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 BYEBYE?HELLO?
這樣我們到了醫院,承珉被擔架抬進醫院,我也緊跟着進去了。
"哈!"醫生來得真快。
我好不容易跟着到了手術室和重患者室之間,承珉進了手術室。
承珉傷得重不重?神智還挺清醒的。
手術室前面的椅子上坐着三個人,連浩、江俊,還有殷有恩。
"真慢。"沒有禮貌的話。
它的主人公是殷有恩。
我忍吧,忍吧。忍三個人可以免殺人。
對了,仁河怎麼樣了?
"江俊,仁河呢?"我問江俊仁河的去向。
"仁河在手術室。"
"在手術室?"
"是啊。"
"她不是手臂開了一個小口兒嗎?怎麼會進手術室?"
"可能她傷得太重了,斷了三根肋骨。"
"肋骨?"
在我跟江俊說話的時候,有恩很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
"在晚一點,肋骨可能插進肺就有生命危險了。"
我根本沒想到,她傷得這麼嚴重。真是傻瓜,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跟幾個男孩子打架呢?
我也真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在椅子上睡著了,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看到仁河跟承珉從手術室出來了,他倆被送往一般患者室。
我以為護士弄錯方向了,我問道:"怎麼不去重患者室?"
護士笑着說:"雖然動了手術,但患者的身體很健康,不需要去重患者室。"
真的沒話說,他倆真是我們學校的老大!
仁河是304病房,承珉是305病房,同時都是特室。
我先去看誰呢?
仁河還是承珉?
當我想的時候,從那邊走過來三個人。
啊,對了,他們三個剛才不在手術室前面,難道去縫了幾針?
連浩跟江俊臉上貼了膠布,手臂上纏了繃帶,有恩還在我面前自誇。
三個人的模樣真是好笑。
"哈哈!"
"不要笑。"
有恩看起來一點兒事也沒有,又開始跟我鬧了。
"你那表情真搞笑。"
"真的嗎?叫我姐姐吧,我可以不把倉庫那件事當回事。記起來了?"
什麼時候又開始裝了,你哭的那天才過了幾天呀?
但是怎麼辦,我現在一點都不怕你。
"你年紀大了,不像以前那麼威風了。"
"什麼?"
"弱者回家去休息吧。"
我說出連我聽起來都有點不高興的話。我推開仁河的房門想進去的時候有恩拽了我一下。
是不是想打我啊?
"剛剛江俊進去了,所以你別進去了。"
江俊在我跟有恩吵架的時候進了仁河的病房。
連浩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只想看看承珉的傷勢,推開承珉的房門,有恩又不讓我進去。
"幹嗎?"
我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有恩的臉紅了,說:"感,感謝你!"
我意外地看見有恩也有可愛的一面。
"我現在可以放下江俊了。"
"那怎麼了,有什麼可感謝我的?"
"什麼?"
"因為你愛江俊,所以……"
"……"
"我敢肯定的是你跟江俊的愛是真正的愛。"
我很嚴肅地說,沒想到有恩說道:"是不是老了?幹嗎這麼嚴肅啊?"
噢!是你先嚴肅的。
"我剛才也說過,年紀大有什麼可驕傲的?"
"呀!叫我姐姐。"
"姐姐!"叫你姐姐也沒什麼可難的。
"啊?"
"我可以進去看他了嗎?"
"啊!"
"你怎麼辦,回家嗎?"
"是啊,待會你跟江俊說我跟他以後是姐弟關係,然後跟承珉說我對不起他。"
"知道了,再見。"
"……"
有恩,有恩姐姐笑了,真漂亮。
"姐姐!"
"幹嗎?"
"姐姐,你笑的時候很漂亮,以後也總這麼笑吧。"
"是嗎?"
"是啊。"
"呵呵,不知你是不是真的這麼乖,真的這麼單純?"
"什麼?"
"沒什麼,你也很漂亮。"說完,有恩回頭就走了。
姐姐你真漂亮,如果你永遠這麼笑下去,也可以擁有美麗的愛。
姐姐就這樣走了,我為了進去看承珉,進行了一次深呼吸,推開了房門。
哦,連浩竟然在這!
"噢!美娥來了!"連浩先發現了我,但是感覺到他並不高興。
"你傷勢如何?"
連浩舉起用繃帶纏繞的手臂說:"問題不大。"
連浩後面的承珉很靜地躺在床上。
想問問有沒有事?
"我出去,一會兒回來。"說完連浩出去了。
連浩出去以後,感覺到氣氛更加尷尬了。
"你是誰?"
承珉?你怎麼了?不會是……
"你什麼意思?"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
不會是承珉失去記憶了吧?
"感覺怎麼樣?"
"什麼?"
什麼意思?有什麼感覺?
"我剛剛問你你是誰時候的感覺怎麼樣?"
"你是不是在捉弄我?"
"是我先問你的,感覺怎麼樣?"
你能不能問該問的問題?
"傻瓜,能不能問該問的問題啊?我的心差點兒停了。"
我又開始哭了,因為被他嚇着了。
"我對自己說,當我來見你的時候我想這麼做。"
承珉
"剩了11天。"
在這期間我找不到記憶的話……
"我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
"……"
"找回記憶是很難的事。"
"是嗎。"
夏承珉為什麼毫無表情地說?
"所以我可能找不回記憶,所以我提前跟你打聲招呼。"
"什麼?"
"BYEBYE!"
不是這樣的,我不應該說再見,我真傻。
我想出去,因為我不想在承珉面前大哭一場。
即使我對承珉說再見,但如果沒有承珉,我也活不下去。
承珉你一定等我11天!
你為我祈禱吧!
"哎!"
我剛開門出去的時候,承珉叫我。
"怎麼了?"
"在你嘴裏為什麼那麼容易說出-再見-這兩個字呢?"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以成碎片了。
"因為我太累,也很痛,所以我不會說BYEBYE,但是……"
我也是,但是……
"我說如果。"
我哭完對承珉笑着說:"11天以後,我今天所說的BYEBYE換成HELLO,你願意等我嗎?"
"我不是現在很有耐心地等嗎?一定換過來!"
"好的。"
"還有……"我剛想出去的時候,承珉又叫我了。
"你出去以後不要再哭了。"
"我不會哭的。"
"那你的臉上流下來的是什麼?"
"水,就是水。"
"如果你想哭就別出去,想哭就在我的懷抱里哭,因為我現在不能抱你,所以你哭的話我心疼。現在我可以承受痛苦,但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哭。"
"我不會哭的,不要擔心,開學見。"我笑着離開了病房。
我一定11在天以後跟你說HELLO。
到時你也一定要抱我,這樣才使我忘掉今天說的BYEBYE。
我的腿軟了,我坐在承珉病房的對面哭了。
我捂住嘴哭了,因為我不會讓承珉聽到我的哭聲。
我哭了一會兒,剛好碰到從仁河病房出來的江俊。
我現在的模樣不應該見人。
"起來吧。"江俊伸出手將我扶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問,抓住江俊的手起來了。
真感謝江俊。
"謝謝你。"
"去洗手間洗把臉,去看看仁河,她找你。"
"啊?仁河找我?"
"?"
我驚訝的表情,江俊也嚇着了。
江俊那麼溫柔地叫仁河的名字,是不是他倆好了?
"不會是……"
"別問了。"
說完江俊悄悄進了承珉的病房,還是那麼冷酷。
"我洗完臉回來,推開了仁河病房的門。
"嗨!怎麼樣?"
我假裝高興,因為我不想讓仁河看到我傷心。
"我跟你說過不要裝笑。"真是的。
"仁河,我跟承珉說BYEBYE了。"
"什麼?"
"我像傻瓜似的跟他說了。"
"你是不是瘋了?你說過沒有他你也活不下去了,那你還說BYEBYE?"
"我怕我找不回記憶。"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一定要找。"
仁河一邊喊,一邊皺着眉頭。
對了,仁河剛動完手術。(我剛想起來的)
"沒事嗎?你興奮什麼呀?"
"靠,醫生是不是沒做好手術啊?"
""
你現在這樣,埋怨你自己。
"除了這些,我不行。"
沒頭腦的傢伙,剛因為興奮疼得要死,又來一遍。
"知道了,別興奮了,我一定能找回記憶的。我還跟承珉承諾過,把BYEBYE換成HELLO。"
"你只會說好聽的話。"
"^_^"
我每次認真地說的時候,她總是挑我毛病。
"我現在弄成這樣,不能幫你了,離痊癒至少還有一個月,即使我要求現在離開,也不能騎摩托車。"
"你只告訴我地址就好,我一個人想辦法。"
"你一個人?"
"是啊,我想在去一次那條高速公路。"
"不要。"
"只要能找回記憶,我什麼都可以做。"
"那你一定很累。"
"再累也比不過承珉為我而累的程度。"
"哈哈,那你隨便吧。"仁河好像感覺到我的決心,再沒有勸我。
"但你沒有車怎麼走?"
真是這樣,去哪兒交通都不方便啊!
"仁河,是不是一般人都能騎自行車啊?"
"除了我們一年級,都可以吧。"
"那我能不能?"
仁河奇怪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別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
"啊,對了,你!"
"別喊了,嚇死了。"
"對不起。"
你又沒幫我什麼。
如果我這麼說,仁河一定氣得暈過去。
我也不願看到一具屍體抬出去,我就忍着吧。
"你想說什麼?"
"你!江俊!哈哈哈哈哈!"
不知為什麼我的笑聲很賊。
那是我的想像有點歪的關係,我還是擋不住。
仁河的臉紅了。
是不是察覺到我的意思。
"有什麼事吧。"
"沒有,就是……"說著臉更紅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
"還是儘早說出來吧。"
"就是跟江俊處的第一天。"
沒有太大的意外,我是更希望HIGH。
"還有呢?"
一定還有什麼,分明有……
"接吻了。"
哦!哦!太意外了,那麼冷酷的小子還能接吻?
"哦!哦!"
仁河什麼都可以幹得出來,但是對談戀愛還是很單純。(說這句話怎麼這麼難)反正很單純。
不是說別的也單純。
不管怎麼樣,跟江俊好,就是萬事OK。
"你倆好了,你高興嗎?"
"好啊!"
"期間痛苦的事情都可以忘掉了吧。"
"嗯,真是虧了這三根肋骨。"
搞砸氣憤真有一套。
"噢,是不是扎錯了。"
真是多變,我早就看出來了。
"啊!"
我輕輕地碰了碰仁河的肋骨,就跑到門后。
"你想死啊?"
雖然怕後患,但時間是無法到流的。
"哈哈!仁河,想不想吃早點,我去買。"
我真怕事,但人總得先活下去。
"早點?"
"嗯。"
"哦,我還沒吃早飯呢,難怪肚子有點餓。"
"哈哈!"
你肚子不是天天餓嗎?
"我想吃炒辣條。"
"一早上就吃那個嗎?"
"是啊。"
"你可以隨便吃嗎?動手術才過多長時間?"
"沒問題,這算什麼。"
"知道了,我一定給你買。"
"快點,在我因為你剛碰到的肋骨而死之前回來。"
"知道了。"
她生氣也沒辦法。
出來的時候,我想到護士跟我說的確實沒錯。
承珉跟仁河雖然是重傷,但他們的狀態比以前好多了。
可怕的傢伙。
"我得快去快回。"
"去哪兒?"
誰?
我在樓道內很野蠻地跑出去的時候,從後面傳來我不願聽到的聲音。
"我以為你回家了。"
"我去超市了。"
"誰問你了?"
我跟連浩可能真的不能成為好朋友。
像他這樣無理取鬧也可以跟他好。
"我討厭你的程度很可怕。"
"你到底在說什麼?"
啊!我怎麼能這麼坦白地說我的想法呢?
"沒什麼。"
我吞吞吐吐地說完就走了。
我走到電梯前面正等電梯,連浩什麼時候站到了我旁邊。
"為什麼跟着我?"
"我沒有啊。"
"現在,你不是跟蹤我嗎?"
"誰跟蹤你了?"
像他這樣,難怪有妄想症。
再說你讓我難看,有什麼好處,無恥的傢伙。
我真是瘋了,還想我跟他有感情。
電梯門靜靜地開了,我飛快地進了電梯,馬上摁了關門按鈕。
但是!
"啊!你是不是瘋了?"
我在忙我的事的時候,連浩的一隻腳已經伸到電梯裏了。
因為我的努力,他細長的腿剛好被電梯門擠了。
"對不起。"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很對不起他。
連浩笑着,趁這個時候他慢慢地進到電梯裏。
這傢伙知道我想甩掉他。
"幹嗎,這麼傻站着。"
"啊?"
"你是不是緊張我了?"
你又怎麼知道的?這小子真可怕。
"我沒緊張你啊。"
我剛說到這,電梯門開了,到了一層。
我下了電梯,沒說一句話,走到醫院的正門。
"你到底去哪兒啊?"
雖然我走得很快,但連浩還是跟了上來。
"我去食品店。"
"我也一起去。"這麼活潑的連浩,我也不想對他下狠手。
我倆很友好地前往食品店。
"你跟承珉怎麼樣了?"
我看了看連浩,雖然比承珉小一點兒,但比我高半頭。
"啊,就那樣。"
我還是轉過頭來。
還是看前方比較舒服。
"現在只剩下11天了,不是,今天是肯定不行了,就是說只剩10天了。"
"是啊。"
"如果你找不回記憶,那怎麼辦?"
我們倆根本不看對方,聊了起來。
"能不能到我身邊來?"
問我可不可以到自己的身邊的連浩。
對連浩,我只有對不起他的心。
"連浩,坦白地說,即使我找不回記憶,我也很難到你身邊。"
"……"
"找到找不到對我沒關係,我的眼裏只有承珉一個人,雖然我記不起以前的事,但現在的我仍然很愛承珉。"
"……"
"所以我不能對你做出殘忍的事。"
"是嗎,遊戲結束10天之前我就這樣地被你甩了!"連浩對我笑了。
傻瓜,為什麼笑,用那種奇怪的眼神!
"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的話,以後只叫我連浩,不要叫申連浩。"
"啊?"
"你不是天天叫我申連浩,申連浩嗎,以後叫我連浩。"
"我是那麼叫的嗎?知道了。"
叫連浩?有點不順。
"對了,我有個在你之前我愛上過的人,但是……"
愛上我之前的一個人?
"是我的姐姐,跟媽媽不同,我姐姐是我的初戀。"
李福姐姐?怎麼會是李福姐姐?
難道愛自己的姐姐?
連浩轉過頭來跟我說:"我喜歡你的重要原因是你跟我姐姐很像。"
我看到連浩的眼睛突然變亮了。
如果我低頭的話,就看不見連浩已經流淚了。
"是嗎?"
"是啊,很像,心直口快,雖然長的不漂亮,但很可愛,表情變化很多,這幾樣都很像她。"
"……"
連浩今天比以往深刻得多,但是剛剛說的話是罵我呢?還是表揚我呢?
"真的很像,最後我也不能擁有……"
"……"
"我姐姐現在在美國,跟賢秀哥哥結了婚。"
"傻瓜。"
"……"
"不要笑。"
"幹嗎?"
"你傷心我知道,但為什麼裝笑呢?"
說完,我走在他前面。
不要做跟我一樣的傻事,不要像我這樣做傻事!不管怎麼說,連浩也挺累的。他經常面帶笑容,其實他也受過不少的傷。
他的傷處很多,但他笑了,傻瓜。沒想到他還挺乖的。
啊!那就是食品店。
"大娘,我要2000韓元的炒辣條。"
要不要買點炸的?今天我請客,乾脆多買點兒。
"這個也要2000韓元的。"
"稍微等一下,同學。"
"好的。"
看起來特別好吃。
"大娘,給我拿3000韓元的炸糕。"
連浩真是能扛。(無理取鬧也是一種病)
"同學,好了。"
"好的,謝謝。"
我立刻從大娘手裏拿了袋子,面帶微笑。
一定好吃。
"對了,連浩。"
"幹嗎?"
"有恩姐姐的手機號是多少?"
"有恩姐姐?要她的號幹嗎?"
"沒什麼。"
連浩在我手機上存了姐姐的號。
我怕弄髒了手機,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放到口袋裏。
"謝謝了,我先走了。"
"幹嗎先走?"
我剛想溜的時候,連浩叫我,我就停在那兒了。
"幹嗎?"
"因為承珉在等你,所以你一定要找回記憶。"
連浩,我對不起你,同時很謝謝你。
雖然因為我跟你姐姐長的像,所以你才喜歡我,但我還是謝謝你給了我你那珍貴的心。
同時我因沒報答那珍貴的細心而對不起你。
"我希望你能找到第三個像天使一樣的真愛,繼續帶着那可愛的笑容。"
"像天使一樣的人……那當然。"
我向連浩揮了揮手,向醫院跑去了。
一進醫院,醫院的獨特味道很刺鼻。
剛才沒有感覺到,醫院的味兒真難聞。
我推開了304房門喊道:"仁河,我給你買了炒辣條和炸糕……"
我很高興地進到房裏,但這場面使我很驚訝,不知江俊從哪兒弄來了葡萄,還小心地把葡萄放進仁河的嘴裏,真是有點兒噁心的場面。
仁河一定理解我,江俊你算什麼。
能不能思考一下再做這種事?
對我來說,江俊給我的感覺就是冷酷王子的形象。這舉動真讓我意外。
我喊道:"江俊,真讓我失望,你的形象不是這樣的。"
江俊低聲回答:"我怎麼了?"
衝著這句話,我真想把江俊給殺了。
江俊說完又遞給仁河一粒葡萄。
"阿俊,你吃完炸糕再回去吧。"
不知什麼時候仁河拖着繃帶走到我前面,把我剛買的東西拿到床上,這所有的事情只用了3秒鐘。
"呀!"
不管我叫不叫,他倆竟然無視我的存在,他們竟互相喂炸糕!
我真想把他們兩個一起埋葬。
"靠!我在呆下去我肯定殺人,我走了。"
"不要,你帶着這個。"
仁河仍給我一本像日記本一樣的手冊。
能不能直接給我啊,仍給我幹嗎?
仁河還在嘴裏叼了東西,跟我說:"這裏面寫了好多能幫助你找到記憶的東西。"
仁河真煩人,真的。
打開手冊,裏面畫了一個圖。
仁河的筆記工夫確實一流,但我的吃的東西呢?
"你,謝謝。"
他倆在這打情罵悄的,實在看不下去了,江俊往她嘴裏放了地瓜,仁河高興的說聲謝謝。
江俊我也喜歡這個。
仁河含着我心愛的地瓜說到:"這個是你去買東西的時候我給你畫的,可能不是很精確。"
仁河知不知道我那已經燒焦了的心,看起來吃的還挺高興的。
"我真的走了,這10天我有時間就過來看你。"
"恩,但下次來的時候一定帶着住在旁邊的臭小子。"
"知道了。"
到了最後還是很關心我,仁河到最後還含着東西。
我埋怨仁和從病房裏出來了。
我下了"這是最後的機會!"的決心走出了醫院。
然後我用我心愛的手機往有恩姐姐打了電話。
至今還是很好的手機。
"誰啊!,這麼早給我打電話!!!"
被叫醒的聲音,現在都下午一點了。
哇!那我又熬夜了。
難怪我感覺到眼睛特別的疲勞。
"姐姐!。"
"靠,誰啊?喊那麼大聲幹嗎?"
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是我,美娥。"
"閔美娥?誰啊?"
哦,對了,我沒告訴她我的名字。
"雖然不大,但特別變深刻的女孩。"
我自己說我自己真容易。
"啊,你的名字叫閔美娥啊。"
"是啊。"
我自己搞不明白為什麼對她用尊稱。
"有什麼事這麼早給我打電話?"
"現在都差不多兩點了。"
"什麼,我早上九點才睡,對我來說現在才是早上。"
真能忽悠,你這個人。
"那我不知道,姐姐你有自行車嗎?"
"自行車?幹嗎?"
"就說有沒有吧。"
這個台詞我好象在哪兒聽過。
啊不要想了,以我的記性還想什麼。
"有。"
"那明天早上九點到我學校。"
"你的學校在哪兒?"
"將俊上的學校。"
雖然她可能不喜歡我,但是江俊確實是個好藥材。
"啊!是嗎?但是去你學校幹嗎?"
"明早九點帶着自行車到我學校門口。"
"什,什麼!"
說完我就掛了,對方掛斷之前我先掛的壞習慣是從承珉那裏學來的,做壞事真容易學。
掛完電話我揮着手,有一輛出租車停在我前面,這樣我坐車回了家。
一到家我就倒下了。
"叮咚!"
"靠!誰啊!"
連續的震動聲,我很厭煩的接了手機。
"誰啊!?"
"你不是讓我九點到學校嗎?現在都9點半了。"
"啊?"
噢,對了,我睡了多長時間?差不多有12個小時。
"有恩姐姐嗎?"
我死定了。
"姐姐對不起,就等我一會兒,我會用超速度趕到。"
"十點到這。"
"好的。"
我掛完電話拿了毛巾,洗了一下頭,穿了一件牛宰褲,一件T,穿了運動鞋,就往學校跑過去了。
真的很認真。
(如果在運動會上這麼跑,肯定拿第一。)想到這,從我的旁邊騎過一個小男孩,SHIT!。
"哈!呵!"
"正確的說現在是10點10分。"
"對不起,我真的睡的太死了。"
"好了,你讓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啊,你幫我送到這個地方。"
"這是哪裏啊?"
"我也不知道,按照這個地圖走。"
"我是你司機嗎?"
"GOGOGO"
我已經坐在小摩托車上喊了GO。
啊!這個也可以不叫摩托車。
因為這個顏色不是紅色,而是銀灰色,所以不好看。
有恩姐姐看里看我,說我真是幼稚。
我也知道我幼稚,請您不要這麼看我。
"靠,這到底是哪裏啊,我怎麼能找得到呢?"
姐姐一邊不情願的說,一邊帶着頭盔。
為什麼頭盔只有一個呢?
"為什麼不給我頭盔?"
"你傻啊,你沒看到我只有一個嗎?"
"那就說你只顧自己了?"
"當然,難道還顧你啊?"
說完我們出發了,姐姐跟仁河真是不一樣,好像更近似於承珉。
但是騎摩托車的水平真是高。騎的特別刺激,真像藝術品,更為藝術的是我前面的大道,即使速度有多快,但還是不離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