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4章
第二十二章算是挑釁
“偉謙？”正當周圍的氣氛有着某種曖昧的時候，一個嬌柔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你也來這吃飯！”
方顏詫異地抬頭，臉上還帶着一抹緋紅。轉身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張熟悉臉的嬌艷面孔。
“玄璇？”鄭偉謙有些意外在這裏遇見她，記得之前她和他說過要去香港做宣傳來着。
林玄璇對其笑笑，美目輕輕一轉，對上了方顏的眼，輕笑說道：“原來方小姐也在啊？”語氣裏帶着少許的挑釁。
“你好，林小姐。”雖然方顏並不想和她打招呼，但出於禮貌還是向她問了好。
“你們認識？”鄭偉謙訝異的看向她們之間的互動。本來還想着替她們做一下介紹，現在看來，視乎沒了那必要了。
“之前你和方小姐的報道滿天飛我想不知道都難呢。”林玄璇微笑的說著，同時也巧妙的掩飾了自己之前找過方顏的事。
“說的也是。”鄭偉謙差點都忘了那可是他自己一手弄出來的新聞呢。說話間還朝方顏看了一眼，還招來了一記白眼。
然而這一切在林玄璇看來就完全變了味，她嫉妒這個女人可以輕易的得到鄭偉謙的愛，憤恨自己多年的付出了卻什麼都得不到。但是良好的教養讓她並沒有在他們面前爆發出來。
“介意我一起嗎，我還沒吃晚餐呢？”林玄璇詢問道，擺明了想介入他們之間。
雖然鄭偉謙比較想和方顏單獨的吃這頓飯，但是人家既然已經這麼提出來了，他當然也不好意思拒絕。
“當然。”鄭偉謙紳士的為她拉還座位讓她入座，然後叫來服務員為她點餐。
既然不能避免要和她通桌吃飯，方顏只想快一點解決掉這頓飯然後趕緊離開。可是顯然有人並不是這麼想的。
“方小姐是偉謙的學妹吧，之前都沒有見過和提起過呢？”林玄璇看着她柔聲問道。
“我和他並不熟。”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說道。在她看來他們的確不是很熟。
“呃，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鄭偉謙真是被她打敗了。
“不熟？可是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林玄璇試探性問道。
聞言方顏猛地抬頭，狠狠的瞪着鄭偉謙，那眼神像是在說：‘都是你惹的好事。’
鄭偉謙像是收到她的意思，解釋道：“是報紙誇大了，其實是我還沒追到她。”
桌下方顏朝他狠狠一踹，對於他的胡說八道表示不滿，表面上卻若無其事的用着餐。
“是這樣啊！”對於他的回答林玄璇有些失落。
“方小姐家裏是做什麼的？”撥弄着盤裏的食物，林玄璇貌似無心的問道。
方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口道：“沒什麼。”對於她的問題她不想多說，對於姓林的她本來就有所保留。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鄭偉謙打圓場道：“呃，玄璇，你的新片什麼時候上映啊？”
“首映定在下個月25號，到時候你可要來捧場哦。”林玄璇面帶微笑，心裏有一絲絲的不滿也被他的話轉移了方向。
“沒問題。”鄭偉謙故意誇張的拍胸脯保證道，緩和了尷尬的氣氛，也逗得美人嬌笑連連。
方顏並不在意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一心只想解決掉盤子裏的食物然後離開。
自從上次林振陽找過她之後，對林家的人也釋懷了。因為她知道問題的根本是出在林振陽的身上，因為沒有很愛她母親所以才會讓母親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也因為這樣所以才會當知道母親過世的消息也無動於衷，或許她的母親只是他的玩物，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說到底就是因為那個男人的花心辜負了母親的深情，同時也傷了另一個女人的心。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如果雙方都夠堅定，那麼再多的人也分不開他們。所以她不恨陳含音，因為在證件事上她也是受害者。她也不能恨誰，因為她該恨的人卻不能恨。
盤裏的食物解決的差不多，方顏滿擦了擦嘴角，喝了口水朝他們說道：“謝謝今天的晚餐，兩位請慢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然後優雅的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你回去。”見她要走連忙起身鄭偉謙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再說你還要送林小姐回去吧。”方顏看了看林玄璇，婉拒道。
“沒關係，等一下我們先送你回去。”鄭偉謙堅持。
“是啊，等一下先送方小姐回去吧，然後我們一起去看奶奶，我好久沒去看她老人家了呢。”林玄璇告訴自己一定要表現的足夠大方，不能什麼事都小鼻子小眼睛的什麼都去計較，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個醋桶。
“顏顏？”一個低沉略帶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呃！睿，你怎麼在這？”看着他還提着個行李袋，明顯是剛下的飛機。
“剛到。”微笑着親昵的摸摸她的頭，這個習慣即使長大了也一直都改不了。
轉頭正好對上那雙微怒的鷹眸。笑道：“鄭總和林小姐也在啊。”
“是啊，真巧。”鄭偉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瘋了，竟然該死的介意他們兩人之間那親昵的稱呼和動作。
方睿微笑並不表示否認，也無意與他們多做交談。轉頭對方顏說道：“對了，本來還想說等下去找你，現在好了，一起上去吧，我有東西給你。”
“是什麼東西？”方顏疑惑，來了這麼多次也沒見得他那次給自己帶東西
方睿摟過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道：“難道你還想在這裏獃著？”剛剛一進來就看見方顏和他在一起，只是旁邊的林玄璇……
方顏錯愕了看着方睿，原來他看出了自己的窘迫。笑道：“好，上去吧。”
方顏朝鄭偉謙他們表示性的點過頭后就跟真方睿離開。
鄭偉謙心裏心裏泛酸，雙眼狠狠的盯着那放在纖腰上的手，他敢肯定方睿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做給他看的，可是他卻很該死的上他的當。更可惡的是那該死的女人竟然毫無意義的讓他攔腰離去。鄭偉謙很不爽的灌了一大口酒。
“那男的是誰啊？”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再看看鄭偉謙，林玄璇可以肯定的是方顏和那男的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方式香港公司的執行長，也是這次方式國內代理權案子的負責人。”鄭偉謙悶悶的回答，腦袋裏還浮現着那雙手和那纖腰。
“看他們的樣子該不是男女朋友吧？對了，上次和方顏一起的也是他吧？”林玄璇似是無意的問道。
‘男女朋友’這個詞讓鄭偉謙很不舒服。沒錯，上次也是在這餐廳，他們也是這樣有說有笑，好不親密。
鄭偉謙不願多說，心情早已沒有來時的喜悅，只是淡淡的說道：“走吧，你不是說要看奶奶嗎，遲了奶奶該睡了。”
“嗯。”林玄璇含笑點頭。
第二十三章找茬
英倫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就連空氣里都瀰漫著一絲絲詭異。
“華揚貿易的企劃案拿回去重新做。”鄭偉謙冷着臉沒有多少表情。
“那個案子我已經按他們的要求重新改過兩次了，而且他們——”方顏剛開口想解釋卻被鄭偉謙直接打斷。
“客戶要求我們就一定要辦到，即使你改過一百次，如果他們還是不滿意，我們還是要重新做。”鄭偉謙沒有抬頭，語氣也很冷感覺不到溫度。
“可是如果全按他們的要求來改企劃案的話，那麼我們的利益就會受到影響。”她不懂鄭偉謙為什麼突然親自接收企劃部，而且她相信他不會不知道‘華揚貿易’的要求是不合理的，而且華揚在業界也是出了名的難搞。而且最近她的工作量又增加了，她可以肯定她是那裏又惹到他了。
“怎麼能顧到公司的利益又能拿下這個單子，是你的問題吧，難道還要我來教你怎麼做嗎？”鄭偉謙抬頭看着她，冷冷的說道。
“我不之前從來不覺得你是這麼不理智的，但是我想我現在開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方顏有點惱火，關於這個案子他們討論過好幾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沒有一個統一的結果。
鄭偉謙蹙眉，迎上她的目光，說道：“這是你對上司該有的態度嗎？還是說要我來提醒你一下員工守則是怎麼寫的的嗎。”
“這是我對一個不理智的上司該有的態度，我並不認為我做錯什麼。”方顏傲慢的轉過頭去，不願再去看他。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找她的茬。
她的態度有點激怒了鄭偉謙，怒火在他眼裏跳躍着，帶怒的雙眼瞪了她好一會，最終並沒有爆發出來。將企劃書往桌上一扔，說道：“拿回去重新做，明天我要看到新的企劃書。”
方顏憤恨的拿過桌上的企劃書，不滿的說：“我看並不是‘華揚’找麻煩，而是你自找麻煩。”然後踩着憤恨的腳步離開，像是把對他所有的不滿情緒全都發泄在地板上似的。
鄭偉謙看着那一倩影消失在門后，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沒錯他解釋在故意找茬，其實這那份企劃案早就在第一次通過了，只是他沒有讓她知道，故意藉此一次又一次的找她的麻煩。
他知道自己在意那天晚上的事，他嫉妒方睿那樣明目張胆的摟着她的腰和她輕聲耳語，也氣憤她沒有一點防備的答應和方睿一起回房間，他很清楚一對成熟男女一起回房可能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更討厭的是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意什麼。他承認自己有點被她吸引，但是他不承認自己會因此在意她的一切。可是事實上他該死的介意。
“該死，看來是太久沒有出去喝一杯了。”鄭偉謙低咒道，煩躁的扒了扒頭髮，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離開辦公室。
“我出去了，你有事打我手機。”經過沈慕琳的時候隨口交代的一下。
沈慕琳看了看手錶，四點四十九分，他今天走的未免太早了點吧？
“神經病！真是不可理喻。”方顏火大的回到辦公室，這次真的是被鄭偉謙氣的不輕。
“怎麼了？”於微雅轉過靠椅，雙腿用力一蹬，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還不是華揚的案子。”方顏想想都有氣，真不明白那男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又被退回來了？”於微雅驚呼。“這是第三次了吧。”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我看他就是故意找麻煩。”用力將企劃書扔在桌上，那聲音引辦公室的其他人都紛紛往她這裏看。
“你是不是得罪他了啊？”於微雅想不出別的原因。
“我不覺得我有那裏得罪他。”問題就在這裏，她不曾記得她最近又哪裏惹到他那位大爺了啊。這話說半個月前某位大爺還良心發現請她吃飯來着，可是那天之後這傢伙竟然處處找她麻煩，真是莫名其妙。
“那，這個怎麼辦？”於微雅指着桌上的企劃書問道。
“不知道，他愛要不要。”她決定了，華揚的案子到此為止，她不會再為這個企劃書再改動分毫。
看着她的樣子，於微雅笑着安慰道：“好了，彆氣了。今天早點下班，我這幾天又研發了幾道新菜，要不要來試吃看看啊。”於微雅沒別的特別愛好，就喜歡烹烹調調的弄些好吃的，還真別說，她的手藝還真比得上那些大酒店裏的大廚來着，所以方顏就經常說她就算失業了自己出去開家餐廳什麼的生意一定很好。
“真的？”很快方顏就被轉移了注意力，“說真的，我都近半個月沒好好吃過晚餐了，這一個月的工作量比兩年的還多。”
酒吧里，昏暗的燈光配上帶着激情的搖滾樂，舞台上男男女女正在瘋狂的隨着音樂舞動着，帶動着酒吧的氣氛。
“把我叫出來不是要我來看你和悶酒的吧？”林一凡調侃道。
“煩。”又灌了口酒。
“你有什麼好煩的啊。方式那麼大的單子到手應該有一大筆賺才是，還有什麼好煩的啊。”由於林氏沒有得到方式的代理權，林一凡口氣有點酸溜溜的。
鄭偉謙瞥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也許不是你們公司實力不夠，說不定是我們沾了某人的光才是。”
“什麼意思？”沾了某人的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連方式也要給他面子。
“方顏。”手不自覺的加重了握杯的力量。
然而這個小動作卻沒有逃過林一凡的眼，笑道：“你煩這個？”
方顏！上次酒吧里遇到他們兩個的確關係不一般，不過感覺上又好像不對。
鄭偉謙一愣，是啊，他的確是煩這個，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怎麼可能。”鄭偉謙有點心虛的賞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向服務生又要了一杯酒。
“是嗎？”死鴨子嘴硬。
“你覺得我喝酒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這林一凡也太小看他了吧，雖然沒錯啦，他的確是因為她啦，不過他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林一凡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擺明了不相信他的鬼話。
“喂！你那什麼表情啊。”該死的傢伙，“愛信不信。”
第二十四章放下
叩、叩、叩，沈慕琳拿着文件進來。
“總裁，這是企劃部送來的企劃書。”沈慕琳不懂，華揚的案子不早就通過了嗎，為什麼他就是遲遲不落實下去，還天天拿這個案子和方顏耗下去。當然，想歸想，問就沒必要了。
“放着吧。”鄭偉謙查看着之前送來的財務報告，沒有絲毫要看那份企劃書的意思。
看他沒有別的什麼吩咐，沈慕琳轉身準備離開，卻在門口的時候被叫住。
“慕琳，幫我沖杯咖啡吧。”鄭偉謙抬頭揉揉眉心，看來宿醉真的不是件好事。
“好。”
五分鐘后，沈慕琳端着咖啡進來。
“總裁，您的咖啡。”
“嗯，謝謝。”
“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鄭偉謙從抽屜里拿出那份早前已經通過的企劃案遞給她說道：“把華揚的案子落實下去。”
沈慕琳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學長，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問你個問題嗎？”
“好懷念啊！你都多久沒有這麼叫我了。”鄭偉謙笑道：“問吧，就沖真你這聲‘學長’。”
“華揚的案子早就定了，為什麼拖到現在，而且拿着個已經通過的案子來為難方顏呢？我可以理解為是你的私心嗎？”沈慕琳決定向他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鄭偉謙看着她笑道：“的確是私心，拿着華揚當幌子玩了個遊戲。”
“那遊戲結果呢？贏了還是輸了？”沈慕琳繼續問道。
“沒有結果，因為我不玩了。”鄭偉謙聳聳肩說的很瀟洒，語氣間似乎還帶着一些些玩味。
的確，他不玩了，因為他不喜歡這樣的感情遊戲，他喜歡簡簡單單的愛戀，太複雜的話看會不到也得不到真心。也許他來的太遲了，所以已經有人搶在了前面，所以他只能是那個瀟洒退出的吧。
“我不覺得學長會是一個容易認輸的人。”其實她覺得他們兩個蠻配的，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學長喜歡她，因為從來就沒見過他歲那個女孩子這麼用心過。
“不是認輸，只是我不想把事情弄的太複雜，要知道有些遊戲參加的人數一多，那麼遊戲就會失去原來的意義，特別是感情這東西。我不希望我的愛情被介入，更何況自己還是那個介入的人。但是我如果是那個被介入的人，那麼我會力爭到底。”鄭偉謙看着她，很認真的說道。像是這些話本來就是說給她聽的。
“是嗎。”沈慕琳一愣，沒想到話會被帶了回來。
“你們之間的問題並不是有誰的介入，只是有了點阻礙，你應該相信他可以解決的。”鄭偉謙不希望她再逃避下去，明知道兩個人是相愛的，卻在這裏相互的折磨，他這個旁觀者看了就心煩。
“現實有時候不止可以把一個人壓垮，甚至一群人都不能倖免。差距也不是說我們相信就可以消失不存在，反而會提醒着你，你們之間的距離還有多遙遠。感情，家裏同意認可了才是兩個人的事，不然那就是兩家人的事。如果真的要不管其他人勉強走下去，那真的可能會是一場遊戲，這樣的話那又何必呢。我不會做夢，所以想的都比較實際。”沈慕琳說得很平靜，像是看透了所有的事。
她的話讓鄭偉謙無從反駁，的確他們的事主要還是在於林家人的態度，看來這事一凡還是得先搞定自己家裏才行。
見他沒有沒有駁回沈慕琳嘴角揚起一道牽強的微笑，說道：“沒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了。”當然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笑有多麼的苦澀。
鄭偉謙回過神點點頭表示同意，看來這個學妹看得比誰都透徹。
鈴鈴
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想起，鄭偉謙沒有看來電直接接起來。
“喂。”
“偉謙，你在辦公室嗎？我現在過去找你方便嗎？”林玄璇爽朗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玄璇？我在公司，你過來吧。”雖然不知道她要來做什麼，鄭偉謙還是沒有拒絕她的來訪。
“那好，10分鐘到。”
“嗯。”
沒到10分鐘林玄璇那美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里了。
“今天怎麼想到來我這了。”鄭偉謙笑着問道。
“就在附近，想說來這看看你。怎麼不歡迎？”林玄璇歪着頭反問道。
“林大明星能來我這小公司那可是我的榮幸啊，那能不歡迎啊。”鄭偉謙調侃道。
“那還差不多。”林玄璇一本正經道。
“呵呵，說吧，找我什麼事啊？”他可不認為她就來看他怎麼簡單。
“昨天哥和奶奶又吵了，為了相親的事。”
“所以呢？”這事太正常了，在林家每個月都會來這麼一出，身為當事人的好友他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想幫幫他們，你是我哥的最要好的哥們，慕琳又是你的秘書，所以我想你應該可以幫幫他們吧。”她真的不想哥和奶奶在這樣吵下去了。
半響，鄭偉謙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或許，問題根本不在於他們兩，而在於你們家。”
“你是說奶奶和我媽？”林玄璇知道母親和奶奶有多麼反對他們的事。
“嗯，他們的思想可能都還比較傳統，認為婚姻一定要門當戶對才行。可是他們似乎忘了婚姻的基礎是愛情，門當戶對不一定就能產生愛情。所以想要幫你哥他們的話我想主要還是在於說服你們家裏的那種階級觀念。”鄭偉謙給出自己的意見。
“嗯，我想懂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想你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在公事上讓他們有更多的接觸機會，我聽哥說沈慕琳一直在躲他。”
“我想這個應該沒有問題。”鄭偉謙也不想他們兩個越走越遠。
“那好，為了表示感謝呢今天中午我請客。”林玄璇看看時間說道。想幫哥哥是真的，當然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私心也不假。
“那就不客氣了。”鄭偉謙笑着說道。昨天喝多了早上又空腹到現在還真是餓了。拿起桌上的手機準備和她離開。
剛進電梯時林玄璇突然說道：“我們找小雅吧，我很久沒見她了。”
鄭偉謙聳聳肩表示沒有意見。
電梯在十五樓停下，由於還沒過到午休時間所以企劃部里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着。每個人都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的存在。
鄭偉謙下意識的尋找着某一道身影，卻很遺憾的發現尋找的人似乎不在。
“好像沒有看到小雅。”林玄璇的話拉回了他的視線。
“是啊，好像沒有看到人。”鄭偉謙現在才發現原來妹妹好像也不在。
“總、總裁？”他們的對話引起了辦公室里人的注意。大家並沒有想到樓上的大頭目回下來突擊檢查，身邊還帶着這麼一個美人兒，而且這美人還是個大明星。
“馨雅去那裏了？怎麼沒看到人。”鄭偉謙隨便找了個人問。
“不……不太清楚，可能是去洗手間了。”突然被大老闆問話企劃部的小李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哥，玄璇姐？”門口剛從洗手間回來的鄭馨雅叫到。“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找你吃飯啊。”林玄璇好笑的看着她。
“真的啊，那你們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好。呵呵。”聽到有得吃她整個人來了精神。
“你這丫頭。”鄭偉謙寵溺的拍了下她小腦袋。
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在埋頭處理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敢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但個個都是豎起耳朵聽他們的談話內容的。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一道不急不慢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鄭偉謙才想起自己站着走道的位置擋住了去路。
方顏剛上過洗手間回來就看見這一對門神在這擋着她的路，想到剛剛市場部的人說華揚的案子已經落實下去，而且用的還是第一次的企劃案方顏的確很不爽，不過良好的教養並沒有讓她表現出來。
鄭偉謙盯着她們看了好一會才讓出了道讓她們過去。
“好了，我們走吧。”鄭馨雅收拾好桌上的文件然後拿了包包回到他們旁邊說道。
“方小姐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林玄璇熱情的說道。
所有人都在等方顏的回答。
方顏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才林玄璇跟她說了什麼話，她只是覺得好笑，當初坐在她面前帶着敵意的口口聲聲要她離開鄭偉謙的人，現在竟然要約她和他們一起用餐。方顏只當是笑話聽聽就算了。
“不用了，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謝謝。”方顏禮貌的拒絕。
林玄璇也並非真的想請她一起，見她這麼說當然不會再多說什麼。林玄璇極自然的挽上鄭偉謙的手，然後微笑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先走了。”舉止動作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鄭偉謙雖然對她突來的動作有點在意料之外，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離開。
方顏突然對他們那動作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那裏出了問題。
在他們離開之後企劃部的人也早已蠢蠢欲動，討論着新的一輪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