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何最快速自掘婚姻的墳墓

第一章 如何最快速自掘婚姻的墳墓

法國皇帝拿破崙三世,就是拿破崙.龐納派德的侄兒,他和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依琴尼迪芭女伯爵,墜入情網……接着,他們結婚了。他的那些大臣們紛紛指出,迪苣僅是西班牙一個並不重要的伯爵的女兒。可是拿破崙回答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的,她的優雅、她的青春、她的誘惑、她的美麗,使拿破崙感到幸福。拿破崙在一次嘩然激烈的言論中,向全國宣佈說:“我已挑選了一位我所敬愛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不想娶一個我素不相識的女人。”

拿破崙和他的新夫人,他們具有健康、權力、聲望、美貌、愛情,一對美滿婚姻所完全具備的條件婚姻點燃的聖火,從來沒有像他們這樣光亮,這樣白熱。

可是,沒有多久,這股熾烈、輝煌的光芒,漸漸冷卻下來了!終於成了一堆的塵灰。拿破崙可以使迪芭小姐成為皇后。可是他愛情的力量、國王的權威,卻無法制止她對他無理的喋喋不休。

迪芭受嫉妒所困擾,遭疑懼所折磨,使她侮慢他的命令,甚至不許拿破崙有任何秘密。她闖進拿破崙正在處理國家大事的辦公室……她搗毀了拿破崙與大臣們之間,正在討論中的重要會議。她不允許他單獨一個人,總怕拿破崙會跟其它的女人相好。

她常會去找她姊姊,抱怨他的丈夫……訴苦、哭泣、喋喋不休!她會闖進他的書房,暴跳如雷、惡言謾罵……拿破崙擁有許多富麗的官室,身為一國的元首,卻找不到一間小屋子,能使他寧靜安居下來。

依琴尼.迪芭小姐的那些吵鬧,所獲得的是些什麼?

這裏就是答案……我現在從“萊茵.哈特”名著“拿破崙與依琴尼.迪芭,一幕帝國的悲喜劇”一書上,摘錄下來:“……以後,拿破崙時常在晚間,從宮殿一扇小門潛出;用軟帽遮住眼,由一個親信恃從,陪他去與正期待着他的一個美麗女人幽會。他們或者會在巴黎城內漫遊,或是觀賞平時國王所不易見到的那些夜生活。”

拿破崙的那類情形,就是依琴尼.迪芭小姐所留下的成績。事實上,她高居法國寶座,她的美麗傾國傾城……可是以她皇后之尊,有傾國傾城的美麗,卻不能使愛情在吵鬧的氣氛下存在。依琴尼曾放聲哭訴說:“我所最怕的事,終於臨到我身上。”

臨到她身上?那是她咎由自取,自己找來的。這個可憐的女人,完全是錯在她的嫉妒,和喋喋不休的吵鬧。

地獄中的魔鬼所發明的種種毀減愛情的烈火中,吵鬧是最可怕的一種,就像被毒蛇咬到,決無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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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的夫人,也有這樣的發現,可是已經太晚了。當她在臨死前,向她女兒懺悔說:“你父親的去世,是我的過錯。”她的女兒們沒有回答,而是失聲痛哭起來。

她們知道母親說的是實在話……那是她們的母親,不斷的抱怨、長久的批評父親在這情形下去世的。

可是托爾斯泰伯爵,和他的夫人,照理他們處在優越的環境裏,應當十分快樂才對。托爾斯泰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他那兩部名著“戰爭與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在文學領域中,永遠閃耀着光輝。

托爾斯泰倍受人們所愛戴,他的讚賞者,甚至於終日追隨在他身邊,將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快速的記了下來。即使他說了這樣一句:“我想我該去睡了!”像那樣一句平淡無奇的話,也都給記錄下來。現在蘇俄政府,把他所有寫過的字句,都印成書籍,這樣合起來有一百卷。

除了美好的聲譽外,托爾斯泰和他的夫人,有財產、有地位、有孩子。普天下,幾乎沒有像他們那樣美滿的姻緣…….:他們的結合,似乎是太美滿、太熱烈了,所以他們跪在地上,禱告上帝,希望能夠繼續賜給他們這樣的快樂。

後來,發生了一椿驚人的事,托爾斯泰漸漸的改變了。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對自已過去的作品,竟感到羞愧。就從那時候開始,他把剩餘的生命,貢獻於寫宣傳和平、消弭戰爭、和解除貧困的小冊子。

他曾經替自己懺悔,在年輕時候,犯過各種不可想像的罪惡和過錯……甚至於謀殺……。他要真實的遵從耶穌基督的教訓。他把所有的田地給了別人,自已過着貧苦的生活。他去田間工作、砍木、堆草,自己做鞋、自已掃屋,用木碗盛飯,而且嘗試盡量去愛他的仇敵

托爾斯泰一生的過程,該是一幕悲劇,而造成悲劇的原因,是他的婚姻。他妻子喜愛奢侈、虛榮,可是他卻輕視、鄙棄。她渴望着顯赫、名譽,和社會上的讚美。可是,托爾斯泰對這些,卻不屑”顧。她希望有金錢和財產;而他卻認為財富和私產是一種罪惡。

這樣經過了好多年,她吵鬧、謾罵、哭叫,因為他堅持放棄他所有作品的出版權,不收任何的稿費、版稅。可是,她卻希望得到從那方面而來的財富。

當他反對她時,她就會像瘋了似的哭鬧,倒在地板上打滾……她手一果拿了一瓶鴉片煙膏,要吞服自殺,同時還恫嚇丈夫,說要跳井。

在他們生活過程中,有一件事,我認為是歷史上,最悲慘的一幕。我已經有說過,他們開始的婚姻,是非常美滿的,可是經過四十八年後,他已無法忍受再見到自己妻子一眼。

在某一天的晚上,這個年老傷心的妻子,渴望着愛情,她跪在丈夫膝前,央求他朗誦五十年前,他為她所寫,最美麗的愛情詩章。當他讀到那些美麗、甜蜜的日子,現在已成了逝去的回憶時,他們倆都激動的痛哭起來……生活的現實,和逝去的回憶,那是多麼的不同

最後,當他八十二歲的時候,托爾斯泰再也忍受不住他家庭折磨的痛苦,就在一九一o年十月,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他脫離他的妻子而逃出家門……逃向酷寒、黑暗,而不知去向。

經過十一天後,托爾斯泰患肺炎,倒在一個車站裏,他臨死前的請求是,不允許他的妻子來看他。

這是托爾斯泰夫人抱怨、吵鬧,和歇斯底里,所付出的代價。

也許人們認為,她在若干地方吵鬧,也不能算是過份!是的,我們可承認這樣的說法,可是這不是我們所討論的問題。而最重要的是,那種喋喋不休的吵鬧,是否對她有了某種幫助?還是杷事情弄得更糟?

“我想我真是神經失常!”托爾斯泰夫人覺悟到那句話時,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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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一生過程中最大的悲劇,也是他的婚姻。請你注意,不是他的被刺,而是他的婚姻。當波司向他放槍時,他並未感覺到自己受了傷……原因是他幾乎每天生活在痛苦中。

他的法律同仁哈頓,形容林肯在他二十三年來所過的日於,都是“處在由於婚姻不幸,所造成的痛苦中。”“婚姻不幸”?那幾乎有四分之一世紀的時間,林肯夫人都是喋喋不休,困疲了林肯的一生。

她永遠抱怨,永遠批評她的丈夫,她認為她丈夫林肯的一切,沒有一件是對的。她抱怨丈夫,腳步中沒有一點彈性,動作一點也不斯文,甚至做出丈夫那副模樣來嘲笑丈夫,她喋喋不休的要他改變走路的樣子。

她不愛看他兩隻大耳朵,和他的頭成直角的……甚至指她丈夫的鼻子也不挺直,又指他嘴唇如何難看……手腳太大,偏偏腦袋又這麼小。她又說她丈夫像個癆病鬼。

林肯和他的妻子,在各方面都是相反的……在教養方面、環境方面、性情上、志趣上……還包括智能和外貌上……他們時常彼此激怒、敵視。

已故上議員“比弗瑞滋”,是研究林肯傳記的一位權威。他這樣寫着:一林肯夫人那尖銳刺耳的聲音,隔着一條街都可以聽到。她不斷的怒吼,凡住在鄰近的人們都聽得見。她的忿怒,常用言語以外的方法發泄出來,而要形容她那副忿怒的神情,很不容易。”

有這樣一個例子:林肯夫婦結婚後不久,和歐莉夫人住在一起——她是春田鎮上一個醫生的寡婦,或許為了貼補家裏一份收入,不得不讓人進來寄住。

有一天早晨,林肯夫婦兩人正在吃早餐時,林肯不知為了什麼原因,激起他妻子的暴怒,林肯夫人在盛怒下,端起一杯熱咖啡,朝丈夫的臉上潑去……她是當著許多住客面前這樣做的。

林肯不說一句話,就忍着氣坐在那裏,這時歐莉夫人過來,用一塊毛巾,把林肯臉上和衣衫上的咖啡拭去。

林肯夫人的嫉妒,幾乎達到已使人無法相信的程度,她是那樣的兇狠、激烈……只需讀幾段她當著眾人面前,所做的可憐丟人的事,就是七十五年後讀到這些事,還會令人吃驚。她最後精神失常了——如果我們厚道的說她一句,那是說她一向就有點神經質的。

所有那些吵鬧、責罵、喋喋不休,是不是把林肯改變了?從另一方面講,是的。那確實改變了林肯對她的態度,那使他後悔這樁不幸的婚姻,而且使他盡量避免跟她見面。

春田鎮有十一位律師,他們不能都擠在一個地方餬口謀生。所以他們常騎着馬,跟着當時擔任法庭職務的台維斯法官,去其它各地——那樣,他們才能在第八司法區里各鎮的法庭上,找點工作。

其它律師們,誰都希望周末回春田,回去跟家人歡渡周末。可是林肯不回春田,他就怕回家,春季三個月,秋季三個月,他寧願留在他鄉,不願意走近春田。

他每年都是如此。住宿鎮上小旅店,不是一樁舒服的事!可是林肯願意單獨住在那裏,不想回家去聽他太太喋喋不休的吵鬧。

這就是林肯夫人、依琴尼皇后,和托爾斯泰夫人,她們和丈夫爭鬧后的結局。她們所獲得的,是生命過程中一幕悲劇的收場。她們把珍愛的一切,和她們的愛情,就這樣毀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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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伯格”,他在紐的家事法庭工作十一年,曾批閱過數千件的“遺棄”案件。他對這方面,有這樣的見解,他說:男人離開家庭的一個主要原因,那是因為他們的妻子又吵又鬧,喋喋不休。波士頓郵報上,曾報導出這樣一節:“許多做妻子的,連續不斷,一次又一次在泥地挖掘,而完成了她們一座婚姻的墳墓。”

所以,你要保持你家庭的美滿、快樂,第一項規則是:

切莫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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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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