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韓壁魯和申浩元看着錢包里的錢目瞪口呆,我挽着他們的胳膊走到了售票處。
“呃啊……那錢是要買遊戲盤的。”
“可憐的泊德!快點去買門票啊。”
看着?自德絕望地猛抓着自己的頭,“鬣蜥”露出可憐的表情,隨即把泊德扶了起來跟在了我們的後面。
到售票處那裏,實際上買票的人不是很多,只是聚在一起顯得很多。
“哇!終於進樂天世界了!!!!!”
哐當哐當爬着樓梯,我喊了起來。後面那些小子們好像不認識我似的遠遠地跟過來。你們這幫壞傢伙!
“好了,現在開始找找徐昌斌。”
“等一下!!!”
我活力萬分地把視線轉向4個小子說去找徐昌斌。隨即聽見申浩元喊“等一下”的聲音。
“你要幹嗎?”
“怎麼那麼沒腦筋呀,都已經來了,還是先去玩一會兒遊樂器再說,怎麼樣?”
“噢噢噢噢~好啊,好啊!那先坐海盜船吧。”
全體贊成了那小子的話,然後指了指海盜船。瞬間,我們五個人的臉上盛開了笑容,找徐昌斌的事情先推到後面,我們瘋狂地跑到了海盜船那裏。啊啊,這心跳的感覺啊!
“喂,人是不是太多了?”
“起碼也要等30分鐘吧。”
望着排得長長的隊伍,我問了韓壁魯。韓壁魯點了點頭,然後極為深沉地答着。這個時候怎麼辦才好呢?能怎麼辦呢?
當然是加塞了,可能那個辦法是最理想的。
“喂,你去哪兒?”
“加塞。”
“你你你!!你作為文明市民怎麼能說那樣的話呢?!”
“什麼狗屁文明市民,我原本是個連道德都不認識的壞人。”
我沒有理會盧泊德的說服,徑直往前沖了過去。
嗯,在那個穿我們學校服的女生中問加塞,這個主意應該不錯吧。
“嗨!我們學校的姐姐們!!”
“咦?呃?”
“我們不認識嗎?誒~我真難過,我們不都是一個學校的嘛。口口那裏還有浩元、壁魯、泊德,還有‘鬣蜥’呢。”
“啊……啊……當然知道了。”
我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到了我們三年級的前面,裝作認識。她們剛開始愣愣的,但看了我的臉后唰地紅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太好了。
我向站在後面呆若木雞的4個人做手勢讓他們過來,隨即呼嚕嚕都跑了過來。周圍的人很不滿地皺着眉頭。
“對不起~”
然後我給她們送了一個迷人的秋波,她們馬上轉移了視線。當然那些男人嗎……不用我說,汪汪叫唄。
“哇~頭一次在這麼近處看。聽說你是剛加入徐昌斌幫派的盧寶德?”
“嗯。”
“哇~真帥!”
雖然有點厭惡感,那還能怎麼辦呢?只能是迎合著點頭。她們還高興得不得了,笑聲、嘈雜聲不間斷。
反正托我加塞的福,我們可以很快地往前走了。
“快!快搶後座!!”
“ok……你也快點來吧!!!!!”
被突然傳來的聲音,我不由自主地噠噠噠跑了過去。但是猛然發現在後面只會叫喊的盧泊德,馬上拉住了他的手。
“呃啊!!我……我坐不了遊樂器!”
“別吵了!那怎麼剛才不說!?”
“作為男人都有面子嘛!!!!”
然後戰戰兢兢地要向對面跑去。我不可理解地猛然拍他的前胸說。
“那個理由不成立,我一定拉你上去!!”
“呃啊啊啊!!!不要!!!!”
最終還是被我拉上了。坐在滿臉盛開笑花揮揮手的“鬣蜥”、韓壁魯、申浩元的後面。也許在他的眼裏我是閻王使者吧?但是沒辦法,既然來了,就應該玩得痛快嘛。
誒呦,差點忘了,我們這次缺勤會不會有問題啊?老師會不會責罵我們呀?真煩!不管它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只管今天玩個痛快。(原來就是這種性格……;)
“呃啊啊啊,我……我要下去!”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那麼膽小?”
“對啊,都已經坐上了。”
看着盧泊德悲鳴着不知所措的樣子,壁魯和申浩元各自說了一句。“鬣蜥”只是在淡淡地笑着。這麼好玩的,他咋那麼害怕呢?
“哇哇哇哇~耶!!!”
快搖到最高峰的時候,我舉起雙手歡呼着,就是因為這種刺激,所以喜歡坐海盜船。
我扭頭一看,盧泊德在旁邊嗦嗦地發抖。嘖,可憐的鳥,是不是真的不應該把你拉上來?
“嗚啊啊啊啊~~”(<一但我馬上又恢復了興奮的樣子,尖叫道)
不知過了幾分鐘,海盜船搖的幅度慢慢變小了,隨即停了下來。
“呵哦,呵哦……”
盧泊德從海盜船下來一直冒着冷汗。
看着他那個樣子,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憐。
“就你那點膽量還能做什麼?嘖嘖……好吧,下面我們玩什麼?”
“嗯,我們就去坐那個飛車吧!!”
“耶~好啊好啊!!”
“快走吧,快~”
三個人高高興興地向飛車奔過去。
“呃啊……口口救……救救我!!”
當然把悲鳴的盧泊德也硬拉過去。
坐完飛車之後,我們買了巧克力和糖什麼的,然後玩了蹦極、冒險游、坐船滑梯等各種各樣刺激好玩的遊樂項目。雖然我們經常加塞,但有很多我們學校里的學生,這是個值得慶幸的事情。
“哈啊,哈啊,救……救救我!”
鳥像個殭屍一樣擺擺晃晃的。嗯,扔給你點鳥食能不能安靜呢?
“喂,我們在那裏照相吧!!”
“好吧。”
“耶!照相了,照相!”
我們現在溜達的地方是黑糊糊的地方。嗯,好像是室內擺放了很多恐龍的窯洞,反正一直往裏進去還有個監獄,雖然也有專門把頭伸出來照相的地方。
我最先發現了監獄立刻尖叫着,正在熱衷於拍照的韓壁魯和“鬣蜥”各自擺了個姿勢。
“呃呃……”
雖然表情帶着朝氣,但是因為坐了那些原本害怕坐的遊樂器后,身體支撐不起的盧?白德搖搖晃晃地擺着姿勢。
可以形容這個pose太難看了。
“好了,申浩元你也去擺個姿勢吧。”
“煩死我了。”
我啪地一聲推了扭扭捏捏要迴避照相的申浩元的背,申浩元這才皺着眉頭站到韓壁魯和“鬣蜥”中間開始擺姿勢。那個pose一句話來概括的話,真是狂妄透頂。
“好了,我開始照了。”
隨着閃光燈的閃爍,那幫小子們可愛的樣子存在了數碼相機里。
看了周圍,發現有幾名女生紅着臉觀看我們。啊,因為這樣,所以有人說長得帥也很累吧。(別美了,你是個女的。)
“喂,我也跟你們照一下合影吧!誒,那位男同學!!”
正好我看見穿了我們學校校服的男生就喊道。我覺得跟那些閃爍着眼睛的女生們相比,還是這樣的男生比較合適。
不過,那男生周圍怎麼有那麼多人跟着他呢?約有10個人左右,其中女生好像有5個人左右。
“喂,你聾了?我叫你回頭呢!”
那個男子暫時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自顧自地走路。雖然他周圍的人想回頭看看,但是似乎我指的那個男生在以無言的眼神命令他們不要回頭。
該死的,把我的話當狗屁聽嗎?
“喂,你還是叫別的同學幫忙吧。”
“不!我一定要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給我們照。喂!!!!”
嗯,行啊,小子!還在裝沒聽見????咦,不過那個後腦勺有點眼熟。
不,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我得趕緊把那小子抓住。
嗯,用什麼武器好呢?噗嗤——好吧,用那個玻璃瓶……不行,還是扔我的鞋吧。
“把我的話當狗叫聽?~啊!!!”
唰——
啪!
我咆哮着把我的運動鞋扔了出去,隨着我手臂上的力氣,鞋子飛啊飛,飛到了那傢伙那裏,猛擊了那小子的後腦勺。啊耶!!!!
啪。
“-_-”
我的鞋子咕嚕嚕掉了下來,那小子唰地轉過身。
剎那,我的臉立刻僵硬起來。當然,我後面的4個人也嚇得“呃!”地退步。
剛才也覺得後腦勺有點眼熟,不過,我做得太過分了。
“盧寶德,原來真是你?”
涼颼颼的低音讓我毛骨悚然,我嚇得往後退了一下。
沒想到被我該死的鞋子打中的就是徐昌斌。他那冷冷的手,擁有一個只有在夏天能受歡迎的手的徐昌斌,他一言不發地面帶冷冰冰的表情向我走來。
不……不會是向我施加暴力吧?快……快點防禦。
砰——
“別那麼難看的傻站着,快點穿好鞋子。”
看着慌慌張張用手擋着腦袋的我,徐昌斌把我的鞋子扔了過來。
呃?他沒有生氣?那小子今天怎麼了?是不是要懂事了?
“哪個王八蛋敢把鞋子扔到昌斌身上……!哇!^0^!寶德,泊德,壁魯,浩元,‘鬣蜥’~~”
雙重性格的嚴廈燕剛開始叫罵著露出兇狠的表情,但隨即看出是我們,就立刻以溫柔華麗的表情向我們奔過來。然後撲倒在我身上揉着我的臉,我快要起雞皮疙瘩了,真是個雙面女人?
“寶德……怎……怎麼會來到這裏?”
這女的吞吞吐吐的原因是?因為感到噁心的我用兩隻手使勁推她,不過即使這樣也似乎改變不了她對我的愛慕之情,她繼續纏着我不放。
“您好!!”
隨着洪亮的聲音,四個小子鞠了90度躬。
一零零
周圍的人驚訝不已地望着我們。你們這些白痴,這裏不是學校,知不知道?多沒面子啊,又不上什麼黑幫團伙,幹嗎那麼鄭重地行禮。
“喂……”
“嗯?”
“疼死我了。”
“是,是嘛。”
“……“
那小子突然叫我,我嚇得馬上抬頭望他。
他只是說了聲很疼,然後僵硬着表情,徐昌斌你可真無聊啊。不過,看到我慌張的樣子馬上面帶憨厚,開始整理剛剛被我鞋子打亂的頭髮。
“咿呀~他是不是很會打架呀?”
“徐昌斌怎麼會一點都不生氣呢?”
“沒看見剛剛我嚇得目瞪口呆嗎?”
他們覺得不發任何脾氣且不叫罵一句的徐昌斌非常奇怪,一瞟一瞟地竊竊私語。
真想把他們的嘴巴用針線縫起來。
不管事情的發展怎麼樣,應該說減少了找他們的辛苦。
“嗯,我們碰到一起了,乾脆一起玩吧!!”
“哇~好啊~”
“離我遠點!!”
“不~不!”
我是向除了徐昌斌的申浩元等人叫喊的,但最高興的還是那個嚴廈燕——具有兩個面孔的我們學校女老大。
“先玩什麼好呢?”
我的話一出,嚴廈燕舉起雙手叫嚷。
“啊,遊戲廳,遊戲廳!!”
一說遊戲廳,我嚇了一大跳。申浩元也在全身瑟瑟發抖。
啊,那小子是因為憤怒才那樣發抖嗎?
“唉,申浩元好像還放在心上。”
“沒關係,我能贏過他。”
盧泊德和我對着耳朵低聲且簡短地交談着。哈,遊戲廳!
“好啊,好啊!!就去遊戲廳~~”
反正沒什麼可玩的了,大家徑直向遊戲廳走了過去。
確實,樂天世界裏的遊戲廳有很多特別好玩的。
“嗯,我們快點去換硬幣吧!”
“太好了,我們去玩那個有獎品的吧!!!”
韓壁魯催促着快點換硬幣,“鬣蜥”指着有獎品的遊戲機跑過去。
“呦~太好了!!我要射擊!!”
“我去玩釣娃娃。”
盧泊德向射擊遊戲跑了過去,申浩元流里流氣地向釣娃娃的機器走過去。
“我們去玩跳舞毯吧!!”
“嗯……我們要不要玩那個?”
“好啊,好啊!!”
三年級的學生各自找跳舞毯遊戲和用鎚子打得分的遊戲,還有開汽車等遊戲奔了過去。
“喂,我們玩什麼好呢?”
“是啊……”
我們三個卻不知道玩哪個好,猶豫不決。
“就玩他們玩的那些吧!”
“多煩啊。”
“快跟過來吧!!你這個被詛咒的手。”
“什麼?”
“沒……沒什麼。快點先射擊吧。”
徐昌斌對被詛咒的手這句話很敏感似的皺着眉頭。
我含糊其辭地拉着那小子奔向射擊場,因為我很怕嚴廈燕又來纏着我。
啪!
“該死,就射中了一發。”
六發中只射中了一發的盧泊德,覺得很沒面子,抓撓着頭捧拳使勁拍打桌子,然後把最後剩下的4發都射了出去。
“該死,總共才射中了2發。”
只射中了2發。
噗嗤——
“笨蛋,只有那麼點本事?”
“切,你以為自己行啊?”
“反正比你強的。”
我敲了敲盧泊德的腦袋冷嘲熱諷,那小子伸伸舌頭答道。真是可笑,你知道我射擊有多厲害嘛。
過了一會兒。
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只射中了1發!!這簡直是欺詐!!!!”
10發全部射出去了,只射中了1發。氣得我用腳踢槍又用拳頭打槍,最後氣急敗壞的我乾脆用牙齒開始咬了起來。
我靠!這是欺詐!!!!!
“噗!”
我那氣喘吁吁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笑,盧泊德噗嗤一笑出聲來。
我推着那小子便喊道。
“別取笑!!!!!”
呼哧呼哧,我靠!怎麼會只中一發呢?有這樣欺騙顧客的嘛。
“反正中了一發,快給我獎品吧。”
“給你。”
“呃……呃?這是什麼?”
這獎品是個粘在布條上的怪裏怪氣的黃色娃娃。我靠!這也算獎品嗎?還不如花錢買個玩具呢,還可以挑個像樣的。
“大叔!!給我換個別的。”
“你不只中了1發嘛。”
“那也不能給個纏在布條上的低檔貨呀!!!”
“不想要就拉倒。”
“什……什麼??”
嘰里咕嚕,嘰里咕嚕。徒然冒火的我開始和無辜的服務員吵架。
周圍的女生呼嚕嚕圍過來起鬨着服務員。
現在這個社會不管誰對誰錯,長得帥就是有理,就像黃金萬能主義一樣,這就叫美貌偶像主義吧!~~”
“別再吵架了,真討厭。”
“討……討厭?”
“笨蛋,就射中了一發,還發什麼脾氣?”
一零一
該死的,被詛咒的手正在火上加油,特別是用毫不在乎的表情在挖苦我,真是受不了。
“那好,我看你徐昌斌有多能耐。”
“反正比你強。”
我舉中指開始衝著他撇嘴。徐昌斌很自信地裝進子彈開始射擊。
嘎!射中了一發!然後,啪——第二發;啪,啪——第10發。
“……”
“哈哈!!!!!!”
噗哈哈哈哈哈!!就這樣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徐昌斌也只射中了一發。
噗……噗……噗哈哈哈!看那熊樣。呃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噗哈哈哈哈!還說比我強呢!我靠!不一模一樣嘛!一模~樣!!哈哈哈。”
“該死的!”
被我說的話受刺激了吧,他低頭用拳頭使勁拍一下桌子。
我抽動!那……那小子發什麼火呀?自己打的糟糕唄??
“唔哇~你們在射擊嗎?這是我的強項。”
“別射了,這完全是欺詐。”
“不,我要試一試~給您2000塊~”
啪啪啪——
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的,申浩元不顧徐昌斌的勸阻,交了錢開始射擊。
3……3發都中了,然後10發都瞄準好……“啖噠噠——噠噠噠!!”
(<“鬣蜥”的效果音)
啊哈,百發百中。申浩元,你真是個神槍手。
“喂,不說是欺詐嗎?”
“我們去玩跳舞毯吧。”
我拍了一下變成呆若木雞的徐昌斌,回過神來的他徒然轉換話題,然後向三年級聚集的地方走過去。
噗!越想越好笑,竟然做出那麼丟臉的行為。
去跳舞毯那裏一看,那些三年級的學生簡直是在飛。呦~真了不起,我也要試一下。
空空空?
隨着音樂聲,我輕輕踩了踩箭頭符號。雖然很謹慎,但是沒過多久顯示出[f]的分數。
“……該死,我不玩了!!!”
我忘了,我忘了我是跳舞白痴。
徐昌斌在很瀟洒地彈着跳舞毯,好像故意讓我看似的。
申浩元做得也好,盧泊德做得也好。
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呃,看他們唱歌唱得也不錯嗎……啊,唱歌?
“喂,下面我們唱歌吧!!!”
跳舞毯都沒有彈完,徐昌斌、申浩元、盧泊德唰地回頭看了一下。
“哥們兒,快來啊~”
“這裏,這裏。”
韓壁魯和“鬣蜥”佔了一個練歌房叫着我們。好啊,那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歌喉吧,以此來彌補剛才那丟面子的一幕。
“哇~我也要唱!!”
不過,嚴廈燕你能不能待一邊去呢?
噠噠噠。
“太好了,我先唱!”
哐噹噹最先跑進練歌房佔座的嚴廈燕放了硬幣就拿起了麥克風。這麼窄的地方竟然能裝下6個人?不管怎麼樣,沒過一會兒,音樂伴奏開始響起來。
如果5月的天空下大雪
如果你見到會說話的小貓
如果你見到迷路的妖精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如果你見到追獅子的老鼠
如果你見到裸身的丘比特
如果你身上發生此類事
請你想起我一回好嗎?
good—bye是你的心愿good-bye
如果發生奇迹般的事情
能不能認為是我的愛
在展開翅膀飛向藍天
微笑吧~
唔……唔哇~沒想到嚴廈燕唱得這麼好。唱完最後一句嚴廈燕微笑着放下麥克風。
“哇~唱得真棒!”
“嘻嘻,是吧?”
我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語着,嚴廈燕湊過臉自豪地回答。
“臉別伸過來,下一個誰唱?”
“嘻嘻,下面由我‘鬣蜥’給大家唱首歌!!”
我推了推嚴廈燕湊過來的臉,然後衝著大家問下個順序。這時,“鬣蜥”似乎以苦苦等待的時刻終於迎來了的表情立刻拿起麥克風。
嗯,對你就不指望了。
有三隻熊住在一起,爸爸熊和媽媽熊,還有孩子熊?
爸爸熊很胖+_+嗚哇哇哇
媽媽熊很苗條媽呀!
孩子熊很可愛~唉咦咦嚶
呃颯呃颯唱得好!
哈哈哈,真……真可愛。
太可愛了,都快暈過去了。
丁零噹啷。
一零二
沒等我們說話,韓壁魯把硬幣放了進去。這些人沒想到很喜歡唱歌呀!看那等得不耐煩的樣子。現在喇叭里出來的伴奏是……歌星世粉唱的“文身”。
聽着歌怎麼突然想起了歌星池相烈喊過的saven呢?
現在的我習慣於獨自一人
就算想起你也能笑出來
也想試着找其他女孩兒
可現在還不行,沒有自信
在夢中趕走你,卻要夢見你
痛苦中煎熬中彷徨至累
不知那漫長的時間為誰度過
為什麼要離開我,我的心在堵痛
你像個文身,像個心中的文身
一心要抹去,卻永遠也抹不掉的你
比起對你的恨,我現在更擔心
人在別人身邊卻永遠忘不了你
這才是更可怕的~
這些該死的,怎麼一個比一個唱得好?!知不知道,我為了一展歌喉,聳肩等了多久?
“喂,幹嗎臉那樣紅一塊兒白一塊兒的?”
“你不唱歌了?”
“當然要唱啊~”
盧泊德也想唱了吧,看他高興地放硬幣的樣子。
別那樣說話
千萬別那樣罵她
對我來說她比誰都好
對她好是我自願的,雖然沒聽過感謝的話
只要給個笑容我很幸福~
等到她的身邊出現好男人
我會一直保護着她
我不期望什麼,只要在一起就心滿意足~
不管何時何地需要我就好
我會時時刻刻等候你
不管有一天你悄悄離去,我也會愛上那背影的
我靠!怎麼都唱那麼好?沒想到盧泊德歌技也跟歌星不分上下啊,不會連申浩元和徐昌斌也都很能唱吧?千萬不要打破我對你們的“信任”啊。
哼哼,過了太久了,看,連說話都覺得害羞了
只看你的眼睛,就能看到你的心
朋友也好,影子也好
每當你累了,傷心了,寂寞了
這個時候也不會離開你
在你痛苦時,願為你擦擦淚
有這麼個男人,太愛你了
可這個男人,還不敢表白
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有個珍惜你勝過自己的我在等着~?
唔……唔哇~真是太棒了。沒想到你能唱出金鐘國獨有的蚊子聲。
“呼呼,被迷住了?”
“切。”
“你這小子!”
看着愣在那裏的我,申浩元露出譏笑。
我一說“切”,那小子猛地回頭,唰地舉起拳頭。
“徐昌斌!你也唱一首吧!!”
急忙把麥克風遞給了徐昌斌,然後把硬幣放了進去。
看來徐昌斌很不耐煩的樣子,噠噠——摁了號碼之後長嘆了口氣。
?……uh,iloveyouso我心裏只有你,一無所有就成了罪。
也許一陣子你會難過,但能怎麼樣,我心裏只有你
l.0.v.e比想像還要深切的愛,為什麼這樣疲憊,喘不過氣吆
無奈舔滿了舌尖,眼淚也流千了
一零三
哭着鬧着纏着你不放,一切沒用。為了重新擁有你,我會繼續忍着
我寂寞的日子如同一片電影,決不要追問我那痛楚的故事情節
現在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心,向我走來吧,不要說太多的話
因為我是男人,還會繼續愛你;因為我是男人,還會繼續等你
don’ttellmewhy拋棄了我(歲月在變,我心裏只有你)
為那樣的愛,你拋棄了我(我一無所有,卻心裏只有你)
我瘋狂地愛過你(歲月在變,我心裏只有你)
我的人生就是為你在賭博(我一無所有,卻心裏只有你)~?
哈哈,徐……徐昌斌怎麼那麼會唱rap?簡直棒……棒極了。
“你們怎麼唱得都這麼好啊?”
“因為我們是首席歌唱家。”
“就算是首席歌唱家也是啊……!”
看我緊握着拳頭似乎要刨根究底的樣子,韓壁魯嘟着嘴回答。首……首席歌唱家?
你們是首席歌唱家,怎麼一點都不般配?
“你不覺得我們十全十美嗎?”
白問了,什麼狗屁十全十美?呵呵,不管怎麼樣,終於該我了。
在這個環節里我要恢復我的美好形象。
“好了,該我……”
噠噠噠。
“呵呵,你就唱這個吧。”
“你這個狗崽子……!”
隨着罵聲吐出,音樂伴奏開始了。我露出罵他“該死”的表情,損着申浩元。那小子只是伸了伸粉紅色舌頭,沒有採取任何措施。
該死,感覺自費了一個硬幣似的,怪可惜的。
所有人罵我也可以
挽回不了的愛情(我也不在乎)
眼裏含着淚水(uhuh!)
我求你原諒我(so,i’mthinkingofyou)
我知道是不應該,但我無法剋制自己
你身邊的那個人、我偷偷地愛上了他
和他對視,我的心在蹦蹦直跳
他向你的微笑,我要把它變成我的
每天夜裏出現在夢中,悲哀地觀看向他表白愛的我
亂寫一通的日記本里,幾乎寫滿了他的名字(it’smyway)
所有人罵我也可以(letmetakeyoui·love)
挽回不了的愛情(我也不在乎)
眼裏含着淚水(uhuh!)
我求你原諒我(so,i’mthinkingofyou)
我開始討厭自己,所以我無法面對你
我知道滿嘴的借口也無法充當安慰
我要向他慢慢靠近,要告訴他我的心聲
輕輕的私語中,他也會愛上我的~?
怎麼讓女扮男裝的我唱這首女生的歌呢!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曲唱完,發現5個人呆若木雞的表情。
“喂,喂,怎麼了??”
“呃呃呃??”
一零四
我看他們一動不動地傻傻地愣在那裏,我拍了拍申浩元的肩膀,使得他們快點回過神來。
這才找回正常的他們,不約而同地把臉湊過來,問我。
“你是女孩子嘛!?”
“怎麼能用那麼沙啞的聲音唱出那麼細柔的歌呢?”
“你這個騙子!到底你用了什麼工具!?聲音變換器嗎??”
包括知道我是女生的盧泊德,還有嚴廈燕和韓壁魯也同時掐着我的脖子問道。喀兒喀兒!
“喀兒,這……這個你們放手!”
我咳嗽着想把這3個傢伙同時推開。你們想謀害我呀!
“該死……!我是怕唱得太好,故意給他點的女孩子的歌讓他唱,但沒想到真像女孩子似的細柔地唱出來了。”
申浩元似乎因為沒有讓我難堪很可惜的樣子暴發著憤怒之情,啪——地使勁拍打練歌房的機器。
呵呵,雖然我的聲音很沙啞,但是女高音我也能唱出來呀!因為我本來就是女生嘛。
“噗哈哈哈,本來就是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該死,現在聽起來就是男人的聲音。”
我自豪地把肚子也挺了出來,痛快地笑道。
申浩元卻表示百思不解的樣子,你這個傢伙。
“不過寶德,你唱得真不錯。”
“我也認為那樣。”
“聽說白痴也有唱歌的本領啊。”
嚴廈燕緊握着我的手,眼睛閃閃地讚美我。你還算說出最正常的話。我正得意地抬高鼻子的時候,傳來徐昌斌的嘀咕聲。
白,白痴?
“幹嗎說我白痴?”
“就是白痴嘛。”
我勉強壓抑着額頭上暴出來的青筋,沖那小子吆喝道。
徐昌斌不緊不慢地回答。不,竟然,對否認理所當然的事情的我以“你本來就是笨蛋嗎”的眼神注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