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探秘之旅
1.不再被隱藏的身份
呃！
一個心滿意足的飽嗝從曉筱的口中沖了出來，驚得她趕緊用手捂住了嘴。然後，對着一左一右兩個“塗晉安”十分尷尬兼千萬抱歉地笑了笑。
她絕不是故意的呀，雖然說這個聲音有些不禮貌，但也不能怪她呀。實在要怪也只能怪這一桌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因為剛才太拚命，她的肚子到現在還脹得難受呢，再加上老坐着氣不順，才會發出這種聲音的。
曉筱偷偷地左看看右看看。左邊的惡魔“塗晉安”是一臉的冷淡表情，右邊的天使“塗晉安”則是一臉微笑地看着她。哈哈，原來極點和赤道是可以共同存在呀。
不過，兩個人好像對她剛才的行為並沒有反感之意呢。哈，稍稍放心了。
“拿來吧。”
“什麼？”
曉筱一臉茫然地看着左邊的“塗晉安”伸出的手。她有拿他們什麼東西嗎？可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真是被動呀。想，快想想！
“錢夾里的東西。知道在你那裏，還給我們。”
哈哈，想到了。沒錯，錢夾里的東西，那張可以揭露他們身份秘密的雙人照片。哈哈，現在正被她收藏在上衣口袋裏呢。一張照片居然能換來這麼豐盛的一頓飯呀！好划算的。
她是準備還的。不過，該還給誰呢？
一個冰冷冷的臉，一個溫暖笑容的臉！
笨蛋嵐曉筱，當然是還給有笑臉的人呀！反正兩人都長得一模一樣，她也分不清楚這張照片到底是屬於誰的。
“你的臉好臭噢。照片肯定不是你的。”
曉筱調皮地把照片遞到了左邊“塗晉安”的手上，在他即將要拿住的那一秒鐘曉筱又突然把照片收了回來。轉個身，把照片遞給了右邊一直笑着但卻整晚未說一句話的“塗晉安”。
“還給你。”
“謝謝你！”
哇，超級有禮貌的男生！
既然這麼有禮貌，一定會非常好說話了。那麼，她問一些有關私密的問題他就算不回答也不會生氣的吧。
“我想請問，你們兩個到底誰是塗晉安呀？”
天使笑容的“塗晉安”一手接過照片，另一隻手卻指向了對面。曉筱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站在天使對面的一定是惡魔！此言果然不假。
看到真正的塗晉安臉上由陰轉晴的壞壞笑容，曉筱卻下意識地認為，塗晉安還是冷冷的表情更容易讓她接受些。
不過，如果那個是晉安，那眼前這個有着純純天使笑容的“塗晉安”真實身份又是誰呢？
“他是雙生子中的弟弟，塗晉薪。”
塗晉安開口了。不過這次卻沒有再給曉筱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倒是也顯得溫和了許多。就像是以前的冷漠都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裝出來的！？！哈哈，曉筱不由得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不過不等她發作，有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什麼哥哥弟弟的，不過一分鐘而已嘛！我只是力氣小了那麼一點點，出娘胎的時候沒擠過你嘛。”
晉安……不對，應該是塗晉薪。在晉安說出他的真實身份后，晉薪那一直保持着笑容的臉卻是突然地轉龍捲風了。
曉筱獃獃的看着眼前這兩人！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呀！不過三秒鐘而已，天使成了惡魔，而惡魔卻成了天使！
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太笨了呢。曉筱看着眼前兩個互相爭辯着的人，卻對自己的記憶力產生了很大的懷疑。明明剛剛才告訴她誰是誰的呀，可現在面對站在她面前的兩個人，她又分不清楚誰是晉安，誰是晉薪了！
2.問題寶寶的砂鍋
看着晉安和晉薪在那裏互相大眼瞪小眼，曉筱決定在他們吵完之前先把自己安頓好。
雖然剛才進來的時候心裏挺緊張的，但貪吃的她還是眼尖地看到了放在客廳茶几上的那袋杏仁。哈哈，她的最愛！
“喂，你幹嘛睡我們的沙發！”
一顆杏仁從曉筱的手中掉了下來，然後順着地面滾到了晉安和晉薪的腳前。
曉筱抬起頭來，臉上卻並沒有因為杏仁被嚇掉而應該有的生氣表情，反倒是在笑。
“你們吵完了？”
“我們不是吵，是爭論。”
一個晉安坐了下來，曉筱趕緊讓了讓位置。可她的屁股還沒挪正，另一個晉安又從她的另一側坐了下來。把她像夾蝦餅一樣地夾在了中間。
這下曉筱相信了，雙生子之間果然是有極強的默契的！
“好了，你們吵完了。誰來告訴我真相吧。”
曉筱拍了拍手。都不知道男生的家裏怎麼也會有那麼多零嘴的，害得她剛才吃脹的肚子又添進了不少的東西。
“什麼真相？”
曉筱遞給左邊的晉安一個不滿的眼神。
“就是，你們到底誰是晉安，誰是晉薪。還有，你們誰是Angle，誰又不是。還有，那天到底是誰在巷子裏救的我。統統告訴我，一個問題都不許漏！”
曉筱稀里嘩啦問出了一大串的問題。要知道，這些問題已經困擾她好久了。趁着今天這個機會，雖然兩人剛爭吵完，但好像心情都是超級的好。此時不問更待何時？問問問，她今天一定要弄個明白。
“哇，好多問題呀。晉安，我們從哪個問題開始回答呢。”
左邊的先開口了，故意邪惡地挑了挑眉，懶懶地支着頭，問另一邊的男孩。
“你都已經回答她一個問題了。”
右邊的也開口了，溫柔的天使笑臉，很無辜的模樣。都叫他名字了，還賣什麼關子呀。
曉筱不太確信地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
“你是晉安。”
看到左邊的點頭。曉筱又向右邊確定。
“那你就是晉薪。”
晉薪也點了點頭。
“暫時弄清楚了，那誰回答下一個問題吧。”
不過，這次可沒有那麼順利了，不僅沒有人回答她，左邊的晉安還挪了挪身子，然後把身體稍稍地往曉筱這邊轉了轉，一臉嚴肅兼認真而且還毫無笑意地上下打量着曉筱，然後右邊的晉薪也湊了上來，圍着她轉悠。
左邊，右邊，晉安，晉薪，左邊，右邊，晉安，晉薪……左邊，右邊，晉……
完了，完了，亂套了，又分不清了。
面對他們這種古怪的行為和毫無避諱的打量目光，曉筱身上又開始冒冷汗。不但冒冷汗，而且被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看得越久，她就越擔心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錯了。
“哈哈哈！嵐曉筱，你好笨噢！”
忍了好久，不知道是晉安還是晉薪的傢伙終於大笑起來。不止是大笑，根本就是笑得喘不過氣來了。而另一個則是更誇張笑到從沙發直接跌坐到了地板上。實在是憋不住了，怎麼世界上可能會有那麼笨的人，他們都已經把對方的名字叫出口了，她居然還是認錯了。
他們胡亂點頭，她居然就深信不疑了，這個女孩是實在是笨得可愛。
一片笑聲中，只剩下曉筱仍是一副白痴的樣子看着他們兩人。
不能怪她呀。她真的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笑些啥。她的校服雖然有點臟，但沒有多任何東西嘛！
“喂，你們到底在笑什麼嘛！”
曉筱想發怒了。這兩兄弟笑起來到底有完沒完的？就算沒完，至少也該讓她明白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嘛！
可她這麼一吼，晉安和晉薪卻笑得更厲害了！一邊笑，還一邊用手指着她。
“笑吧笑吧！笑得你們喘不過氣的時候自然就要求我了。”
哈哈，到時候就該換她笑了。想到這，曉筱又安靜地坐了下來，繼續吃那袋讓她念念不忘的杏仁。
“為什麼要求你！”
曉筱很不客氣回了她一個“你是笨蛋”的眼神之後，便得意地將一顆杏仁被扔進了嘴裏。
“因為只有我還有力氣去打急救電話！”
哈哈哈！曉筱如此一解釋，晉安和晉薪笑得是更加厲害了。曉筱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她這個陌生人在場，他們兩人絕對會在地上打滾的。
3.原來這就是真相
像是曉筱的話提醒了兩個笑得已經快岔氣了的兩兄弟。在相互看了一眼后，兩人竟超厲害的同時止住了笑，一臉正經地坐回到了沙發之上。
“不笑了？”
“請你來吃飯的，如果弄到要麻煩你打電話就太不好意思了。”
“嗯，知道就好，那現在告訴我，誰是誰！”
“晉薪！”笑得癱在沙發上的男孩子乖乖舉起了手，隨後又把臉埋進抱枕里去笑去了。
曉筱毫不客氣地丟給他一個白眼，氣乎乎地接着往嘴裏丟杏仁粒。
眼看着那袋杏仁已剩下為數不多的幾顆了，晉安一把搶了過來。衝著曉筱再來個咧嘴一笑。那樣子，絕對有損帥哥形象。
“曉筱，那天為什麼說要跟我做朋友？”
“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嗎？我覺得肯定是晉薪，你不害我已經不錯了，哼！大男生這麼小氣，還搶人家杏仁！”
“切，這是我買的好不好。”晉安不服氣地說。不過不得不承認，曉筱猜對了，那天救她的確實是晉薪。
“對了，在學校里上課的到底是你還是晉薪呀。”曉筱好奇地發問。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在學校里，晉安是晉安，晉薪也是晉安。根本就是一個人。”
“你是說，你們兩人輪流去學校上課！？”
曉筱眼睛裏除了懷疑還是懷疑。怎麼可能嘛。雖然說晉安在學校里是出了名的體育白痴，但是成績卻是一等一的好呀。如果兩兄弟輪流去學校的話，那課程怎麼可能跟得上？還有，他們已經是高三了呀，難道說這三年來都沒有人發現他們的這個秘密嗎？簡直就是不敢相信。
“晉安說的是事實。”
什麼！！！
曉筱的目光從晉安的臉上轉移到了晉薪的臉上。
沒錯。雖然說這兩兄弟長得非常非常的相像，像到如果說此時兩人變換一下位置她就無法分辨出誰是誰。可是，她跟他們畢竟接觸的時間還短呀，而他們那些同學已經跟他們在一起三年了呀！難道也笨到一點察覺都沒有嗎？
“還有你一直感興趣的那個問題。關於Angle，其實也是我們兩人。一般來說，我會負責大綱和修改，而晉薪則是負責全文。當然，偶爾也會有例外。”
“等等！你等一下。你是說，你們兩人不但真的是輪流着去學校上課，共同用着Angle這個筆名出書，而且連書都是分工合作寫出來的？”
曉筱已經快無法消化這些突然破解開來的秘密了。每一個都可以稱得上是驚天大秘密了。
潛意識裏，她有看着晉安或是晉薪搖頭的慾望。可她失望了，因為晉安和晉薪看着她，都點了點頭。
“說到這裏，你也應該明白了吧。那天在書城裏誣陷你偷書的是我，而在巷子裏救了你的卻是晉薪。”
雖然曉筱此刻臉上的表情已經是在千變萬化之中了，但晉安卻仍是將所有的謎底一一講給她聽了。
她不是想知道嗎，那就讓她知道吧。免得她每天放學後跟蹤那麼辛苦，也省得他們要時刻注意身後有沒有跟蹤的小尾巴。
不過，曉筱似乎並沒有辦法接受晉安的這些解釋。整個人愣傻傻地坐在沙發上，卻是連氣都不吭一下了。眼睛也是迷茫地看着前方，空洞洞的。
不過，這種狀態只是保持了一分鐘而已。而後曉筱爆發出的聲音把晉安和晉薪都嚇了一大跳！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們就是這樣。兩個人輪流着來做事情。上學、寫作、出鏡……每天都是這樣。”
曉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晉安，又看看晉薪。她希望能從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臉上看出一絲捉弄她的表情。可是，沒有。
“你們叫我怎麼相信！你們這樣做根本就是欺騙所有的人。學校的老師、你們的同學還有那麼支持你們的Fans，還有……”
還有誰呢？說到這裏曉筱卻結舌了。因為在學校里，晉安根本就是一個被人羨慕和嫉妒的對象。他似乎並沒有要好的朋友。
“根本就沒有人發現！”
“我呀！你們當我不是人嗎！”
屋裏，靜靜的。沒有了吵鬧聲，只是靜靜的。
晉安、曉筱、晉薪，三個人，就那麼靜靜地站着，默默對視着。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4.讓人猶豫的豪賭！
天生具有天使與惡魔的雙重性格，帶你進入充滿了懸疑的推理境界，新崛起的推理小說帶頭人Angle……
明白了！她終於明白了！
身為Angle的超級書迷，曉筱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就為一個人的身上能同時具有兩個完全不同的性格而着迷。她甚至嘗試着模仿過，只是在被樂鄢冠以“瘋子加狂人”的旗號后終於放棄。
幸好放棄了，學校里的塗晉安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嘛。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曉筱終於接受了晉安和晉薪兩人共同扮演一個“角色”的說法。可是在接受的同時，又有無數個好奇的泡泡從曉筱的心底深處冒了上來。
晉安和晉薪兩個，一個惡魔一個天使的個性是不是故意裝出來？晉安和晉薪到底誰是真正的體育白痴？晉安和晉薪誰的成績更好一點……當然，她最好奇的一個問題便是晉安和晉薪明明是雙生子，為什麼偏偏只使用一個人的身份呢？
“算了，看在你們認罪態度老實誠懇的份上，我原諒你們了。”
曉筱十分大度地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這次她學聰明了，坐一邊。看他們兩兄弟還擠不擠她，剛才她都快被擠成沙丁魚罐頭了。
“曉筱，我們哪有犯罪呀。再說了，什麼是朋友呀，這麼多年了除了你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塗晉安的身份有過懷疑。”
怎麼連他也這樣說了，曉筱有些生氣地瞪了一眼晉薪。
“你們欺騙了所有的朋友。根本就是你們故意與別人保持距離的！”
曉筱越說越氣。她一直認為，朋友是人類所有語言中最值得尊敬的一個稱呼。而在晉安和晉薪的眼中，卻似乎成一文不值的了。
如此詮釋的曉筱眼中至高無上的“朋友”兩字，讓她如何能不生氣呀！
可是，這麼長時間了這個秘密居然都沒有被人發現，晉安和晉薪這樣說似乎也有一點道理。
不過，他們也有承認她是一個例外呀。所以……
“晉安，晉薪！我鄭重地宣佈，你們是我的朋友！”
好突然的一個轉變呀！晉安和晉薪一臉霧水地看着眼前這個滿臉笑眯眯的曉筱。兩人對視一眼，無需言語，都嗅到了空氣中似乎有一種名叫“陰謀”的氣息在遊盪。
“我發現了你們的秘密不是嗎？”
兩人點了點頭。
“那我就不同於你們心目中的那類朋友對吧？”
兩人再次地點了點頭。
曉筱笑得越甜，晉安和晉薪就越覺得陰謀的氣味更濃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好像都沒有辦法插嘴拒絕，只能隨着曉筱的問話點頭。
曉筱從沙發上站起來，站到了晉安和晉薪的面前，很開心的一邊手指着一個人。
“所以呀，你們當然就是我的朋友。而我也就是你們的朋友啦。哈哈！”
曉筱的臉真的快笑成一朵花了！哈哈，得意的笑！聰明的塗晉安，終於被她繞進圈子了吧。不好意思噢，她真不是個很能藏住心思的人。所以，盡量這個時候她不應該笑的，但她實在是忍不住呀！
“可是……”
晉薪似乎在猶豫着什麼，可是之後便沒有了下文。他的眼睛裏透出了矛盾，那是一種鬥爭得十分激烈的矛盾。
對於曉筱，晉薪總有種莫名的好感。就像那天在巷子裏，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衝出去救下她，還要送她去車站。
明明，他跟晉安有約定的，別人的閑事不管。因為，他們有着屬於自己的秘密。可是那夜在聽到曉筱大聲地向塗晉安求救的時候，他卻把約定完全拋到了腦後。
沒錯，他不但管了，而且還受了傷。回來面對晉安那責備的眼神，他卻不覺得後悔。
第一次，他莫名其妙地做了不該做的事，卻沒有後悔。
只是，現在面對着滿臉笑意的曉筱，面對那個“你是我的朋友”的要求，他卻開始猶豫了。
“嵐曉筱，你應該不僅是想跟我們做朋友吧！”
曉筱咬了咬嘴唇，狠狠地看了一晉安。真的可惡呢，不過比晉薪早出生半分鐘而已，可腦子卻轉得比晉薪快那麼多。
“對呀，我還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共同使用一個身份欺騙大眾！”
曉筱拋去問題后，兄弟倆互看了一樣，沒有立刻回答，氣氛陷入了沉默。他們不是欺騙，只是在保護自己，遵守曾經的約定。對從小相依為命的他們來說，一直只有對方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保證他們都能毫髮無傷，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不愉快，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就好。
深思了片刻，晉安突然抬頭，很認真地開口，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
“曉筱，我們來個打個賭。”
“啊？”
不僅是曉筱感到不理解，連晉薪一時之間都弄不明白晉安在打什麼主意。四目齊刷刷地看向晉安。
“曉筱，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所以我們在你面前沒有必要再裝成一個人。可是這個賭是要看你對我們的關心程度如何了。”
“晉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能分得出來我們倆誰是誰，我就把理由告訴你。你也可以隨時向外發佈這個秘密。”
“那……如果到了兩個月我仍然無法分辨呢？”
“如果兩個月時間到了你仍然沒有辦法分辯出，你不但要答應永遠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而且一定要離開我們的生活範圍！”
屋子裏再一次地安靜了下來。
曉筱緊緊的咬着下嘴唇，把晉安和晉薪來來回回看了不下十次。好苛刻卻又好吸引人的賭約呀。
答應還是不答應？賭還是不賭？雙重選擇在曉筱的心裏你推我揉一刻也不停下。
滴答！滴答！
又過去了五分鐘。
“OK，我答應！”
哼！有什麼了不起。再是雙胞胎也會有差異，怎麼可能分辨不出！絕頂的笨蛋才會分不出。而她嵐曉筱，絕對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