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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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過去了,我還是沒有想出對策,反倒是想到了很多色情光碟里的片段,看來我已經完了,我這種人要是落在了社會上估計也只是多了一個廢物,不行!不管怎麼樣,我就是不能對不起林巧兒!為了她,我沖了!我咬了咬牙,打開了房門,鳳寶釵正穿着一件比幹才的弔帶更性感的超級底胸睡衣準備着迎接我。
“救命恩人,你終於還是出來了。”鳳寶釵望着我紅着臉咬了咬嘴巴。
“我跟你說白了吧!你是不可能佔有我的!”我挺直了身體。
“恩人,先不要這樣說嗎,我先給你看樣東西,然後你再做決定。”說話間,鳳寶釵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睡衣上唯一的一顆扣子那裏。
“你想幹什麼?我色情片看的不多,你可不要嚇我啊!”其實我心裏比誰都清楚鳳寶釵現在到底想幹什麼,只要鳳寶釵的那顆睡衣紐扣一解開,她的侗體就會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是神仙,如果讓我看到了那一幕,我的最後防線也會徹底的崩潰,沒有辦法,看來我只有使出最後的絕招了!
我一個轉身,背對這鳳寶釵,然後我就聽到了睡衣滑落到地毯上的誘人聲音。
“棉花糖TWO,我來了!”我大喊了一聲,然後將眼睛一閉,毫不猶豫的一頭撞向了808房看起來最堅硬的那面牆壁。
‘咚!’的一聲過後,我感覺到頭部某個地方可能裂開了,然後我就暈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位老者的聲音。
“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拿自己的腦袋撞牆的,這種人非瘋既傻,我看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謝謝您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拿自己的腦袋撞牆竟然只是暫時的昏迷,腦袋上也只是擦破了一點小小的皮,也算是個奇迹了。”
“我……我這是在哪裏?”我想掙扎着起來,但是頭部實在是太疼了,我又倒了下去,不過在我的手觸及腦袋的時候發現我的腦袋已經被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包裹着,活象一個趕集的阿拉伯人。
我靠!不是說只是擦破了一點皮嗎?幹嗎還包得像個球似的?想騙醫藥費啊?
“恩人,你終於醒了。”鳳寶釵的臉上滿是欣喜,我看的出來,她是真心的。
“小魔女,我現在是在哪裏?是不是已經被你偷運到阿拉伯的某個部落了?”我的腦袋明顯是撞出了問題。
“不是的,恩人,我們現再在環海大酒店的醫務室。”
“是嗎?”我半睜着眼睛對着四周艱難的看了看,果然在一面牆上發現了環海大酒店醫務室的牌子。
“小夥子,這是幾?”一位穿白大褂的老者對着我豎起了一根指頭。
“我靠!你當我BC啊!這是‘四’。”我回答。
“唉,看來他真的有腦震蕩。”白大褂嘆息到。
“我是說去掉了你伸出來的那根指頭,還剩下四根指頭,老大爺。”我補充到。
“恩人,你終於沒事了!太好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
“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為了照顧你,這位姑娘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合眼。”白大褂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一夜都沒有合眼?”我望着鳳寶釵。
“沒事,只要你沒事,我沒有關係。”鳳寶釵的臉上好像還留着兩道淺淺的淚痕。
“你昨天晚上哭了的?”我問道。
“你小子真有福氣,有這麼好的女朋友在身邊,我出去一下,你們慢聊。”白大褂很識趣的離開了醫務室。
“我問你昨天晚上不是哭了的?”確定白大褂離開之後我又問了一遍。
“沒有,你怎麼會哭呢?”鳳寶釵滿臉推笑。
“你還騙我!你眼睛下面的那兩條杠是什麼?”我忽然有種心酸的感覺。
“沒什麼,那只是化妝水留下的印記。”鳳寶釵想用雙手抹去淚痕。
“傻丫頭,幹嗎對我這麼好?”
“沒有理由,就是想對你好。”鳳寶釵說的很執着。
“BC。”我將頭扭向了另一邊,我的眼睛開始發酸。
三分鐘的沉默,三分鐘的掙扎,三分鐘的改變,我的心裏忽然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
鳳寶釵攙扶着我離開環海大酒店的時候時鐘已經指向了八點整,由於八點半我還有課,所以我必須忍着腦袋的巨痛趕往學校了。
就在我在鳳寶釵的攙扶下低着頭走出環海大酒店大門的時候,一個人往我的身上迎面撞了上來。
“我靠!沒看到傷殘病號嗎?”我得理不饒人。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連聲道歉。
我抬頭,驚呼道:“王老師?怎麼又是你?”
“劉得樺?”大頭王和我同樣的驚訝“你怎麼在這裏?你的頭怎麼了?”大頭王看了看錶,又看了看鳳寶釵,好像察覺出了什麼。
“我……”為了掩蓋真相,我的腦袋飛速的轉動了起來“哦,是這樣的,這位鳳寶釵您也是認識的,就是上次到我們學校聯誼和林巧兒一起跳舞的那位同學。”我將‘同學’兩個字說的很重。
“你的頭?還有你們怎麼同時這個時間出現在了這裏?”大頭王繼續追問,我感覺這種追問有點不太象大頭王的性格。
“哦,王老師,我剛才還沒有解釋完,昨天晚上我獨自賞月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有兩名歹徒企圖對鳳姑娘不軌,然後我就扔下月亮獨自一人和他們……”
“這位先生,這是我們酒店開業五周年送給兩位開房的紀念品,請兩個笑納。”該死的大堂副理突然不識實務的冒了出來。
“我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什麼時候在這裏開過房的?年輕人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想嚇退大堂副理。
“不會啊?”大堂副理看了看手中的清單“請問兩位是不是昨天晚上十點三十分入住808房間的鳳寶釵小姐和劉得樺先生?”
完了!事情的真相還是敗露了,氣急敗壞的我用手指顫抖着指着無辜的大堂副理不停的說道:“你狠,你狠!”
“劉得樺,你怎麼跟我解釋這件事情?”大頭王的表情變的異常的認真。
“我……”我無法解釋。
‘啪!’我本來就很痛的腦袋又感覺到了一陣劇痛,大頭王竟然當著鳳寶釵和大堂副理的面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你說!你這樣做對得起林巧兒嗎?”
我捂着腦袋和臉無話可說,我知道自己怎麼解釋都不會有用,但是我非常奇怪的就是大頭王就算是為林巧兒生氣也不會出手打我啊?他的這種異常舉動肯定另有原因?
“王教士,您來了,我們酒店的捐款已經準備好了。”一個胸口掛着副總經理牌子的人滿臉推笑的對着大頭王迎了上來。
“算了,我明天再來拿,今天我要解決一些事情!”大頭王發起威來也是豪氣衝天。
“劉得樺,你跟我來!”大頭王抓着我的衣領就往外拉,鳳寶釵本準備跟着我,但是很快就被大頭王呵斥了回去。
“小魔女,你先回學校吧,你放心,我和王老師要敘敘舊,不會有事的。”我對着鳳寶釵強顏歡笑的揮了揮手。
大頭王的神力果然是不減當年,他就這麼把我輕輕的一拖,就將我連衣服帶人拖到了距離環海大酒店一公裡外的海邊。
“王老師,我現在再不去學校上課就要遲到了,您也知道,我如果遲到就畢不了業了。”我想閃人。
“今天你就不用去學校了,學校那邊我會幫你說話的,包你沒事,但是我們今天的事,一定要說清楚!”大頭王目露凶光。
“那太感謝王老師了,您如果方便的話,幫我把剩下的課也說沒了吧!”我幻想道。
大頭王並沒有回答我這個愚蠢的問題,而是再次用犀利的眼神將我給征服了。
“坐。”大頭王往旁邊的沙灘上一指。
我左右看了看,整個沙灘只有我和大頭王兩個人,他不會是氣急敗壞了想殺我滅口吧?我不敢往下想了,我坐到了大頭王指定的地方。
在我坐下之後,大頭王也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這個時間,整個大海已經被陽光照的通亮,蔚藍的海水不停拍打着沙灘,有一群剛剛孵化的小海龜也匆匆的游向了大海母親的懷抱,在這麼具有詩情畫意的景色下大頭王的臉色反倒是顯得異常的詭異,他到底想跟我說些什麼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和林巧兒有關的話題,但是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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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些什麼?”大頭王直奔主題。
“昨天晚上……看書。”我瞎扯。
聽完我的回答,大頭王轉過頭直勾勾的看着我,這種眼神就好像是我當年騙走了他的鐘珍一樣,完全可以不動聲色的殺死我。
還是那句話,姜還是老的辣,眼神還是老的狠!我輸了!
我低下了頭“昨天晚上鳳寶釵說她哥哥到國外開會去了,要我到她家陪她一晚上,但是後來我被她騙到了環海大酒店的808房,然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然後呢?”大頭王很嚴肅的追問了一句。
“我可說清楚了啊,你千萬不要不相信我下面說的話!”我擔心大頭王不相信我說的話。
“說。”
“然後她想引誘我,再然後我怕自己經不住她的引誘就自己一頭撞向了房間的牆壁暈死了過去,你看我的頭就知道,這就是昨天晚上撞牆的部位。”我向自己的頭頂指了指。
“你說的是真話?”大頭王很認真的問道。
“千真萬確!如果我有一句假話,就罰我以後不能騎自行車!”我想矇混過關。
“你再說一遍?”大頭王認為自己聽錯了。
唉,看來得來真的了“王老師,我說如果我有一句假話,就罰我不能大學畢業,可以了吧?”
為了確定我話的真偽,大頭王看着我的眼睛整整有五分鐘的時間,而我也是用一種很堅定的眼神和他對視着以表示我的清白,雖然看到後面我有種想吐的感覺,但是我還是堅持了下來。
“這件事情林姑娘知道嗎?”大頭王終於將自己的眼神轉向了大海,我剛準備吐出來的東西又被自己吞了下去。
“就是她逼我來的。”我實話實說。
“她逼你來的?”大頭王噁心的眼神又望向了我。
“是的。”為了防止自己真的吐了,我堅持讓自己看向了大海。
大頭王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什麼都不知道?王老師,您可不可以說的清楚一點?”我不明白大頭王的意思。
“林姑娘她……”大頭王欲言又止。
“林巧兒怎麼了?”
“沒,沒什麼,林姑娘她好像很喜歡你。”大頭王話鋒一轉。
“哈!哈!哈!……王老師,您就別開玩笑了,那個臭丫頭每次都恨不得把我給折磨死,她會喜歡我?”我笑的幾乎憋了氣。
“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是認真的,也許我不應該管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但是你和林姑娘以前幫過我,再加上我以前也錯過,所以,我不想同樣的悲劇發生在你們的身上。”大頭王說的很認真,沒有半點笑意。
“王老師,不是我不相信您的話,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臭丫頭每天腦袋裏面在想些什麼?反正據我個人估計,就是怎麼儘快的把我給折磨至死。”我自己點着頭說道。
“你知不知道林姑娘在孤兒院的這一個月裏做過一些什麼?”
“不知道。”我有些好奇,非常的好奇。
此時大頭王忽然微笑了起來“林姑娘真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她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後山去澆花,我跟她說後山的花不用人工澆灌,用雨水就夠了,她確對我說,不行,我希望我澆灌的這些花朵能夠保佑劉得樺的身體健康,因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他有事。”
聽大頭王述說的時候,我的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大頭王所說的關於林巧兒的每個場景我都會在腦海里變為電影的片段上演一遍,這種感覺讓我很滿足,我沒有打攪大頭王繼續說下去,因為我想聽到更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每天的黃昏,林姑娘都會在山頂對着海的方向微笑,我很好奇的問她,大海每天都可以看到,有必要每次都笑嗎?你知道她說什麼?她說,每個黃昏大海的樣子都會不一樣,就好像劉得樺每天都會給自己不一樣的思戀。我又問她,劉得樺的思念你怎麼可能感覺的到?她就跟我說,你閉上眼睛試一試,如果你感覺到了海風,那就是思念的味道,風大的時候,思念就多一些,風小的時候,思念就小一些。說來也奇怪?被她這麼一說,每天黃昏的時候山頂都會刮過一股很強烈的海風,真是神奇。”
想不到這些話從大頭王的嘴裏說出來會這麼的動聽,我真的沒有想到林巧兒會在和我分別的這一個月裏用這麼多奇怪的方法想念我,雖然奇怪,但是我還是會很感動,我在心裏默默的說道,謝謝你,林巧兒,看來我的思念你都收到了。
“還有呢?”我追問到。
“還有就是,林姑娘每天都會自己一個人跑到山腳下去等你,她很肯定的跟我們每個人說,你一定會來找她的,一定。”
“是嗎?”我的鼻子有點酸。
“最好笑的就是每天晚上只要有流星飛過孤兒院的上空,林姑娘就會又蹦又跳的說,快看!劉得樺又在為我許願了!你說,她又沒有看到你在做什麼?她怎麼就那麼肯定的說你在為她許願呢?真是傻孩子。”
我的鼻子更酸了,我仰望着蔚藍的天空,不讓自己的情緒更加的被動。
“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我不是傻瓜,我說的這些東西證明了什麼,你自己一個人想想吧,我先走了。”大頭王站了起來,拍了怕身上的沙粒,然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輕人,記住我的話,很多東西你以為會永遠留在你的身邊,其實那些東西轉瞬既逝,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才是最真的。”
為什麼年紀大的程伯和大頭王總是可以說出一些很有深度的話?為什麼他們說的這些話總是那麼的有哲理?為什麼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明白?也許,等到我到了程伯和大頭王的年紀就會明白了,但是等到我明白的時候就好像程伯和大頭王一樣什麼也都失去了,我明白了還有什麼用呢?
很多東西你以為會永遠留在你的身邊,其實那些東西轉瞬既逝,珍惜眼前的一切,才是最真的。
林巧兒,我今天就要向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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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就是向對方表達自己愛意的意思,有的時候會成功,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都會失敗。
就是因為失敗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表白這件事情對於想要表達愛意的人來說實在是麻煩和困難了點。
到底應該怎麼對林巧兒說呢?我喜歡你?過時了。我愛你?太庸俗。我對你有意思?完全沒有表達清楚倒是什麼意思。怎麼辦呢?我也許該去問問吳俊比較好,不管怎麼說他是這方面的專家。
我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兩塊錢,可以買到學校的單程車票了,半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海燕大學,我的母校。
現在還是上課時間,我不方便在教室的周圍出現,為了安全起見,我潛伏到了教室對面的樹叢之中,我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方位觀察教室,看着教室里上課的同學們,我忽然有了一種離群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被同學和老師們拋棄了一樣,孤獨,不安,原來可以安靜的坐在教室里和同學們上課也可以讓我有種安全感,看來我以後真的要加油了!
真是想不到我竟然會突然迸發出這麼高尚的想法,不自覺中我竟然高興的笑了起來。
“誰?”忽然有人對着我所在的樹叢大叫了一聲。
他的這一叫嚇的我也不輕,我飛跳了一下,然後想找個更加隱蔽的地方把自己給藏起來,但是為時已晚,
“劉得樺!你在這裏幹什麼?不用上課嗎?”羅緬懷義正言辭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要不是被我昨天晚上在髮廊看到了,我還真的以為他是一個正人君子。
“羅老師好,我正在這裏收集上生物課需要的標本,就不麻煩您了,您忙您的去吧。”說話間,我隨便的栽了幾片樹葉塞到了兜里。
“不用找理由了,現在跟我回教室去!”羅緬懷抓住了我的右手。
如果現在跟羅緬懷回了教室,那我就糗大了,不行!我得趕快的想個辦法。
“哎呀,我想起來了!羅老師,我今天早上忘記給兒子餵奶了!我先回去了!”我想甩開羅緬懷的大手。
“你有兒子嗎?我怎麼不知道?我看你就不要找借口了,跟我走!”羅緬懷的手抓的更緊了。
大學老師果然就是大學老師,竟然連這麼完美的謊言都被你給看穿了,看來我只有……
“羅老師,最近學校門口好像新開了很多門面?”我試着提示羅緬懷。
“新開的門面關你什麼事?”看來羅緬懷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得把話說的更清楚一點。
“新開的門面裏面好像還有一間是髮廊,紅色燈光的?”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唉,我說你一個堂堂的大學生腦袋怎麼這麼污穢?那是資本主義的產物,知道嗎?資本主意,要不得的!”羅緬懷果然是教政治的,心理素質就是比一般人要好,不到最後關頭打死都不承認,看來我只有用最後一招了!
“羅老師,不巧的是那家髮廊裏面有一位叫小黃的女士我比較熟悉,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我攤出了底牌。
很明顯,當我提到‘小黃’兩個字的時候,羅緬懷的臉色都變了。
“小黃?什麼小黃?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靠!在下對羅緬懷的心理素質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狠!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裝不認識,學校請你來教政治真的是請對了人!
聽到羅緬懷的回答之後我情不自禁的對這羅緬懷豎起了大拇指。
“羅老師,請准許我真心的再叫您一聲老師,說真的,我真的是在您的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我想這些東西在以後的對敵鬥爭中一定起着決定性的作用。”我飽含熱淚的握住了羅緬懷的雙手。
“你明白就好了,老師對你也是一片苦心。”想不到他還來真的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趁羅緬懷一個不注意,猛的甩開了羅緬懷的雙手,然後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著學校大門的方向跑了過去,不過在逃跑的過程中我還不忘回頭對羅緬懷解釋到:“羅老師,我今天真的是有事,王老師會幫我請假的,關於昨天晚上髮廊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將近五分鐘的埋頭衝刺,我一口氣跑到了一個距離學校大門五百米處的無人地帶,左右看了看,沒有老師也沒有同學,暫時安全了,我扒在了一棵大樹上喘着粗氣。
“小兄弟,算個命吧?”一個聲音忽然冒了出來。
我抬頭,一位白髮年輕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小兄弟,算個命吧。”白髮年輕人又重複了一遍。
“我靠!這麼年輕就白了頭髮,你演戲啊?”我盯着白髮年輕人的白頭髮仔細辨別著真偽。
“小兄弟,我這是真東西,不信你摸摸。”白髮年輕人將腦袋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用手拉了拉,還真緊,看來是個真傢伙。
“怎麼樣?信了吧,大家都是混口飯吃,何必那麼認真?”白髮年輕人說道。
“兄弟,不是我不想照顧你的生意,我是真的沒有零錢。”我裝沒有零錢,其實我什麼錢都沒有。
“小兄弟說這種話就是瞧不起我們算命的了?我們算命只講緣分,不講錢。”白髮年輕人裝清高。
“我靠!你當我是騙你的?我是真的沒有錢。”我將各個荷包逐一掏出來給白髮年輕人看了看。
“小兄弟是不是姓劉?”白髮年輕人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不解。
“此乃天機不可泄漏。”白髮年輕人裝神秘。
“你還知道一些什麼?”我有些好奇。
“當然,我在你的面前停下來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看你印堂右邊的位置微微的發黑,是不是家裏有什麼人得了重疾?”
“我靠!你家裏才有人得了重疾!”我反駁。
“印堂的右邊代表女人,我看應該是你家的某位女子。”白髮年輕人說的更清楚了一點。
我家的女子,不會啊?我媽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林巧兒那個臭丫頭整天活蹦亂跳的也應該不會是她,唉,我怎麼差點相信了這個江湖術士的鬼話?
“我跟你講,現在封建迷信的東西中國政府可是禁止的,我看你就不要在外面騙人了,還是回你的火星去吧。”
“既然小兄弟不相信我的話,我也不便強求,只不過……”白髮年輕人預言又止。
“只不過什麼?”雖然我不信,但是我還是很好奇。
白髮年輕人左右看了看,然後用很小的聲音低着頭跟我說到:“小兄弟,你只要給我五塊錢,我就什麼都告訴你。”
“我靠!我是說呢?你還不是為了錢!不過不是我不想給你,是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拿錢包了。”我從小到大就沒有用過錢包這種東西?
看見我真的沒有搞頭,白髮年輕人忽然神色一轉“好吧,既然小兄弟真的不願施捨,我也不便強求,不過看在大家有緣的份上,我還是給你一點提示吧,回家注意家裏年輕的女性,答案自然就會揭曉。”說完,白髮年輕人飄然而去。
也不知道這個白髮怪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什麼有緣?什麼重疾?唉!不管他了!我看了看時間,吳俊也該下課了,我小心的向著教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髮年輕人離開劉得樺之後鬼頭鬼腦的七灣八灣的來到了一個街道的拐角處,一輛的士停在那裏,白髮年輕人走了過去,的士的車窗滑落了下來。
“程伯,事情辦託了。”
“很好,你可以把頭套拿下來了,這是錢,你拿去吧。”車窗里伸出了一隻拿着信封的手。
“謝謝程伯,這個頭套還真緊!”白髮年輕人硬生生的拉下了頭套,一頭烏黑短髮顯現了出來。
“你走吧,以後有什麼事情會叫你的。”伸出車窗的手揮了揮。
“程伯,我走了,以後如果再有什麼騙人的生意一定記得找我。”
“你放心,走吧。”
年輕人走了之後,的士里的程伯拿出的手機,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十幾秒鐘過後,電話通了。
“喂,老王吧?……我是老程啊……嗯,是的,我已經要人給那個傻小子提示了,我想他應該會知道的……嗯,是的……他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儘力的……對,靠那個傻小子什麼事都成不了……好的,就這樣,經常聯繫,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