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第十六章意外的真相
吃過飯，方顏被奶奶拉着說她最近的生活。方銘皓則是被鄭家夫婦神秘的帶到書房談論什麼神秘的事情。鄭偉謙剛放小筷子就被自己那親愛的妹妹拉到房間裏去了。
“哥，你是認真的？”雖然可以感覺的出來哥哥對方顏是特別的，而且聽沈慕琳說哥哥從來沒有提早下班過，可是為了她今天他這麼做了。哥哥不會輕易的帶女孩子回家，除了林玄璇。而且哥哥還自己承認現在在追她。
“小雅，你想說什麼啊？”鄭偉謙不明白妹妹突然把自己拉進來的用意。
“我想說的是，玄璇怎麼辦，你明知道她愛你，她怎麼辦？”林玄璇和她本來是就好朋友，她心裏怎麼想的自己再清楚不過，可是現在。
“小雅，我和她從來就沒有什麼，一直以來都是你們自己誤解了。”關於這個問題他想他已經不止說過一次了。
“那你就不應該給她錯誤的信息啊。”因為是死黨，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替好友要個說法，即使對方是自己的哥哥。
“我從來沒有給過她什麼錯誤的信息，我也明確和她說過我當她是妹妹。”鄭偉謙有些不耐其煩。
“你——”鄭馨雅有些被氣到，輕嘆口氣道：“我就不明白，玄璇有什麼不好，無論是家世還是長相，那點不比她強。”
“小雅，我知道你和玄璇是好朋友，但是感情的事很難講。”鄭偉謙承認，自己多少還是被方顏吸引的，找不出理由，就是感覺，一種在其他女孩身上找不到的感覺。
“隨便你啦，我不會管你的事了啦。”鄭馨雅知道當事人要是態度堅決的話，那麼她這個外人再多說什麼也都是無力的。
方顏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也是該回去了，雖然她還想呆會兒。
“奶奶，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我改天再來看您。”方顏起身和鄭老太太道別道。
“啊!要回去了？”奶奶看了下掛在客廳里是鍾，“對哦，怎麼晚了啊！要不你晚上就留下來吧。誰知道你這一走要什麼時候才會再來看我啊。”奶奶小小聲的抱怨着。
“呵呵，那我過幾天就來看您一次好不好。”方顏保證道。
“真的？”奶奶疑惑的看着方顏。
“真的。”某人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
“什麼事真的假的啊？”鄭偉謙剛到客廳，就看見這兩人說什麼真的假的。
“偉謙啊，來得正好，顏顏說要回去，你送送她，現在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好。”奶奶見鄭偉謙過來，說道。
“好。”鄭偉謙拿過外套向方顏走去。
“那奶奶再見。”方顏微笑與奶奶道別，隨後與鄭偉謙離開。
“那記得過幾天就要來看我哦。”老太太對着那離去的背影還不忘叫道。
車上方顏靠窗看着外面的夜景，沒有言語安靜只剩下呼吸。
“我總覺得回上海后的你和在小鎮的時候你，不一樣。”鄭偉謙開口打破沉靜。
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態。大都市，生活節奏本來就快，所以我沒有更多的時間來感受這個都市的繁華。小鎮不一樣，那裏節奏慢，所以你的腳步不用太快，可以好好欣賞身邊的一切。適應環境是生存的本能，不同的環境自然造就了不同的人。沒什麼好奇怪的。”
鄭偉謙轉頭看着她，他真不知道那個才是真正的她，小鎮那一夜抱着他哭泣的她，和他鬥嘴的她，回來后不願意和他有太多牽扯的她，還是現在一副看什麼都是淡淡的她。
“哪個才是你？”鄭偉謙低低的問出聲，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方顏淡笑開來，“哪個都是我。”
感覺到話題有些壓抑，鄭偉謙轉移道：“我沒想到今天我爸媽會請皓叔過來，如果知道我不會叫你過來。”
“沒關係，還是一頓很棒的晚餐。”雖然她也很意外，不過她喜歡這個意外。只不過好像真被大家誤會什麼了。
“你不介意被皓叔誤會什麼？”見她回答的如此不在意，鄭偉謙不免懷疑她和皓叔是否真有什麼。
“介意。”她最介意的就是爹地怎麼看她和鄭偉謙的關係了，怎麼可能不介意呢。
“你和他不適合。”感覺胸口有些悶，鄭偉謙搖下車窗。
“你牽扯太多人了，太耀眼了，我只想平平淡淡。”牽扯了太多人。尤其是她不想見到的人。
“那皓叔呢？”皓叔也是媒體追逐的對象。
方顏好笑的看着他，終於明白他問的‘介意’是什麼了。突然覺得他好可愛，忍不住笑出了聲。
鄭偉謙蹙眉，不明白她為何突然笑，淡總覺得那笑好像是在笑自己，感覺很不好，耳朵不自覺的染上了緋紅。
緼怒道：“笑什麼。”
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道：“沒、沒什麼。”瞥見那通紅的耳朵，那笑再也抑制不住了，放聲大笑了出來。
鄭偉謙瞪了她一眼，她倒好反而笑的更凶。最後鄭偉謙打算拿出男士該有的風度不和她計較，隨便她笑去。
車子緩緩駛入方顏小公寓的小區，然後在那棟小套房的樓下停下。
“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方顏禮貌道謝下車。離去前又低頭在他窗前小聲說道：“你紅耳朵的時候很可愛。”然後轉身離開。
鄭偉謙瞪着那離去的背影，羞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那發燙的雙耳。
寧靜的夜晚，鄭偉謙可以很清楚的聽見那該死的女人得意的嬌笑。
鄭偉謙回到別墅方明皓已經離開，本來還想和皓叔打一下招呼的，現在看來也只能算了。準備回房時突然想起這個月的公司計劃還沒給父親看，從車上拿來今天被他從公司帶回來的計劃向父母的房間走去。
只是那隻想敲門的手還懸在半空中，他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段有趣的對話。
“我真沒想到方顏是銘皓的女兒。”張海英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怪不得和方雨這麼像。”鄭嘉倫也頗有感慨。
“是啊，只是為什麼他們結婚為什麼不通知我們？”張海英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當年那麼要好，可是他們結婚為何不通知他們呢？甚至現在，外界還以為方銘皓還是單身。
“真沒想到方雨走了都八年了。找個時間我們去看看她吧。”以前不知道所以遲了十年，現在知道了這無論如何都是要去看看的。
“恩。”張海英點頭應道，“當年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方雨為什麼一聲不啃的就走了？”
“不清楚，不過看得出來，銘皓他並不想多說。”鄭嘉倫說道。
“那方顏的事要不要告訴偉謙呢？”張海英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正在追方顏。
“就讓方顏自己跟偉謙講吧，年輕人的事就隨他們吧。”
“恩，也好。”
‘她是皓叔的女兒！！！’鄭偉謙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聽到這麼一個讓自己吃驚的消息，當初他還以為他們之間——才會有後來報紙的事情，可是真相竟然是這樣。
‘呵。’鄭偉謙笑着搖搖頭，他突然有點明白方顏為何會笑的那麼厲害了，應該不僅僅是發現他耳朵紅了吧。沒有敲門，拿着計劃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鄭偉謙發現，當自己知道方顏是皓叔的女兒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竊喜的感覺。他承認方顏就像個迷一樣，總會誘發自己想去了解，渴望知道她的一切。在她的眼神里他甚至可以讀出她的寂寞。
鄭偉謙承認他不一個同情心十足的人，卻因為不忍她一個人在警察局過夜而把她帶回家，卻因為不忍看着她流淚然後抱着她輕輕的安撫她的心情，因為不忍看她一個人孤立無援的面對那些記者而將她緊緊的護在胸前。
也許林一凡說的是對的，自己看她的眼神是不一樣，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是一點一點的被她吸引着，也許從一開始就是。
第十七章接踵而至
方顏在被鄭偉謙算計拖下水的時候就已經有準備林家的人會找過來。她以為應該會是林家的女人先來找她的，只是沒想到先來的會是他。
“可以耽誤方小姐一點時間，方便和我談談嗎？”林振陽禮貌的問道。看着這張臉，他仿若回到了二十幾年前，第一次遇見那女人的時候。算不上是絕色的臉，卻能緊緊抓住他的目光，因為那雙眼睛，特別的乾淨，清澈不帶一點雜質。二十幾年後再見到這雙眼睛卻是再她女兒身上，她的女兒也有着和她一樣的眼睛。
“我可以拒絕嗎？”雖然很抗拒他的到來，但是因為不想讓他知道的太多，所以故作輕鬆說道。
林振陽笑笑，並沒有讓步的意思，表明自己的決心。見他如此，方顏也只得讓開道，讓他進來。
“我並不覺得我和林先生之間有什麼話題可以聊。”招呼他坐下，方顏也在他對面坐下。
“你是方雨的女兒吧。”林振陽肯定的說道。雖然調查資料里並沒有調查到她的父母，但她的眼神和當年的方雨是那麼的像，他不可能認錯。
“原來林先生認識我母親？”方顏故做驚訝道，同時也承認了他的猜測。該來的總是會來，既然躲不過了，那麼她就大方承認。
“不止認識。”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了，因為她，他嘗到了愛情的味道，也因為，她他懂得了背叛的滋味。
“是嗎？那我到是沒有聽我母親提起過林先生，原來我母親還認識這麼一位大人物。”語氣裏帶着嘲諷，方顏也許自己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可以這樣與他面對面的交談。
“我想見見你母親。”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他想見那個女人，問她當年為什麼要拿那筆錢，問問她當年為什麼要欺騙他的感情，還想問問她當年到底有沒有真心愛過他，還是一開始就是為了他的錢。
“很是不巧，我母親已經不在了。”方顏講的極其從容，看不出一點悲傷。
“你是說，她——”這個是林振陽沒想到的，他以為她只是躲起來了，他雖然恨她，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死。
“對，死了。”方顏接了他沒說出口的話，語氣很平靜，像是講着與自己無關的事。
林振陽突然覺自己是多麼的可笑，這二十幾年的尋找和執着等來的卻是她的死訊，那自己對她的狠又還有什麼意義呢，人都不在了。
“那就不打擾了。”好一會兒，林振陽起身道別。他不敢呆在這，面對那張臉，那雙眼睛，他總會想起那個女人一起的日子，那是他甜蜜的噩夢。
方顏看着那個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她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不值，母親為這個男人付出一輩子，可這男人卻吝嗇的在她死後連她葬於何處都不問。這就是她守了一輩子的愛情，那真的太廉價了。
看着那離去的車子，停在公寓旁邊的一輛高級房車門被打開，當年被稱做商場上的‘鐵娘子’的林老太太在管家的攙扶下往那小公寓走去。
叮叮
“請問您找誰？”看着眼前這兩位老人，方顏沒有印象。在上海她並沒有過多的人認識，至於老人家的話除了鄭老太太那就一個都沒有。
“你就是方顏。”老太太看着這張熟悉的臉，她就可以百分百確定她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您是——”方顏疑惑問道。
“不覺得這樣讓一個老人家站在門口講話很不禮貌嗎？”林老太太很不滿這丫頭到現在還不請自己進屋。
“我並不認識你。”但還是給她讓了道。
“我今天找你，是想通過你來找到你的母親。”說著直徑在沙發上坐下，一個年過古稀的老太太卻讓人感到有着一股很強的壓迫感。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方顏已經可以猜出這老太太是誰了，只是不太明白，為何她兒子剛走她又上來問同一個問題。還是說林振陽並不知道她也來了！
“方雨現在在那裏。”老太太開門見山。徵信社調查的結果出乎她的意外，只提到她來中國這幾年的事情，至於她的父母和家庭則一點都查不到。這樣的結果讓她不禁有些不安，所以今天她親自找上了她。
“我不懂，林老夫人找我母親做什麼。”方顏倒了杯咖啡給自己，然後在她對面坐下，並沒有招呼她喝點什麼。
林老太太看着對面的方顏，從她的舉動看的出來，她對自己是存在着敵意的。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老太太不滿的說道。
輕啜了口咖啡，方顏淡笑道：“您，是客嗎？”
“哼。”不屑的說道：“你母親都不曾敢這麼對我。”雖然對於方雨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她對自己的禮貌和尊重她還是欣賞的，只是她女兒似乎就差很多。
“那是我母親，不是我。”收起笑容，看着她。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老太太不奈的說道：“我今天是來找你母親，告訴我她在那裏。”
“她死了。”方顏冷聲道。
“怎麼會——”她沒有想到方雨已經過世，“是什麼時候的事？”
“八年前的事了。”方顏語氣很平靜，林老太太卻聽的有些恍惚。
“為什麼會——”對於方雨，她多少還是覺得愧疚的。不過現在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方顏看着她，不明白為何會從她臉上看到懊悔的表情，她應該感到高興不是嗎？
“你回來是想報復？”老太太深深的嘆了口氣，問道。
方顏的敵意很明顯，她沒有理由感覺不到。她八年前回來，而方雨八年前——，依這樣看來，她不得不猜方顏的出現是為了報復當年她做的一切。
對於她的猜測，方顏嗤之以鼻道：“你大可以放心，我和林家沒有任何關係，更何況我母親是因病而死，我有什麼可以報復你們林家的。”林家的女人，永遠都這麼多心。“我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也希望你們也不要像今天一樣前腳有人剛走，後腳就又有人來堵上。”
方顏的回答老太太算是滿意了，沒有多說什麼對一旁的林管家喚道：“回去吧。”
臨走前轉過頭看了方顏好一會兒，卻什麼都沒說，然後在管家的摻扶下離開。
第十八章會議
“方式那邊方式那邊剛剛傳來消息，說看過我們的企劃案，希望與我們合作，對方表示這個星期會來上海與我們見面進一步詳談合作細節。”沈慕琳公式化的說道。
“這次代理權的案子‘方式’由誰在負責？”鄭偉謙喝了口咖啡問道。
“聽說是方睿。”剛才對方的秘書有提了一下，說這個案子香港那邊公司會全全負責。
是他！鄭偉謙記得那個和方顏一起總是很親昵的男人，只是沒想到這次的合作案竟然是他來負責。
“林氏也在他們的候選名單之內嗎？”鄭偉謙隨口問道，能和英倫集團相與之競爭的企業並不多，但是林氏絕對有這個實力。
“沒有，好像只有我們。”沈慕琳也覺得奇怪，這麼大的合作案一般來說都是先挑出幾個相對較有實力的公司，然後在逐家比對選擇最終的合作夥伴才是，可是‘方式’這次竟然直接敲定‘英倫集團’作為合作的對象，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不禁讓人懷疑這個‘方式’目前最年輕的領導人是否有那能力和魄力承擔這一切。
“就我們一家？”鄭偉謙挑眉道。雖然對自己的公司很有信心，但是方式如此草率決定，還真是讓他倍感意外。
“對，因為方睿剛上任不久，所以外界對他的處事手段都不大了解。”沈慕琳說道。
‘他這麼做是因為方顏的原因嗎？’鄭偉謙想起當初在酒吧里他說的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太也太小看他們‘英倫’了，鄭偉謙在心裏暗忖道。
“嗯，知道了。中午幫我約‘華揚’的張總吃飯，我要和他談談續約的事。”鄭偉謙開口吩咐着其他的事。
“好的。”見他沒什麼要說，沈慕琳退出辦公室。
“我已經在上海了，等一下我去你那裏，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已經約好皓叔了。”方睿開着車帶着藍牙與方顏聊着。
“好啊，我在家裏等你。”電話那邊方顏爽朗的答應。
“那好，先不跟你聊了，我等一下到。”方睿掛了電話。
一個女人突然衝出來，方睿猛得踩了剎車，才避免了和她相撞。
方睿下了車，看見那女人小心的抱起地上那隻受了驚的小貓，輕輕的順着小貓的毛安撫着。看着這樣的場景，本來想斥責的話咔在了方睿喉嚨里怎麼也說出來。方睿見過很多美女，這女孩絕對算不上很漂亮，可以說是很平凡，但是這樣的畫面卻讓方睿覺得很美，很溫暖。
“你沒事吧？”方睿關心的問道，剛剛看她抱起小貓的時候她的右手帶着鮮紅的血，應該是剛剛衝出來的時候弄傷的。
於微雅本來以為車主下來肯定會對她破口大罵，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很養眼的帥哥不但沒有破口大罵，反而還關心的問她有沒有事，看來這世上還是好人比較多啦，呵呵。
“呵呵，沒事。那個剛剛不好意思，突然跑出來。”因為剛剛一直跟在她旁邊的喵喵突然跑到馬路上嚇了她一跳，也沒多想就直接衝出來了，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后怕。
“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的手在留血。”方睿看着那還在流血的傷口皺了皺眉，難道她都不痛嗎。
“呃。”於微雅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笑道：“可能是剛才跑出來的時候擦到了，我自己會去醫院的，呵呵。”
她的笑容很甜，是他喜歡的那種。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的話可能早就在那裏喊疼了，那還笑的出來。見她轉身要走，方睿伸手拉住她，“走吧，我送你去。”
他的聲音不大，卻給人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這次於微雅沒有拒絕，跟他坐進車裏。
車子開的很平穩，由於里醫院不是很遠，所以沒幾分鐘便到了。於微雅下車，露出一個很甜沒的微笑向他道謝：“謝謝你送我來醫院，你有事先走吧。”
她不漂亮，但是笑容卻很美。方睿回以微笑，離去前還不忘提醒道：“以後小心一點，像剛剛那樣很危險。”
於微雅微笑點頭，目送他離開。
“總裁，方式的人已經在會議室里了。”沈慕琳負責的提醒道。
“你通知企劃部的劉仲海上來開會。”說完起身朝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裏面方睿和他的助理和秘書三人轉頭看去。鄭偉謙進來，方睿笑着從位置上起來，伸手與他相握，說道：“鄭總，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希望我們這次合作順利。”鄭偉謙禮貌的回握道。
“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
眾人落坐后，方睿開口說道：“你們的計劃書我們已經看過，只是還有幾個關於細節上的問題還想請貴公司解釋一下，關於………”
整個會議方睿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聽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方式’和‘英倫’的合作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最後會議結束時，方睿突然問道：“這份企劃是劉主任負責的？”
“呃！”劉仲海意外他為何會這麼問，硬着頭皮承認道：“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鄭偉謙也不明白方睿這麼問是為何意，“方總是覺得企劃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不，這份企劃很好，即考慮到了‘方式’的權益，也保證了‘英倫’的利益，完全沒有問題。”對於企劃案方睿給予了高度的讚賞。
“只是，我覺得這份企劃案似曾相識，好像那裏見到過。”方睿看着鄭偉謙，似笑非笑。
聞言鄭偉謙轉頭看向一旁臉色略有不對的劉仲海。
“這個、這個，其實不是我做的，是方顏做的，我沒想到她竟然會抄襲別人的。”劉仲海吞吐的說出事實，想藉此推脫自己的責任。
鄭偉謙的臉色微變，卻沒有表露出來，笑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明天一定給方總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我等鄭總的消息。”說完然後率先走出會議室。
待方式的人離開后，會議室里鄭偉謙收起笑容冷着臉問道：“我想劉主任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