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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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我該怎麼做呀,老爸!┬.,┬!!
"什麼呀,不是那乞丐勝池女高的嗎?"
乞丐?這小子膽敢濫用江炫小子的名言.^
"勝池女高的在這兒幹什麼?你們是在看戲嗎?"
這小子邊說邊走向前輩們那兒,我迅速地拽住了他。我自己也覺得自己瘋了。
"什麼呀?!"
"噓!"(小聲地)
"什麼?幹嘛?!"
"噓!"
"你放不放手?"
那小子的可怕表情,使我不知不覺地放開了他的衣角,托他的福,為了掙脫我而用力掙扎的那傢伙,由於我突然放手……哐!摔倒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海娜!你看這小子!!哇哈哈哈哈E\\0"
"噗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呵哈哈.,白痴!!"
貞喜丫頭和我一時忘了現在的處境,笑得很大聲。摔倒的那傢伙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的,真是無法表達出當時那傢伙的臉色。英欣尚高的前輩們都聽到了我和貞喜的笑聲,終於發現了在角落的我們……
"媽的,那丫頭們又是什麼東西?"
完了!┬^┬該死的,都怪這摔倒的白痴啦!
我給以驚訝的目光看着我們的江炫和雲盛、海林、渲錦一個漂亮(?)的微笑,可他們都一致地轉過了頭去.
是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真的,我現在都適應你們的反應了。
"田海娜。"
小聲而低沉的聲音叫我的貞喜。
"嗯??"
"跑嗎??"
"可是,我的領子已經被人抓住了。"
"事實上,我也一樣。┬_┬"
我們就那樣被英欣尚高的前輩們拖到了江炫他們那兒。
"媽的,這些丫頭又是誰呀?"
長得秀氣的小子的一句話,使江炫、雲盛、海林、渲錦都抬起頭瞅了我們一會兒,又像是犯了罪的罪人似地低下了頭.真的對不起嘛。┬^┬
"喂,該死的,你們這些丫頭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到這來?"
"啊,那是,……那是。"
"彈哥!那時那丫頭也打過我!"
剛才喊的不是別人,就是到今天還沒有受到教訓的臭丫頭白秀琳.^
"什麼?打你了?這個郵筒(見我穿了草綠色衣服而說的.)?"
"嗯!硬是叫啟明尚高的學生來打我。"
"就這個郵筒?"
"嗯!那時好疼啊,嗚。"
那臭丫頭可以進入荷里活了.怎能一點不動聲色地說出這樣的謊話。還有比這讓人驚嘆的謊言更好的演技嗎……。該死的,你真是該被驅逐到荷里活的臭丫頭。^那個頗秀氣的小子和稍瘦一點的小子兩個人走到我面前,嚷嚷着說……
"媽的,你這郵筒找死啊?"
我找死行不行啊?┬.,┬?在這樣的場合我還仍然保持着我的幽默.
"你算什麼東西,敢動我的可愛的後輩?"
"我,我沒動過她呀。"
我勇敢地說出來的一句話!這句話也許會奪走我的性命的。┬^┬。
"媽的,你看她還頂嘴?喂,你這瘋丫頭把腦袋抬起來。"
我向那傢伙輕輕地抬起了頭。在那傢伙的後邊,看見有個前輩用腳踢江炫,並用拳頭碰江炫的頭部。那樣還不夠,他們還往江炫的腳上吐痰。
該死的白江炫你怎麼一動不動?硬把白秀琳拖出來的酷酷的你去哪兒啦?現在就這樣默默地挨打挨罵呀?傻子!
見這樣的江炫,我不知不覺地怒了。太過分了。
"哪個人教你跟前輩頂嘴的?"
"你是我的前輩嗎?"
"什麼?"
因我的回答,那小子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可我依然注視着在旁邊受着前輩的氣而不反抗的江炫.
"喂!你這混蛋,你是我的前輩嗎?"
站在旁邊的貞喜丫頭看到了受氣的渲錦,好像也火了,大聲地喊道.
小子,你死定了。貞喜這丫頭看起來不起眼,可有三年的跆拳道經歷呢。只是這跆拳道的三年經歷在實戰中總是慘敗罷了.但是,還是相信她這一次吧!我相信那三年的歲月!
"你再說一次剛才說過的話?"
"神經病!你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前輩?你們是勝池女高的嗎?你這個變態。"
貞喜,撿空瓶子時的你那鐵板(臉皮)現在總算髮出光來了。┬^┬
"這丫頭,是不是瘋了。"
說著像要打人似的抬起手的那個人。
"打就打,別嚇唬人。"
我說完,貞喜就橫了我一眼。是呀,要挨打的不是我,我說得的確太不負責任了。
"哈,你這丫頭!喂,你是不是以為你們學校的前輩會替你們出頭啊?"
說著圍上我們的該死的所謂英欣尚高前輩的小子們。
"你們還是算了吧。"
那些前輩之中的一個人說道。
"說什麼,李旋樂?"
叫我郵筒的小子回了話。
"我說算了吧,飛彈。"
什麼……彈……飛……彈?……剛才那臭丫頭叫彈哥的人名叫飛彈?
"噗呵呵呵呵呵呵,喂,田海娜。那小子叫飛彈!!0"
"噗呵哈哈哈哈哈!!那熊樣還叫飛彈呢!!還不如叫臭蛋!!_"
我們又沒搞清狀況地大笑了起來……那個叫飛彈的小子離爆炸已經只差一步了…….
"媽的,我不是說過嗎?不要叫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本來就那樣,你讓我怎麼辦。"
"幹嘛?!你想和我打架是不是?"
"現在打,你覺得能贏得了我嗎?"
"……你這到底要幹什麼??"
飛彈咬着嘴唇問。
"那郵筒運動服,長得很像我常去的養老院的那位老奶奶。"
喂……養老院的老奶奶?!!^
"和那有什麼關係?"
"像是我喜歡的老奶奶受這樣的遭遇似的,我心裏不好受。"
忽然,該死的飛彈小子用手碰了碰我頭。
"別動我的頭."
"你看看,這丫頭還沒有得到教訓呢。"
話音剛落,我的頭部感到了一陣疼痛……,神經病,瘋子,這傢伙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後腦勺。┬^┬
好!現在開始你死我殘,咬牙!緊閉雙眼!使勁攥着拳頭!
"媽的,你放不放下你的手??"
我不知不覺地放下了我的手.
"傻子,不是說你,是你前面的那個王八蛋。"
睜開緊閉着的眼睛一看,不知何時,渲錦、海林、雲盛、江炫站在了剛才打我後腦勺的那傢伙的後面……
"白江炫,你這混球,你剛才說什麼了?"
"瘋子,我是看在你是前輩的份上讓着你,你沒完了是不是?"
"什麼?"
江炫不鳥前輩的話,直接用腳踢了他的膝蓋。這樣就成了前輩跪在江炫面前的了。
"媽的,敢碰我老婆的腦袋?"
江炫用蔑視的目光看着跪到地上的前輩。
"媽的,你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說著,另一個像是前輩的小子在要抓江炫的衣領之前,咣當,倒在地上了.
"哎喲,對不起啊,王八前輩。"
"啊,媽的田海林!"
"就是說嘛,誰讓你們碰我們的綠色運動服了?"
"你,你這混蛋!"
正要站起來的前輩,又被雲盛猛地踢了一腳。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了,到現在是我們一直讓着你們的吧?"
雲盛的這一句話剛說出,前輩和後輩之間就展開了激烈的血戰。打呀,頂啊,踹,踢,躲,哎呀。該死的4:7,不可能贏得呀!!┬^┬
我和貞喜悄悄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是江炫他們讓我們躲的。我是沒有辦法所以躲着!真的實在沒有辦法!這個時候……
"喂,田海娜。"
"幹嘛?"
"你不覺得對我們很不公平,很不利嗎?"
"嗯┬^┬我覺得也是。"
"怎麼辦?"
"是啊,怎麼辦。"
等等……蝸牛,發糕.我想告訴貞喜丫頭的時候她已經!已經撥了電話,正在通着話呢.
"快過來!是!!後院!!噢!!來時帶8個傢伙!"
然後,貞喜丫頭掛掉了手機。
"怎麼說的??"
"說過來的。"
"什麼時候?"
"那兒,跑過來呢."
空手跑過來的蝸牛和發糕。
"什麼?那些王八蛋,敢打我的朋友?!!"
說出這麼一句,發糕就飛身投入了戰鬥。
"沈……沈軒!!後面!!哎喲。_"
向被襲擊的發糕跑過去的蝸牛。展開緊張、激烈大戰的同校前輩和後輩.他們果真是前後輩嗎?
"你們都死定了!"
"沈,沈軒,他們是前輩,我們這麼打行嗎?"
嘴裏雖然這麼說著,可還是毫不留情地用腳踢的蝸牛.
"小崽子們,我們很早之前已經想這麼教訓你們了!"
說著,挨一拳的發糕。那樣相互擰着,打的前輩和後輩。特別是江炫那傢伙從剛才開始一直專門揍着打我的那個飛彈.
"江炫!!好了!!搞不好那王八蛋會沒命的!_"
聽到我的喊聲后他瞥我一眼。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腦袋吧。"
…………本來是想喜歡也喜歡不上的傢伙,現在成了想討厭也討厭不了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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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和前輩們打起來的後輩們。你們這些前輩養了虎崽子啊.
這時,從那遠處傳來了有人大聲喊的聲音。
"嘀……嘀……"
討厭刺耳的哨子聲,然後接下來……
"幹什麼!幹什麼呀!這幫小子!"
前後輩的大血戰,讓英欣尚高的老師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嚇,江炫,千萬要住手,不要再打那飛彈了。老師來了。這小子!┬^┬
"嘀嘀……!還不快停下來!?"
徹底地無視哨子聲和老師的話的了不起的前後輩們!.
"嘀!嘀!嘀!這幫小子們!再不停手就要給你們退學了!"
……肅靜……
哨子老師喊出這句話的瞬間,抓着某一前輩的領子僵住了的渲錦,抓着某前輩的長頭髮,自己也被抓的狀態下僵住了的發糕,要踹腳下的某前輩時停下來的蝸牛,還沒收住踢出去的腳,聽到退學就僵住的江炫。全部馬上靜止了下來!!!這就是退學的力量啊……!!!
"這幫小子們你們還怕退學呀。"
哨子老師對英欣尚高的後輩們冷冷地說著。勇士們這時才回過神來似的,相互死瞪着對方……。然後,旁邊的哨子老師……。
"你們都跟着我到教務室來!"
吐出那一句,很帥氣地轉身的哨子老師。可突然又停住了。
"等等!stop!不許動!那草綠色的運動服,兩個女學生,你們又是誰?"
…………
"看你們的衣服,是勝池女高的呀,到這兒是怎麼回事?"
這時直直地瞪前輩的後輩才又瞧了我們一眼.
"啊,我是那個,江炫的……"
女友的話,正要出口的瞬間迎上了江炫兇悍的目光,就閉上了嘴巴.小子,我穿的是草綠色運動服,就別再丟了你的臉的意思吧?┬^┬
"是江炫的什麼?"
"啊,那是,我不是說那個……"
"什麼呀?她們也和這次打架有關聯嗎?"
"可以那麼……"
"沒什麼關係。"
方才說話的不是別人,是海林。
"那個你怎麼知道?"
"因為她是我妹妹呀。"
聽了這小子的話,老師驚訝地瞅着我。
"你妹妹?"
"是,今天是來給我送鑰匙的,朋友們告訴她我在這兒,她們只是來這兒時剛好遇上了打架,真沒有任何關係。"
"真的是你妹妹嗎?你的雙胞胎妹妹?"
"是的。"
"咿呀,怎麼一點看不出呀,一點都不像~"
可不,我早料到的,肯定會說我們不像。
"不像也是我妹妹,錯不了。"
"呀,我活到現在,像你們這樣,沒有一點相似地方的雙胞胎兄妹是第一次啊。哈~"
"真是,我們不去教務室了嗎?!"
江炫小子幹嘛那麼急着想去教務室啊.
"啊,對了!小子們!快跟我來!還有,海林的妹妹你已經送到鑰匙了,就回你的學校吧。"
"啊,是。"
"快!給我快點過來!飛彈!你還不快過來?!"
"知道了!可您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名字!"
這樣前後輩們都向教務室蜂擁而去。
"貞喜。"
"嗯?"
"我們今天幹什麼到這兒來的?"
"是呀,我們好像被人家抓領子之外,沒幹了什麼好事啊……"
"那撿一點空瓶子怎麼樣?"
"好."
我和貞喜丫頭,撿了幾個空瓶子,賣給就近收購點后一起回醫院了。
醫院。我迅速地換下了草綠色的衣服,上床躺下了。
"啊,我的腰啊,喂,我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弄斷胳膊呀?"
"神經病。腰疼就腰疼怎麼能弄斷胳膊呢?"
"啊,也是啊。"
"哎,剛才在那兒你看見了吧?"
"什麼?"
"渲錦一直避開我的視線。"
啊,這麼一想,渲錦和往常是不一樣,還真沒正眼看過貞喜,確實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似的。是有一點怪怪的。以前為了貞喜死去活來的傢伙,這是怎麼了……
"嗯,他是怎麼了?"
"不知道,我上次到醫院之後就那樣。"
"哪,是你把渲錦拽走的那天?"
"嗯。"
"為什麼那樣呢?不會是你的力氣太大了,把他給嚇跑了??"
"神經.^"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那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啊。現在我快瘋了。就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心裏憋得慌,真的要快瘋了呀。"
貞喜這樣的模樣,我是第一次見到的。我覺得驚慌+荒唐+恍惚+特別.
"是不是我們太敏感了?是我們胡思亂想的?"
"不是,你剛才不也看見了嗎?"
"是有那麼點不對勁兒,……渲錦和你說了什麼了嗎?"
"就突然說對我失望了什麼的……說怎麼可以這麼對他什麼的……"
"什麼?他是不是做夢了?"
"會是那樣嗎?……絕對不是啊.^"
那是什麼?也不是被貞喜的大力氣嚇跑的,又沒有見過她撿空瓶的模樣。
"就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想越鬱悶,頭都疼了。喂,我該回學校了。"
說著,起身的貞喜丫頭。
"好吧,慢走。"
"啊呀!對了,你什麼時候出院?"
"不知道,也許大概三天以後吧?"
"是嗎?喂,運氣不錯啊,你出院的第二天我們要去郊遊呢."
"什麼?!_"
"臭丫頭,運氣真不錯,一出院就有得玩兒。"
"嘿嘿!上哪兒去?"
"上世紀公園。"
"又要去那兒?!^"
"啊,好像是那樣吧。"
"呀,能不能換點花樣啊。每次郊遊都去那兒!煩不煩哪!T.,T"
"我也一樣啊。"
"該死的。那麼一年級上哪去?一年級也去那兒?"
"不是,一年級是去爬山."
"那麼險的山……"
"是啊,比起他們去的地方還是我們那兒好點兒.……我已經把話傳到了。我就走了!"
"嗯!拜拜。"
"今天去學太極拳會很晚的,我就明天再過來吧!"
"嗯,_呵呵!"
咣!關掉門的貞喜丫頭。貞喜丫頭走後,沒有說話對象的我……又睡了。
那樣睡了一會兒起來,一邊揉着眼睛,一邊使勁地撓着頭皮,坐起來一看,坐在椅子上把頭放在我床上,正甜蜜地在睡夢中掙扎的……
"張渲錦?"
什麼啊,這傢伙怎麼會在這兒啊.
悄悄地瞅着渲錦。這樣過了十分鐘左右,渲錦才揉着眼睛醒來。實際上是我實在是忍不住,所以,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啊呀~"
小子摸着腦袋,睜開了眼睛。幹嘛裝可愛啊……(是可愛的意思.)
"喂,張渲錦,別裝疼了。"
"嘁!不是裝的,剛才真的很疼。"
"誰叫你在這兒睡大覺了?活該!"
"是海娜你睡了兩個多小時都不起來。可能……我等着等着就睡著了吧。"
"啊,對不起,是你一個人來的?"
"嗯。"
這麼一看,這小子,今天和平日的表情很不一樣啊。今天的表情是很認真的……。唔,怎麼覺得這麼不安呢。┬.,┬你的這個模樣,對我來說是很陌生的呀!
"你一個人怎麼回事?貞喜又不在這兒。"
"今天是來問你一些事情。"
"哦?問我?"
"嗯。"
"什麼?"
"那,那個……"
"說吧。"
"可你先要知道這真的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那是誰的事情?"
"嗯,我的一個朋友的事情。"
"你的朋友。誰呀?江炫??"
"不是,不是江炫。"
"那麼,是蝸牛?"
"不是,不是蝸牛。海娜,是你不認識的人。"
"啊,那樣。嗯。明白了。"
拉椅子再靠近一點坐下的渲錦的表情,實在是太認真了。┬.,┬嚇,真不適應。
"所以海娜,聽了這事後,如果你是那個朋友的話會怎麼做,請你告訴我好嗎?"
"讓我告訴你?"
"嗯。"
"那,好吧,是什麼事,先聽一聽再說吧。"
"嗯,就是我朋友認識了一位叫J的女朋友……"
"嗯。"
"他們兩個人一直相處得很好。"
"說完了??"
"海娜,你認真點。"
"啊?!呃,好吧。對不起,剛才打斷你的話。繼續說吧。"
"這樣他們發展的還不錯。可是,有一天那叫J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挽着胳膊,一起進屋的時候,被我朋友看見了。還是和一個像是喝醉酒的男人一起呀。"
哎呀!.撞見的好及時呀。
"要是只有那麼一次的話,我朋友會理解的。"
"怎麼,不是一次嗎?"
"嗯,以前也見過,可是那時想應該是她的朋友吧,所以,沒當回事。可遇上了三次,這時想法就改變了。"
"嚇,那後來怎麼樣了?"
"我朋友問那個女的你昨天幹什麼了?昨天見過誰了?"
"嗯,那她怎麼說?"
"可那女的說,一整天在家睡覺了。"
"你朋友確實看見那女孩和別的男人一起進屋的嗎?"
"嗯,確實看見過,領着醉酒的男人進屋的……可她卻撒謊……隱瞞這件事,欺騙他。"
"媽呀,那後來又怎麼樣了?"
"又能怎麼樣,我朋友太喜歡那個女孩了。他怕再問下去的話那個女孩子會和他說實話,然後離開他,所以沒敢再問她,老是避開那女孩子……"
不知怎麼,渲錦明明微笑着,可他的眼睛看起來卻很悲傷。不對,張渲錦,你現在是真的悲傷吧?
"海娜,你若是那男孩子會怎麼做呢?"
"呃,若是我的話?"
"嗯。"
"若是我的話……可能……我會先看看。我就說,我昨天看見了你,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問他到底是誰?就這樣。"
"要是J說,是啊,我見過別的男人了!我們分手吧,那麼你怎麼辦?"
"她要分手的話……這……?"
"嗯,該怎麼做?即使這樣你也會那麼說嗎?"
"要是我……要是我……"
說實話,這個問題實在……確實難住了我。
"說不了吧?是不是海娜?"
"嗯。是有點難。"
"不是有點難,而是非常難。非常非常……"
"是呀……"
"我朋友太喜歡她了……現在已經喜歡得不能自拔,所以他說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