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守株待兔
別以為你很酷
我見你就想吐
別以為你很帥
我早想把你踹……
黃昏的太陽,悄悄隱藏了最後一縷餘輝。
細膩的晚風,開始溫柔的撫摸大地每一個角落。
月亮露出了清涼的臉,流水般的光芒,夢一般安詳的撫摸着夜晚的城市……
郁文汐坐在寢室窗前,窗子開着,她一邊看書,一邊享受夜風的溫柔。
此時,她看的不是小說,而是《世界音樂史》,她平時喜歡小說,在學習上,她也是頗認真的,平時老師對她也寄下了希望。她想把白天丟下的一堂課補習回來,手裏翻動着《世界音樂史》課本,開始被那一個個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傳記所吸引,她也開始幻想成為一名音樂家了。
當今社會,本科生越來越毛。畢業后的學生馬上面對的就是學歷的貶值。社會競爭的激烈,每一個有心氣的人不得不用功學習。但是,現在的大學生們,很難領悟裏面的玄機。
美女認為,憑着女孩子的年輕與漂亮,畢業后,找一個有錢的男人嫁了,足以能擁有一輩子鐵飯碗。
一句俗話:"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句話一點不假,作為男子,如果沒有選好一個能夠讓自己脫穎而出的職業,一輩子將平平,甚至溫飽都會成問題。作為女子,如果選錯丈夫,不但得不到愛情的幸福,還會受一輩子"高級罪"。
郁文汐宿舍的女生們,都把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寄托在了未來的丈夫身上,也難怪,誰讓音樂系的女生個個漂亮呢?
郁文汐太要強,她認為女人不應該只滿足男人的裝飾和慾望,儘管她比宿舍里任何一個都漂亮,可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姿色作為將來傍大款的資本。她認為,作為一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應在世界上奮鬥一番。上帝不會為任何人從天上扔下餡餅,一個企圖讓別人來養活的人,至少不能算作一個純粹的人,嚴格的說,只能算半個人,另一半,便是動物了。
宿舍的環境亂及了,女生唧唧喳喳的噪音,像進了花鳥魚蟲市場。
她們談天說地,談論你的男朋友長,我的男朋友短。更值得"欣賞"的是,現在的女孩子們根本就不提男朋友三個字,一律簡單而快捷的用"老公"兩個字來代替,或許,她們覺得那樣叫起來更親切一些。中國2000年的封建社會,留下的那些男女拘謹傳統,在她們的身上蕩然無存了,而且還向前狠狠邁進了一大步,就連距離結婚八字沒一撇的男朋友都乾脆叫"老公"了。如果那樣下去,中國的大辭典就應該改版了,男朋友三個字,應該不存在了。另外,婚姻法也就不適用了,因為那些女孩子認為,只要在一起拉一拉手,親一親嘴兒,就是自己的老公了。用"老公"代替"男朋友"的確是方便而快捷的,也許是近代語法進化的一種劃時代進步吧。
大學中,被流氓和花花公子騙色的女孩子不計其數,深究其故,並不全是流氓和花花公子的錯,應該怪那些受騙的女孩子太活潑、太開放了。如果一個人被瘋狗咬了,能說是瘋狗的錯嗎?如果你躲瘋狗遠遠的,還會被瘋狗咬到嗎?瘋狗生來就是咬人的,流氓和花花公子生來就是獵色的,同樣,如果每一個女孩子都像躲避瘋狗一樣去躲避那些流氓和花花公子,還會有人上當嗎?
流氓看似高明,感情的騙子也看似狡猾,其實他們並沒有多高的智商。如果他們編造假話能力強,為什麼不去創作一部長篇名著而流傳百世?如果他們智商高,為什麼不去搞幾項發明而申請專利?由此看來,騙子們的聰明,只是在自以為聰明,他們得手的原因,主要因為別人沒有防備。就像某些狗一樣,偷着咬人一口便跑,並不能說這種狗高明。如果人要和狗一般見識,跑到大街上咬個陌生人便跑,絕對不會做的比狗差。
宿舍的女生們,從服裝談到食品,從世界首富比爾·蓋茨談到香港首富李嘉誠。現在,她們又多了一個談論的對象,就是世界音樂王子——傑里米。她們不是在為傑里米的不幸逝世而感到惋惜,而是唧唧喳喳的猜測傑里米的財產狀況、年齡和身高等,就連人家長的什麼樣子,都很細緻的描述了出來。
諸葛亮在《戒子書》中說過,"夫學需靜也,才需學也……"
是的,一個人要學習,必須有一個安靜的環境。現在的大學生,很少懂得這一點。許多大學生,拿着課本到電視放映廳去學。到自習室學習的,也要帶上女朋友,不對,他們管那個叫做"老婆"。
大學普及了,幾乎人人都有機會上大學,可大學生應當具備的素質,也是人人都能達到的嗎?郁文汐生氣的望着宿舍中吵鬧的女生們,在這樣一個環境裏確實不是好玩的。
她憤憤合上課本,氣沖沖朝宿舍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聽到宿舍的劉婕開口說話了:
"哎喲,人家是用功學習之人,被咱們給氣走了!"
宿舍其他人都大笑起來,郁文汐憋了一肚子悶火,對於宿舍里那些潑婦胚子,尤其是劉婕,她實在只有忍耐。和劉婕的矛盾,說來也很簡單。劉婕一身風騷的樣子,自以為長的漂亮,頭髮恨不得一天一種色調。剛進大一的時候,便主動接近帥哥高宇東,得到了高宇東的痛快拒絕。高宇東開始追求郁文汐的那一天開始,劉婕就成了郁文汐的敵人。
郁文汐走下宿舍樓。
整個下午,她都在看書,連晚飯都忘了吃,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顯示。已經是晚上8點鐘了。學校食堂,早就停止煙火了。
她下意識的朝學校門外走去,尋找外面的餐廳。
出了校門,走在僻靜的衚衕里,僅有的幾盞路燈,放射着微弱的光芒,僅夠看清腳下的路。她的步子,有條不紊的邁着,有節奏的"吧噠"聲,一直跟隨着她輕盈而柔軟的身體。
這時,她想起了白天向她耍流氓那小子,於是害怕了起來了,四下里張望,只有她一個人。
一個女人,走這樣僻靜的地方,令她胸口跳的厲害。
可幸的是,衚衕不長,滿打滿算超不過200米,她的腳步,在不知不覺中加快,最後,總算熬到了頭。
出了衚衕。
面前豁然開朗,一條大街橫在面前。來往的行人和車輛,在路燈的照耀下顯示出大都市的繁華,大街兩旁閃爍的霓虹燈,為自己的生意招攬着顧客。
她停下腳步,猶豫着,到哪裏去吃晚餐呢?附近的餐廳,足有十幾家。她望着路邊閃爍的霓虹燈,最後,朝一家很具特色的海鮮餐廳走去。
這家餐廳,是廣東人經營的。
走進門,給人一種南海的情俗,裏面經營的各種魚類,都來自南海。在北京,距離渤海很近,大多數飯店都以渤海作為食源,很少有人將南海的鮮貨不遠千里運到北京來。看來,這家餐廳的老闆很有智商,抓住了人們品嘗行為的好奇,為自己的生意迎來了數不盡的客人。
郁文汐走進餐廳,裏面的服務生、服務員都在忙碌着。大廳內的小桌子,幾乎全被客人佔滿了,單間就更不用想了。
服務台後面,有個老闆模樣的中年人,望着滿廳的客人,笑得合不攏嘴。
郁文汐的眼睛,為自己尋找着可以簡單一餐的地方。這時,一位服務員走了過來,很禮貌的問:
"小姐,您是一個人來的嗎?"
郁文汐點頭,望着身邊的服務員。
"小姐,我們店裏的餐桌都已經滿了,您只有……"
沒等服務員把話說完,郁文汐轉身往外走。
"小姐,您別走!"服務員喊住她。
"到底怎麼了?"郁文汐不解的望着服務員,"既然沒有地方,我走還不成嗎?"
服務員笑着,解釋說:
"小姐,是這樣的,我們外面的餐桌已經滿了,還有一個單間……"
"有單間?你不早說!"郁文汐打斷了服務員的話,"快帶我去!"
"小姐,"服務員又說:"那個單間已經被一位客人定下了,他只有一個人,如果小姐感覺可以的話,您可以和那位客人共用一間。"
"那位客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郁文汐劈頭就問。
"哦,是位年輕的先生,"服務員說:"長的蠻帥的,遇上小姐您……"
郁文汐生氣的瞪她一眼,沒有說話。
服務員又開始解釋了,說:
"小姐,是這樣的,那位先生事前說了,如果有人來吃飯,找不到空位子,就可以和他公用。"
聽了服務員的解釋,郁文汐感覺那個定下餐間的客人還是蠻善良的。對,人就應該有這樣的愛心,只有這樣,世界才是美好的人間。她想着,心中有一種欲動,很想見一見那位好心的先生。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她來到被指定的餐間。
推開門,裏面的一切,讓她很吃驚。
客人沒在,電燈也沒有打開,四根碩大的紅蠟燭,矗立在餐桌中央,熊熊火焰,可以照亮桌子上的一切。
餐桌上,十分簡單的擺放着四碟小菜,兩葷兩素,搭配的很合理……
郁文汐正想點菜,服務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站在那裏,望着面前的四碟小菜發獃。
忽然,一張紅色的字條引起了她的注意,字條放在桌子上,在蠟燭火焰的照耀下,顯的很惹眼。她靠近字條,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去看字條上的字跡。
正在這時,她忽然停了下來,字條是留給我的嗎?偷看別人的秘密是不道德的,她想着,周圍沒有別人,她實在忍耐不住好奇,於是,輕輕的拿起了字條,目光,落在了字條上……
文汐:
我是個窮學生,沒有辦法擺弄出美味佳瑤款待你,但願我們能夠共進一次愉快的晚餐!
郁文汐猛的一怔,心臟開始狂跳,大大的眼睛,使勁盯視手裏的字條,似乎想把字條里的秘密盯出來。字條一直沉默着,從她抖動的手中緩緩滑落……
這個事前定下餐間的客人,究竟是誰?是高宇東?不會,她知道高宇東的脾氣,他絕對沒有這麼浪漫,莫非是學校內其他的追隨者?也不對,在學校追隨她的人,大都是喜好鋪張浪費的富家子弟,如果是他們,定會十分奢侈的把父母所給的生活費用在女生面前使勁揮霍一番,絕對不會擺上如此簡單的四菜一湯,會是誰呢?她苦苦思索。
門,緩緩開了。
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郁文汐迅速回頭,驚恐的目光去捕捉來者的面孔。只見來者一身白色襯衣,沒系領帶,他的身材很挺拔,面目也很俊朗,蓬鬆的頭髮,留着偏分,清秀的眉目,高高的鼻樑,嘴巴上有淡淡的鬍鬚,文雅而深沉。儘管他穿着很樸素,但能夠看的出,他是典型的一位"三度先生",有氣度、有高度、有深度。
郁文汐望着他,想起了白天給自己讓座又想耍流氓的那個混蛋……
是他?對!真的是他!她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兒,怔怔瞪視着他,用顫抖的聲音問:
"你……你想做什麼?"
"三度先生"走近她,款款伸手過來,輕輕握住了她發汗的小手。他望着她,眼睛裏放射着智慧而明亮的目光。
"不要害怕!"他溫柔的說:"我不是壞人。"
郁文汐的眼睛,幾乎不敢正視他,她想跑,也想喊人,可是她依舊什麼也沒有做,她的手,在微微發抖,被一雙帶着體溫的大手緊緊握住。
"文汐,請坐!"面前的男人說話了,"今天,我在這裏是為了等你!"
這個傢伙叫的還很親切,郁文汐沒有坐下,而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裏吃飯?她事前沒有對任何人說,到這裏吃飯,是剛才決定的,可這個餐間,白天的時候就被那傢伙定了下來……
男人看出了她心裏的嘀咕,向她瀟洒的笑着,又說:
"文汐,我事前就料到了你要來這裏,我準備的一切,你是否喜歡?"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裏?"郁文汐向他發出疑問。
"哈……"他大聲笑了,說:"請你先坐下,我慢慢來告訴你……"
郁文汐望着他,本來很警惕的,但面前這個瀟洒的男人不像什麼壞人,和白天見面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她一直望着他,最後,還是緩緩坐了下來。
她望着他,目不轉睛的望着他。
他也望着她,目不轉睛的望着她。
她的眼睛,充滿了迷惘。
他的眼睛,充滿了智慧。
他又瀟洒的一笑,開始說話了。
"今天早上坐車,我遇見你,讓了座位給你,你連一個謝謝都不說就走了,害的我和那幾個男人打了一架。"
郁文汐感到可笑,心裏默默的說:
"這個人挺會說話,把挨打說成打架。"
"你認為我是活該,自找的,對嗎?"他問。
郁文汐感到奇怪,面前這個狡猾的男人,似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她也開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你想問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嗎?"他說。
郁文汐點頭,認真的傾聽着他的話。
"今天早上,我把那四個男人打跑以後,偷偷跟你去了學校,見一個高個子男孩兒喊你"文汐",我想,那一定是你的名字,具體你姓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
郁文汐笑了,笑出了聲,她問: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裏吃飯?"
"哦,是這樣的。"他說:"你們走進了教室開始上課的時候,我悄悄在你們窗前偷看,我看到你根本沒有帶課本,最後老師讓你回答的問題的時候你還在走神兒,我知道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孩子,課堂上出了笑話,課下一定會把丟掉的功課補回來,於是,我就斷定你下午上完課以後必定會開始補習《世界音樂史》,那個時候,你就會被課本裏面那一個個傳奇性的小故事所吸引,就會不知不覺錯過食堂開飯的時間,那個時候,我就定下了這個餐間。"
"僅憑這些,你就敢斷定我會來這裏吃飯嗎?"郁文汐又問,她對面前的男人,沒有絲毫警惕和拘束了。
"哈……"他又笑了,說:"大學的女生宿舍,晚上8點鐘左右是最亂的,因為那個時候,正是男孩子打電話約女孩子的時候,大多數女孩子都聚集在宿舍,等待男朋友的電話。因此,在那個時候,宿舍的喧鬧聲,會使你感覺無法記下課本里的東西,必定會走出宿舍。可是,此時的學校食堂已經關門,你就會出來找餐廳吃飯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要來這家餐廳呢?"郁文汐深深的望着他。
"從你的衣服穿着來看,就知道你是一個追求時髦的女孩子,這種女孩子,有很強的好奇心,這裏的十幾家餐廳,唯有本餐廳的特色魚來自遙遠的南海,你一定會朝本店而來。我又斷定,晚上8點鐘是本餐廳生意最火的時間,你一定無法找到一個空閑的餐位,因此,你就來了這裏……"他將話說完了,狡猾的一笑,接着很有風度的將一套準備好的餐具遞在她的面前。
她伸出纖細的胳膊,拿起那套餐具,小心的品嘗着桌子上的佳肴。
"小姐,您貴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他突然問。
郁文汐眯着聰明的眼睛,望了他一眼,任性的說:
"我憑什麼告訴你?"
"哦,難道你都沒有把我當作朋友?"他問。
"我憑什麼把你當作朋友?"郁文汐說:"你本來就不是我的朋友。"
"啊!哈……"他又笑了,說:"這個回答真乾脆,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了你!"
她的臉頓時紅了,感到整個臉上的皮膚髮燒了,手裏的餐具停住了,一動不動。
"你不想詢問一下我的身份嗎?"他問。
"我不想,"她很堅決的說:"我沒有想過要去認識你,只是你在自作多情!"
"哈……"他又大聲笑了,說:"我真的被你說中了,我本來就是在自作多情嘛!不過呢,我有自作多情的權力,你可以不愛我,但你沒有權利阻止我愛你……"
郁文汐禁不住笑了一下,說:
"你知道你那種愛是徒勞無功嗎?"
"當一盤棋沒有下完的時候,誰能判斷我是輸家呢?"他反問。
"那你就試試看吧!"她說:"我不會對你有好感的!在我的眼裏,你只是一個小流氓,我目前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早就知道你要這麼說了!"他笑着:"你的可愛之處就在於此,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一絲的偽裝和虛假,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我準備和你的男朋友一決高下了……"
"我很喜歡我的男朋友!"郁文汐又說,"你不會嬴的。"
"不管你喜歡不喜歡,反正一個男朋友距離結婚還有十萬八千里呢!"他說完,風流的笑了起來。
"你太無聊!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你的!"
"你男朋友史誰?就是你們一起到教室的那個傻小子嗎?"
郁文汐不希望別人說高宇東不好,面前的人稱高宇東是個傻小子,郁文汐有些生氣。
"你不許說高宇東傻!他很有才華!鋼琴早就到了8級,比你強多了!"
"哈……"面前的男人笑的合不攏嘴巴,說:"如果他的鋼琴水平能夠超過我的話,他就是世界第一音樂家了!"
"送你四個字!"郁文汐說。
"什麼"他忙問。
"大言不慚!"
"我的水平你還沒有看到,為什麼要說我大言不慚呢?"他繼續說:"我告訴你,我彈琴和傑里米一模一樣呀!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隨便出一首傑里米生前所創造的曲子,我來彈奏一番,你看看到底是我的水平高,還是傑里米的水平高?"
"哈……"郁文汐笑出了聲,"一個小流氓,也在大言不慚的玷污21最偉大的音樂家傑里米先生,有你這樣的人在,傑里米先生的在天之靈也會唾棄你!"
"哈……"他說:"我告訴你,一個人,不能死學習課本上的知識,音樂中有些心得,課本上是沒有的!"
"什麼意思?"郁文汐問:"我不明白。"
面前的男人臉色忽然變的嚴肅起來,說:
"哦,我剛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學習應該靈活一些,課本上的知識也不是完全可以相信的。"
郁文汐沒有說話,她的身子僵硬的坐着,一動不動。
"來!我們喝一杯!"他說著,舉起酒杯要和郁文汐乾杯。
郁文汐也緩緩舉起了酒杯。
兩酒杯相撞,男人一口氣幹了杯中酒,郁文汐剛把酒放在嘴邊,忽然一股警惕意識湧上了腦袋,她開始懷疑酒中含有蒙汗藥,喝下去昏迷以後豈不是讓那流氓沾了便宜。
"你喝呀!"他問,"是不是懷疑有蒙汗藥?"
郁文汐望着手裏的酒杯,就是不敢送到嘴邊。
"哈……"他催促着:"喝下去呀!"
郁文汐猛的站了起來,把酒杯放早桌子上,說:
"對不起,我不喝酒,告辭!"
她把話說完,轉身出了門,跌跌撞撞的逃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