部位,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戰慄,輕吟,嬌艷盛開。
“昊…”米佳覺得自己簡直快喘不過氣來了,抓着嚴昊想推開手卻下意識不住的將他拉得更近了些,嗚咽着,輕喘着,“昊,我…”
嚴昊將自己的堅硬溫柔的進入她的濕潤,同時也結束了對她的折磨和自己的折磨。米佳雙手緊緊攀着他後背,感受他在自己體內,陪他一起沉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氣息慢慢由喘息漸漸變得緩和,米佳疲憊至極,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能靠着他胸膛一點一點調整自己的呼吸。
凌亂的被單下兩人的身體還糾纏着,嚴昊調整好姿勢,讓她在自己的懷裏躺得更舒適些,手輕撫着她的後背,那如絲般的觸感讓他幾乎愛不釋手。
“告訴我,剛剛為什麼哭。”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她後背來回輕撫,妻子有心事,做為丈夫,他必須弄清楚。
微愣,米佳不語,只是搖頭,摟着那精瘦腰身的手摟得更緊了些。
嚴昊輕嘆,將她拉起身,深深的看着她,親吻她的眉,眼,鼻,最後回到你柔軟的雙唇,輕喃着問道,“米佳,我是你的誰?”
米佳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我是你丈夫,這世上我是你最親密的人,可是你有心事卻一個字都不願意跟我說。”嚴昊摟着她,下巴抵着她的發心。
“我…”她只是不想他為他操心,她不想他為公司忙的同時還要分心她的事。“我…我只是不想你替我擔心。”
“你是我的愛人,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我們能分享的不僅僅是快樂,還有憂愁。”嚴昊一字一句的說著,聲音很有磁性。
枕着他的胸膛許久都沒說話,就在嚴昊以為她睡着的時候,只聽見耳邊傳來幽幽的聲音。
“我想寶寶…”
------題外話------
番外欠了很久,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
☆、淡淡的幸福4
在印度洋寬廣的藍色海域中,有一串如同被白沙環繞的綠色島嶼—馬爾代夫群島。許多遊客在領略過馬爾代夫的藍、白、綠三色后,都認為它是地球上最後的樂園,而有些西方人更喜歡稱馬爾代夫為“失落的天堂”。
“好漂亮!”看着眼前這白色的沙灘,彷彿置身在夢境中的景色,讓米佳不禁直嘆這兒的美麗。
男人從身後將她擁進懷中,下巴抵靠着她的肩膀,唇在她的耳邊輕輕偷了個香,低沉又魅惑的問道:“喜歡嗎?”
“嗯。”米佳重重的點頭,轉身,手輕摟着他的脖頸,踮腳輕輕的啄吻他的唇,臉上掛着大大的笑容,“喜歡,好喜歡。”
看着她着美麗的笑靨,嚴昊覺得這一個星期來的連續加班是多麼的值得,他喜歡她的笑臉,如果可以,他想讓她一直這麼笑着,再也不願意看到她在他懷裏默默無聲的流淚,那樣幾乎是在凌遲他的心,他不舍。
“可是,你的工作怎麼辦,前幾天去公司,秘書小姐告訴我說最近有個建案要投標,現在出來,真的沒事嗎?”他有多忙她在清楚不過,她知道他是怕她胡思亂想所以才會突然說要帶她出來旅遊散心。
伸手撥開那被海風吹亂的頭髮,擁着她朝沙灘上的躺椅走去,“我是公司的老闆,底下還有很多各個部門的經理和負責人,而且各個都是高薪聘請過來的,不是所有的事都要我親力親為,我請他們可不是做擺設,他們也要替我分擔的。”
“真的沒有關係嗎?”米佳還是有點不放心,她知道在工作上自己幫不上他,所以她盡量少讓自己麻煩到他。
“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這次建案投不到標那就下次,沒有什麼可以和你比,明白嗎?”嚴昊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真的是不想哭的,不想感動的,可是他的話猶如一股暖流直抵她心底那最柔軟的地方,讓她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被人愛着珍視着。
“傻瓜,哭什麼。”嚴昊輕笑着,替她拭卻臉上的淚水,打趣着說道:“我這次最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陪嚴太太好好的玩,開開心心的度假,你可要好好配合合作才行。”
“呵呵。”米佳破涕為笑,重重的點頭,學着他說道:“那我的工作就是要配嚴先生好好的放鬆,休息,你也要努力配合我才行。”
“嗯,為商之本,互惠互利,行,成交了。”
在馬爾代夫最享受的是就是看海!
這裏的娛樂以水上活動為主,潛水是最佳的選擇,但是悲哀的是兩人誰都不會。但是在米佳看來這一切並不遺憾,她認為其實旅遊並不是玩瘋,玩累,和心愛的人一起牽手漫步在這迷人的沙灘,偶爾划水,偶爾衝浪,或者乘坐木舟或快艇遊覽各個小島,乘着玻璃鋼底船潛入海底看魚,體驗完全不同的經歷。
為了這次的旅行,嚴昊真的是做足了準備功夫,旅遊指南,網上查資料做功課,了解每一個旅遊景點和特殊,甚至為了給她一個驚喜,特地從另一對夫妻那高價訂了那位於希爾頓度假酒店的海底餐廳,在這就餐整個人彷彿置身在那繽紛絢麗的海洋世界,顏色鮮艷的成群珊瑚魚緊貼着四壁通透的餐廳游過時,甚至給人一種置身於魚缸內的錯覺,而而魚在外面往裏看。
他們並沒有預定酒店,而是訂了那極具馬爾代夫特色的‘水上屋’。每間屋子都是獨立的,斜頂木屋的樣式,原生態的草屋頂,依靠鋼筋或圓術柱固定在水面上。屋子距離海岸大約10米左右,憑藉一座座木橋連接到岸邊。
“這真美!”米佳雙手抱膝坐在那木質的地板上,夜很靜,依稀可以聽見海浪拍打木板的聲音。
嚴昊端着紅酒在她身邊坐下,輕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輕聲附和,“是很美。”
“再多待幾天我就真不想走了。”米佳輕笑着說。
“那就不走了,我們在這住下來,我們在這也開家度假屋,來接待世界各地來着遊玩的人。”
“呵呵,那要把媽媽和嚴然他們接過來。”靠在他懷裏米佳嬌笑着說道。
“嗯,都接過來。”
這話沒有人會當真,但是聽着很是悅耳,讓人心動。
米佳笑着抬頭,親吻他的脖頸,親吻那深深的喉結,親吻他的臉,他那高高的鼻樑,緊貼着他的薄唇,吐氣如蘭的輕喃:“昊,謝謝你。”謝謝他的珍愛和疼惜,這個假期她真的很快樂,也很幸福。
米佳很少主動,但是每一次都讓他心動不已,反手扣住她的頭,一手摟緊她的腰,一手緊扣着她的後腦,長舌滑入她的口中,纏繞着她的,執意要邀她與之起舞,她嘗到他嘴裏的紅酒的味道,醇醇的酒香就着他的熱吻回味瀰漫在她整個口腔。
親吻似乎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慾望,嚴昊是一個喜歡掌握的人,很快他就反客為主,雙手撥開去她身上的衣物,沿着脖頸一路往下,留戀在那讓他為之迷戀的柔軟。
“嗯……”米佳難受的輕吟,胸前的涼意讓她有些無措,揪着他的頭髮,有些艱難的輕喚,“昊……”
嚴昊抬頭,重新覆上那嬌艷的紅唇,啃咬,吮吸,暗啞這嗓音,低沉的在她耳邊說道:“我們……進去。”
下一瞬,米佳整個人已經攬腰被抱起,一陣短暫的眩暈之後,回過神來,人已經躺在房間的大床上,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是自己深愛着的人啊!米佳低低的笑着,抬手環着他的脖頸,對準他的嘴,獻上自己的紅唇。
窗外海風輕撫這海面,海水小弧度的拍打這木板,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題外話------
努力更新番外中~
☆、淡淡的幸福5
莫振勛進來的時候,米佳獨自一人坐着,翻看這手裏這幾天連夜做好的賬目和報表。
“抱歉,臨時有個客戶要求改設計圖。”說著將手上的那西裝外套脫下,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快步走到米佳的面前坐下。
“我們不用這麼客氣吧。”米佳笑道,將手上的賬目和報表遞上前給他,“這是這個月的賬目和報表,你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我直接上報了。”
羅麗結婚了,奉子成的婚,而預產期就在下月,這個月開始放產假,而‘莫氏’那邊,由於莫憐萱的出國,許多事現在都由莫振勛代為打理,兩邊忙得是不可開交,所以找臨時代理做帳第一個就想到了米佳,畢竟米佳之前在‘新雅’待過,對於公司的業務要相對比其他人要了解許多。
莫振勛只是隨意翻看了下,沒有細看,直接合上報表和賬目,說道:“沒什麼問題的,你直接報上去,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米佳笑笑,問道:“憐萱還沒回來嗎,該去了有半年了吧?”
“嗯,以前天天忙在公司里,也沒什麼機會出去,這次出去,估計玩瘋了。”說道妹妹,莫振勛不自覺的眼神都柔和了許多,語氣里也帶着濃濃的寵溺。
“你——”米佳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身後的敲門聲打斷。
“叩叩。”秘書端着咖啡進來,“振勛,你的咖啡。”聲音嬌嬌柔柔的,看着莫振勛的眼神更是無比柔情。
米佳挑眉,她剛剛叫的不是莫總,而是振勛嗎?
莫振勛皺了皺眉,冷然道:“放下吧,在公司一律叫我莫總,我不喜歡公私不分。”
小秘書兩頰爆紅,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待秘書離開,米佳看着他,不禁有些訝異,“你……”
“你想說什麼?”
“你和她……那憐萱……”米佳欲言又止,“算了,感情的事你們自己知道,別人給了不意見和建議。”
“什麼意思?”莫振勛蹙眉,有些不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
“沒什麼,當我什麼都沒說吧。”看了看手錶,拿過桌上的文件,“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先把這些資料送去,先走了。”說著轉身準備離開。
“我送你。”莫振勛起身,送她出去。
等電梯的時候,看着她略有些顯得蒼白的臉,不免關心道:“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是嗎,可能這段時間有點累吧!”突然眼前一陣眩暈,讓米佳整個人險些站不住。
見狀,莫振勛忙扶住她,“你沒事吧?”
“沒……沒什麼,只是有點暈。”米佳安撫的沖他笑笑,頭一下子好像突然變的沉沉的,應該是昨晚連夜趕這報表沒怎麼睡的緣故。
“需要我打電話給嚴昊嗎?”莫振勛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沒事,可能是昨晚……”話還沒說完,米佳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無意識的往身後倒去。只隱約的聽見身旁莫振勛大聲的喊着她名字,可是想睜眼,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眼皮還有些重,口有些乾乾的,想抬手卻使不上力,只覺得被人緊緊的握着,不留一絲縫隙。
“米佳,醒了嗎?米佳……”她聽見身邊有人在輕喚着她,柔柔得,很溫柔。她努力的睜開眼,眼前模糊的臉逐漸由模糊到清晰,俊臉依舊,下巴冒着新生的鬍渣,看上去有些疲憊,只是那雙眼晶亮的非常有神。
昨天還在北京開會,突然接到莫振勛的電話,電話是他在醫院打的,說米佳在醫院,當時他嚇的心臟幾乎都快停止了,一年多前的那場車禍真的嚇怕他了,幾乎有些不敢問出口為什麼,沉寂了許久才聽見電話那邊莫振勛帶着笑意的恭喜他,說米佳懷孕了。這樣大悲和大喜,巨大的落差讓他口不擇言在電話里將莫振勛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會都沒開交代都沒有的從會議現場火速趕到機場訂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趕回了上海。
“昊……?”伸手想去摸他,有些不確定,她記得他不是去北京出差了嗎?
“是我。”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着。
環境有些陌生,她記得她剛剛在等電梯的,只是眼前突然一黑,其他的事就不記得了。輕皺着眉頭,“這裏是哪,你不是去北京了嗎?”
“不去了,以後我天天守着你,哪都不去。”伸手溫柔的將她額前的碎發撥開,欠身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喃聲說道,“米佳,謝謝你。”
捧着他的臉,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看着那略帶着疑惑的臉,嘟囔着小嘴,嚴昊忍不住欠身細細的啄吻,眼,眉,鼻,嘴,一處都不放過。最後大掌拉着她的小手,最後覆在她那此刻還平坦的小腹上,“米佳,我們有孩子了!”
米佳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手下意識的緊緊貼着小腹,像是要感受什麼。
“我們有孩子了。”嚴昊深情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重新說道。
這是高興的事,用一個詞來形容那應該是欣喜若狂的,他們多期待要個孩子,一次一次的的滿懷希望,一次一次的失望落寞,此刻有種不真實的感動,“真的嗎?”她想笑的,可是眼淚好像從來就不受她的控制,一下就滿了眼眶,然後一滴一滴的順着她的臉頰往下落。
“傻瓜。”嚴昊笑罵她,傾身一點一點的吻去她臉上的淚,唇貼着她的耳際,“當然是真的,我們……我們就要當爸爸媽媽了!”
☆、淡淡的幸福6
嚴昊真的是說道做到,整個懷孕的過程幾乎是寸步不離的陪着米佳,工作全都在家裏的書房進行,每周會有公司的部門主管來家裏進行列會,連一些非常重要的會議,開放投標,房展等等全都由公司的副總負責出席參加。所以每次公司的副總見到米佳,總是免不了要抱怨說她懷孕比他自己的老婆懷孕還要辛苦,工作量不在一倍的加,而是幾倍幾倍的增加。
面對公司一些主管的抱怨米佳也很是無奈,她珍惜,小心肚子裏的孩子,但是她並不嬌氣的,也不曾一次跟嚴昊說讓他別擔心安心去工作,嚴昊總是笑,然後擁着她,手小心的覆在她的肚子上面,輕柔的說道,“理解我初為人父的激動心情,我們已經錯過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對我來說就如同至寶,我片刻都不想離開,我想陪着你和孩子,這個過程我一天一秒都不想錯過。”
聞言,米佳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了,其實她也是享受和珍惜他在身邊的,雖然對副總很是抱歉,但是允許她就這麼自私一回吧。
米佳的孕像出現的很早,三個多月的肚子看着就如別人5個月那般大小,但是各項檢查全都是合格的。每一次產檢都是嚴昊陪着去的,在懷孕4個月的時候醫生安排了米佳做B超,結果是令人意外的,更是驚喜的,米佳懷的是雙胞胎,而且還是龍鳳胎。
兩人激動的相擁,那種心情是說不出的激動和高興,流着淚,米佳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是他回來了,昊,是他回來了,是不是……”
嚴昊擁着她,緊緊的擁抱着,紅着眼眶,點點頭,肯定的說道:“嗯,他是捨不得爸爸媽媽,所以回來了。”
除了米佳和嚴昊,最開心的莫過於於芬芳了,從得知米佳懷孕開始,索性牌也不打了,整天就忙着手準備着小孩的衣服,鞋子,兒童床,玩具等等一切她能想到的東西,學着上網,去逛一些准媽媽的論壇,記下一些懷孕要注意的事項,查詢孕婦的營養餐,變着法的每天和管家阿姨煮着東西來給米佳吃。甚至還拿起了一些童話書,說是要以後孩子出生后每天晚上給他們講故事,一天一個都不要重複。
10月,不冷不熱的月份,下午米佳挺着大肚托着腰在大廳里來回走着,嚴昊和公司的一些主管正在書房裏討論下個月北京房展的事,於芬芳在房裏午睡,管家阿姨在花園裏侍弄着那些之前她栽下來的花花草草。
一手托着腰,一手扶着肚子,米佳穿着拖鞋在那柔軟的地毯上來回走着,臉上始終帶着恬靜的笑意,現在的她就像個笨笨的企鵝,蹲不下去,低頭也看不到自己的腳。
由於肚子太大,沒走幾步就有些累了,蹣跚着步履慢慢的朝一旁的沙發走去,身體向後,小心翼翼的在沙發上坐下,突的肚子一個陣痛,裏面的小傢伙似乎睡醒了,開始活動了。摸了摸自己那圓滾滾的肚子,“淘氣!”說話時連眼睛都帶着笑。
在沙發上坐了會兒,突然覺得有點渴,起身想去廚房倒牛奶喝,腳下摸索着拖鞋,半天也沒有摸索到,米佳有些挫敗,摸着肚子喃喃的說道:“寶貝,你們說媽媽是不是很沒用啊,自己連個拖鞋都穿不了。”
像是聽懂了母親的話,兩個小傢伙大幅度的動着,好像是在表示同意。
米佳笑罵,“兩個小壞蛋,連你們也笑話我。”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肚子裏這兩個寶貝好像不是在和她嬉戲,陣痛一陣一陣的,突然米佳覺得自己下身有液體順着她的大腿流下來,是要生了嗎,預產期明明是下個月才是啊!
嚴然下午沒課,沒有和同學出去玩,背個書包直接回家來,才推門進來,就看見米佳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發白,表情有些痛苦,忙跑上前,“阿姨,你怎麼了!”
米佳手緊緊抓着沙發的扶手,困難的說道,“快……快去,去書房找叔叔下來,說,說阿姨…快生了……”陣痛來的很快很猛,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嚴然有些嚇到,怔了怔,猛的反應過來大喊着朝樓上書房跑去,“叔叔,叔叔……阿姨要生小寶寶了,阿姨要生小寶寶了……”
擔架床上,米佳的小臉刷白,陣痛折磨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汗水打濕了她的頭髮,緊緊的貼着她的臉。
嚴昊緊緊握着她的收,如果可以,他多麼喜歡自己去替她承受。
“米佳,我們破腹吧。”再這樣看着她痛下去他真的快瘋了。
米佳搖頭,抓住他的說,大大的喘着氣,“不…不要,破腹對孩子不好,我……我可以的。”
“可是你……我不忍心你這麼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的,這,這是我們的孩子,再疼再痛我都快樂。”
“米佳……”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着,這個女人,要他怎麼不愛她!
在整整陣痛了六個小時后,米佳被推進了產房,嚴昊陪同着。許是鬧騰了整個下午,兩個小傢伙終於不在折磨他們的母親了,整個生產過程非常的順利,姐姐先出來的,然後半個小時后弟弟也呱呱落地,臍帶都是嚴昊親手剪下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