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初顯身手
門被推開。一個人影敏捷的竄了進來；驚喜的眼神和歡娛的表情，不用說就知道是們的小豹子到了。進來后，小豹子並沒立刻沖向薛老爺子；而是先向雷動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列兵，薛豹前來報道。”薛老爺子看見小豹子也是一喜，現在看見小豹子這樣動作更是高興得一顆心都要蹦了出來。出來三月多點，我家小豹有出息了。懂禮貌了。
“稍息，現在開始是私人會面時間，不用講部隊裏的規矩。”
“是，謝謝營長。”小豹子聲音剛落，就竄到薛老爺子身邊，蹲下身子，拉起薛老爺子的手。
“爺爺，您怎麼來了，也不先通知小豹一聲，我好來接你呀。”
“呵呵……爺爺還沒老得走不動。你在訓練，我怎麼好打擾。自己來看看，順便看你在外面給爺爺惹事沒有呀！”薛老爺子的眼睛裏的喜悅呀！真是不用說，連眼睛裏的水珠都出來了。
“爺爺，小豹早長大了，懂事了，沒給您老丟臉。不信你問動哥！”小豹子看見薛老爺子，再也是軍營里那個什麼都不在乎，只知道訓練刻苦，莊重嚴肅的小豹子了。一看就是個在長輩面前撒嬌的小孩子。
“是呀！薛爺爺，您老放心；小豹子在這裏已經是個大人了，懂事了，您就別太擔心他了。小豹子，自己在你爺爺旁邊坐呀！給你說了現在是私人時間，別客氣。”雷動趕緊幫小豹子說話了。
薛豹應了一聲就在他爺爺身邊坐了下來。
“小豹呀，聽見你動哥說你在部隊表現得非常好。做爺爺的心裏也很高興呀。爺爺，這次來看你。一是把你的東西給你帶來；二是有些該讓你知道的事，你也該知道了；現在，你到了部隊，回來的時間就少了。爺爺歲數也大了，也不知道能到哪天了；萬一有的事不告訴你，就怕以後誰也不知道了。”薛老爺子慈祥的摸着小豹子的頭說道。
“爺爺……”小豹子望着薛爺爺，心裏直難受。他在這個世界上就這樣一個親人了；如果，他也離開他了，小豹子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小豹呀！你別難過，人都逃不了生老病死的。你看爺爺還這麼精神，暫時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別難過。萬一爺爺離開你了，你也別太傷心；爺爺如果看到你為我們的祖國奮勇殺敵，建立了功勛；象你動哥一樣。爺爺就是死也眯目了。坐直了，要象個我們龍國的軍人，別象個孩子。”
薛老爺子狠心的拍拍小豹子的肩膀。“把你拿着的掛件給我。”
雷動趕忙把手裏握着的掛件，遞到薛老爺子手中。
“小豹呀，這個是我發現你的時候，掛在你頸上的東西。我們找了很多人問過了；上面的字誰也不認識。但是，只要是字就有人應該認識，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能揭開這字的人而已。你要好好保管好它，他是唯一能找到你親生父母的證明。你收好了，絕對不要丟失。”
小豹子不知道該怎樣面隊這樣的事情。臉上帶着困惑的表情接過了掛件。“帶上吧，一定別丟了，貼身藏好，不要輕易拿出來。在部隊上，私人物品是不能隨便帶進營區的。”薛老爺子說著瞟了一眼雷動。
雷動笑了笑說：“老爺子，沒什麼事。這樣的小東西不會影響太大。我不說就沒有什麼事。”
薛老爺子點了點頭。“動娃子，麻煩你把我的包提過來。”
雷動馬上去擰薛老爺子帶來的包。“真沉，難怪小劉說如果沒有練過，一不小心還真提不起來。”順手放到薛老爺子面前。
薛老爺子打開捆綁包裹的繩索，拿出一付棕黃色的東西。一拿出就分開拿在兩隻手上。雷動一看。原來是一對怪異的兵器。叫什麼來着……對了“拐子”。這是龍國古代的一種武術兵器，只是現在很少有人知道這毫不起眼的武器了。
其實，這武器很簡單；就是一根長點的圓棍；大概直徑4厘米，長40厘米；3分之1長的地方橫插了一根，同樣直徑的短圓棍。這圓棍剛好一手握住，多一點點，有點象是殘疾人的拐杖，但是，短了一點。其實，使用這樣的武器的人，一定是高手！為什麼這樣說呢？使用這種武器的人，都是近身搏鬥的高手；古語，說得好，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只有武功高強的人，才兵行險着近身傷人。
“小豹呀！你跟我練了10多年武，這拐子上的功夫，也早就爐火純青了。現在的世道，早就不是以前刀槍棍棒的時代了。但是，出門在外，不帶點防身的東西也不好。我放在你動哥那裏，有空就多練練。”說著遞給了雷動。
“好的，小豹子的東西都放我這裏，我會好好幫他保管的。”“咦……這東西怎麼這樣沉？不是鐵的呀？”雷動剛接過就發出了一聲感嘆。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這對拐子。就是你用最好的寶刀，也別想在上面留下痕迹。”薛老爺子一笑。“就小豹子那手勁，普通木頭的還能讓他玩上一下？告訴你吧動娃子；這是幾千年的金剛木，上千年也就長大拇指那樣粗。你別看這兩根拐子，就這樣點；估計你用幾百萬也買不到；這兩根拐子，可是我祖師爺傳下來的，就找這兩根拐子的料。我祖師也就用了一生的時間，在人際罕見的深山老林里找到的。現在，這樣的樹早就絕種了。不沉行嗎？哈哈哈哈……”
“好東西呀……”雷動感嘆了一聲。
老爺子說著又從包里拿出一樣東西。雜一看；象是什麼動物的爪子。但是，後面好象是一付長手套，約莫能覆蓋完小手臂。
“動娃子，你又要吃驚了吧！”雷動咽了一下喉嚨。“這都什麼玩意？全是奇怪的東西。這老爺子也真是！帶的儘是希奇古怪的東西。”點點頭。
“這也是，奇門兵器中的一種武器，叫通臂藍和鐵龍手。這是兩件武器和為一體的武器。也是近身格鬥的好東西呀！這護手帶在手上，水火刀槍不進，保護手臂。前面的龍爪，可以收縮自如，不用的時候就收回鋼爪，使用時，用內力震出鋼爪，就是致命利器。小豹他的爪功和掌上功夫是最厲害的，他也習慣了這樣的近身攻擊方法；但是，再硬的手也無法和金屬相比。所以，這東西他用最合適。如果，今後的任務能讓他帶上他自己的武器，我想你就讓他帶着吧！畢竟，這兩樣東西跟他十幾年，他用着比用其他武器更為厲害。你別以為這些是老古董，沒有現在的東西好。你可被它們碰上一下，就會知道它們的厲害；你先收着。”
雷動接過手又是一沉“乖乖，這樣重的怪物武器，估計也只有小豹子的臂力才能使用得輕鬆自然。”
“好了！該交代的交代了，我也放下心了！明天，就回老家去養老了；順便到你爺爺那裏去打擾他一翻……呵呵……他那裏的好酒可真不少呀！”薛老爺子一臉輕鬆的站了起來。“走吧！小豹我們也兩出去走走，以後，陪爺爺的時間就少了喲！我家小豹長大了，該是你嘯傲山林的時候了。”拉着小豹的手就相外走去。
“薛爺爺！一會記得回來吃飯，我叫人搞了點好菜。我這裏也還有點好酒。小豹子你今天也別回營房吃，來我這裏一起吃！”雷動起身說到，隨便把小豹子的東西放回內室。
第二天一早，薛老爺子拒絕了雷動和薛豹強烈要送他的要求，飄然而去。雷動等薛老爺子走後，問了薛豹一件自己想不通的事。你怎麼知道薛老爺子來了？小劉也沒告訴你！薛豹指着他那張充滿疑慮的臉，指着自己面帶緬惦笑容的臉上說：它告訴我的。“鼻子？小豹子居然能嗅到遠處別人身上的味道？”留下驚詫的雷動在後面追問；你的鼻子真能嗅到？比狗還靈？“狗算什麼！只要順風，10里遠的氣味我都能嗅到！爺爺還沒到軍營門口我就知道了！呵呵！”雷動定在遠地，楞楞的足有1分鐘才回過神來！
薛豹的軍營生活又回到了以前。
半年的光陰一晃就消失了。到了驗收成績的時候到了。雷動心情激動的來到操場上。
“半年了，我看見大家進步的速度，我很高興！這半年來，你們從毫無武功基礎的普通戰士，成為了搏擊高手。連我這個從小大家開始練武的人，都驚訝你們的速度，都給我長臉了。我為自己有你們這樣的學生感到自豪！今天，就是格鬥訓練的一個總結。全部學院站成兩排！向後轉……你們面前所面對的全是你們一起進入這個訓練基地的戰友；但是，今天你們只能當你們面前的是敵人；全力出手攻擊對方。我要看到是，真正的實力，而不是花拳繡腿的比畫。軍人傷亡在所難免，今天的失敗，你們也許會受傷。明天在戰場上，你們的失敗就是死亡。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找到對方和自己的弱點……薛豹出列。”
雷動叫出了隊列里的小豹子。“今天你的對手不是你的戰友，因為，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以前的隱瞞，是為了讓大家增強自己的信心。今天，是對他們考驗的時候，你只能我和比試。小劉入列。”楊立國的對手換成了小劉。“薛豹你來我的身邊，我們先觀看你的戰友們的比試，然後，才是我們的較量。好了，下面開始無差別攻擊，兩人一組。先倒下的一方為輸。”“軍醫隨時侯命，看見傷重的立即救治。”
雷動一聲領下，操場上開始了一場赤手空拳的龍爭虎鬥。
只聽出拳的“呼呼”風聲和拳頭和皮肉撞擊的聲音。“你來說說，這些人里誰有可能戰鬥到最後；誰有什麼特長；誰最有組織能力。”雷動緊皺眉頭觀看着戰鬥中的變化，向身邊的薛豹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略一思索，薛豹立刻回答：“報告營長，我的看法是；他們各有所長。楊國威，性格忠厚老實，不適合做全隊的領導者。但是他是做後勤和在戰鬥中，做為掩護手最合適的人選。他的護體氣功也非常紮實，只是現在進步不是很快，過兩年他的氣功估計是學員里的第二高手。”雷動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繼續。
“揚立國，身材高大，有勇有謀，硬功夫和力氣他最強。但是他靈活機動比周崢要差些，戰術中可以做為衝鋒手。而周崢，語言能力有天賦，輕身工夫是他的強項；眼光獨特，觀察能力強可作為觀察手；王凱力語言較少，性格內向，意志堅定；如果，眼力超強，阻擊手非他莫數……”
“你要注意他們之間的配合能力，看是不是能成為最好的搭檔……現在上面給我的任務是要你們這些學員，編為三個獨立作戰的三個小組；我需要的是最頂尖配合的8個人成為這3隻部隊的刀尖。你明白我的意思？”雷動打斷了薛豹的回答，眼神看向薛豹。
“明白，營長。”薛豹知道雷動的意圖。他是想讓自己挑選出，能和自己緊密配合的一個團體，成為這隻部隊的靈魂和精華。
“恩，說下去。”
“鐵軍，也是個好的阻擊手。朱少然，可以作為阻擊和掩護手……最後一個我要等。”
“等？為什麼？”雷動有點吃驚，小豹子在這群人之間這麼久，還沒摸透每個人的特性？“
“我要等一個，能從他們中間最後勝出的人，我要看看我的估計是否正確。我懷疑他以前也練過，而且，身手還不錯。如果，真的是他勝出。他將是我最好的搭檔。”薛豹堅定的回答。
“你先說說是誰？我也觀察一下。”雷動心裏的好奇被掀起，不願意就這樣繼續等下去。
“……風靈雲。”薛豹沉吟了一下。
“他？”雷動有點吃驚了。剛到軍營拉練時，最先跑不動，到地上的第一人。格鬥訓練中，就屬他學習最慢。“為什麼你會認為是他？”
“雖然在拉練中他最先倒地，他是他的氣息讓我感覺他是沒有儘力，在偽裝。他練的功法和我們的不一樣，是走的陰柔路線。所以，他在練混圓一起功的時候；他的功法有點不適應我們練的功法，進展很慢。我也乘機試探過他，還不到3月；他就能把兩種功法混合在一起修鍊，你說他是不是對武學很有天賦？”
“恩……你說的我到是沒有注意到。等到結果后，我再來好好的了解他。雷動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第一輪的結果出來了，你說的人都在。呵呵。小豹子，眼力還行呀。”
醫務人員抬走了到在地上不能起身的學員，正要給受傷的獲勝者處理一下傷口。“不用了，他們的比試還沒結束，等會兒。”雷動制止了醫務人員的工作。“恩……不錯，楊立國你居然把小劉放到了。不錯，沒有辜負我。”
“……頭……哎……”小劉輸得服氣。但是覺得自己把自己的頭兒的臉丟了很慚愧。在擔架上低下了頭。“小劉，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其實，你已經很不錯了。他們都是萬中挑一的角色。雖然，比你少學兩年功夫，但是他們的體質就本身比你強，也更適合練武。”雷動低下身，拍拍小劉。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在小劉耳邊說了一句“小豹子看上的人，能沒得到點小豹子的好處嗎？“
“……”小劉這才怔了一下，沒有語言了。
回頭，雷動看見小豹子的眼神有點不對。“他小子的耳朵厲害”。
“好了，現在你們只有12個人站在這裏。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就在這裏。你們開始打鬥。十分鐘后，能戰在這裏的就是我們這裏最後的勝利者，現在開始。”沒等大家回過神來，雷動下達了攻擊命令。
“哎喲……周崢……你這個狼崽子……你他媽偷襲我……我打扁你丫的。”雷動的話音剛落，隊列里就傳來了楊立國的嚎叫聲……
一場混戰就這樣拉開的序幕。雷動和薛豹相對一笑，開始了仔細的觀察。
操場上只間，打鬥聲和叫罵聲，亂成一片；平時的好兄弟，這時都混戰在了一起。叫聲最大的當然是我們的楊立國，然而，被罵得最多的是風靈雲。只見他的身形象只蝴蝶，又象只泥鰍；在人最多的地方穿來穿去；時而給楊立國一拳，時而又給周崢來上一下；鐵軍也被偷襲到了大腿，呲着牙轉身就向風靈雲追去。剛看要被鐵軍重拳擊中，這小子！一個餓狗鑽檔從楊國威跨下穿了過去。
一擊老拳擂在揚國威的肩上；楊國威一個反手小擒拿，叼住鐵軍的手腕，順手牽羊把鐵軍拖住，向前拖去；隨手一鐵掌，狠狠的給鐵軍的光頭上來了一下。還好，鐵軍的鐵頭功是所有學員中最好的。可是一擊鐵掌下去也是頭昏眼花；只聽見他在鬼叫“班座，我是打靈雲這小子，誤傷你老人家了，你怎麼就下黑手了呀！”
那想揚國威這人，性格就是個典型的原則型人。回頭就回他一句：這是戰鬥，營長的命令就是攻擊所有能戰鬥的人，管你是誰我都揍。
鐵軍吃了一擊，還被說了一頓，大心眼裏七不過“好，誰怕誰呀！老子現在誰也不認識了，你是領導我也揍。”提掌對着楊國威衝去，兩人戰成了一團。
雷動和薛豹看到這一幕；肚子裏都笑翻了天。但是，這裏是軍隊比武，嚴肅的時刻。兩人都只有把笑忍在肚子裏。只是兩人都知道對方眼睛裏，起了一層薄薄的水舞。
“時間到！比試停止。”雷動大嗓門終止了比武場上，拼得眼紅的所有學員。嘟嘟囔囊的站成一排。
“嘿！小豹子的眼光還真毒！正好7個。躺下5個。”雷動瞟了瞟薛豹。見他站在那裏沒有什麼反應
“衛生員，把傷員抬下去。”5個倒地不起的學員被醫務人員抬走了。
“你們能夠站在我的面前，讓我非常的滿意。知道你們對我意味着什麼嗎？”雷動問站立的所有人，大家面面相識。
“你們將是我最傑出的學員，也即將是我國最強的特種精英，再或者說，你們如果通過了槍械的訓練，你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特種精英。”下面的人都露出了喜悅的笑臉。
只有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在下面想起。“報告”“恩？”雷動有點生氣了，在這個大家都很高興的時刻，有誰還有什麼不對嗎？
“說”雷動的語氣大家都聽出了他很氣憤，一個人從隊列中站了出來。“風靈雲？”
不止是雷動，大家都很驚訝！這個時候，這個打架只知道亂竄的小子，居然跳出來擾亂大家的喜悅。
“報告營長，我想請問的是，為什麼薛豹會不參加比武，難道他也算精英嗎？又或者他和受傷的戰友一樣，是被淘汰了的人員。”風靈雲一口氣把心中的話說完，兩眼直瞪着薛豹。薛豹象是沒有見到他在注視他一樣，站在雷動身邊；臉上還是一副有點緬惦的微笑。